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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孽深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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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個…聽我的啊,不許跟我爭。”李玫揚着pda一個嫌疑人的照片。

此時夜幕初上,特勤小組初次接觸犯罪拉開了序幕,在史清淮給了的數十例案件中,有點亢奮的李玫終於選中一個在他看來很有價值的罪犯。

“耶,帥哥哦。”鼠標伸着脖子道。

“什麼案子?不會是騙財騙的高手吧?”曹亞傑湊了句趣,俞峯噗地噴笑了,李玫回頭瞪了俞峯一眼,訓丨了句:“笑什麼,好像在笑我期待被騙一樣,切”一説還都笑了,李玫這大咧咧子,慢慢已經習慣這些貨那沒底線的玩笑了,不過她興趣的不在這兒,就聽她敍述着案情道:“張四海,男,現年三十一歲,初中學歷,漢族,省廳督辦,二隊主辦,1017機動車盜竊團隊頭目,綽號,現已查實,該團伙有成員十一人,先後在我省九個地市盜竊各類高檔機動車168輛,案值近六千萬元。”

“哇,這麼兇?江洋大盜啊。”曹亞傑嚇了一跳。

“那當然,現在咱們省煤老闆這麼多,隨便偷一輛都是幾十萬的好車。”俞峯道。

“我想起來了。”鼠標尖叫了一聲,對大夥説道:“這是二隊辦的,孫羿他們追回來的,跨了兩省,追了幾百公里,最後把那車撞麥地裏才把人抓到。”

“誰?就那個你同學裏…那個小孩?”李玫不相信地問,比劃着。

“小看人啊,你沒見他玩過,他摸車部件比摸身上那器官還悉。”鼠標凜然道,一説這個,曹亞傑和俞峯又笑了,李玫火了,回頭斥着:“文明點好不好?你們就都長了個那玩意,有什麼拽得?

哎喲,曹亞傑笑噴了,俞峯不敢爭論這個話題了,鼠標笑眯眯看着李玫,得意地道:“為什麼叫爺們,站着撒就是拽。”得,笑成一團了,李玫吼了聲,氣壞了,駕車的餘罪反倒勸着李玫道着:“李姐啊,你得習慣一下他們沒底線的談話方式,否則你會越來越不適應,突破你底線的事從今天開始,就會越來越多了。

“我忍警告你們別讓我忍無可忍啊。”李玫放過其他人一馬了,還是解釋着案情道着:“這個人我覺得很特殊,受教育程度並不高,履歷中也反應不過他有過什麼從業經歷,可是恰恰是這樣一個人,能組織起十幾人的團伙,從盯梢到盜竊、到拆解、銷贓一條龍的作案團伙,我覺得很不簡單…最起碼啊,高檔車的防盜系統已經相當完善的吧?偷就不容易了,別説還偷一百多輛…對了,還有故意殺人。”

“我靠,我看看。”鼠標接過來了,殺人犯他可沒接觸過,看看案卷資料,遞給了曹亞傑道着:“殺了原來的老大,取而代之了。”

“自立門户不就行了嘛。於嘛非要殺人呢?”曹亞傑不解了。

“我們要接觸的,應該是死人了吧?”俞峯道,聽這罪名,怕是這輩子得待到裏頭了。

可惜的哦,才三十歲。”李玫道了句。

“注意一下你們的心態啊,人家自己都不足惜,你們有什麼挽惜的。”餘罪開口了,提醒了句。

一提醒,李玫想起來了,追着餘罪問着:“哎哎,餘啊,你給大家説説了,在面對罪犯的時候,是一種什麼覺?”

“我沒覺。”餘罪笑道。

“那這個案子呢?故意殺人,盜竊機動車,可能是死刑噯。”李玫問道,她自己的邏輯都有點混亂,似乎覺得這樣的罪行不應該攪和在一起似的。

“火拼前頭目是上位的最快方式,也是唯一的一種方式,他必須這麼於,否則抬不起頭來。”餘罪道,想了想曹亞傑説自立門户,他又補充着:“自立門户不可能,如果你敢自立,不等你羽翼豐滿,同行就會悍然下手,而且自立門户要比搶一個現成的團伙難得多,銷贓、拆解、這些人手可渠道,不是短時間能組織起來的…如果火併前老大就容易多了,殺人奪權,火拼立威,一夜之間他就能坐頭把椅。”説着,沒音了,餘罪瞥看了下,鄰座和後座,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一笑道:“怎麼了,同志們“你這麼門清?於過?”李玫愕然問。

“是啊,説得這麼輕描淡寫?”曹亞傑也有點驚訝,那個弱強食的世界,對於普通人,那怕是普通警察,也是相當陌生的。

“呵呵,電視上不都這麼演嗎。”餘罪笑着解釋了句,贏了個全廂鄙視。

就是嘛,吹得還像回事的。

拐出了太運高速,上了岔道,任務的目的地就遠遠在望了,一座森嚴守備的看守所,在夜幕着孤零零地亮着探照燈,這個肅穆的地方讓大家都默然了,做着準備工作。

不過這個任務對於餘罪可算是最輕鬆的一回了,只是他見到這種地方時,還是忍不住心裏有一種怵然的覺,彷彿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他們今天是第一天接觸犯罪嫌疑人,在第二看守所,大部分是重刑犯…”史清淮輕聲道着,從總隊的辦公樓踱步出來了,剛剛看了一段訓練的錄像,效果不怎麼理想,許平秋的表情明顯有點陰鬱。

“哦,那就多接觸接觸吧,這樣的話他們將來比普通刑警要高得多,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這類犯罪的。”許平秋隨口應了聲,看史清淮的表情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他隨意問着:“怎麼了?你好像有點不忍?還是不認可?”

“有點不忍,他們中間除了餘罪,可能都還沒有接觸過這種惡犯罪嗯,我覺得咱們的步子是不是邁得太快了點?”史清淮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議。

“太慢了,想當年我入警第三天,就被當時的總隊長拉着,到刑場看行刑,一場下來嚇得腿哆嗦,天天做噩夢,幾次過來還不就那樣…”許平秋無所謂地道,對於他來講,訓練的最好方式,永遠是把他們扔到實戰裏,到絕境。

“可那樣的話,就失去咱們當初自願的本意了。”史清淮有點擔心那幾位的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