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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止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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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山杏知道自己的父親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幹嘛不早對我説?”山杏氣道。

“對你説有什麼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田青山苦笑道。山杏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老婆,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田青山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慾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猶豫一下,沒再説。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説呀,接着説,怎麼吐吐的?”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對自己女兒説起這種事是不好意思,説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身,而我本,嗯,本就還沒什麼覺呢。”山杏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父親所説的情況,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吶吶的道:“那,那怎麼辦?”田青山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山杏説不出什麼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父親是個好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親到今天這個地步,歸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麼拼命地去練功,還不是想因為自己孃的死對他打擊太大。

這些年,都是父親一個人支撐這個家,讓她們姐妹幾個無憂無慮,健康地長大,自己卻一直沒體諒父親的苦楚,實在有些不孝。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説,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風扇呼呼的轉動聲。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父親的問題。田青山其實心裏倒不是那麼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説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裏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田青山看到她蹙着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杏兒,你也彆着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説不定就好了呢。”山杏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裏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山杏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説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裏人知道他好,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了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裏不覺又蠢蠢動,心癢難耐。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透了的水桃。

“杏兒,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裏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從思索中拉出來,看着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地道:“你呀,我要怎麼説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説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田青山答應一聲,興沖沖地出了門。

張寡婦還不到三十歲,按輩份還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説她是剋夫命。

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裏仍是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裏小氓欺負的對象。一次夜裏,村裏孫志強的爹忽然不舒服,田青山去給看看,從孫志強家出來往回家的路上趕,路經張寡婦家,竟然看到村裏兩個出名的小氓孫慶與李天明正在砸她的街門。

田青山對這種欺凌弱小的行為深惡痛絕,上去不由分説,毫不客氣,一頓痛揍,將兩人打得哭爹叫娘,發誓再也不敢了,才放過他們。

張寡婦其實正用背抵着門,嚇得直哆嗦,聽到動靜,開了門,她站在門口,顫抖着哭泣的嬌弱模樣深深抓住了田青山的心,那一刻,他覺,這樣的女人,是要用來憐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話來,誰要是敢欺負張寡婦,他就翻臉不認人。一來他很能打,五六個小夥子敵不過他一個拳頭,二者他是醫生,得罪了他,準沒好果子吃,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所以人們對他的話不敢輕視。其實,這也是他膽大包天的理由。結果沒有人再敢欺負張寡婦,她自然對田青山不盡。田青山也不是什麼聖人君子,剛開始幫助張寡婦,是全憑一股熱血一腔正義,再説那也是他舉手之勞。

到了後來,他的居心就不那麼正了,他看上人家了!往後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田青山除了年紀比她大些,身邊有幾個女兒以外,沒什麼缺陷,而且相貌英俊身體強壯,還很有男人氣,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鑽石王老五,況且還是個神醫,人人都要敬他三分。

他三天兩頭往張寡婦家跑,那陣子,人們看病往往先去張寡婦家,一般他就在那裏,張寡婦雖然矜持,仍抵擋不住他的糾纏,最終從了他。

張玉芬家離田青山家不太遠,就在剛下北山,是處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飛,路上也沒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張寡婦家。

張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田青山家的大黑是一窩,很有靈氣,能認得人的腳步聲,聽到田青山的腳步,並不汪汪的叫喚,只是嚀嚀的撒嬌,搖頭擺尾地上來,因為想讓她護主人,所以沒有用鐵鏈拴着。

院子裏掃得極乾淨,本看不到一點兒髒亂,張玉芬本身就是一個極愛乾淨的人,容不得一點兒髒亂。

田青山進了正屋,經過客廳,到了東面睡覺的屋子,張玉芬穿着小碎花襯衫,髮髻高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正坐在炕上撿花生。

這間用來睡覺的屋子不大,炕對面朝南放着一張月白書桌,炕東頭一個炕頭櫃,上面堆一摞厚厚的書,屋中間生着爐子,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傢俱,書桌和書都是給田青山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陽光直進來,屋裏亮堂堂的。張玉芬平常都是織一些花邊掙錢,但有田青山的搗亂,也織不了多少,只是打發時間,掙點錢,聊勝於無罷了,大多數時間都是侍侯田青山這個冤家了。

張玉芬很温柔體貼,極會伺侯自己的男人,如果田青山晚上在這裏睡覺,她會提前燒上熱水,在睡覺前要幫他洗腳,再幫他按摩幾下,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

她已經不是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愛惜自己的男人,在她這裏,田青山簡直是一個皇帝一樣,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平常時候,張玉芬坐在炕上織花邊,田青山躺着,頭貼着她的大腿,聞着她身體幽幽的香氣,悠閒地看書,屋裏安靜得很,時不時的,兩人説幾句話,這個時候,田青山的心裏總是變得温暖而寧靜。

累了,就放下書,手伸到她温暖的懷裏,不安分地摸索,細細體會她兩個飽滿子的柔軟細膩,她也任由他使壞,不時扭動兩下,咯咯笑兩聲,那是他摸到了她的癢處。

有時起,田青山就會將她撲倒,扒了衣服,刺進去,狠狠折騰一番,不得她軟語求饒不會罷休,由於被得厲害,她往往都會沉沉睡上半天,什麼事也做不了。

這種關係,兩人已經維持了兩年,子過得越發甜,完全是兩口子了。看到田青山進來,她忙下了炕,嘴裏笑道:“今兒你怎麼有空過來了?”田青山聽出她口裏微微的埋怨,已經兩天沒有過來,她定是想自己了,田青山心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懷裏,去親她淡紅的小嘴。

玉芬兩天沒見到他的人影,就像兩年沒見似的,心裏一直想着他,幹什麼也不得勁,這會兒終於見到了,心底的熱情一股腦地噴湧上來,反應極為烈,嬌小豐滿的身子用力地往他身上,恨不能把自己進他的身體裏,再也不分開。

親了一會兒嘴兒,玉芬有些不過氣來,掙扎一下,不捨地推開田青山,道:“快快,你快些上炕。”田青山答應一聲,沒有再糾纏她,坐到炕上,讓玉芬給了鞋,盤腿坐在炕上。

玉芬幫田青山了鞋,將炕上裝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對面。

“你這是撿花生?”田青山順手從簸箕裏拿了幾粒花生送到嘴裏,邊問道。

“是啊,馬上又要到種花生的季節了,我想趕緊把花生撿出來,等到時候好去種花生,免得耽誤事情。”玉芬坐下,又開始認真地撿起來。收穫的花生有兩種出路,一種是做花生種,來年繼續種入地裏,第二種就是送到油坊裏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種,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個一個的撿出來,其實費力氣的。

“玉芬啊,我看你別再種莊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種上草藥,跟我一塊看好這些草藥多好,比你辛辛苦苦地種莊稼合算多了!”田青山把手伸到桌子下,手不安分的摸着玉芬伸過來的小腳丫,玉芬極愛乾淨,秀氣的小腳還帶着香氣,他一邊把玩,一邊説道。玉芬抬起頭,神情複雜地瞅了田青山一眼,輕輕道:“還是不了。”

“為什麼?”田青山問。

“我不想讓別人説三道四的。”她麻利地挑挑撿撿,用平靜的語氣答道。田青山笑了。玉芬臉紅紅的,小腳丫輕輕蹬了他一下,氣哼哼地道:“你笑什麼?”田青山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點太在意別人的閒話了,活着太累。”玉芬語氣中帶着無奈,道:“那有什麼辦法,你們男人可以不在乎別人的閒言碎語,但我們女人就沒法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