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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女子狌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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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趕緊做飯去吧,果果馬上就要放學回來了。”田青山繃起臉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山杏咯咯一笑,起身扭動着肢朝外面廚房走去。田青山望着女兒美好的背影和滾圓的翹,腦子裏卻浮現出兩團雪白豐碩的圓球體來,口中似乎還殘存着一絲香甜的汁味道,讓他一陣氣血翻滾。

吃過午飯,田青山睡了一會兒午覺,醒來時小女兒果果已經上學去了,山杏似乎還沒睡醒。田青山來到診室裏,翻看了一會醫書,覺有些無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

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田青山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病,只有瞭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裏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衞生常識,不再那麼輕易得病了。

雖説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閒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婦少‬,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莊嫁過來的。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裏。村裏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田青山見秀珍進來,抬起頭問道:“哪裏不舒服?”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佈,低聲道:“我左邊的子好像有點疼。”田青山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疼,因為什麼疼,還有什麼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牀,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診室的這張牀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高,上面卻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説這是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罩。田青山不客氣的掀起罩,彈出兩個圓潤堅子。

子大小適中,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裏,上面頂着兩個尖尖的紅櫻桃。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出了誘人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跳了兩下。

田青山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子,仔細的捏。白膩的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的麪糰。秀珍又羞又窘,覺田青山的兩隻手很燙人,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邊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

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田青山捏了一陣,鬆開手,道:“把褲子了!”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麼要看下面?”田青山臉一沉,冷冷道:“叫你你就,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田青山道:“褲衩也了!”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着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出了下身,卻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田青山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衞着中間的兩片貝,縫中出幾滴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裏開着風扇,很涼快,衣服也不會覺得涼,但田青山能覺到她輕輕的顫抖。田青山一隻手放在子上,一隻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隻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田青山另一隻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一隻手繼續捏着滿是指印的子,一隻手慢慢移動,一手指猛的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田青山面前本不值一提,隨着田青山手指向更深處的一,她停止了掙扎,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田青山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又長的東西狠狠的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田青山開始起來,秀珍輕閉着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他一邊,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麼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捨,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田青山玩。田青山的東西又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離,不停的嚥着田青山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合他的進出。

田青山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女兒,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裏。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啊的呻從喉嚨深處傳出,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但高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經被山杏聽到了。

她的高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事完後,秀珍用複雜的眼神看着田青山,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着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姦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嚐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裏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女兒陰沉的臉。山杏陰沉着臉,問道:“她是什麼病?”田青山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地答道:“噢,沒有什麼大病,她有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山杏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麼叫那麼大聲?”田青山不耐煩地説:“她那人太過,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女兒反而不會那麼懷疑。果然,山杏神緩合了一些,懷疑地問:“真的?怎麼那麼長時間?”田青山又換了一副神情,輕鬆地笑道:“沒錯,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山杏臉紅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長輩,不要那麼,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自己的父親,自己當然知道其好的本,平常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都沒少被他捏捏摸摸,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裏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麼,別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説,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兩聲,不説話了,專心看書。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了。

山杏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説話:“爸,你是不是應該在找個女人了,別整天跟村裏的女人不乾不淨的,讓人笑話。”田青山抬起頭,道:“杏兒,我什麼時候跟別的女人不乾不淨了?”山杏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説道:“爸,你以為你女兒我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我,哼哼。”田青山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山杏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裏做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

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説,平時你見到她總是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田青山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兒,下午有什麼事嗎?”山杏鬆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爸,以前你怕我們姐妹幾個被後媽欺負,所以不願再婚,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我已經成了家,很少有時間回來照顧你,二妹三妹還在上大學,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現在是時候再考慮找個女人照顧你了,只要你説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着隊任你挑,你幹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

村裏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們都有男人,很多還都是你的侄媳婦,你不會想聽別人罵你扒灰公吧,聽女兒的話,找個好女人,安安分分地過子吧。”山杏這麼苦口婆心的勸説,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田青山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説話。

山杏有些生氣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幹那些事就那麼讓你戀?”田青山嘆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嘆了兩口氣,道:“杏兒,爸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山杏有些不信,道:“什麼苦衷?”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杏兒,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山杏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慾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麼總是對女子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