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能吃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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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幾次的氣之後,也將完的離小蕾的股,一邊穿回褲子,一邊惡意鄙棄着小蕾道:“在幼奴宿舍被使用,估計賺了不少點數吧?
不過很可惜,這次的使用,因為是值生的基本工作,所以你半個點數都沒有,就連請求我們協助上課,事後用身體謝我們,也一樣沒有點數。
但是你不用擔心,剛才我過覺得你的還不錯,趕明兒帶上幾個同夥,到你宿舍房間狠狠你幾輪,讓你荷包賺飽飽。”
“…”!面對助教的羞辱,小蕾依然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又或者是我跟她距離遠,聽不到她壓抑的聲音,不過助教之後也沒多説什麼,便把她趕回座位。
此時其他值生們也同樣可以回座了,兩位輔導長學姐,也在拔出適才在自己小無數次的打飯工具,用舌頭把還殘留在上頭的清理乾淨後,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待命…
(果然…)直到此刻,依然沒見到有什麼筷匙瓢勺的餐具,也證實了我剛剛的疑惑與不安,學校壓就沒打算給我們正常用餐的可能。
“你們應該沒有人敢偷吃吧?”助教稍微掃視過我們一輪,説道:“女奴是很被注重禮儀的,莫説沒等到主人吃完前都不能先吃。
就算主人已經吃完,或是突然有事離開,只要他沒下令準你們吃,你們就得這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餐盤,連嘴巴都不能張。”
“你們也最好多練習這種“渴望用餐卻不敢吃”而可憐兮兮的眼神與表情,有些主人為了讓你們學會如何乞求到讓他們滿意,是真的會讓你們餓個兩三天不給吃的,那種滋味可不好受啊!”另外一個助教補充説道。
(嗚…到底是要我們怎麼做啊…)這種用餐禮儀,我們在第一週的幼奴課程,就有一章“奴守則”章節,有稍微提到過。
不過之前的我們都還是趴伏在學姐的前,靠着汁的方式用餐,學校或許也是考慮用餐時間有限,沒有刻意刁難我們這個等待批准的步驟。
而今,值生們都已經盛完午餐了,我們也都在座位上坐好了,助教卻始終沒有下達指令讓我們開始吃,看來是要好好磨練我們這一項目了。
然而,我雖然死命巴巴地望着那餐盤裏面一黑一白的食物,卻也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表情呈現給助教或未來的主人們看。説是要忍受飢餓,其實我們也早已餓到不覺得餓了。
況且,初次見到這種讓人食慾全消的食物外觀,加上沒有餐具的我們待會一定要用很羞恥的吃相進食,讓我們比起盼望,反倒更擔憂待會的用餐了,幸好,助教們無法看穿我們的心思。
在我們努力裝出渴望用餐的表情,內心卻是緊張到連眉頭都不敢稍微一皺,幾分鐘過後,才終於傳來“開動!”的口令。
只是一個簡單的口令,我們就得被迫改變態度,從原本的“想吃卻不敢主動偷吃”變成“吃不下也得硬着頭皮吃完”不管端放在我們眼前的,是殘羹剩菜、食冷飯。
甚至不像是為人類準備的食物,我們也不得抗拒,只能像是隻被飼養的貓狗寵物一樣,主人給什麼就吃什麼,如果耍子不吃,也只會挨鞭子或其他處罰而已。眼前這食物,估計就是屬於“不像是為人類準備”的食物。
尤其那詭異的黑與半質半凝固的型態,光是看着就倒胃口,不過,換個想法,學校也沒有理由故意害我們,至少我們從學姐身上看不出有營養不良的樣子。
或許這食物只是看起來不好吃,味道還是可以接受的吧…我抱着這樣的信念,緩緩低頭就口,小小啜飲一口。我錯了…雖然學園為了女奴的身體健康着想,提供給我們的食物不會下毒。
甚至還遠比外面賣的食物還要健康與均衡營養…但是,我們喜不喜歡吃,或更直白地説,食物好不好吃。
他們完全沒有打算在意。剛吃下那黑食物的第一口,我只有一種味覺錯亂的覺,那食物的口就好像在吃爛泥巴一樣,而那味道,不至於強烈到難以下嚥。
但卻是找遍了我們從小到大進嘴巴的東西,都無法具體描述的詭異味道,再加上那股臭味,雖然吃進嘴裏的食物聞不到氣味。
但是畢竟是我們整個臉貼過去啜飲的,鼻子也幾乎快要直接沾到那個食物,近距離嗅聞到來自於食物的怪異臭味,又加上口與詭異味道相搭映,讓我們不少女孩子第一次吃到這東西時,都差點忍不住把嘴裏的東西嘔出來。
此時,我才理解到,在那黑食物旁邊盛裝着的,從不知道哪位學姐們的汁擠出來的汁,最主要的用意是什麼了。
我又低下頭,輕輕啜飲了一小口那白的汁,雙手只能在兩旁搭放着,剛剛才有同學只是想端起碗盤就被助教訓斥了,我們也都不敢再伸手去碰觸。
雖然我知道這樣子很像是小貓小狗的進食模樣,但是固然屈辱,我倒也出乎意料地很快就調適過來,畢竟跟現在這模樣比起來,之前幾周趴伏在學姐的脯,她的頭。
這樣的羞恥與尷尬程度,都比此刻自己屈辱程度高出許多,不過,此刻的我才不得不承認,學姐的汁,是多麼美味的食物,雖然我們每次能喝到的量不多,就連要止飢都很勉強,但是剛開始喝時還不大有味道的汁,多喝幾次習慣了後。
漸漸能受到那股甘甜,以及學姐“撫養”我們的努力與華藴藏其中,原本讓我們有點排斥抗拒的汁,後來卻變成我們最懷念的飲食。也因此,我在吃到那難吃的黑食物。
覺都快吐了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靠着那不知道哪位學姐所分泌的汁鎮住口中的味道,而正當我這麼想着。
喝了一口之後,才察覺到不對勁。口中的汁,絕不是出自夢夢學姐的,我們喝慣了她兩邊房製造的汁,所以絕對不會錯她的味道,而我們在試考或練習時,也有過不同的學姐,喝過不同“口味”的汁。
雖然味道有所差異,但絕對沒有現在差得這麼多…喝下去的第一口,我的覺像是喝到的汁被“摻水”了。
導致它的濃醇及甘甜,都還沒有我們之前所喝的學姐汁的一半,甚至完全沒有喝的覺,比較像是喝到有股淡淡腥味的水。如果只是把學姐們辛苦分泌生產的汁加水稀釋,或許還説得通。
畢竟此刻我盤中分到的汁量,已經是幼奴時期我們五個人一次能喝到的量,學姐們的汁就算提升了許多,也不可能被強行榨到這種程度。
不過,當我仔細盯着那汁,才注意到那汁的劣質程度,遠不是將學姐們的汁加水那麼單純,比起白,它反倒比較偏透明。
而且看得更仔細的話,還會看到那體內還有一小塊一小塊白的混雜物,有點像是沖泡不完全的粉,但是狀況卻嚴重許多。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汁,不是出自某位學姐的汁,否則產出這種汁質量的那位學姐應該早就被助教嫌棄羞辱一番了。
但是此刻它卻成為了我們的食物之一…原本以為那難吃的黑食物還可以配汁勉強吃完的我,發現盤裏那白的汁跟原本預期有不小落差,竟然比剛才吃了第一口黑食物的時候更令我到絕望…
同樣受到差異的,還有坐在我旁邊的紅,她喝了一口那劣質汁後也皺着眉頭,遲遲喝不下第二口,幸好我們買的都是這種中間有分隔的餐盤。
而其他買到最陽、中間沒有分隔的餐盤的那些同學,更是被迫將這一黑一白,分開飲就讓人難以入口的食物,摻混在一起食用。
“楞着不吃,是在發什麼呆?”大概是太多女孩吃一口就覺難以下嚥,沒再繼續食用,助教也對着我們吼道“你們待會還有下午的課,如果遲到,有什麼後果,我可管不着了。”
“不過…助教…這個汁…是不是…變質了…不能喝了…”前排的一位同學反應出我們的心聲。確實黑的食物也很難吃。
但是如果可以換成平常我們喝的汁的話,換一個剛從學姐身上榨出來的新鮮汁的話,還可以勉強跟那黑食物一起和着下肚的…
“説什麼傻話?!這汁可是專為你們準備的,所有女奴喝的就是這種汁,你們看你們的學姐!”助教指着前排學姐們的位置,面向我們坐的面面學姐及apple學姐,一左一右地在講桌兩旁,吃着跟我們一樣的食物。
但是卻都毫無埋怨地小口啜飲着半質的黑食物及懸着雜質的劣質汁,彷佛早已把那些本難吃到令人反胃的食物,當成她們的主食一般。
“前幾周讓你們過得太了,喝的都是直屬學姐們的“純”汁,可別以為那是你們的正常食品,你們學姐辛苦生產的汁。
在外面有不少顧客搶着購買品嚐,我們這些助教都未必搶得到了,哪還有可能留給你們?你們要喝的是這個!”那位助教邊解釋,邊走到面面學姐的座位旁,説到最後一句時,已經站在兀自低頭低頭小口飲着自己餐盤中食物的面面學姐面前,面面學姐雖然猜出助教的意圖。
但是沒有反抗權力的她,只能繼續認分地食着自己餐盤內的食物,直到助教一手按在她的頭上,用力把她整張俏臉押到滿盤的黑芝麻糊狀食物及牛中。
早有心理準備的面面學姐,早就先偷偷深了一口氣,所以突然被一頭押入餐盤內時,才沒有因為驚嚇而嗆到或扭動掙扎。
但是助教還是不留情地押着學姐的頭在餐盤內輾動一會,直到學姐幾乎快憋不住氣,才又被抓着頭髮往後拽。
本來乾淨的臉上,早已黏了許多餐盤內的黑糊與水而變得濕漉漉的,但是直到助教收手,學姐也沒伸手拭臉,而是繼續低下頭食着盤中的食物。而臉上的那些也緩慢落回餐盤之中。
“看到沒?你們的學姐不也吃得津津有味嗎?未來三年,你們能吃的就是這個,所以最好識相點,學着把它當成美食佳餚一般好好品嚐、吃完,如果盤子裏還有剩的,就這樣放着我們也不會幫你們倒掉或清洗餐盤。
直到明天的午餐時間,它還是會繼續留在你們的餐盤中,跟新一天份的午餐一起出現,到時,我可就不敢保證放了一天的食物,有沒有發臭變質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