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臉和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是一個不容易產生愛情的時代,幾乎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買到,情是否也不例外?我,畢業多年,在國有銀行中熬過,在期貨風雲中搏殺過,又回到校園,與mba的同學高談闊論過,現在在上海一傢俬募基金工作。
這些年來,經歷過人與社會的黑暗,沉溺於對金錢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結果是:能讓我徹底放鬆或者動的事越來越少。
再也沒有在白衣飄飄的純真年代裏,和同學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鍋時的暢快淋漓,沒有了在女生樓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儘管如此,還是有那麼一些人雖然經歷了更多,卻固執的追求着真情實。
我們愛得不顯山水,悲傷也不痕跡。我們會不顧自己心有多痛,獨自在一旁欣賞情殘酷美的一面。一旦發現自己太傻太傻這才知曉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也就猶如水晶玻璃飾品一樣最易破碎。
但我們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領悟着情的真諦,並像月亮的清輝一樣幾千年不變的沉默不語、寵辱不驚。因為我們堅信無論社會怎樣發展,科技怎樣發達,紅塵怎樣喧囂,總還會有人不願尋找超市式的情。
我很佩服這樣的人,因為我做不到。我也有過情的純真年代。那是在七年以前…那時我在一家期貨公司做經紀人,做得很辛苦,但很快樂。
每天的子都充滿了希望,這和以前在銀行混的覺完全不一樣。最重要的是有深愛的女孩和我在一起。
她叫珊,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初戀。她是一個美麗嫵媚的江南女孩,有着牛一樣白皙光潔的肌膚和一頭長長飄逸的青絲。我特別喜歡她總是脈脈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軟的聲音。她的一切網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時候,讀過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對江南有一種詩意的嚮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個撐着一把油紙傘的姑娘。
離開銀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和她一起辭職來到上海。沒有錢,有的是年輕的情和對未來的希望。我們拼命的工作,也拼命的玩。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瘋狂的做愛,好像有使不完的力。當時我們是和別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過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賺夠了錢買房子結婚,然後生個小baby,象大多數人那樣過過普通而平和的子。
我很難忘記和她的第一次做愛。在那以前,我們談了三年戀愛,除了擁抱和接吻,再也沒有更深入的身體接觸。
有一次暑假一起去遊華山。住在西安的同學家,我和她睡在一起,雖然我衝動難耐,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想想真不可思議!
第一次做愛是在她的家裏。我剛辭職來到她家鄉的小鎮接她。那是江浙界處非常著名的小鎮,真正的水鄉。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
我非常新奇,讓她帶着我逛遍每一條小巷。天已是半晚,小巷子裏每家每户都飄出非常親切的飯菜香和我聽不懂的蘇州評彈的調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中,象極了婉約的朦朧詩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嗯!”她回過頭來看我,夕陽下,明靜的臉龐嬌豔如花。讓我怦然心動。
“我們以後是不是象她們一樣?”透過敞開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對正在吃飯的小夫。我以為她會象往常一樣臭我幾句。
她是個靈牙利齒的女孩,通常她是決計不肯讓我在嘴上賺便宜的。這次她卻沉默了,一語不發,只是臉微微有些漲紅。
“怎麼了?”我以為自己得罪她了。
“沒什麼!不過,我可不會做飯的!”説完那一汪水便柔柔的看着我。
以前我們也開過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氣氛明顯不同。
“我會做啊!”我趁機攬住她的細。她也沒有反抗,因為小鎮上的人大多認識,白天她是決計不肯讓我摟着她的。
“你做!你會做什麼?方便麪!”她知道我只會煮方便麪。
“是啊!你不是説過我煮的方便麪最好吃嗎?”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為要天天吃方便麪發起愁來。眉頭皺了皺,樣子煞是可愛。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麼?”
“不是明擺着嗎?”
“什麼啊!快説。”她撒起嬌來。扭動着身體,似乎想掙我的手。我卻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要我説的!我吃…吃…你啊!秀可餐!”説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把她擁在了懷裏,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幾個月的紅。
“毅…”她的話也被我吃進了嘴裏。隨接便熱烈的回吻我。那是傾注了幾個思念的熱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裏便渴望吻她,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於得嘗所願。她軟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懷抱中,前豐盈的雙峯隔着薄薄的衣衫軟軟地貼着我的膛,芬芳的氣息滲透進我的呼中,讓我的心神幾乎要亂了。
“珊…我的珊…你不會知道我多麼盼望見你…”我着她柔的舌,雙手緊擁着她柔若無骨的肢,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要提起來。
“我…我也是…”她的氣息不穩,面紅,她艱難地説道,連話都説得斷斷續續。這次的吻比以前我們所經歷過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狂猛、情。
我更用力她,毫不保留下她口裏源源不斷進來的汁。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線,偶爾輕輕的捏捏,受她彈十足的部。
我想,她的雙頰一定非常酡紅,而我,只覺得下腹一團熱氣,小弟弟在牛仔褲中脹得有點發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裏怎麼想,或許到了我的下體膨脹的慾望,緊張中我將手鬆開,而她也趁勢略離我的身體。
“我們…回去吃飯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帳篷,聲音低低的説,象是在呻。我十分尷尬,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她家的路上氣氛很怪,誰也不説話。
那天吃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只是一個勁回答她爸爸各種各樣的問題。我的普通話夾着濃重的吳言方言,不時要珊在邊上當翻譯才能明白。吃完後,我如蒙大赦,搶着去洗碗。
一是好好表現,更重要的是要逃離她爸爸的盤問。她家裏的條件不十分好,她爸爸在鎮上的小學當老師,她媽媽因為有病,一直在家修養。有個姐姐嫁到了臨近的縣城,離了婚,帶着一個小孩生活。那天她媽媽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幫我一起洗碗,談論著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們很興奮,雖然對未來到底怎麼樣一無所知,但我們終於可以又在一起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她父母對於她的辭職是極力反對的。她原來分配在當地税務局工作,比較穩定,收入也不錯,在她父母看來是一份很不錯的職業。
可她不喜歡,她不想讓子一天天的重複。她希望每天都有一點未知等待着她。洗好碗,她媽媽回來了,和她爸爸大聲的説了幾句,我不知道説什麼,好象和我有關。
一會兒,她媽媽煮了一碗糖水雞蛋,非要我吃,説是當地的風俗。我十分詫異,難道當地把這個做飯後點心的?可其他人卻一個也不吃。正推託間,猛然發現珊臉紅紅的在向我使眼。
我心裏一動,摒住呼,一口氣吃下了那些甜得發膩的東西。她媽媽看我吃得飛快,非常高興,一臉的和藹,這讓我想起了遠方的母親。
她也老是這樣子看我狼虎嚥的吃飯。我心裏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媽媽覺也親近了不少,似乎剛才的雞蛋也不是那麼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