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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章肥腿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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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時問他:“我看你那小混混訓得好,想利用一下,指揮他咬個人不成問題吧?”

“還用指揮!只要讓它記住那人的模樣或者味道,跑到哪裏都能咬!”李時一拍手:“那更好,我的計劃成了,你甭管了,等到下半夜鞠醫生基本上是不死也得殘廢!”見李時説得這麼自信,易曉明也只好姑妄聽之,且看李時有什麼好點子!在他轉身的時候,丟下一句話:“想不到你醫術這麼好,謝謝你救我三叔,真的謝!”看得出這小子不善於説客氣話,但是內心巨大的之情着他不會説也説出來了,只是説得比較生硬罷了,大概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人説話吧!

兩個女人這一通擦洗,李時和易曉明一通收拾,裏裏外外乾淨整潔多了,三叔瘦削蒼白的臉上終於出久違的笑容,覺像過年一樣,活着真好啊!

易曉明屋裏屋外看看,亮亮堂堂的不錯,滿意地點點頭:“好啦,先這樣吧,天都黑了,咱們做飯吃飯。極品小説”做飯,那可是王琳琳的老本行,李時和雪這才知道她是幹食堂的,易曉明的雙肩包裏買了很多事物,魚蛋菜什麼都有,家有巧婦,爐邊有柴,袋裏有米,齊了。

小明幹活,三叔易建福覺得應該,可是小明好容易領女朋友回家,被吩咐着像個丫環一樣幹活,他覺得十分不過意,在炕上叫道:“志志,你做飯,讓你嫂子歇歇,給你嫂子倒水,讓你哥哥的兩個朋友也坐下歇歇!”正在切的王琳琳聽到“嫂子”二字,臉都紅了,心裏甜絲絲的,手底下幹得更賣力了!

大家都在忙忙活活地幹活,鞠慶才在別人眼裏成了空氣,可是為了錢他才不在乎這些,坐在那裏差點被掰折的手腕子,再拉起袖口查看,小臂上赫然兩道牙印,是被那個小狼崽子咬的,下口真狠,要不是隔着衣服,這塊給咬下來了。

志志點起瓢爐子,上面放着水壺燒水,王琳琳點着土灶,鍋裏燉着,她小時候燒過土灶,蹲在灶前添柴火,時不時拉起風箱,路一點都不生疏。屋裏煙氣騰騰,泛着炒的香味,讓人到既温暖又温馨。

王琳琳站起來翻翻鍋子,蓋上鍋蓋繼續蹲下添火,李時看着她那豐滿結實的大腿,被細膩的牛仔褲緊緊包裹,蹲在灶台前一邊拉風箱一邊添柴火,煙騰騰的火舌冒出來照得她的臉白裏透紅,一霎時覺得很温暖,自己是孤兒,易曉明也是孤兒,孤兒得娶這樣又胖大又能幹活的女人,又當媳婦又當孃的多好!

要是天冷了鑽進被窩抱着大腿睡覺,肯定睡得踏實,腿的女人給人一種安全,也許更適合窮苦人,窮苦人本來可憐,個細腳伶仃的女人來看着那小細腿心虛。

飯很快做好了,王琳琳不愧是大師傅,短短時間做出四菜一湯,熱騰騰香噴噴端上來,小飯桌放在炕上,大家圍坐上來吃飯,像一家人吃團圓飯似的,親切又温馨。

這麼晚了,鞠慶才早餓了,現在聞着飯菜的香味,忍不住咽口水。易建福是老實人,不管鞠醫生剛才多麼兇狠,山裏人沒有自己吃飯不讓客人的習慣,他讓道:“鞠醫生一塊兒吃點吧!”沒等鞠慶才搭話,李時搶着説:“鞠醫生不用吃飯,我聽説人家當醫生的都喝葡萄糖,喝一瓶葡萄糖三天甭吃飯。”説完發出一陣惡意的爆笑,絲毫不加掩飾。

鞠慶才聽到易建福讓他吃飯,本打算梯子上樓跟着吃點,一聽李時醋溜他,氣得扭頭不語,一個勁兒打呴,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餓的。

好容易捱到他們吃完飯,鞠慶才又催促道:“怎麼還沒到,他到底來沒來?”李時打個飽嗝,並不理他,從自己的包裏掏出隨身帶的茶葉,吩咐志志去刷茶具,沏好茶先給三叔一碗,三叔説吃藥不能喝茶,李時還是給他遞到手裏:“喝吧三叔,沒事,這茶很淡,不妨礙吃藥,醫生的話不能不聽,也不能全聽,有的醫生説的話不是為了治病,只是為了多掙錢!”鞠慶才不但連杯茶水得不到,還要聽人持續的醋溜糟踐,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心裏暗暗發誓,只要你是人有生病的時候,別落到我手裏!

看着三叔吃完藥,易曉明才問“三叔,二叔到底到哪打工去了,怎麼電話停機了?”

“唉——”易建福嘆口氣,一臉的憂慮“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本來他説要出去打工掙錢給我治病,沒説走,可是第二天不見他了,大半年也不見回來,怎麼連個電話也不往家打?”易曉明低着頭沉思了半天:“那等等吧,過兩天應該能回來!”其實他的心裏已經隱隱地為二叔擔憂,二叔肯定出事了,不然他早該回來了,因為家裏有三叔這個病人。

李時一聽這個情況,覺易曉明的二叔肯定出什麼事了,要不然肯定不會把家裏的病人一扔,他玩起了失蹤。易曉明家原來是村裏的首富,他父母説死死了,二叔現在又失蹤,他三叔被人打成廢人,這個家到底怎麼了?

“能不能告訴我,你三叔是不是被人打成這樣的?”李時悄聲問易曉明。

“好多年了!”易曉明面無表情地説“被陳國利和陳國華兄弟倆打成這樣的。”

“他兄弟倆親自動手打的?”

“有一天我要親手把他們兄弟的手和腳砍下來!”李時到奇怪:“陳國華不是在廣南做生意,還跑回來打人?再説陳家養了那麼打手,還用得着兄弟倆親自動手了?”

“現在是那樣,可是十多年前他們兄弟倆還沒錢,陳國利在西部一個玉石礦給人當打手,陳國華是個菜販子。後來陳國利回來競選村長。再以後我的父母沒了,我們家的銅礦讓陳國利霸佔,村裏人誰也不敢説什麼,三叔其實不是親的,他跟我爸是堂兄弟,是三叔出頭跟陳家兄弟講理,被那倆混蛋把三叔打成這樣,當時抬回家以為沒救了,想不到還能堅持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