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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蹂躪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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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那三角形亮光游去,來到一扇巨大的石門前,石門上有一個三角缺口,缺口透出的亮光照出來,可以看到石門上雕刻着張牙舞爪的奇禽異獸。

我從那三角缺口鑽進石門,頓覺得身子一輕,這石門裏面沒有水,是一條長長的石砌地道,兩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對獸嘴燈,這獸嘴燈也不知燃了幾百年了,上次我和妲姬來這裏時就這麼亮着,好象不需要燃油似的,嘿嘿,妲姬該不會每晚來這裏給獸嘴燈添油吧?

我將海豚皮水靠變回白長袍,從乾坤囊裏摸出一把黑玉梳,好整以暇地梳了梳頭髮,確認風神俊朗、朝歌無雙之後,才緩步往地道深處走去。

我走得很慢,我在等一個人,那個人一定會來的。

地道盡頭是一左一右兩條岔路,我是老馬識途了,踏上右邊那條岔道。

足音跫跫,一個人在這幽深的湖底地道行走實在是很孤獨,我慢慢地走,經過一條又一條岔道,看到前面地道上有數尺厚的冰層,這就是上次黑龍與莊姜鬥法留下的冰雹凝結成的,這地宮非常寒冷,冰雹不會融化。

我期待已經久的聲音終於響起:“原澈,你一個來這裏幹什麼?”我慢慢轉過身,就見披着紫斗篷的皇后娘娘從岔道口轉出來,一雙妖妖嬈嬈好象會説話地美目注視着我。

我故作驚奇地問:“娘娘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裏了?”妲姬抿着微微一笑。盈盈向我走近,説:“你不是身染重病,卧牀不起了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我可是派了御醫到了你的駙馬府的。”我沒理她那些話,我問:“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我來這裏了,肯定也知道我來這裏想幹什麼?”妲姬見我這麼一本正經的説話,稍微覺得有點緊張,問:“你來這裏幹什麼?哦,我明白了,你是來這裏等我。要和我相會是嗎?我正想約你來這裏見面呢,可你下午又不肯進宮見我。”説着,還噘着櫻,一副嬌態。

這騒皇后又想灌我魂湯,我不為所動,我説:“我可不是來這裏等你的,我是來尋寶的。”

“尋寶,尋什麼寶?”妲姬忙問。

我盯着她的眼睛。説:“我來找上古五大神兵。”妲姬失聲道:“什麼!你怎麼…”忍住不説了。

我繼續説:“不是斬嬰劍,就是百鬼刀。”瞧妲姬那驚異的樣子,我就猜到地宮裏肯定有五大神兵之一或之二,説不定剩下的四種神兵全在這地宮裏。

但這地宮的秘密僅限於上古四大神兵嗎?

我隱隱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妲姬穩住心神,掠發淺笑。問:“原澈。你怎麼會想到來這裏找那些傳説中子虛烏有地兵器呢?”我也把實話當假話説:“我聽説的呀。”妲姬問:“哪裏聽説的?”我胡扯:“聽泰宜生説的。”這話顯然又擊中妲姬軟肋,我看她眼神慌亂,聲音有點發澀,説:“泰宜生怎麼會和你説這些!”我莫測高深地微笑,心裏想這騒皇后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測是對的。

妲姬盯着我,問:“你是偷聽到泰宜生的説話吧?”我不置可否。反問:“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吧?”妲姬臉一凝,眼光剎時冰冷,轉眼又裝出若無其事地樣子,説:“什麼仙魔道,你不是説過在你眼裏都差不多嗎?”我冷冷説:“我是不管他是什麼道,但泰宜生害死了我父親,我決饒不了他。”妲姬笑説:“西原伯沒有死吧,據説是飛昇天界了。”這話自然是泰宜生向她説的。我妒火又上來了,腦海裏浮現這樣一幅畫面:泰宜生赤身體騎在千嬌百媚的騒皇后身上,一邊歡一邊向妲姬説我在西原被追得落荒而逃的經歷,騒皇后會發出怎麼樣的笑我都想象得出來。

我地臉很不善,怒問:“你為什麼要故意打碎光鏡?為什麼要和泰宜生、畢仲他們一起來對付我?”妲姬看着我地怒氣衝衝的樣子,忽然格格嬌笑起來,説:“怎麼了,原澈,心裏很難過是不是?”地道里忽然舌起一陣冷風,冷風過處,一個清泠泠的白衣美人出現在我面前,這白衣美人美麗非凡,孤高絕塵,不帶半點人間煙火氣,面無表情,一雙秋水凝眸冷冷的注視着我。

“莊姜!”妲姬怒道:“你這賤婢又跟來了。”我心裏暗笑:“這仙魔兩大美女對這地宮都盯得很緊,誰也不肯落後的。不過莊姜在這裏會破壞了我的計劃,得想辦法把她騙走,對了,十萬火急咒。”我笑嘻嘻地對莊姜説:“美人師父,昨天在雲碧湖畔你怎麼一個先走了,讓我好找。”一面偷偷施了“十萬火急咒。”莊姜不理睬我,卻對妲姬説:“你並沒有得到鎮國神器,為什麼又下地宮來?”妲姬存心要氣莊姜,過來挽着我地手臂,眉花眼笑地説:“我和原澈在這裏幽會呀,你趕來做什麼,要看好戲嗎?無憂教聖女心動了?”莊姜冷叱:“無恥!”忽然眉峯一蹙,臉現焦急之,衣袖輕拂,整個人忽然消失,只留一句話在地道里迴盪。

莊姜臨走時留下地話是:“原澈。不要忘了修煉慾訣呀。”美人莊姜遇到十萬火急的事,還不忘敦促我修煉慾訣,她可真是個好師父呀,看來對我修煉慾訣是寄予了厚望。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妲姬鬆開我的手,狐疑地看着我,説:“那賤婢怎麼回事,急匆匆又走了?”我當然不能對她説“詼諧三咒”的事,只是俯仰大笑。

妲姬盯着我,醋意十足地説:“怎麼一看到莊姜就這麼眉飛舞,哼!”我笑道:“我是慶幸她走得好。不然我們怎麼幽會呀。”妲姬也笑了起來,卻又深思説:“她有什麼事,走得這麼急?”我一把將她摟住,抵在地道牆壁上,很近地盯着這騒皇后的眼睛,説:“別管她,現在談我們的事。”皇后妲姬毫不羞縮,一雙吊梢媚眼火辣辣地與我對視。含笑問:“談什麼事?”妲姬説話時,櫻桃檀口吹氣如蘭,兩瓣紅微微翕動,可以看到裏面整齊的貝齒在閃着釉光,紅齒白。非常誘人。一雙美目更是水盈盈無比多情。

這騒皇后實在是美,我愣了一下,突然吻下去,張大嘴巴將皇后娘娘地紅豔豔的小嘴整個包住,很急她的嘴

皇后娘娘鼻間“嗯嗯唔唔”了兩聲,櫻一分。我地舌頭好比渴龍取水,在皇后娘娘的檀口中攪動,甜津香唾,水融。

良久,我才鬆開嘴,頭向後挪開一點,看着倚在壁上嬌不止的皇后娘娘,這號稱帝國第一美人的絕妖姬雙頰緋紅。嬌媚的大眼睛裏象是要滴出水來,脯急劇起伏,若不勝情的樣子。

我問:“你秘密接見泰宜生做什麼?”妲姬正被我吻得神魂顛倒,沒想到我突然問起這煞風景的問題,真是沒‮趣情‬,白了我一眼,説:“這不關你的事,你別問。”這騒皇后不肯説,更讓我心癢難熬,按着她地雙肩追問:[你該不會也和那傢伙眉來眼去吧?”我説得很含蓄了。

妲姬愣了一下,隨即纖手掩嘴,笑得花枝亂顫,伸出葱管一般水的食指,點着我的腦門説:“笑死我了,原來你是在吃醋呀。”我臉皮厚,微微紅了一下,説:[是呀,吃醋呢,我還吃那昏君的醋呢。”妲姬笑得不行,整個人倒在我懷裏,嘴裏説:“你可真行,你還敢吃皇帝的醋,真是沒有天理了。”我抱着她香氣馥郁地嬌軀,説:“昏君地醋我暫時吃不了,那個泰宜生呢,這醋我吃定了。”妲姬笑得在我懷裏亂扭,忽然止了笑,語氣冷酷説:“泰宜生,他算什麼,你這醋也真不知吃到哪裏去了!”我問:“你真沒和他幹過什麼?”妲姬伸手使勁在我腿上擰了一把,嗔道:“你把我當成什麼,泰宜生,他只不過是一一”閉嘴不説,轉口道:“我若要尋歡作樂,找你不是更好,你又英俊又強壯又有趣一一”這話我愛聽,伸臂把皇后娘娘緊緊摟在懷裏,説:“那你秘密接見他做什麼?”妲姬説:“和你説實話吧,泰宜生求我徹底貶黜你,讓你一無所有,直至把你關進大牢…我當然不會答應。”我心裏説:“把我關進大牢,怕沒這麼容易吧。”嘴上問:“就這些嗎,沒説別的了?”妲姬又白了我一眼:[別的和你無關,不要多問了。”我知道她還有事瞞着我,不然的話泰宜生不可能匆匆出朝歌東去,我先不急着問了,我捧起她的臉,笑着説:“那我要好好謝謝皇后娘娘了,這麼肯為我撐。”妲姬看着我,説:“原澈,你是不是怪我慫恿幽帝免了你的徵東侯吧,其實我是捨不得你呀,再説了,行軍打仗很危險地,呆在朝歌豈不是更好,你想見我就能見到。”這皇后娘娘説得深情款款,真讓我怦然心動,她這魂湯可真厲害。

我説:“好好,那我們就開始幽會吧。”説着就去解她裙帶。

皇后娘娘嬌軀扭動,柔聲媚笑,兩手勾着我脖子,説:“那你還沒有和我説你為什麼到這地宮來呀?”我一邊剝去皇后娘娘的的紫斗篷,一邊説:“我就是想你呀,我知道我一到地宮來你就會跟來的,嘿嘿。”妲姬半信半疑,還想再問,被我舌頭堵住嘴“咿唔”了幾聲,就什麼也不想問了。

斗篷裏是雲錦宮裙,剝去雲錦宮裙,裏面是大紅抹和白絲褻裙,粉的脖頸上還掛着赤金鑲綠寶石項鍊,那粒心形的碧綠玉墜正好在雙中間,溝深深,勾人心魄。

皇后娘娘今天戴了不少珠寶,手臂上有鎏金臂環,映着雪白的肌膚分外誘人,雙耳還戴着寶石玉兔耳墜,與我接吻時,那兩隻玉兔耳墜不時晃盪到我臉上。

妲姬雙頰如火,嬌軀發燙,一手從我肩頭滑落摸到我下,握住我的硬物,膩聲説:“原澈,你知不知道呀,和你歡好後,就會覺得別地男子面目可憎,言語無味,唉,這世上哪裏還有比你更好的男人呢!”妲姬説得低徊婉轉,神情又是那麼情妖嬈,真是媚到了骨子裏,更要命的是柔荑小手還握着我那要害,上上下下,輕重緩急。

我讓皇后娘娘雙手扶着地道牆壁,我把她白絲褻裙起,掖在間,皇后娘娘的美一覽無遺,很白很翹,裹在衣裙裏不覺得大,此時在我眼前,卻覺肥白豐美,讓我慾火大熾。

我雙手美滋滋在皇后娘娘的豐上‮摩撫‬個遍,催情真氣如酒裏的葯,刺得妲姬嬌不止,肢如柳枝輕擺,美似波頻搖,扭頭嬌聲説:“原澈,快來吧。”我雙手握住皇后娘娘的玉,臉貼在她的背上,笑道:[叫我陛下。”妲姬動情得厲害,情難自抑,柔聲低喚:“陛下陛下,快來吧,快來寵幸臣妾吧,啊…”我就在她説“快來寵幸臣妾”這句話時,猛然從後入,所以她那一聲“啊”悠悠盪盪,如遊絲飄絮,嫋嫋不絕,象是腔的氣息被我頂了出來。

捏着皇后娘娘的酥,御女不倦,百戰不怠,真謝容成子給了我這麼強健的體魄呀。

幽暗的地道充斥着息和嬌舌相的[噝噝”聲,還有體相接的脆響,婬靡的氣息瀰漫開來。

我虎口掐着皇后娘娘細細的肢,看着在我面前彎任我百般蹂躪的帝國妖后,被免職的怨氣得到了發,心裏的快騰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