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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失落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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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沒有從憤怒與瘋狂中清醒過來,而是向她越走越近,他俯下身子,半彎着,小刀在淚紅雨的身上比劃着,嘖嘖連聲:“怎麼辦呢?我卻有些捨不得下手…?”淚紅雨眼中充滿了,楚楚可憐的望着他,夫子,我就知道,您不捨得懲罰我。

普羅將小刀輕輕上移,移到淚紅雨的面龐之上,她大驚,夫子難道一怒之下,想讓自己變成紫羅蘭公主的模樣?

覺,她的眼淚在眼眶裏直打圈兒,頗委屈,不就剝了兩次衣服嗎?您就打算剝了我的皮

普羅慢的收了刀子,忽爾笑道:“哎,還是下不了手…”淚紅雨即將出的眼淚又收了回去,討好的望着夫子,如果這個時候能開口説話,估計她會如巴兒狗一般的撲了上去,向他搖尾企憐的。

她看見普羅轉過臉,肩膀動了兩下,心中想,夫子還是夫子,終究還是憐憫我的。

她又看見普羅手捂着肚子,彷彿腹痛,不又想,夫子真是一位好夫子,頗具高潔的情懷,對他唯一的徒兒,始終下不了手。

看看他,忍得都腹痛了。當然,她絕對想不到,夫子是忍笑忍得腹痛的。

他一轉臉,皺着眉頭,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雖然衝動,卻是為了我。可是,你採用的手段,卻讓我大受侮辱,你知道嗎?我雖與你如親人一般,可是,我始終是你的夫子,原來你為莫蘭的時候也就罷了,我與你生活了十年。始終以師徒相稱,今你卻以下犯上…”淚紅雨一顆心被他撥得七上八落。忽升忽降,讓她時而高興滿懷,時而又墜入谷底。

普羅嘮叨的一大堆,看着她地眼睛變幻出無數的神彩,一時憂鬱,一時又放鬆下來。暗自讚歎,一個人的眼睛,可以出如此多的情緒,真叫人歎為觀止。

他拿起那個裝着自己血與那綠體混和的透明瓶子,倒轉過來,掛在帳鈎之上,那個瓶子裏面的體。現在變成了紫體在瓶內盪漾,掛起滿瓶的紫意,順着瓶子緩緩下,婉延如蛇。

的小蛇。掛滿瓶壁。

他拿起盒子裏那透明地長管子,那管子柔軟之極,管子兩頭有針,如繡花針一般的針,他將一頭入倒掉着地瓶子口上,另一頭。卻被他拿在手中。

淚紅雨眼睜睜的看到。他拉起自己本來已經拉高的衣袖,審視半晌。。將那針頭入了她的手臂之中,她覺,手臂如螞蟻一般的被咬了一下,那抹紫就沿管而下,直達自己的手臂,在失去知覺之前,她想起了很多,比如,凌羅用這個神器縱地變屍人,自己會不會變成如此模樣?再比如,紫入自己的體中,血會不會也變成紫?再比如,夫子,你這個小人,略施懲戒不就行了,用得這麼大的陣仗嗎?

最後,她嘆息一聲,還期望着一場暖昧的,卻想不到,如此收場。

她當然沒有聽見,沉寂之中,夫子望着沉睡着的她道:“莫蘭,莫蘭,雖然看起來你不願意做莫蘭,但是,你也該醒了,我身上的這顆種子已經長成了形,你怎麼能還不醒呢?雖然,我寧願你不醒…”鐵五推門走進來,看到眼前地情形,彷彿早已料道,他問道:“現在就送她去嗎?”

“對…”

“主子,我能問一件事嗎?”

“能…”

“今天這事,是您早就安排好的,還是…?”

“既然已經這樣了,何必還去追尋所謂的真相?”鐵五暗道,主子越來越無聊了,偏偏把一件簡單的事,搞得如此複雜…逗着小雨,好玩嗎?

牀上的淚紅雨臉平靜如幼兒,那憤憤不平地眼神被眼簾蓋住,普羅心底明白,今天的事,演變成如此情形,只怕是陰差陽錯,他只不過順勢而為而已,可是,他又怎麼向迦邏帝待?如果,那位老人知道,他把身上的種子的果實提前給了她,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

十年前,就已經註定,他與她,都是迦邏帝的實驗品而已。他以自己為代價,換得了迦邏帝對他們十年地寬限時間,現在,到了迦邏帝收取果實地時候了,如果他發現,這果實已經變了質,不知道這位掌握着整個迦邏帝國的老人,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他們?

不錯,這瓶子裏面裝地,就是來世水的解藥,只有注入這解藥,再通過幻影陣考驗,才能化解來世水的毒,躲過那十年之約,真正留住青,而這解藥,卻是以人血養成,而且是至親的血,普羅知道了這一秘密,十年之前,以此為約,以自己的身體養下了這顆種子,換取了莫蘭一眾人的平安,所以,他才能在大齊使臣被殺的構陷之下,沒有被迦邏帝趁機捕殺,他可是迦邏帝帝位的最大危脅,他以此換得了莫蘭等人的命,以此針取到了十年的光陰,他身上種的,是迦邏帝的解藥,也是淚紅雨的解藥。

他知道,傷心無用,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之中長大,讓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唯一在意的就是他那個位置,只要保住他的寶座,他什麼手段都會採取,既便作出犧牲的那個人,是他的至親。

淚紅雨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如濃墨一般的黑,覺到身下的柔軟,她幾疑自己還躺在牀上,只不過覺口渴,夜半醒來,尚可以聽見窗扉開合的聲音,只可惜,這個時候,她卻聽不到絲毫的聲音,也覺不到一絲光線,如果不是能自由的呼,她會認為自己被封在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黑的箱子裏。

她大聲的叫:“夫子,夫子,你把我送到了哪裏?”她想起小時候,自己趁夫子洗澡,偷了他全身的衣服,讓他然大怒,把自己關到了一間黑的房子裏。想到這裏,她不一笑,自己對夫子的衣服總是情有獨鍾。

她忽然驚恐的發現,她聽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既使是笑聲,她一聲聲的叫喚,彷彿被海綿走,莫不是自己變啞了,發不出聲音?

可是,她清清楚楚的覺到了喉管的顫動,那是一種覺,很清晰的覺,她覺自己發出了聲音,耳朵卻聽不到…

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失聰?

這種對應不上的覺,讓她極為恐慌,難道自己尚在夢中,還在作夢?

可是,她卻明明知道,這不是在作夢,因為,她覺到牙齒咬在嘴之上,極痛…

可這種不知身處何處的覺,卻第一次讓她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