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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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瞼裝模作樣的緊閉着,圍裙底下短短的連身裙有意無意地掀在粉股上,出大半片光滑的部以及兩股間黑絨絨的陰。
大家正不知所以然時,另一個黑壯少年躡手躡腳的跳了出來,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幾圈,繞到女人左邊望了望、右邊望了望,最後盯着暴出的雪白粉朝大家嘿嘿笑,笑畢,他了口水,一步一步慢慢朝女人接近。
那女人睡的深沉,朝天的香肩一起一落規律有序,少年踮着腳尖來到跟前,蹲下身鼻子就往兩股之間探去,女人渾若未覺的依舊好夢香甜,少年掀開裙身讓大家端詳整副陰户,豔紅的瓣在明亮的燈光下嬌滴、纖豪畢,他舌兒一伸,順着菊就往股間去。
少年啪嘖啪嘖的了幾分鐘,女人酣睡如常,他卻已臉紅、氣如牛。了舌尖的水,他猴急的拉開褲頭取出陽具,致中還未及細看,前面的眾人已是發出嘈雜的低呼,有幾人還失聲輕笑出來,致中心中大奇,仔細瞧那少年的下之物,馬上便明白眾人發笑的原因。
只見少年的陽具一如其人,短短,橫量直量應該都不超過三公分,與其説是陽具倒不如説是一團瘤,大概只長龜頭不長陰莖,憑這東西枉想姦女人,無怪乎眾人發笑。
“哈!我看三立電視台應該請他拍宣傳廣告,你看他這不是三粒嗎?”曾格城不知何時已經回到座位,就坐在致中面前這桌,正尖嘴猴腮的嘲着,一隻手伸進楊梵兒的裙底,把她的滿臉紅暈。
“唔…這一點點東西,怎麼進去?”楊梵兒大眼睛帶點波光,因為小被的舒服,脯不自覺向前出,兩粒頭明顯頂起薄布禮服。
“梵兒!比我的指頭小吧?”曾格城笑咪咪的把楊梵兒一隻粉腿拉開在自己大腿上,窄窄的金裙身繃緊收束幾分,出瑩白的大腿部以及萋的草叢。
而曾格城的手就壓在草叢底下。
“就算城哥的小拇指也比他的東西大,梵姐你説是吧?”一個看來是跟班的胖小妹在一旁巴結道。
“噢嗚…大…大多了…你討厭啦…手指髒兮兮的,怎麼伸進來挖人家…不要動啦!人家還想看秀,你讓人家好好看嘛!”楊梵兒沒好氣的推曾格城一把,小手遮住下,不願意讓胖小妹看見自己的騷樣。
致中覺得這是他混水摸魚的好時機,繞過沙發坐在楊梵兒的扶手上,也不顧慮遮着她的視線,手指如法炮製的伸進草叢,同曾國城大哥二哥般的並肩作戰,曾格城的手指摳進陰户,他就順着鼓鼓的陰上下揩油。
那熱呼呼的陰已經泌出水,濕濕的滿會陰,沿着會陰再往下摸,菊壓在股下端只摸到一道疣也似的東西往後延伸,稠稠的水就順着疣兩端緩緩下滑,滴在裙子的絨布上。
曾格城的手指埋入了大半,正繞着圓圈打轉,楊梵兒邊隨着小的摳挖渾身搐動,一邊眼睛還留戀的望向舞台,生怕錯失片刻。電子琴聲忽轉急切,致中與曾國城享受着楊梵兒的騷,同時把視線拉回了舞台。
***舞台上的白淨管家婦已然驚醒,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滿了畏怖,少年由後背用力將她抵在毯上,膝蓋壓着粉腿,笨拙的想用那團小瘤往敞開的陰户裏,只見他烈的前後擺動,做盡活運動。
也不知真進去沒有?女人本來烈掙扎着,慢慢的力道開始放弱,小嘴發出咿咿哦的呻聲,最後卻撅起粉,用陰户往後方不斷逢。仔細看那豔紅的陰,已經亮閃閃的掛滿。
少年忙的汗水淋漓,卻是每一下都只能到陰道口,哪能讓女人暢快?果然管家婦送半天,搔癢依舊難止,她用語發出酥麻入骨的話聲,眼睛朝後怨懟的望着,大概要少年狠狠她。
少年憋的滿面通紅,似乎已到了強弩之末,活運動再快也快不過在道里前進的速度,眼看他登時要買單了帳了,管家婦得不到深一層的刺,竟嬌脆的罵了一聲,嘀嘀咕咕説上好幾句致中不懂的話。
只見她雙肩往後一頂,頂開了眼冒金星的少年,身軀翻轉纖手一抱立時主客易位騎跨到少年身上。
“媽的!剛剛男女現在女男,還不是同樣那麼一回事,比a片還難看!我看這異花坊簡直是得虛名,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梵兒上台表演吹神功給他們看,我…我就表演”我的陰莖會轉彎“好了!”曾格城咒罵一聲,不懷好意的望向楊梵兒。
楊梵兒瞪他一眼,啐了聲:“你捨得?”小猛一用力,好幾滴熱熱的水珠濺到致中的手腕。言猶在耳,一陣掌聲響起,管家婦已經下身上的連身裙,出光滑白晰的體,那兩顆球渾圓堅,頭應該塗布了顏料,紅殷殷的像煞兩朵盛開的櫻花,纖細的肢丁點贅也無,身材好是好到了極致。
但大家的掌聲絕非為此,因為萋的草叢間此時竟然矗立起一支龐然巨物,一支張牙舞爪長度足足十七、八公分的碩大陽具。
眾人議論紛紛,致中也乍舌不已,他看過影片中的人妖表演,可是陽具全都軟趴趴的聊備一格,像身上贅般毫無用處。擦擦眼睛,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能同時生得兩副健康的男女器,而且全完備的比之任何正常人毫不遜。
“哇!好大呀!”楊梵兒失聲嬌呼。***眼看楊梵兒大開眼界的模樣,曾格城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哼!還不是妖怪一個,一定是打荷爾蒙才有這種尺寸,也不見得比我大嘛!”嘴裏雖然不服輸,眼睛卻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管家婦直瞧。那楊梵兒看傻了眼沒空搭理他,倒是一旁胖小妹狗腿的説:“是呀!是呀!我們城哥的東西可大多了!”致中惡心的快吐出來。
曾格城回過頭不屑的説:“我呸!我呸!媽的小咪你透視眼呀!怎麼知道我的傢伙有多大?難道你偷窺過我換衣服?”胖小妹連連搖手,嘴巴忙不迭的説:“沒啦!沒啦!人家是猜的嘛!
像城哥這樣高大英俊,那…那東西還會小嗎?”只見圓圓的臉一直紅到耳。曾格城悶哼一聲,心中有氣,原本在楊梵兒裙底的手收了回來,看那胖小妹惹人討厭,竟然在她牛仔褲把指頭上的黏稠汁抹了乾淨,抹完後嘴巴還缺德的説:“賞你5㏄的雞掰水,看你那麼胖,也許一輩子也不出這種東西。”胖小妹眼中出嫌惡的眼光,嘴巴卻是不爭氣的説:“謝…謝謝城哥!”這兩人真是一對活寶,一個尖酸刻薄沒衞生,一個馬狗腿不要臉,實在大開致中的眼界。
不過致中倒要謝曾格城的大恩大德,因為他的手收回去後,楊梵兒裙底的大好江山正好由致中接收。
眼看楊梵兒全神貫注的盯緊台上,致中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挪動身軀坐上中央的小茶几,透明人的好處在這時候終於發揮到了極致,無論在哪個角落都無須顧慮遮住別人視線,唯一要緊的只是別去踩到旁人。
趁着曾格城的手指剛離開,楊梵兒還習慣着陰道中異物的騷動,致中輕輕的將手掌貼上濕的陰,中指一竄,兩片瓣竟然盤一樣將指頭進內,致中覺指浸入一池冒泡的熱泉中,許多黏黏的團緊緊圈住中指,那滋味妙極、蕩極,一想到這是小明星的騷,致中陽具突地一跳“波”的一聲竟敲到了肚皮。
“呼!”致中真想忘情的呻一下,或許是“喔…好!”也或者是“嘶…真她媽的妙!”然而最後他還是隻能壓抑的輕舒一口氣,這種不能出聲的痛苦真夠他受的了,憋着氣致中開始在陰道中滑動,起先只繞着圓圈打轉,讓指一一撫觸內壁的軟滑芽,漸漸心裏發癢,中指不自覺的拔起來,那圍迫的膣可真是妙到毫顛。
每當致中手指向外一拉,一股柔軟的力便牽扯着致中,好似依依不捨的要他別走。致中以指代槍終歸隱忍不了,陰莖上的麻癢頃刻間上升到了頂點,一股渴望濡濕、緊握與摩擦的慾望在龜頭氾濫開來,楊梵兒玉腿微張,小手拒還的攏在小腹,真要提槍突刺而不碰觸她可是難上加難,眼看沒辦法消褪心中慾火,致中索再加上一指,二指用力就往花心直捅。
覺指尖撞着一牀軟墊,楊梵兒唔的一聲,整個淌水的膣腔應聲收縮起來,一股熱泉牽着細絲致中的手腕。
“死阿城!你要死啦!”楊梵兒扭回頭狠狠瞪了曾格城一眼,嘴裏低聲埋怨着。致中趕緊縮回手,順勢也在胖小妹的牛仔褲上將汁抹個乾淨。
“啪!啪!啪!”這時候眾人的掌聲突然熱烈響起。***曾幾何時舞台上的白淨管家婦已經反客為主。少年側向觀眾四肢抵地的跪在毯上,一個黝黑的股朝後翹着,而管家婦的陽具連沒入股溝中,它的去向不言可喻。
少年臉上浮現痛苦混雜快意的詭譎表情,彷彿直腸裏着一團燒着嗎啡的炙熱火焰,又是痛楚又是醉,女人的臉則紅成了櫻花,一如豔紅的暈一般,相映成趣、嬌豔滴,尤其那一一掃過眾人的眼波中更湧現征服後的無限快。
眾人正為管家婦鼓掌,為她跳弱女形象徵服了侵犯的狼爪,也為她連進了狹窄的甬道,這一幕是軌麗的、顛覆的、同時也是靡的。一個峯高聳、肢纖細的清秀女子有着一陽具已是令人乍舌。
而此時怒張的陰莖竟硬生生的貫入男後庭之中,怎不令人歡聲雷動、驚異莫名。
“真羨慕她有這東西!”致中聽到楊梵兒豔羨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