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宣佈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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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遠宏在看到自家孃親手裏的東西時,臉驟變,眼神變幻,最終沒再説話。
赫連蕁暗中觀察着齊遠宏的神情,見他臉陰鬱沉默不語的樣子,眼裏閃過一絲嘲諷和冷意。
齊老夫人顫抖着手將掌心裏的東西拿起來,原來是一個緻無比的銀製長命鎖。
伸手在其中一個地方輕輕按了一下,就聽見一聲很小聲的‘啪’的一聲,長命鎖應聲裂開,成了兩半,出鑲嵌在裏面的一顆藍的寶珠。
齊遠宏在看到出來的珠子後臉驟變,眼裏的陰霾一閃而逝,他就説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找不到它,原來它早就被送給了這個該死的臭小子。
娘,你們太偏心,所以我不甘心,我恨,明明是一個孃胎出來的,為什麼你們都厚此薄彼,所以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你們太偏心。
一陣清香縈繞在整個喜堂上,聞着讓人心神安寧,無比舒暢。
賓客們情不自的嗅了嗅,有人疑惑的出聲:“這是什麼味道?好香,聞着好舒服。”赫連蕁動了動鼻子,她也聞到了這陣突然飄來的奇香,似乎是從老夫人打開長命鎖後才有的,眼神閃了閃,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手裏那顆閃動着藍光芒的寶珠,看你這顆珠子不簡單。
齊老夫人聽到賓客的話,猛地回神,趕緊的將長命鎖重新歸位,眼裏閃過一絲懊惱,她果真是老了,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深呼了一口氣,將長命鎖包好,遞還給龍胤,笑的慈愛:“垣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等你妹妹的婚事過後,好好的跟講講,你這二十年都是怎麼過的,又去了哪裏?”龍胤接過長命鎖,卻沒有放回懷裏,而是轉手遞給了身邊的赫連蕁,這才笑着應道:“是,!”面對龍胤的動作,齊老夫人微微有些詫異,這時候才認真的去打量他身邊的女子。
赫連蕁對於龍胤會直接給她,也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接了過來,她確實對那裏面放着的東西很好奇。
這會兒覺到齊老夫人的打量,抬頭對着她嫣然一笑,沒有羞澀沒有躲避,就那麼大大方方的任她看個清楚明白。
對於赫連蕁的坦然,齊老夫人眼裏閃過一絲讚賞,果然不愧是我孫兒看中的女子,果然與眾不同。
終於盼回來了盼了二十年的人,齊老夫人心情很動,恨不得立刻拉着他去好好問問這二十年的事情,還有當年他們一家三口為何會突然一去不返?
可她也不糊塗,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合,所以便忍下了,笑着給所有賓客賠禮:“抱歉,讓諸位見笑了,現在繼續吧!”説完對着一旁的司儀點了點頭。
賓客們見老夫人如此,紛紛回應:“老夫人言重了,孫少爺能平安歸來,乃是萬幸,你們祖孫能團聚乃是一樁喜事,再加上今孫小姐成婚,可以説是雙喜臨門,真是恭喜老夫人了。”
“是啊是啊,恭喜老夫人雙喜臨門。”其他的人也紛紛附和,對於這戲劇的變化,都抱着不同的心思,卻也沒有説什麼閒話,畢竟是別人的家務事不是?
就算這個孫少爺是假冒的,也不是他們該管的。
司儀的道老夫人的首肯,忙喊道:“新人拜堂完畢,送入房,開席。”被涼了許久的新人終於被簇擁着進了內堂,賓客們也都紛紛落座。
齊老夫人滿臉笑容的拉過龍胤和赫連蕁的手,坐上了主席:“垣兒,來跟坐這裏。”説完扭頭看着身邊的赫連蕁,一臉慈愛的問道:“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還不等赫連蕁張嘴回答,龍胤就走到她身邊,將人擁入懷中,給自家介紹:“,這是蕁兒,也是孫兒的子。”赫連蕁聽到他的話,身體微微一僵,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欣喜,兩人雖然已經早已經有了夫之實,他也經常叫她娘子,可卻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説過自己是他的子,而且他們也確實沒有拜堂,也算不得正式的夫。
她以前不在意什麼名分之説,就覺得兩個人相愛就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現在聽到他當着這麼多人承認,而且還是在他剛剛認親的時候,心情變得很微妙,就好像有一個她一直不在意的空缺,突然被填滿了,心裏再也沒有半絲的間隙,完滿了。
龍胤低頭一臉寵溺的看着在懷裏愣神的小傢伙,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提醒:“蕁兒,怎麼發起呆了,還不快叫人?”赫連蕁這才回神,抬眼就見所有人的看着自己,耳微微一紅,看着一臉慈愛的齊老夫人,輕輕的喚了一聲:“!”聲音之中夾雜着一絲彆扭。
“噯,乖!快坐下吧!”齊老夫人以為她是害羞,也就沒有在意,笑着讓他們坐下。
其實赫連蕁不是害羞,而是在她的印象裏,爺爺這類人的形象並不怎麼好?
所以在叫這個稱呼的時候,心裏有些膈應。
龍胤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走神,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笑着低聲安:“蕁兒,沒事的,有我在。”雖然他不知道是為什麼?小傢伙有時候總會出一些讓他看不懂的情緒,可他卻不喜歡看到她難受。
赫連蕁呼出一口氣,甩掉那不該有的情緒,扭頭對他笑了起來。
看着兩個小輩的互動,齊老夫人心裏很是欣,孫兒回來了,還帶回來這麼乖巧的孫媳婦,若是還能再見佂兒和兒媳婦一眼,她就死而無憾了。
酒席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期間少不了推杯換盞。
除了今天的主角新郎和齊遠宏夫外,大家敬酒的對象又多了一個,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少爺龍胤。
而龍胤也是來者不拒,不管是誰來敬酒,他都面不改的照喝不誤。
看的一旁的赫連蕁有些心驚跳的,終於在龍胤喝下不知道是第幾杯酒後,赫連蕁看不下去了,伸手攔住他端着酒杯的手:“我説掌教大神,你當這是白開水啊?這麼沒命的喝,小心酒中毒。”她記得上次赫連霸擺酒席那次也是這樣,真不知道這麼難喝的玩意,他們怎麼咽得下去。
龍胤面上雖然笑着,其實心裏很煩悶,看着笑容滿面的招待着賓客的大伯齊遠宏,眼裏的恨意一閃而逝,可他現在卻不能報仇,所以才會藉着別人的敬酒,想來個一醉解千愁。
其實就是想暫時逃避,只是沒想到會讓小傢伙擔心了,有些抱歉的對她笑笑,終是放下了酒杯:“好了,別皺眉了,我不喝了就是。”齊老夫人看着孫兒被這麼灌酒,心裏早就已經心疼了,可因着大家長的面子不好阻止,現在看到孫媳婦阻止了,心裏鬆了一口氣,對她的喜愛又多了幾分。
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拍了拍孫兒的手,笑着説道:“垣兒,蕁兒,扶回去休息一下。”龍胤回頭看着,笑着點了點頭,和赫連蕁一起起身,一左一右的扶着她走進了內院,也沒管其他人。
一路扶着老夫人回到她所居住的佛堂,扶着她坐下之後,才放手。
齊老夫人揮手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丫鬟,看着面前的孫兒招了招手:“垣兒,來讓好好看看你,二十年了,你終於回來了,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對了,你爹孃…可好?”説着的時候,她早已經淚水盈眶。
龍胤依言走過去,半跪在她面前,聽到她的問話,眼神一暗,扭頭看向一旁供奉的菩薩,半晌才回頭,出一抹笑容,安着面前的老人:“別哭了,要是哭壞了身子,孫兒的罪過就大了,爹孃…他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過世了。”話語之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和仇恨。
赫連蕁在一旁看着,心裏微微悸動着,她知道那是在為龍胤心疼,雖然早就聽他説過,可看着老夫人一瞬間從不可置信到蒼白再到悲傷的表情,心裏還是一跳一跳的疼着。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這怎麼可能,垣兒,他們是怎麼死的?”齊老夫人滿目悲傷的看着面前的孫兒,淚滿面的問着,其實她心裏一直都有這樣的猜測,只是一直都不願意去相信,心裏總抱着一絲希望,他們只是離開了,總有一樣會再回來,可現在…
看着眼淚越越兇的,龍胤心裏有些不忍,於是岔開了話題:“,你今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我們以後再説,來,孫兒扶您去休息。”齊老夫人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一臉堅定的説道:“不,垣兒,現在就告訴,你爹孃究竟是怎麼死的?”龍胤見她堅持,微微嘆息了一聲,該來的早晚回來,躲也躲不掉,既然早晚都會説,還不如就一次先説清楚吧!
扶着她的手微微收緊,臉上的笑容消失,一臉的沉痛:“,孫兒説了,您可別動,他們是為了保護孫兒,被劫匪殺了的。”
“什麼?”齊老夫人震驚的看着他們,眼裏是不可置信,嘴裏喃喃自語道:“劫匪,怎麼會有劫匪?不,不對,垣兒,你跟説實話,真的是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