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不戴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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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你在哪跟你的同事瘋呢,還不回來?”姚軍看着窗外冷悽悽的月光想着。童曉白天的時候給姚軍發了個信息,説金天六一兒童節,正好趕上週末,學校組織老師們聚餐,雖然姚軍很不理解一幫高中教室過什麼兒童節,不過也沒説什麼,回了個“知道了”就不再多問。
其實算起來童曉沒有説謊,這麼晚了還沒回家確實是因為她正和她的“同事”在一起,只是這個“同事”對於童曉來説還有另一個稱謂。
“啊,乾爹,快,再快,舒服死了…”在一個頗為豪華的賓館套房裏童曉毫無顧忌地發着由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聚攏而來繼而又分散到全身各處的快,而給予她這種快的則是正在她的身上耕耘着的一個皮膚皺皺,氣直的半百老頭。
“小童,那個啥,你換個叫法,不叫乾爹…”安懷仁一邊在童曉的身上耕耘着一邊不忘想出一個新的點子。童曉這個時候已經被快控制了頭腦,恨不得對方吩咐什麼自己就馬上照做,只要這快不停就好。
“好,乾爹,你説,叫,叫什麼?”
“就叫…”安懷仁渴望自己能痛快地把略顯變態的要求説出來,可想想又怕這個大美人突然翻臉,所以愣愣地半天沒敢説出來,只是身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暴了,童曉不知道這個老變態又相處什麼招數來折磨她了,不過,童曉喜歡這個老變態,確切的説。
每當這個老變態想出一個新的花樣來玩的時候,童曉總是可以達到令她自己非常滿意的效果。這個時候安懷仁支支吾吾的,反而起了童曉的興趣。
“乾爹,什麼…你想讓我叫你什麼…老公?還是…寶貝兒,親愛的?”童曉越發地急切起來,到底什麼稱謂能讓這個老不死的表態這麼扭捏。
“你就…你就…叫我爸爸吧。”安懷仁終於鼓起勇氣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童曉沒有轉過彎來,爸爸?我現在叫的乾爹不就是爸爸麼?似乎是看出了童曉的疑慮,安懷仁索給她做起名詞解釋來:“這個爸爸不是乾爹。
而是爸爸…我的意思是以後別叫我乾爹,直接叫我爸爸,這樣…會更。”經過解釋童曉終於明白過來,只是那本來就因為紅而憋得通紅的臉蛋瞬間又上了一層紅,心裏暗想:“這個老不死的果然變態,讓我叫他爸爸?
玩角扮演呢,玩亂倫刺呢,聽説他有個女兒,難不成他對自己的女兒有興趣/?”進入到自我思考階段的童曉一時竟忘了安懷仁的要求。安懷仁一看童曉不表態以為她生氣了。
忙説道:“小童,乾爹就是隨便説説,你要不願意就不叫,乾爹可不會難為你的…”話雖這麼説但安懷仁心裏難免還是有些不甘,這不甘的情緒體現在他的上就是不由自主地狠狠地頂了童曉兩下。
“啊,啊…你討厭,幹嘛呀突然發神經!”童曉被這暴的兩下打斷了思路,同時也受到了男人內心的不滿,想:“既然已經做子婊出軌了,何不玩得痛快些,把平時認為不能説的,不敢説得都説出來,反正這裏就我和乾爹兩個人…”
“乾爹,你真的想聽?”童曉一邊被,一邊問着安懷仁。安懷仁本來都放棄了這主意,只想着只要童曉別不開心就可以了。
現在他可是過不了生活照不到童曉的子了,沒想到聽到童曉這樣一個問話,顯然是自己想答應但又有些矜持,希望給個台階讓自己下得更速度點。
“女人就是麻煩,明明是個賤貨卻仍然希望被男人當作女神來看待,還跟老子玩矜持,裝緊?”覺得已經猜透童曉心理的安懷仁越發覺得自己牛起來,不過在嘴上卻仍然是温和的聲音:“嗯,乾爹很想聽到童曉叫我爸爸,説,爸爸,來女兒吧。
好麼,我的乖寶貝兒?”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實際上安懷仁勢在必得。
“老不死的”童曉想了想。
終於通紅了臉細聲説道:“爸爸…”***“來啦,我的女兒!”安懷仁的身體裏突然像是注入進去了強力的興奮劑,整個人一下子變得更加活力更加情,而最直接的體現就來往於童曉兩腿之間的東西越發堅,動作頻率越快,力道也越大。
就像一場暴風雨的突然來臨,童曉萬萬沒想到這個變態的稱謂可以給到安懷仁和自己這麼強烈的刺,如果説安懷仁是這變態稱謂直接帶來的快,那麼童曉則是這一快的承接者,疾風驟雨般的刺穿讓童曉整個人都飄忽在前所未有的舒服中。
“嗯,舒服…輕點…爸爸…”童曉適當的挑逗給了安懷仁源源不斷的進攻慾望,但終究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終於在一聲發自心底的嚎叫之後整個人轟然跌落在童曉的身體上,兩個人的連接處…
光滑嬌的股和滿是斑點的老股緊緊貼在一起的地方,正不受倆人控制地搐着,過了良久這樣的搐才結束,剩下的是兩個人心滿意足的息聲。
“好了,老不死的,下去,壓死我了。”當情退去童曉才覺察到壓在身子上的重量,不由分説就把安懷仁推了下去,結果這麼一下安懷仁那仍然在童曉體內的陽具也不可避免的被甩了出來,雖然已經達到了高。
但這一下童曉還是覺到了一絲不太情願的空虛,在這瞬間童曉甚至有了這樣的一個想法,她想對安懷仁説:“你,滾,雞巴,留下!”她倒地沒有説出來。
覺得這個靡的話語留在心裏快活自己就成了,再給這老頭刺了要再來一炮可怎麼辦,時間也不早了應該準備準備回家了,姚軍還等着呢,想到姚軍,童曉回家的心情就更急切了。
“寶貝,別動,躺一會兒在走。”安懷仁的手一把壓在童曉的房上,向下按,把微微起身的童曉又按回到牀上。
“躺你妹呀,都幾點了,該回去了,要不姚軍該懷疑了。”童曉想要掙扎,又有些戀情過後的温存,所以掙扎地並不堅決。安懷仁嘿嘿一笑,説:“我説的不是你躺在牀上的躺。”童曉疑惑,安懷仁得意地説:“我説的是讓你下面剛剛被我進去的淌出來的淌,童曉老師,難道作為一名語文老師您不知道中文當中有多音字麼?”安懷仁的調侃頓時讓童曉羞臊難當,胡亂地拍打着安懷仁的口,嬌嗔道:“你個老不死的,滿腦子都是這樣齷齪的思想,真是討厭,怎麼不去死?”安懷仁趁機一把將童曉摟緊懷裏,嬌小的童曉像一隻聽話温順的小鳥,緊緊地貼附在安懷仁的身體上,暫時忘卻了要着急趕回家的想法。
“我死了,誰來滿足你啊,你不成了活寡婦了?”安懷仁一邊輕拍童曉的美背一邊説。
“放,我家姚軍比你厲害多了,你的東西跟個小蟲子似的,又老又醜還有臭味!”童曉不甘示弱地回覆。
“媽呀,又老又醜還有臭味?那也是不知道每回都是哪個小騷蹄子對它又親又摟又抱的,還讓我內?”安懷仁想想童曉之前的媚態不又有了心思,孃的,再這麼跟這騷貨在一起,自己非被榨乾了不可。童曉狠狠捏了安懷仁似乎又有了想法的雞巴一下,説:“你要是再硬了自己解決,反正我是要回去了,姚軍可能還等着我呢。”提到姚軍安懷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對了寶貝兒,你上次和我説的是真的嗎?”
“什麼呀?”
“就是你説,這是結婚後第一次被內…”
“呸呸呸,説什麼呢,做了就夠那啥了。
非説出來幹嘛!”
“那怕什麼,寶貝,來,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是你婚後第一個給你內的男人?”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安懷仁在等答案,不説話,童曉則是不知道如何開口,過了良久才通紅着臉,細聲細氣地“嗯”了一聲。
這一下讓安懷仁欣喜若狂,沒想到玩到了良家不説,還是她婚後第一個內給她的人。童曉其實也從來沒有想過有天會讓安懷仁內進去,即使在下定決心做他情人的時候。
兩個人開始的幾次都是帶着套的,這讓童曉覺得很正常,天經地義,和合法丈夫姚軍做的時候都要戴套呢,憑什麼跟這個老不死的做的時候不戴,再説萬一再懷孕了可怎麼辦。一開始安懷仁也很配合,畢竟剛得到美人的身子,天天想得都是怎麼逗得美人一笑,哪有不遵從她意願的道理。
而且他也不太奢望可以不戴套內,他總覺得隔着安全套和真實的肌膚相親是有着本質的區別,女人可以戴上安全套和不同的,很多的男人私歡。
但卻只能和老公一個人不戴套做,這就是老公和情人的不同待遇。只是隨着後來安懷仁利用高超的技術一次次地攻陷下童曉這個冰山美女後,心裏不免膨脹出想進一步征服她的想法,好不疑問,內是最好的方式,如果哪天童曉同意安懷仁內了。
就説明他在童曉心裏和姚軍是一個級別的了,深深地扎進良家美婦的內心深處和她的老公平起平坐,這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極端誘惑,有引力的。
終於在某個梅花二度之前的情調時,安懷仁制止了童曉給他帶套的動作。
“幹嘛?不做了?”即使這個時候童曉也沒能想到內。
“不是,做,還做,只是,不戴套了,好麼。”安懷仁鼓起勇氣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