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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杯盤羅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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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也站起來笑:“不按摩也沒關係,進來坐坐,好玩兒呢!”男人左右看看,最後還是走進來,我忙招呼他坐在後面的牀上,他四周看看問:“按摩多少錢?”大嫂笑:“全身按摩五十,加足療一百。推薦您玩兒全套的,一百五可以口爆或者推油。”我朝他擠擠眼笑:“再不,咱們還可以玩大活兒,三百全套,您看我大姐這身條,這模樣,搞她一發去去心火多好?”他聽了點頭。

猶豫一下問:“全…全套都能幹啥?”大嫂聽了笑:“都能幹,口活兒、外加幹眼兒,可舒服了!您第一次過來,我也為拉個主顧,咱這樣,贈送您一次口爆!”他從褲子口袋裏掏了掏,竟然掏出一疊錢!數出三張遞過來,大嫂馬上接下。

與此同時衝我使個眼,我當然明白,笑:“大哥!您真痛快!好男人!不過您要是再多給二百,看見沒?我們姐妹兒一起伺候您!一個上面給您唆雞巴,一個呢下面給您蛋子兒!又又好玩兒!”他忙搖頭,順手把錢揣好:“不、不用了,就她吧。”説着他指指大嫂。大嫂衝我壞笑一下,拉着他進入後屋,我撇撇嘴重新坐回沙發裏。掏出手機,我低頭正看着,突然就聽耳邊響起個年輕聲音:“乾孃!”嚇我一跳,忙抬頭看,只見玻璃開門處探進個腦袋正衝我壞笑。我做出個要打的姿勢,笑:“這倒黴孩子!嚇我一跳!快進來!”他就是小寶,今年十七,隨大嫂的身高,一米八標準個頭兒,身材健壯,留着當下最時髦兒的韓式長髮型,據他的喜好頭髮被染成深棕,圓圓臉蛋,大大眼睛,彎彎眉,蒜頭鼻小嘴兒,説話笑眯眯,標準美男,一身米黃校服,黑威卡高幫運動鞋,揹着個黑大書包。

與其説小寶是大嫂的獨子、老劉家獨苗倒不如説是我們幾個姐妹共同孩子。當年生他的時候死鬼劉愛軍正與黑老七鬥得慘烈,本沒工夫搭理她們娘倆,還是我和眾多姐妹輪在產院伺候月子。

尤其是我,沒沒夜照顧着,後來出院回家,劉愛軍就來看過一次,扔下萬把塊錢就走了,從那兒開始我和大嫂帶着小寶一起過子,直到小寶上幼兒園我才搬出來,因此小寶認我乾孃。我們都是做皮生意,孩子從小耳濡目染,想躲着點都不成,因此他比同齡孩子早得多。

除了他親媽,跟我們他從小就隨便,就是這麼個環境,沒有辦法。他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坐在我身邊,我笑看着他:“兒子,這才幾天沒見,又長個兒了!好兒子!來,拿着。”説着我從挎包裏掏出四百塊錢給他,他笑眯眯接過來摟着我脖子臉貼臉:“謝謝乾孃!”我摟着他臉蛋使勁兒親兩口。忽然他問:“我媽呢?”我指指後面:“有活兒,等會兒,別鬧。”他撇撇嘴把錢收好順手從書包裏掏出一本雜誌,我藉機勸他:“小寶,聽你媽説你在學校裏又打架了?現在不正是用功的時候?多把心思放學業上,好不好?”他皺眉:“咋你也提這個?我不愛聽!管我呢?”我只好苦口婆心:“管你還不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都力旺盛喜歡惹事兒,只不過別耽誤了學業,你…”不等我説完被他打斷:“行啦!行啦!知道了!煩人!”真是小孩兒的臉,説變就變!

他這個態度讓我來氣,瞪着他説:“這個煩人?那啥不煩人?你愛聽啥?”他眨眨眼看着我。

忽然壞笑着湊近耳邊輕聲説:“乾孃,你教教我怎麼親嘴兒…”我氣得推他一邊:“去你的!臭小子!學啥不好?偏學這個!”他開始耍賴,一把摟着我兩手在我身上不老實上下模着,嘴裏嘟囔:“乾媽!親媽!你就教教我!媽!親媽!”他就是這樣,跟我隨便慣了,在我面前他説啥是啥,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擰着眉頭掙扎:“臭小子!滾一邊去!親嘴兒都不會!沒出息!

”我倆正在這兒膩歪,門開處走進個女人,三十出頭,一米六標準個,不胖不瘦,瓜子臉大眼睛,長髮染成咖啡,黑皮衣,下身小皮裙連褲襪,過膝棕長筒靴,不是別人,正是楊萍萍,我們的好姐妹。

當年劉愛軍給她買下個門臉還留下點錢,她特別喜歡鑽營,自己學了技術,又聘用幾個技師開了家美容美髮,很能掙錢。

“小寶,又纏着你乾媽幹啥呢?”她笑着進來,規規矩矩衝我笑着點頭:“二嫂,您來啦。”我推開小寶,笑:“萍萍,來,坐…你看這倒黴孩子,沒大沒小的,都這麼大了還跟我膩乎。”她坐在我身邊遞過煙給我點上,問:“大姐呢?”我指指後面:“做個活兒,待會兒就出來。萍萍,你那怎麼樣?”她正要説話,小寶又摟着我脖子撒嬌,她笑:“咋啦這是?”我苦笑:“這倒黴孩子!非要我教他親嘴兒!沒大沒小的!真是三天不捱揍就要鬧天宮了!”她聽了笑:“小寶,那還用教啊?再説,你小時候乾媽都是嘴對嘴餵你吃東西,那不是親過嘴兒了?”小寶不依不饒:“那小時候的事兒我咋知道?!不行!我現在就要!乾媽!”萍萍笑着推我一把:“孩子讓你教就教教他,你看把他急的!都出汗了!”我左右為難,看看萍萍又看看小寶。

最後只好站起來拉着他説:“倒黴孩子!過來!我教你!”小寶這才高興,跟着我來到牀邊,我對萍萍説:“妹子,盯着點兒。”她點頭。

我拉上簾子,把煙掐滅,把小寶摟到跟前小聲説:“你個倒黴孩子!成心要我難堪是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兒,我問你,前陣子你沒來由找我要兩千塊錢幹啥去了?是不是給小打胎用了?”他聽了瞪眼:“瞎説!你聽誰説的?

還小?切,就我們學校那幫女生,一個個歪瓜裂棗兒!就是倒貼給我都不稀罕!她們啊,要是有乾媽你一半的模樣我都認頭!”我聽了這話美滋滋的,笑:“臭小子!跟誰學得嘴這麼甜?那我問你,那兩千塊錢幹啥用了?”他笑:“借給我一個好兄弟了,過兩天就還你。哎喲,媽!親嘴兒!”説着話又摟我,我掙扎着説:“你打小沒爹,我和你幾個姨都心疼你,咋你就不知道顏?越來越過分!”提到他爹,他頓時不説話了,鬆開手,低下頭。

我心裏不忍,忙拉着他坐在牀沿,摸着他頭説:“乾媽從小看你,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但比親的還親!啥事兒不依着你?但就這一件事兒,你必須聽我的!從今兒往後,你給我好好學習!多把心思放學業上!別整天打架惹禍!聽話!”他歪着腦袋點點頭,看着我説:“行啦,我聽你的!真的!乾媽,親嘴兒!”我無奈搖頭,只好小聲説:“來,你把舌頭吐出來,”他照做,我咬咬嘴,小嘴兒一張伸出香舌他舌頭然後慢慢吃進嘴裏唆了,他突然推開我:“媽!你嘴裏煙味兒真大!”我一瞪眼:“那算了!就到這兒吧!”説着我就要拉簾,他趕忙攔下,壞笑:“不!我還沒學會呢!繼續繼續!”説着他張開嘴再次吐出舌頭。我白他一眼嘟囔:“牽着不走打着倒退!”説完我又湊過去含住他舌頭唆了。

唆了一會兒,我小聲説:“知道該怎麼唆了舌頭了?”他點頭,我繼續:“我現在吐出舌頭,你含住唆了,像我剛才那樣。”説完,我吐出香舌,他張嘴含住細細品唆。

“嗯…”倆舌頭在他嘴裏打架,攪動出許多唾沫,我就覺身子有些發熱,但馬上清醒過來,忙出舌頭對他説:“別咽!別咽!含住了。”説着,我靠在他前仰起臉張開小嘴兒吐出香舌對他説:“來,把唾沫吐我嘴裏。”他眼裏閃爍着興奮光芒低頭撅嘴湊近然後張嘴將滿口唾沫盡數吐入我口中,我這才‘咕嚕’一聲嚥下肚。他摟着我脖子再次糾纏到一起。正這時,就聽大嫂的聲音:“娘倆這是幹啥呢?啃起來還沒完了!”我嚇一跳,趕忙掙,站起來滿臉臊紅指着小寶:“問你親兒子去!倒黴孩子!就知道欺負我!”再看大嫂,邊整理裙子邊扭頭對身後的男人笑:“大哥,還行吧?您以後就是我的老主顧,沒事兒過來坐坐。”男人一臉舒泰,微笑點頭話也不説推門而出。大嫂見萍萍也來了,忙招呼我們吃飯離開前她關掉霓虹燈招牌鎖好玻璃門拉上簾,我們幾個從後門出去。

開門處是一短小走道,走道盡頭就是單元門,左手牆,右手原本是廚房,現在裝修成只能放一張牀的小屋,門鎖着,這是一個做活兒的點,剛才大嫂就是在這裏。

打開單元門就是一樓樓道,一樓有三個單元,我們出來的地方是最左側單元,另外兩個偏單也是大嫂的房子,這些都是劉愛軍買下來送給她的,當然雖説房價便宜而且地點又是東八里的老樓。

但一口氣買下兩偏一獨三套房子也足足花了將近十萬!這就是劉愛軍最大的長處,也是為何包括我在內那麼多漂亮女人心甘情願讓他玩的原因。鎖好門,我們進入中間的偏單,標準兩室一廳獨立廚衞。

但經過裝修改造,只留下衞生間,其餘都用隔斷做成一間一間的小屋,每個小屋自帶門鎖,來到南屋,牆面上鑿出一道門,打開門進入另一個單元,這是大嫂和小寶起居生活的房子,屋裏十分乾淨整潔,裝修也格外温暖。

當初裝修的時候考慮到出來進去不方便,因此將比鄰的兩套偏單打通,形成四室兩廳的格局。

此時客廳裏已經放好桌子,杯盤羅列,正中央放着炭火爐子,我眼睛發亮見桌子上擺滿鮮的手切羊片、各類蔬菜、魚丸蝦丸、清真掛麪還有一盤牛肚和半瓶特級白酒‘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