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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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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婦頷首向眾人致意,兩隻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堅開始前後,一具晶瑩剃透的體頂着一紅鼕鼕的前後不停的在黑股間進出。

也不知抹上些什麼,血脈浮凸的陰莖上亮閃閃的一片光。女人的動作越來越暴,指甲掐出了血痕,頭也鼓成了柱,她眼中顯野獸的光芒,大腿內側晶亮的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眼看早已失

然而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着管家婦死命的,少年原本縮成一團的小陰莖瘤兒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的大半截一如剝皮後的肌,豔紅的慘不忍睹,一寸寸莖帶點血水,似乎硬從肚裏擠出來的。

陽具雖是五臟俱全,龜頭、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樣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的宛似浸泡血漿已久,讓人觸目驚心。

霎時間大廳突然瀰漫一股悲壯的氣氛,眾人看得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一時之間全都靜默下來,好半晌,熱烈的掌聲方才蜂擁而出。

只聽少年不斷地氣,牙緊咬、虎目赤紅,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恨意濃得化不開,不知是怨恨身後女人的欺凌,還是怨恨老天爺生就一副畸形之軀,讓他英雄無用武之地,註定一輩子舍正路而另覓他途。

致中看得眼眶發熱,心中隱隱地同情起少年來,同樣懷有殘疾,他特別能受殘障者的深切憾恨。

世界上許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夠的,要用心看、用心受,沒有相同環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難的,所以眾人給了掌聲而致中給的是滿眶熱淚。

這幾年,致中對於人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當旁人稱讚自己時心中可能存在着憐憫,接納自己時腦海可能浮現的是施捨,口中説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己在一旁自生自滅,真沾上了邊,也許老早逃之夭夭。

自己健康時的女友宜靜不是曾經海枯石爛的非君莫嫁嗎?還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猶在耳,如今宜靜呢?

“媽的!一個大男人老二比拇指還短,硬擠出來也是血饃糊,不嚇死人才怪,派得上用場嗎?我看早早自殺算了,還拿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臉!”曾格城咒罵一聲。致中原本回憶着往事,一聽不覺火冒三丈,這沒血沒沒人的痞子,看我怎麼好生整治你。

緩緩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後,致中一巴掌罩頭打下去,就打在他染黃的短短油頭上,只見一粒坑坑的頭向前飛了幾尺,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給脖子拉回來。

他媽的!是哪個豬頭打我?”曾格城倏地轉身,嘴裏不住幹撬着。眾人給他的暴怒嚇着,全扭過頭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婦與少年原本死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斷,眼中浮現圭怒神,嘴巴嘰哩咕嚕的埋怨起來。

他媽的!是哪個豬頭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搜索後頭的來賓。

大廳裏每個人都一副幹我事的模樣,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觀。曾格城一看沒人承認,大夥全幸災樂禍的看着他,怎能不氣?有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坐的最近。

這時竟嗤地一聲笑了出來,曾格城認定就是他了,一跨步當場就將他由衣領扭了起來“媽的!你這死豬玀為什麼打我?”曾格城拳頭揮上半空,眼看就要動手打人。

“曾格城!你有完沒完呀!”第一桌的連公子看不過去,站起來出聲喝止。

“這裏認識你的沒幾個,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犯得着在公眾場合動手動腳嗎?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過吳董!他可是西零電子的董事長,怎麼可能打你?”連公子面含愠的説。

“哼!明明這死胖子打我,我會分辨不出來嗎?”曾格城憤憤不平的説。

“我看是要安全人員拖你出去了!雖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這場演出最失敗的也是你,無理取鬧至極,哼哼!把瘋狗趕走,正好酬勞也省下來了!”曹少東也站起來説話,朝門口使了使眼,一列壯的大漢魚貫走向曾格城兩旁,硬是將吳董由曾格城手上搶回來。

“這…這怎麼可以?我們是簽約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麼可以片面毀約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漢挾持住,氣焰不覺減低許多,聽曹少東這麼一説,他訥訥的申辯起來。

“合約上寫的是順利完成演出後付款,如今你這麼一鬧,還能算是順利完成嗎?這點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腳,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證不再繼續大吼大叫,並且向吳董賠罪,也許節目結束後賓主盡歡我還願意付款。”曹少東冷笑着説。

曾格城的小氣是眾所皆知的,講到錢要他當龜孫子也成,只見他一張豆花臉由紅反白,膛狠狠的了幾口氣,一口窩囊氣總算了回去,他皮笑不笑的陪罪道:“吳董不好意思,我年輕人不懂事頂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給豬油矇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吳董“哼”了一聲,冷笑着説:“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豬玀、死胖子嗎?哪個時候變成大人了,真是奇怪?”

“不不不!豬頭是我!豬頭是我!這大廳裏就只我一隻大笨豬,搞不清楚自己角,亂吠亂叫的大煞風景。”曾格城屈膝哈的頻頻自責。

“哼!就原諒你這一次,你再敢亂來,別説曹董出面,我也有辦法讓你吃不完兜着走,別以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豬!”吳董心中依然有氣,啐了他一口,恨恨的坐回座位。聽見“死麻子豬”四個字曾格城的臉孔不扭曲起來。

一雙噬人的眼珠不好盯向吳董倒轉向胖小妹身上,只聽他嘟囔一句:“死胖子豬看什麼看,現在我們同樣都是豬了,你可高興了吧!”胖小妹無辜的望着自己老闆,大廳裏眾人聽他暴出這句盡皆開懷大笑,一時之間賓主盡歡,眼看他的酬勞又有着落了。

***小小的曲很快平息,節目仍然繼續進行着,第一對錶演的男女在高的當口橫生波折,當然無法繼續下去,所幸他們的演出已經接近尾聲,眾人也不願見如此壯烈的演出重來一次,兩人於是彎答謝後,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暫的中場時分,致中找着一張演出團體簡介仔細讀着。

“異花坊是本的一個地下表演團體,網羅本各地具有特殊徵的年輕男女,讓同病相憐的夥伴有切磋的管道,換心得、相互提攜。

這一如枱面上的脊椎損傷協會、喜憨兒基金會或顏面傷殘協會,屬於弱勢族羣所構成的自助社團,為的是保障自身權利並謀求社會福利資源的進一步挹注。

不同的是,異花坊成員因為具有大異常人的特殊徵,往往在社會中頻遭排擠,阻斷正常男女往與生活,成為遊離遺棄的一羣。

但異常的徵也正是他們賣點所在,足以引世人驚異的目光,替他們賺進大把的鈔票,所以異花坊的成立不僅以自助、為宗旨,更以表演為目的,每年寒暑兩季他們都接受財閥、團體的邀請,從事私下質的表演活動,往來於世界各地。

為什麼説是私下呢?因為他們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勞之外,謝絕媒體、嚴拍照便是唯一要求。”唉!人就是這樣一種生物,一個人的殘障與畸形卻引另一人好奇與注目的眼光,致中心裏喟嘆。

想起服役時在高雄的飯店裏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為一睹聞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細瘦的女人用發暗的陰户吃香煙、噴水、吹汽球、夾雞蛋…

吃驚於柔弱的恥瓣竟一一擔負起不可能的任務。那時年輕氣盛只知用穢念頭觀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張蒼白臉孔後頭藏有多少的辛酸與無奈,而這時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眾人的眼光多過欣賞舞台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