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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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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會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最後一天的晚宴上,導師醉了,也許是裝醉。他過來把我拉開,走到僻靜處,又把話題扯到我子身上,説我子如何美貌,如何賢惠。

當初他是看中了我子,才把我從國外回來的。我忍了又忍,賠着笑臉奉承他,最後他竟然藉着酒勁兒,提出讓我子陪他一次,系主任的位置馬上就是我的。我當然憤怒,但並不吃驚,因為我早就有所覺。

而且,我知道學校裏好幾個中層幹部,都曾經賄賂過這位實權派。我不敢發作,只能誠惶誠恐點頭哈,説是回家商量商量。

也許我當初就不該回國,有些人賴在國外做一輩子博士後,最後也能買個獨立屋,外加供孩子上大學,還能再養條狗。現在説這些都沒有用,既然回來了,就得按照這兒的規矩辦,而這兒的規矩就是:你可以痛恨權貴。

但你絕對不可以得罪權貴!回家的路上,涼風一吹,我越想越怕。現在的問題不是當不當系主任,而是能不能在學校裏繼續混下去。導師已經把話挑明,就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我們要是回絕了他,恐怕他一怒之下,把我們掃地出門!我都快四十了,難道一切又要從零開始嗎?再説,我們這個行業是冷門,圈子很小,得罪了導師,以後恐怕沒人敢收留我。回到家裏,我藉着酒的作用,直接把情況對子講了,我子默不作聲,出了熱淚。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如果拒絕導師,後果會是什麼,也從我躲閃的眼神裏,揣摩到了我準備妥協的意願。整整一個晚上,我子什麼也沒有説,但我知道她一夜沒睡,我自己也是徹夜不眠。

生活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象我們這樣的家庭,沒有社會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除了被人踩,還能怎麼樣?俗話説,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現在,我的美貌子被賊惦記上了,為了家庭的長遠利益,悲憤也好,罵街也罷,都沒有用。

我們只能積極地去面對,儘可能不要吃太多虧,爭取讓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第二天早晨,子終於開口了,只説了一句:“週末,請他來家裏吃頓晚飯,就這麼定了。”我不記得是如何走進導師辦公室的,也不記得是如何向他轉達子的邀請的,更不記得是如何艱難地離開的,我只知道,事情,就這麼定了:我美貌的子,就要被那年過半百的老人姦污!

以後的幾天裏,我請了病假,沒有去學校上課。我苦悶,我彷徨,我羞愧,我憤懣,但最多的,我還是無奈。我子倒是出奇的平靜,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兒,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也不會發生。時間啊,你慢些走。週末終於來到了,我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麼表情,不説話,也不梳洗打扮。

到了下午的時候,她的神好了一些,出去買了菜,就一個人躲進廚房,沒有再出來,天慢慢地黑了,我抱着女兒,整天都在猶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家過一晚。

家裏就要發生不尋常的事情,孩子在場,實在是不方便。我沒有説話,我子也沒有説話,也許,我們都有同一個幻想,那就是,導師看到了可愛的孩子,到了孩子帶來的不便,良心突然發現,放過我們夫一馬,系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別趕我走。門鈴響了,女兒興沖沖地跑過去開門。

我的心碎了,我們這是在做什麼啊?我們夫陪着導師吃晚飯。我子換了件白的襯衫,下面是一襲黑:黑的裙子,黑的絲襪,和黑的高跟皮鞋。她梳洗過,還薄薄地施了粉黛。女人到底是女人,無論何時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我們沒有胃口,包括孩子,導師卻興致,還喝了酒。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子,有説有笑,講述我做畢業設計時的一些趣事,還不時讚美我子,什麼容貌出眾,氣質温雅,廚藝絕佳等等,真讓人麻。

其實我子人到中年,身材開始走樣,否則也不會用一身黑來掩飾,不過,有人恭維,總不是件壞事。我子不卑不亢地應付着,偶爾瞟我一眼。

我不敢正視子的眼睛,只能假裝哄孩子吃飯。不知什麼原因,我的頭開始痛起來,酒,是悶酒。菜,是啞菜。晚飯終於結束了,時間還不算晚,我女兒卻累了,吵着要回房睡覺。

我導師視而不見,沒有一點兒起身告辭的意思。是啊,到了嘴邊的,誰願意輕易放棄?我們最後的一線希望破滅了,子只好起來,給孩子洗臉刷牙。

然後帶回小房間哄她睡覺。走到房間門口,女兒還停下來,有禮貌地和導師揮揮小手,説道:“爺爺晚安。”我導師也慈愛地揮揮手,説:“寶寶乖,早點睡覺,睡一點,爺爺和媽媽還有事情要做。”我和子相對無言。我子呆呆地站了一會兒,牽着孩子進房,回身,默默的關上了門。是啊,導師的年紀和我岳父一樣,確實是爺爺輩了。

可憐的孩子,哪裏知道,過一會兒,隔壁房間的大牀上,爺爺就要代替爸爸,光媽媽的衣服,把媽媽壓在下,狠狠地乾媽媽!我坐在沙發上,頭痛得越來越厲害,昏昏沉沉的。我導師好像對我説了些什麼,但是我一句也聽不清楚。

我這是怎麼了?我沒有喝酒啊,我怎麼聽不見聲音?我能看嗎?還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見子出來了,子和導師説了點什麼,導師進衞生間了,導師從衞生間出來了,子進主卧室了,導師也進主卧室了,導師怎麼不回家?

他為什麼進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子幹什麼?我拼命地搖着頭,終於,我開始清醒過來,頭不那麼痛了,聽力,也慢慢恢復了,我看到卧室的房門虛掩着,不時傳來幾聲吱吱嘎嘎,那是牀墊彈簧的響聲。我徹底清醒了,想起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那牀墊的聲音,説明我的子,已經和我的導師上了牀,但那聲音不是很大,也沒有節奏,意味着劇烈的活運動,也就是實質媾,還沒有開始。

唉,這裏已經沒有我什麼事了,眼不見心不煩,下樓,到花園裏坐個把小時吧。我搖搖晃晃站起來。

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大門走去。咦,不對,怎麼回事?我的‮腿雙‬,好像失去了控制,帶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門口,不是大門口。

而是主卧室的門口,正對着那條虛掩的門縫。我不知道我的導師,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了這條門縫。它不寬,也不窄,正對着席夢思牀,讓我站在這裏,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蒼天啊,我為什麼不是個瞎子?!

我的結髮子斜卧在牀上,裙衫不整,‮腿雙‬盡開,內褲半褪。我的導師站在牀邊,赤身體,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

他的皮膚鬆弛不堪,佈滿斑痕,和我子的豐滿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可憐的子!如果她註定要被姦,我寧願她是在一個青少年,或者康巴漢子的下。

老人伏到了子的身上,嘴巴,在子的臉頰上拱着,而那隻青筋暴的手,則隔着薄薄的絲襪,貪婪地撫摸着子大腿的內側。

我那風韻猶存的子,哀羞而無助,她仰面平躺着,渾身顫抖,緊閉嘴,夾住‮腿雙‬,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老人的猥褻。她哪裏知道如何應對這種事情!

婚前,子一直被父母保護着。婚後,也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她所經歷過的騷擾,不過是男人的葷笑話,和有意無意的勾肩搭背。老男人變換了策略,温柔起來。

親吻着我子的耳垂,還喃喃地説着什麼。我雖然聽不清,但能想象出來,無非是讚美我子,要她放鬆,再放鬆。老人糙的手,翻轉向上,探進了女人裙子的下襬。

我看見子更加緊緊地夾住‮腿雙‬,不讓那隻手靠近腿間的處。我的子,她是純潔的,身體也是純潔的,內心更是純潔的,雖然她已經決意獻身。

但並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無作為,因為,那樣只會更加被人看輕。當導師強行分開子的‮腿雙‬,探到她的私處時,子伸出手,堅決地阻止了,(我可憐的子斜卧在牀上,裙衫不整,‮腿雙‬盡開,內褲半褪。)導師到底是知識分子,沒有再用強。

而是收回了手,把我子輕輕側摟在懷裏。我正要鬆口氣,卻發現,老人並沒有停止攻勢,只是把方向轉到我子的上身。子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

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後是上一粒,再上一粒。可恨的老傢伙,經驗豐富,動作老到。他不斷地親吻我的子,不知不覺間,把我子的上衣,從下面慢慢拉了開來。

隔着黑的‮絲蕾‬邊罩,他温柔地‮撫‬着子的雙峯。我的息着,扭動着,看得出來,她開始難以控制自我。導師將我子放下,讓重新她平躺在牀上,欣賞着她那美麗的部:黑罩,勾勒出飽滿的曲線,多麼人,多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