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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敍舊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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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來到邢輝所住的院子,赫連蕁就一臉曖昧的看着走在後面,低聲説着悄悄話的洪圖和董月如兩人:“嘿嘿,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成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夫了?”董月如聞言抬頭就對上赫連蕁那一臉的曖昧笑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透,低着頭往洪圖懷裏又縮了縮。

洪圖見自家愛人這麼害羞,笑着説道:“小蕁,你別欺負月如了,我和月如兩情相悦,所以前些子寫信稟報了兩家父母,由三殿下作為媒人正式跟月如提了親,我們原本就在一個城裏,所以…”

“哦,所以你們父母也就樂見其成,讓你們訂了親是吧?”赫連蕁聽到洪圖的話,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説道,然後才又笑着揶揄董月如:“哎唷,我們的月如害羞了,真是太難的了,我得好好看看。”董月如原本還有些害羞,結果被她這麼一鬧,也就放開了,從自家男人懷裏鑽出來,一副咬牙切齒的看着面前笑嘻嘻的赫連蕁:“臭丫頭,我還沒給你算賬呢,你倒是調笑起我來了,快説,這些子你都幹嘛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啊,你還當我們是朋友是姐妹嗎?”説着説着,這委屈的眼淚眼看又要奪眶而出。

赫連蕁見狀,趕緊做投降狀,一臉的歉意:“好了好了,月如你就別哭,小心變醜了你男人不要你。”

“他敢!”董月如氣勢洶洶的瞪了洪圖一眼,然後回頭繼續瞪着打哈哈的赫連蕁:“被扯開話題,快點老實代。”心裏挫敗的嘆了口氣,赫連蕁也收斂起了玩笑的心思,轉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其實這段時間,我和胤一起去調查那些襲擊學院的黑衣人的底細去了。”聽到赫連蕁的話,在場的人皆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契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由邢輝開了口:“蕁兒,你的意思是你和龍掌教去追查那些黑衣人去了?”赫連蕁點了點頭,掃了他們一眼:“不過,我可不是自願的,是院長那個老頭,怕胤不肯乖乖的聽話去查,所以把我抓了壯丁,讓我陪着他。”邢輝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又恢復了一貫的温和:“那可有查出什麼端倪?”董月如也跟着附和:“對啊,小蕁,他們為什麼要襲擊學院啊?”洪圖一臉温柔的拍了拍自家愛人的手:“稍安勿躁,聽小蕁慢慢説。”一旁的秦鉞則是一臉的沉思,半晌才説了一句:“那些人敢來襲擊學院,恐怕想要查到他們的底細,並不容易。”赫連蕁點了點頭:“秦鉞説的對,那些黑衣人行蹤詭秘,想在短時間內查到確實不可能,所以我們一開始也不抱什麼希望,只是沒想到剛離開學院沒多遠,就發現了其中兩個黑衣人的屍體,於是…”接下來,赫連蕁將他們離開學院之後,從乾屍案再到血琥珀再到後面去鳳凰城龍胤認祖歸宗的事情全都説了出來。

其中當然隱藏了一些不能説的,比如火鳳浴火重生這件事。

“就是這樣啊,所以説,我們過幾天還得回去齊家。”赫連蕁有些無奈的説完,接過邢輝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因為説話有些干涉的嗓子。

董月如聽的心驚膽戰的,看着赫連蕁一臉悠閒的神情,生生的為他們捏了把汗:“小蕁,你沒事吧?沒有受傷吧?”董月如的關心讓赫連蕁心裏覺暖暖的,笑着對她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再説了,你們覺得胤會讓我受傷嗎?”

“不會。”邢輝心裏雖然因為赫連蕁的心裏只有龍胤而覺得黯然,卻也不得不承認龍胤對她的呵護和寵愛,所以笑着接下了話頭。

秦鉞手裏拿着一把摺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動着,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倒是聽説過有玄術師為求玄力快速增長,會收別人的玄力,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人,不過,那個什麼血琥珀,不是隻是一個傳聞嗎?沒想到也是真的。”洪圖也在隨後點頭附和:“是啊,血琥珀的事情,我也略有所聞,卻都説是傳言,沒想到還真有其事,可這東西就算真擁有什麼神力,也是一個禍害,留存時間,只會引來更多的腥風血雨。”

“對啊,幸好小蕁你把它毀了,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有多少人會為了這個東西送命。”董月如附和着自家男人的話,臉上是慶幸。

邢輝輕呷了一口茶,才説道:“毀了也好,這樣江湖也就少了一樁禍事。”赫連蕁撐着下巴,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説着,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等他們説完之後,才笑着説道:“光説我了,你們在學院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好玩的事情?”董月如吐出一口氣,看着赫連蕁一臉八卦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説道:“好玩的事情嘛倒是沒有,不過,那個雲夢兒自從你離開之後,就一直死皮賴臉的纏着三殿下,真是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説着還一臉的嫌棄表情。

邢輝的眼裏閃過一絲尷尬,想起雲夢兒死纏爛打的樣子,心裏就止不住的厭惡。

秦鉞和洪圖看着邢輝不渝的神,抿嘴笑了笑,沒有説話,都説痴男怕纏女,邢輝對那個公主可是深惡痛覺,可惜大家都在這一個地方,想躲也躲不開,想想其實邢輝也不容易的。

看到邢輝臉上一瞬而逝的尷尬神,赫連蕁笑了起來,有些打趣的説道:“哈哈,邢大哥,其實雲夢兒長的也還是不錯的,而且還是一國公主,若是脾氣格不那麼討厭的話,你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邢輝有些無奈的看着赫連蕁,眼裏一道光芒閃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説道:“呵呵,若是換做蕁兒,我倒是真的可以考慮一下。”董月如和洪圖對看了一眼,然後又齊刷刷的把目光向了一臉自然的赫連蕁,他們幾個對於邢輝的心思可是一清二楚。

赫連蕁若無其事的喝着茶,發現他們都看着自己,放下茶碗掃了他們一眼:“你們都看着我幹嘛?邢大哥不是也説了,換做是我,可惜那不是我,再説了,有胤在,你們覺得他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董月如三人沒有猶豫的齊齊搖了頭,這顯然是不可能嘛!

龍掌教對她的佔有慾他們可都是親眼目睹過的,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赫連蕁見他們搖頭,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邢輝的表情,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才笑着説道:“這就對了嘛,所以這種不成立的事情還是別亂説了,免得讓人誤會。”邢輝看着她四兩撥千斤的就把他的話打散,雖然他説的時候並沒有抱着任何的想法,可還是不免有些失望,看來蕁兒心裏正的是容不下其他人了,可是就這樣放手,還是覺得不甘心,再…等等吧!

邢輝在心裏這樣説服自己,臉上的神如常,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話家常。

‘咕咕咕’就在幾人聊得開心的時候,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鴿子的叫喚聲。

赫連蕁抬頭就看見一隻白鴿在空中飛舞着,眼睛微微一眯,瞬間消失在院子中,再回來時,手裏抓着那隻鴿子。

董月如見狀,起身走到她身邊,打量了一下她手裏的鴿子,在看到鴿子腿上綁着的一個小竹桶時説道:“是一隻信鴿。”赫連蕁看着手裏的信鴿,心裏突然有些不安起來,她當然知道這是一隻信鴿,而且還知道這信鴿是從哪裏飛來的。

有些迫不及待的拿下鴿子腿上的字條,打開看完之後,臉大變,將手裏的鴿子往董月如手裏一,人也跟着消失在了院子裏,只留下飄散在空氣中的一句話:“我有急事先走了,若是沒回來就是去鳳凰城了。”董月如看着手裏的鴿子,又看了看赫連蕁消失的地方,再扭頭看了看站在身邊的三個男人,有些擔心的説道:“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小蕁好像很着急的樣子。”洪圖攬過她的肩膀,安撫着説道:“別擔心,相信他們能處理好的。”邢輝眼裏的擔憂也是一閃而逝,可他也知道,他們自己一定會處理好的。

低頭撫摸着手裏的鴿子,董月如厥起了嘴:“這才剛回來,又要離開,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了。”洪圖看着愛人有些落寞的表情,心疼的道:“月如,沒關係,他們總會回來的,再説還有我們陪在你身邊不是嗎?”赫連蕁滿臉焦急的回到小屋,手裏緊緊的捏着那張紙條,剛進入院子就喊了起來:“掌教大神,不好了,出大事了。”正在陪自家師傅説話下棋的龍胤聞言,心裏一緊,也顧不得下棋,趕緊的站起身,伸手接住朝他撲過來的小傢伙,看着她不太好的臉,擔心的問道:“蕁兒,出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