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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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套,內?把他的東西毫無阻隔的直接貼進來?到我的子宮裏?童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以前從沒有想過內,顯然猛然被安懷仁提醒竟然不想那麼決絕地拒絕,可如果答應了又顯得自己太輕佻了不是?不管怎麼説,一次的拒絕應該是最基本的。
“不好…吧,這樣不好…”安懷仁沒有想到童曉的拒絕會這麼不夠堅定,看來內有望啊,於是他趁熱打鐵:“寶貝,就一次,好不好,我就是覺剛才戴上套下面總是癢癢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套子有什麼問題…”童曉更加動搖了,可覺得拒絕的戲碼應該再來一下才好。
“可是…可是結婚之後姚軍都沒,都沒…有過…”這下妥了,本來就是言不由衷的拒絕,結果這內容徹底點燃了安懷仁的征服慾望,尼瑪,真的假的,姚軍都沒有內過?
那我豈不是有希望成為她婚後第一個內的?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不想負責,卻想着怎麼才能讓對方渾身都是自己的痕跡,滿心想的都是自己。
不管不顧地,安懷仁一把打掉了還在童曉手上的安全套,然後一個餓狼撲食般將童曉壓在身下,臉蛋,脖子,肩膀,,腹無不沾滿了安懷仁的口水。
而當安懷仁那張兢兢業業的嘴巴來到童曉那被玩了那麼多次依舊如少女一般緊緻的口,心裏告訴自己:這個地方,待會將會被自己徹徹底底地征服。
當安懷仁沒有戴套子的陽具第一次進童曉的下體之時,童曉覺自己和這個男人的關係更親密無間了,是啦,原來唯一的最後阻隔安全套這個時候在房間裏的角落裏黯然神傷,以後可能都不需要了。
真切地受着一男特徵的温度和硬度,童曉覺過去的愛都太過保守和虛偽了,既然要愛,為何還要一層虛情假意的阻隔?既然覺這麼痛快,為何以後不繼續下去?當安懷仁那炙熱的毫無障礙地噴在童曉的子宮時,童曉整個人都要快樂的死過去了。
那天,安懷仁成為了童曉婚後第一個不戴套內的男人,至少在愛的待遇上,安懷仁完勝姚軍。***回到現實,即使童曉真的想繼續逗留在老男人的懷裏,可時間實在是太晚了,她起身開始穿戴起來,安懷仁則繼續光着身子拿起身邊的平板電腦上起網來。
“媽的,校長咋都成詞了!”安懷仁突然罵道。童曉剛把內衣內褲穿上聽到安懷仁這麼一罵,問道:“什麼呀,你看什麼呢,什麼不的。”安懷仁怒氣正盛,把平板電腦遞給童曉,説:“你看看這新聞,校長帶小學生開房!
全國發現七八起類似事件,導致民眾調侃,校長已經成為了一個詞!”
“人渣!”童曉不喜歡上網。
也不喜歡看新聞,這個時候看到這則新聞實在是難以置信。安懷仁也深表同意:“這些人就是大的玩膩歪了,開始小的了,可他們也真下得去手,難道自己就沒有孩子?媽的,一條魚腥一鍋湯,因為這羣敗類,校長全部中槍!”
“也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能發生啊,帶小學生開房…真是無話可説了。”這則新聞曲讓兩個人都沉默了,安懷仁自詡是個泡良家專業户,算是社會不良之風的一種,可好歹大夥都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事情負責,不論是威利誘也好,還是紅杏出牆,最多也就就是道德層面上的事。
況且他認為只要兩個人配合得當不讓女方老公知道的話,這種行為沒有傷害任何人,只是屬於兩個人的快樂。
雖然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有些進也有些強詞奪理,可這麼多年安懷仁就是靠着這想法才能讓自己每每的更加理直氣壯。
如今看到校長帶小學生開房的新聞,他實在覺得自己可愛多了,這些校長們已經不是觸犯了這個社會的道德,更是直接觸犯了這個社會的法律!
安懷仁是個泡良專業户,但同時也是名老黨員,他相信在這個網絡資訊高度發達的當代社會,這些人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可是。
這樣就能彌補這些小學生心靈的創傷麼?有些錯誤是碰不得的,一旦碰了,那影響是一輩子的,犯這樣的錯誤是世界上最殘忍的行為,顯然,這些校長們犯得正是這樣的錯誤。
安懷仁義憤填膺,自己也搞不明白是因為這些人敗壞了校長的名聲還是因為他們的行為可能直接傷害了這些孩子的一生,或許兩者都有吧。在這沉重的氣氛下童曉默默地穿完衣服,眼見安懷仁仍然鬱悶不忿,走過去輕輕吻了了他一下,説:“好了,別生氣了。
會有人懲罰他們的,你就是把身體氣壞了,也沒什麼用啊。”童曉的安讓安懷仁很動,家裏的黃臉婆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只會不耐煩的説:“鹹吃蘿蔔淡心,管好自己那點雞巴事兒得了,那是你能管的?”安懷仁握住童曉的手,説:“別回去了,今晚,住着兒吧。”説完這話安懷仁自己都愣了,他以前玩良家時曾出過岔子,那還是剛擔任校長沒多久的時候,當時拿下了一位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卻不得丈夫滿足的寂寞老師,兩個人乾柴烈火情澎湃,男的覺得這女人騷,夠味,女的覺得這男的壯,夠強,相“”一個多月之後兩個人睡到了一起…
之前都是做完愛馬上分手。結果睡的第一晚就讓早就懷疑老婆出軌了的丈夫捉姦在牀,聲稱要告發安懷仁,那個時候安懷仁剛剛做校長,看起來仕途很有發展,如果這時候被人告發了那無疑前途盡毀,於是在被一頓胖揍之後他又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私房錢,並把男的也安排到學校後勤部,給了一份工作。
那是安懷仁特別失敗的人生經歷,雖然那之後安懷仁通過手上的資源和人脈把這對夫都調到了其他學校,可從那之後安懷仁就落下了病,不論多麼情四,完事之後馬上穿上褲子走人,絕不共宿。
沒想到在剛剛自己一動就要打破自己的這個習慣,而童曉更是嚇了一跳,不回家,和他一起睡覺?這是隻有情人和夫之間才可以的呀,跟他算什麼,情人,應該是吧,甚至都被內了。
可是,要真的留下來和他睡覺?把姚軍一個人扔在家裏?拒絕是本能,可本能之下童曉又有些小興奮。
當然,這點興奮童曉是不願意承認的,她堅信自己最愛的仍然是丈夫姚軍,這個安懷仁只是一個可以滿足自己慾的牀上夥伴而已。
雖然倆人配合得當,又被內,但他在童曉的心裏還是沒有辦法和姚軍相比的,但現在的問題,是留還是走?童曉知道,被內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就有些失控了,而如果今天再留下來的話那質可能真的就變了。
之前或許可以説是兩個人互相滿足對方的慾,可再滿足了慾還貼在一起睡覺…“算了,我就是隨便説説的,別放在心上,趕緊回家吧。”由於心有餘悸安懷仁其實並不是很希望童曉真的留下來,看見此刻童曉的猶豫他有點要借坡下驢的意思。沒想到安懷仁的拒絕反倒讓童曉覺得這個男人實在可憐,她竟有些看不得安懷仁“失望”的表情,想了想,説:“你等一下。”童曉拿起自己的手包就走進浴室,安懷仁悄悄把頭貼了上去,聽。
“老公,我現在在同事家裏。”安懷仁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看來這個女人決定留下來了,安懷仁心裏有些複雜,既害怕當年的失敗一幕再次上演,又有些興奮,一個良家被自己調教的如此地步。浴室裏面的聲音突然有些大了起來。
“跟你説你也不認識你問什麼呀,就是我們一個組的老教師,問那麼多幹嘛,真是!”看起來電話那邊的姚軍不開心了,多問了幾嘴,沒想到這個童曉對自己丈夫的脾氣這個大,對自己好像還沒這樣過,更多的是服服帖帖地讓自己。
想到這,一股男人的豪情頓生,孃的,合法老公有個用,你老婆撅的股讓我玩你還不是沒轍!
“好了,就這樣吧,你早點睡吧。”最後童曉的語氣緩和了許多,這事兒應該是成了。
安懷仁一個箭步退回到牀上,躺上去假裝無聊,思考人生。
“跑什麼跑,你個老不死的,以為沒看見你在門口偷聽啊,不知道浴室的門是半透明的啊,死樣吧。”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童曉言語不善,甚至眼裏含着淚花。安懷仁馬上走過去摟着童曉,他知道現在童曉一定非常恨自己,也恨安懷仁,她覺得自己真正的背叛了老公。在安懷仁的懷裏,童曉嚶嚶地哭了起來。
媽的,女人實在太麻煩,明明自己心裏想得要命,卻總要哭上一回,鬧上一回,來顯示自己的純潔,好像男方都是壞蛋,永遠都是被害的小羊,真不知道剛剛還得直叫自己爸爸的女人是哪個,現在卻要來演這出忠貞女郎的戲碼…“好了,不哭,我們上牀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