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慘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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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琦夜帶着李赫走了之後,胖子問我説什麼了,是不是看上人家發丘大妹子,剛才過去處對象了我説:“別他孃的瞎扯,小爺是那樣的人嗎”老潘點頭説:“是。上初中那會老子看上那女生,最後還不是被你小子搞到手了。”我也懶得跟他們扯,就把和琦夜聯盟的事情説了一遍,這下他們兩個都對我刮目相看,想不到我能想到這個點兒,胖子説那個李赫和他差不多的脾氣,他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人,説四派中就屬發丘派的人看着順眼點,其他兩派一個比一個賊。
我白了他一眼説:“別忘了,你是摸金派。”胖子撇了撇嘴:“胖爺是祖上摸金,不是跟九太太的,要是照你這麼説,張玲兒姓張你也姓張,説不定她還是你二姨呢。”
“滾你個蛋,照這麼説你和豬也有關係是吧”我嘲笑地反駁他。
老潘一拍腿,説:“哎呀,我説怎麼看的這麼眼,想當年大聖在高老莊一子”
“滾滾滾。”胖子推了老潘一把説:“越扯越沒影了。”
“你們在説我的壞話嗎我都聽到了。”忽然,背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嚇了我們一跳,剛才就顧得扯皮本沒有注意到後面來人,一看居然是張玲兒,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過來了,剛才的話也不知道被他聽到了多少。
“搬山姐姐,你走路能不能出點聲,胖爺的心臟病都快被你嚇的發作了”胖子抱怨道。
張玲兒白了胖子一眼,然後對我眨了眨眼睛説:“張小哥,上次的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我把你們一個個從漢順帝的皇陵中背出來,你們已經成了陪葬品了。”我説:“那次還真的要謝謝你。對了,你怎麼就沒事”張玲兒笑了笑説:“我身上塗滿了驅蛇藥,所以那些蛇不敢靠近我,更不敢咬我。”我恍然大悟,看來她是早有準備,而我們那一次下鬥不過就是她的附帶品。胖子立馬就想了起來説道:“哎,對了,你可是答案給我們佣金的,説的話不算數了嗎”
“當然算數,只是這次出來的太急,沒有帶那麼多的錢。回去你們找我去拿。”張玲兒環顧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説:“張小哥,我們有過一次合作,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沒有想要害你們的心,這點你們應該看得出來。這樣,這次下鬥我們繼續合作,摸出的東西我們都拿出來,估價之後,你們可以要錢也可以要東西。”我們三個面面相覷,怎麼又來一個合作的,不過在我的第一印象裏邊,琦夜要比張玲兒靠譜,不過張玲兒説的也沒錯,那次沒有她,我們現在就不可能站在這世界海拔最高的珠峯之下。還不等我説話,胖子立馬就握住了張玲兒的手説:“搬山姐姐放心,我們一定會合作愉快的。”張玲兒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説:“這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訴霍羽,他這個人老謀深算的很,説不定連你們也算計進去,至於怎麼做那就看你們自己了。”我愣了愣還是微微點頭同意。説實話,在這裏邊最讓我擔心的就是霍羽和蒼狼,別看他們是自己人,這兩個傢伙一看就是陰森和亡命之徒的代名詞,蒼狼是退伍偵察兵排長就不用説,霍羽跟着呂天術這麼多年,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四大門派可都是有自己的絕技的。
這時候,突然就起風了,風非常的冰涼,帶着一股雨猩子味,我們都詫異地對視,這裏一年可是很少下雨的,而且下雨也十分的有規律,要下也不該是這個季節,此刻再往珠峯之上,已經開始白茫茫一片,不知道是霧還是雪,將整座珠峯籠罩的如同夢幻中的世界一樣。
張玲兒看着那邊皺起了眉頭,她那如陽白雪的玉手開始掐指一算,微微地點頭説:“天有異象,必然我神物出世。”
“我。”胖子忍不住地罵了一聲,嘴裏嘀咕着:“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種東西,算命呢”張玲兒一笑説:“很快你就知道了,要下雨了,回帳篷裏邊吧”説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帳篷跑去。
我們三個人也不急不緩地回去,可雨水忽然就好像龍王爺把水盆子打扣了一般,直接就朝我們的頭上砸來,那雨水鋪天蓋地澆到身上,也就二十幾米的路,等到我們跑回帳篷的時候,已經下了個半身濕透,惹得胖子一個勁地抱怨,這是什麼鬼天氣,怎麼説下就下。
我冷笑道:“難不成還給你打個報告,得到你的批准”我掉外套説:“反正上山都是羽絨服,這衣服濕就濕了吧,就先寄放在依克桑的家裏。”老潘説:“這遊牧民族可是居無定所,萬一到時候我們回來了,他們已經搬到別的地方,這身衣服可是花了好幾百呢。”胖子呵呵地笑着書:“老潘同學,請不要擔心這種問題,當時幾千塊錢的衣服都被滾成那樣,你還在乎這幾百塊錢的嗎”
“當時不是喝醉了嘛,後來醒來腸子都悔青了。”老潘嘆了口氣,近年他的家庭情況直接導致了他把錢看得尤為重要。
我説:“胖子説的沒錯,而且我們這次出去才付一半的錢,依克桑想要另一半就必須等他帶着我們回來,你覺得他的家會跑嗎”老潘點點頭,説原來是這樣,那他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這邊的晝夜温差極大,白天半袖,晚上就要穿棉衣,要不然怎麼會有“早晚皮襖午穿紗,圍着火爐吃西瓜”的説法,加上下雨,估計一會兒就是雨夾雪,甚至改為下雪都不奇怪。
一行人已經點起火爐取暖,霍羽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跟着他靠邊坐,我們兩個就在帳篷的一個角落處坐下,霍羽輕聲説道:“師弟,我知道你對我這個師兄有看法。”我説:“師兄這話説的,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我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説完我就罵自己是豬嗎,人家有沒有説你吃裏扒外,現在就不打自招,連忙就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説我們肯定是要聽師兄的話。”霍羽説:“有一點你説的是對的,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所以要一致對外,要是我們五個人都不齊心協力,那這次就是在給其他三派做嫁衣。”
“李哥,你幹什麼去”老潘叫了一聲。
胖子説:“撒,你去不去”
“當然,等我”説完,老潘就跟着胖子完,我就呆住了,帳門的門口出現了一張慘白無比的怪臉,正以詭異的表情打量着裏邊的我們。
“怎麼了”霍羽見我不對勁,就轉頭一看,他也愣住了,不知道誰“我”地罵了一聲,接着整個帳篷裏就炸了窩,所有人都去摸自己的傢伙,因為他們都看到了一張怪臉探入,然後走進了帳篷。
“我,你們幹什麼啊”那人一説話,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胖子,緊接着後面是老潘,他們兩個淋的和落湯雞一樣,頭髮完全都耷拉到了臉上,就好像兩個水鬼一樣。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我還以為是鬼咧。”李赫就大大咧咧地笑着説。
我一皺眉,剛才我看的肯定不是他們,那種慘白的怪臉更像是一張女人撲滿了白粉的臉一樣,我再去看霍羽,他整個人已經放輕鬆了,顯然他看到的是被雨下濕的胖子而不是那張詭異的臉。
“鬼你娘個頭”胖子扒拉着頭上的水珠,淋的和個落湯豬似的。我剛想問不是帶着傘呢,就算那把傘破點也不至於淋成這幅樣子,接着我就看到老潘手裏拿着指頭的子,加上外面的狂風驟雨,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