第一百七十九章真相大白後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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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蕁看着正想説話的老夫人,連忙接過丫鬟手裏的茶杯説道:“,您先別説話,來喝點水。”齊老夫人笑着點了點頭,她現在的嗓子確實乾涸的厲害,也就沒有推辭。
大夫很快就來了,龍胤等人趕緊的騰出位置,繃緊了神經看着他們。
大夫把脈沉靜了半晌,才放開老夫人的手,轉身看着龍胤等人説道:“老夫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急火攻心,好生歇息便是,老夫會開開幾貼藥,你們隨我去取一下吧。”
“有勞大夫。”龍胤抱拳對大夫道了謝,才轉身吩咐其他人:“來人,隨大夫去取藥。”
“是。”一個丫鬟應了一聲,便領着大夫走了出去。
齊老夫人直到這時,才開説話:“元慧,你繼續説吧!”説着拍了拍握着自己手的孫媳婦。
赫連蕁眉頭微微一皺,她怕老人家才剛清醒,就要接受這樣的事情,會承受不起,再出什麼事,於是説道:“,咱們不急,等您身體好了,再説好不好?”一旁的龍胤也附和道:“是啊,您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再動了,有什麼事我們改再説吧!”齊老夫人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不礙事,你們不用擔心我這把老骨頭,元慧,説吧!我也想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這,娘…”董元慧很是擔心的看着倚靠在牀頭的婆婆,對上她凌厲的眼神,立刻噤聲,繼續説了起來。
“自從垣兒你們回來之後,我就發現老爺有些不對勁,晚上經常噩夢連連,可是每次問他,他又説沒什麼?”董元慧説到這裏,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説道:“後來越來越嚴重,甚至開始説夢話,叫又叫不醒他,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從他的夢話中聽到這麼讓人震驚的事實,後來有一晚上,老爺依然做了噩夢,説了夢話,可夢話的內容卻讓我更加震驚,我沒有想到,老爺竟然,他竟然…”説到這裏,董元慧已經哽咽的説不出話,掩面哭泣起來。
“他想要毒死是嗎?”赫連蕁冷靜的接過了她的話。
她的話成功的讓屋裏的人都了一口涼氣,眼裏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尤其是董元慧,看着赫連蕁半晌,才愣愣的説道:“你,你怎麼會知道?”聽到她的話,赫連蕁的臉沉了下去,她原本只是想到之前董元慧倒掉那碗燕窩粥的事情,猜測了一下,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齊老夫人臉上的笑容也在那一瞬間僵掉,放在被子上的手緊緊的握着,臉越加蒼白了幾分。
董元慧見狀,立刻跪在了牀前:“娘,老爺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他不會想要害您的。”
“苦衷?”齊老夫人強忍下翻湧的腔,看着跪在地上為兒子辯解的兒媳婦,勉強的扯出一抹那看至極的笑容:“元慧吶!他是我的兒子,他是什麼子,我比你瞭解,他會這麼做,就説明他是真的想我死,你不用為他辯駁了。”董元慧聞言,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替丈夫求情:“娘,不是這樣的,老爺他一定是有苦衷的,娘!”就在這時,齊遠宏突然走進了房間,看着已經醒過來的母親,還有原本不該在這裏的龍胤和赫連蕁,暗呼了一聲不好,轉身對着身邊的一個小廝吩咐了兩句,這才跨進門:“娘,您可終於醒了。”齊遠宏那一臉的鎮定和若無其事,讓屋子裏的人全都沉默了,看着他走到牀邊。
齊遠宏從一跨進門就覺到了屋裏不尋常的氣氛,只是他並沒有聽到屋裏的談話,所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走到牀邊,看着跪在地上的子,眼裏的冷光一閃而逝,轉身看着牀上的母親:“娘,您…”原本還鎮定的齊老夫人,突然一掌拍在牀上,指着牀邊的兒子大罵道:“你這個孽子,還不給我跪下。”看着突然大發雷霆的母親,齊遠宏就知道,恐怕這個賤婦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説出來了,臉瞬時變得陰沉了一些。
往後退了半步,跪了下去,臉上卻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娘,怎麼回事?您老人家別發這麼大的火,小心身子。”齊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兒子,突然悲從中來,哭喊着道:“蒼天啊,我究竟做了什麼孽,竟然會生出如此大逆不道,欺師滅祖,殘害骨親的孽種來?”齊遠宏心裏一沉,看來是隱瞞不下去了,可他卻也不想輕易承認,他們只有片面之詞,並沒有確實的證據,也奈何不了自己:“娘,您究竟是怎麼了?説的這什麼話,孩兒怎麼越聽越糊塗了。”看着抵死不承認的齊遠宏,龍胤和赫連蕁的臉從難看,慢慢恢復平靜,他們倒是想看看,他還能硬撐多久?
董元慧看着丈夫,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懇求道:“老爺,您就別再執不悟了,好不好?”齊遠宏一把揮開她的手,怒吼道:“你給我閉嘴,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説話了。”
“你才給我閉嘴,你這個孽子,事到如今還想瞞天過海?若不是恰好被我聽到,我就要被你隱瞞一輩子,到死都不知道真相,哦,對了,你還要毒死我這個老太婆,孽子,我問你,我們究竟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竟然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事情來?”原來齊老夫人在龍胤和赫連蕁離開後兩,想着馬上就該到冬天了,所以就去找兒媳想讓她多備幾牀厚一點的絲被,沒想到走到門口卻正好聽到董元慧哀求齊遠宏住手。
兩人爭執間,董元慧質問他二十年前齊遠佂一家的事情,齊遠宏也子啊一氣之下承認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切剛好被老夫人聽到。
她當時就如遭雷劈,不聲不響的離開之後,去了一趟祠堂,看着上面兒子兒媳的牌位,就覺得一口氣上不來,強忍着走到了佛堂外,一口血吐出,就昏了過去,一直到剛才才清醒過來。
話説的這個份上,齊遠宏也知道,再狡辯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突然站了起來,陰沉的掃了一眼屋裏的所有人,才一臉怨懟的看着牀上的母親:“娘,這一切都是你們我的,全是你們我這麼做的,從小到大,我哪一點比不上二弟?可你們從來不會誇獎我一句,反而還會罵我,而他只要作對一點點事情,你們就誇的他都快上了天,還有爹,我是他的大兒子,這個家本來就該該我繼承,可他竟然想將家主之位傳給齊遠佂。”説到這裏的時候,齊遠宏臉上滿是不甘和恨意:“我不甘心,我恨,恨你們的偏心,同樣都是你們的兒子,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待我?”齊老夫人聽到大兒子的一字字一句句,只覺得心痛如刀絞,原來是他們害了佂兒,看着一臉猙獰的大兒子,眼淚無聲無息的了下來,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卻半晌説不出話來。
看着母親無言以對的樣子,齊遠宏在心裏壓抑了幾十年的怨懟全都奮發而出:“我心裏恨,我還天真的想着,只要我再優秀一點,再努力一點,你們就會看見我了,可為什麼你…”説着指向龍胤。
“為什麼你會是玄術師?為什麼老天對我如此的不公平?”齊遠宏説完之後,臉上原本的不甘變成了猙獰的狠毒:“我不能讓你們再存活在這個世上,那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就什麼都得不到,所以我買了殺手,只是沒想到,你的命竟然如此之大,竟然沒死,不過,沒關係,二十年前殺不了你,今你別想再活着離開。”聽到齊遠宏的話,龍胤和赫連蕁對視了一眼,心裏暗道不好,正想有所反應,外面突然傳來慘叫聲。
赫連蕁心下大駭,立刻轉身走到門口,就看見很多黑衣人已經包圍了佛堂,帶着面具的銀月樓樓主緩緩的朝他們走來。
恐怕除了這裏的人,外面的人全被殺了。
想到這裏,赫連蕁的臉一沉,站在門口看着已經走到院子中的陸千冥説道:“站住,再往前走一步,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龍胤在聽到慘叫聲的同一時間,就將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牀前,然後制住了想趁機逃走的齊遠宏,才回頭對站在門口的赫連蕁説道:“蕁兒,他給你了。”説着一掌將齊遠宏朝她推了過去。
赫連蕁沒有回頭,抬手一把抓住飛過來的齊遠宏,單手抓住他的衣領,讓他看清楚外面的情形:“齊老爺,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他們可不是你的救世主。”齊遠宏在看到院子中那些橫七豎八的倒着的齊府下人屍體時,臉頓時變得慘白:“主人,你答應過我除了他們,不會動齊府任何一個人的。”陸千冥一甩衣袍,坐在了屬下被他搬來的椅子上,看着齊遠宏的眼睛滿是輕蔑:“本尊是答應過又如何?你現在對本尊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了,真是蠢貨。”赫連蕁覺到手裏顫抖的身體,眼裏閃過一絲諷刺,一甩手將他扔到了地上:“齊老爺,聽清楚了嗎?你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要的,從來都是齊家。”陸千冥聽到赫連蕁的話,抬手鼓掌:“赫連小姐果然聰明,這齊家本尊是志在必得,你打算如何阻止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