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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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傢伙欠起身,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陽具,又黑又醜,但我不得不承認,那東西很很長,也還算堅。老鬼動手了!我子的罩被推開了,白晰柔的嬌軀,映襯着高聳拔的峯,還有那婦少甜美的面龐上,嬌柔慵懶的無助,和無法掩飾的哀羞。
導師加強了攻勢,婦少的一隻房被他咬住,另一隻房則被夾在手指間。導師依然含着一隻頭,手,卻慢慢鬆開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撫了一陣。
然後,再向下,一點點,一寸寸,探去,再探去。我看着子的抵抗在一點點地瓦解。
我無法瞭解子此時的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種特殊的,從來沒有過的覺,羞愧,酥麻,而又刺。我的陽具,在不知不覺間,起了,導師的攻勢更加凌厲了,他開始親吻我子的嘴。
我的子雙緊閉,左右搖晃,她不甘心,她還要抗拒。説時遲,那時快,只見導師的一隻手,突然伸進我子的腿雙間,一把抓住內褲,不由分説,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彎處。
我的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就在這猶豫之間,導師再接再厲,一拉一扯,女人的內褲,就徹底離開身體,被丟在了牀腳。
導師一面着氣,一面順手按住了我子的私處。我子還想掙扎,有什麼用?她本就不是老鬼的對手!我導師沒有給婦少息的機會,一陣熱吻,吻開了我子的嘴。
我看到子輕輕一陣掙扎,然後,就放棄了,兩人忘我地擁吻着,難捨難分,難離難棄。我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子的身體非常,無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練的男人,本堅持不了多久。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老人瘋狂地吻着我的子,一手摟着她的脖頸,一手着她的陰户。
我子開始呻起來,腿雙用力絞動着,她的一切抗拒都被瓦解了,導師爬起身,分開我子的腿雙,跪在了當中,騰出手,拎起了我子的雙腳,貪婪地嗅着,吻着。
然後,趴了下來了,天哪,我導師分開子的腿雙,開始她的陰!完了,全完了,老傢伙找到了子致命的弱點!
平時,我很少給子口,主要是嫌味道不好,但是我知道,子非常享受我給她私處。我清楚地記得,每次我給她口,她都會興奮不已,有一次還差點昏死過去。
果然,子的呻聲越來越大,還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腿雙,好讓男人的舌尖更加深入。
(我的導師加強了攻勢,盡情玩着別人子的雙,)我的陽具堅起來,頂着褲子,非常難受。導師就是導師,水平比我高多了,我看着他又又,得我子癱軟無力,嬌連連。
可憐的女人,幾分鐘前還在竭力地維護貞,現在卻完全被慾控制住了,我不由得悲哀起來,人是無法戰勝自己的,比如我,無法戰勝升官發財的慾望。
而我的子,無法戰勝自身體的本能。導師還在努力表現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歡女人陰部的氣味。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就從女人的腿間爬起來,抹了抹嘴,回到我子的上身。
他抱住子熱吻着,用那張剛剛過陰的嘴。我子沒有拒絕,同樣熱烈地回吻着。我説過,她是個傳統的女人,但絕對不是老練的男人的對手。現在,她已經失去了自控,只能聽從慾的擺佈。
導師對我的子,發起了總攻。他把子的腿雙掰開,伏下身,擺正的姿勢,直到這時,我才能夠看清楚他的陽具,不像年輕人那麼堅硬,但是長,腫脹,透着老練和圓滑,和他本人一樣。
這雞巴玩意兒,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我懷着動和悲憤地心情,看着導師的陽具,抵住了我子的陰户,還有那紫黑的龜頭,分開子的兩片,滑入少許,停了下來。
我看着,我看着那老鬼,着氣,騰出一隻手,撐住自己的身體,試着晃了晃,調整好最終的體位。
可憐的子,她那美妙的體,即將被人享用!而作為丈夫的我,卻只能看着自己的子,被別的男人姦!老人再次深了一口氣。噗!他的部,陡然一沉。我的心也陡然一沉。入了。
“哦。”子一聲呻,如釋重負的樣子,該發生的,終於發生了“哦。”導師也發出一聲嘆,愉快而舒暢,他現在一定是心滿意足,此時,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樣。
淌着血,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一句話:人為刀俎,我為魚。導師開始練地動起來,他那長長的陰莖不緊不慢,撞擊着我子的下體。
我美貌的子,屈辱地敞開着腿雙,兩手緊抓牀單,任憑那丈夫之外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里深淺送。她咬緊嘴,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發出愉悦的呻。(老人長長的陰莖,不緊不慢,在我子的陰道里送。)噗嗤,噗嗤,噗嗤!
下體合的水聲,潤滑而舒暢。那聲音出賣了我子。我知道,子動了情,她的愛,正汩汩而出。
看樣子,子被導師得非常舒服。導師加快了的速度。吱嘎,吱嘎,吱嘎!大牀,不堪重負,開始有節奏地呻起來,啊,啊,啊!
我的導師,張開了嘴,大聲息着。在別人的牀上姦污別人的漂亮子,他當然是越來越興奮。導師的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我子全身繃得緊緊的,腿雙,不自覺地舉起來,夾住了老人的身。嗯,嗯,嗯!
終於,我子再也忍不住,發出了愉快的呻。我還能做什麼呢?我默默地轉身,推開女兒的房門,關門,坐在女兒的小牀邊。我的房子不是什麼高檔貨,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吱嘎,吱嘎,吱嘎!啊,啊,啊!嗯,嗯,嗯!
“爸爸,那個爺爺和媽媽,在幹什麼?”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我發現女兒本沒有睡着,正瞪着茫的大眼睛。我趕緊躺下,矇住女兒的頭,輕輕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覺,爺爺和媽媽在修理那張牀。”不知過了多久,孩子終於睡着了,那些誘人的聲響,也停止了,我疲憊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兒的房間,關好門。客廳裏,燈火通明,廁所的門緊閉着,裏面傳出嘩嘩的聲,又長又急。
卧室的房門大開着,昏黃的壁燈下,子坐在牀頭,衣衫零亂,垂着頭,一面無聲地泣,一面用紙巾擦拭着下體。我知道,她剛剛經歷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強姦,又像是被誘姦,更像是通姦。
我不知道現在我該做些什麼,我又能做些什麼。譁!廁所裏沖水的聲音。廁所的門開了,導師赤身體,踱了出來,我趕緊陪着笑上去。
“校長,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樓去給您叫輛出租車?”
“不,不,不。”導師連連擺手“年輕人,看不起我老頭子?六十歲進政治局還算是中青年幹部,我還不到六十。
告訴你,今天晚上,我這才剛開始。”我多少有些吃驚,呆呆地看着導師走進房間,坐在牀沿,靠緊我的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言語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氣質,比學校裏那些搔首姿的女生強多了。”沒有回答。
“小姑娘,剛才舒服不舒服?我這個老頭子,沒有把你疼吧?那樣我可會心痛的喲。”
“老王八蛋!”我暗暗罵道“這種低級的話能騙誰?”不過,話看起來還是有點作用的,子看上去放鬆了一些。
言語挑逗也好,話也罷,還在進行中,而我卻好像一個外人,站在那裏偷看別人的閨房之樂。我知道自己無能又無恥,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海歸好幾年,事情已經看透。
國內的大學是行政機構,不是學術機構。拿我們學校來説,我導師,雖然是副校長,卻佔着實權,學校就是他開的店,他是老闆,教授副教授講師都是給他打工的。
你們説,我這個打工的敢得罪老闆嗎?再説,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學術界已經被學霸們佔牢,經費審批,項目評審,都無章可循,全憑一句話。
大項目大基金早被他們分完,我們能做的只剩下討好他們,求他們轉承包一點兒給我們。他們亦官亦學,制定規則,縱規則,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我一個外來户,不抱他們的大腿行嗎?
抱大腿沒點兒付出行嗎?我痛苦地搖搖頭,把那些沒用的念頭排開,仰起臉,繼續朝卧房裏望去。在温暖的燈光下,我的子側坐在導師的腿上,兩人正擁抱着,親吻着,愛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