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六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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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輕吻少年身體的每一寸,像是獸與獸之間表達親暱一樣的動作。
少年的脖頸很,只是温熱的呼噴上去就會小小地抖一下,如果加重力道來回舐,少年會難耐地想要縮起來,卻被自己按着無法動作,只能把頭偏向一遍,無辜地咬着忍耐,偶爾會有細小的聲音跑出來,下一刻又被少年強忍着含了回去。
纖薄細膩的鎖骨線條優雅又含蓄,觸在上面,如同親吻剛剛出枝椏的青柳條,初生一樣,乾淨得不染塵埃。
男人低下頭,將少年前的小小果實含進嘴裏,帶着些許糙的舌頭碾壓上去,果然聽到了少年的嗚咽,那聲音小小的,濕潤又茫然,説不清是愉悦還是難過,剛一出聲就被少年含在喉嚨裏,等着男人捲起舌尖重重一,那聲嗚咽忍不住又從喉間歡地溜了出來。
少年前的小小果實在男人的舌下如花蕾般緩緩綻放,顯出冶麗的紅澤,着地看着少年情動的表情,男人的牙齒不經意間碰到了那顆嬌的果實。
“呀…”少年不由得驚,似乎覺得有趣,一向沉穩的男人也使上了壞心眼,他用牙齒反覆研磨可憐的小小果實,看着少年再也忍不住喉間的嗚咽。
“…嗯…唔…”那聲音像小貓一樣,讓男人心中柔軟一片,卻也勾得心尖癢癢的,想要再欺負一下,少年似乎還呢喃着説了些什麼,男人湊近,聽清之後安撫地了一下那顆快要腫起來的小小果實,“嗯,我們不了。”少年這才緩了口氣,因為剛才的刺,眼角泛出晶瑩的水光,打濕了捲曲的睫,顯得可憐極了,眼尾上挑的弧線被暈染成妖嬈的水紅,不經意間出的天真魅惑看得男人眸一暗,似被蠱惑一樣將覆上那片綻放得桃之夭夭的·,套·着少年下面的那隻手驀地加快了動作。
本來已經適應了男人剛才温柔又緩慢的節奏,忽然的變故使少年不由發出一連串無措細碎的呻·,似乎有什麼在身體裏一點點堆積,快要漲得爆掉了,那種危險又刺的覺讓少年有些害怕,他抓緊了男人的手臂,似乎這樣就有了依靠。
濕潤粘膩的水聲在房間裏響起,曖昧又煽情,男人痴地注視着身下的少年,他的眼眸温暖又哀傷,“斂夏…”我該拿你怎麼辦…
這個孩子,他守護了整整十五年。
最開始,只是一個軟綿綿的小球,小小的手腳,看起來脆弱又無害,可那雙琥珀一樣的大眼睛會跟着自己咕嚕嚕地轉來轉去,孩子的眼睛澄亮澄亮的,可以清楚地從裏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他抱起幼小的嬰兒,覺得很神奇——這麼小,卻也這樣暖。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有一個生命和自己如此親密無間地擁抱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體温和心跳,就像是兩隻相互依偎的小獸。
穆向秋不知道在他小的時候,早亡的母親是不是也這樣抱過自己,温柔地,親密地。
但那天之後,他知道自己從此有了可以擁抱依偎的人,那個和他淌着一樣血脈的小小嬰兒,他的弟弟。
父親在醫院陪他剛生產完的子,彼時的穆向秋還無法平靜地稱呼蕭雅為“母親”儘管早,他也只是個孩子,也曾經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沒有蕭雅出現,那麼一切會不會不一樣。對於穆天華,雖然從來沒説過,但穆向秋心中或許是有怨懟的,只是他將這一切壓在心底,從不表出來。
可當抱着那個柔軟的孩子時,之前的想法再也找不到了。
他其實是知道的,即使蕭雅不出現,也還會有別人,更何況世界上本沒有“如果”蕭雅來了,她還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弟弟,一個會哭會笑,會撒嬌會調皮的弟弟。
這個弟弟會用依賴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會撲過來叫自己“哥哥”會跟自己訴説他眼中幼稚卻簡單明快的世界,會用小小短短的胳膊抱住自己,説“哥哥你別哭,斂夏看了難受”那之後,他再沒有哭過,不管多艱難,他總記得孩子抱住自己時的温度,以及那一句“哥哥你別哭”他想,我不哭,我捨不得我的寶寶難受。
只除了一次,在蓋蘭那裏,莫名其妙的那次淚,他記不起自己淚的原因,只能到口殘留的一點情緒——像是眼睜睜看着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寶一點點碎裂凋謝,委頓成塵,卻什麼也做不了。他伸出手,握住,再張開,什麼都沒有,那種無力絕望的覺即使只是殘留的一點,也讓他失眠了許多個夜晚。
他不敢去想象,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要怎麼面對。
當初的小球一點點長大,像是一棵楊柳,出枝條,舒展身姿,他長高了,上了小學,眉眼間的驕傲那樣耀眼,這個孩子被自己寵壞了,他對自己説。可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去寵着護着孩子,生怕他傷到一點點。
然後,似乎是一夕之間,那個孩子懂事了,他會笨拙地關心自己,擔心自己的身體,纏着廚房*湯。可還是那麼執拗,身上受了傷也不放棄,他説要做一個男子漢,與自己並肩前行。
孩子用稚的臂膀環住自己,像是兩個人都還很小的時候那樣,相互依偎的姿態,“哥哥,斂夏再也不離開。”孩子的聲音輕輕的,自己卻拿了把刀,講這句話珍惜之至地刻在心中最安全的地方,那裏,只有他的寶寶能進來,其他的,誰也不行。
自己也曾想過孩子長大之後的事情,那時候自己的寶寶一定長成了很出的人,他也會和一個温婉賢淑的女子相愛,組成家庭,然後會有自己的孩子,相互扶持着走下去,白頭攜手。
而自己,會一直守在旁邊,這個人,他要護一輩子。
弟弟離開自己,他會失落,會悵然,但他不能自私地把孩子鎖在只有兩個人的世界,他捨不得,他希望他的寶寶可以得到最好的,可以看遍大千世界的風景,去嘗試心中想做的事。
穆向秋希望,儘自己所能,可以給穆斂夏一個豐富多彩的人生。即使,那樣意味着他會離開自己。
穆向秋一直是這樣以為的,他以為自己可以看着孩子離開,只要那條路的彼端,是幸福。
他離開了,在這個與孩子相隔千里的地方獨自面對那些陰謀詭計,危險莫測,他想,我要足夠的強,強到能夠保護着那個人,讓他自在無憂,一輩子。
可他錯估了一點,越是遠離,就越是想念,他甚至不敢回去見一見那個孩子,心中的情被時間和距離無聲地打磨着,在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時候慢慢改變,直到那個記憶中的孩童跨越遙遙千里,主動出現在自己面前,當初的小小孩童長成了一個身姿毓秀的翩翩少年,緻的眉眼舒展開,風華絕代。
在機場他抱住少年,之前的誓言他再也無法篤定,這個孩子,他怎麼放得開?
他如何放得開…
他,怎麼捨得放手…
“斂夏,”男人抵着少年的額頭,手中的動作那樣親暱*,他的聲音卻淡淡的,仿若初冬河面上那層薄薄的冰,“你以後會有…喜歡的女孩子,你會…和她在一起,組成一個家庭,你們…”他緩緩了口氣,繼續説下去,“你們會有自己的孩子,你會很寵愛他…你們還會有孫子孫女…寶寶,你…會很幸福…”每説幾個字,男人就停一下,然後平靜地接下去。
這句話,他一直記得,三年前,男人對懷裏的孩子這樣説道;三年間,他也無數次地對自己這樣説道。
男人靠近那張微微開合的,狠狠地糾纏上去,手上的動作卻温柔又耐心,身下的人難耐地扭動,可掙不開,也捨不得離開這個懷抱,那些呻·被男人全部繞在兩人纏的齒間,來來回回,繾綣又纏綿,小小的舌尖膽怯地縮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強勢的闖入者,那人發了狠一樣捲住少年柔軟的舌頭咬,一點也捨不得放過。
抵死纏綿,原來是這樣絕望悲哀的一個詞。
良久,男人才放過少年,他靜靜地看着少年迫不及待地息,小小的瓣急促地開合。
“呵…”他扯出一個笑,墨的眼底有什麼緩緩沉澱,“你知道嗎…只是這樣想,我就幾乎忍不住想要把你鎖起來,只能在我身邊,誰也看不到,誰也不給…”手中的力道緩緩加重,少年的小小*在他寬厚的掌心間顫抖着,哭泣着,即使知道自己現在難耐的覺是這個人給的,卻還是本能地與這個人貼近一點,再近一點,身體盪得快要炸開,即將來到的事情讓他恐懼又惶急,只有那個悉的存在,是自己一直以來信任的,依賴的。
男人握住少年白皙的手掌覆在心口的位置,“斂夏,這裏,疼…”手心下凹凸不平的觸似乎喚起了某種記憶,少年纖細的指尖在那條傷疤上輕輕摩挲,黛黑的眉羽蹙起,他湊近,在那條猙獰的傷疤上輕輕落下像花瓣一樣的親吻,“不…疼…”即使腦子現在亂得像漿糊,他也記得那個人的聲音,和那人膛上的傷疤。
男人眼底的堅冰與沉鬱在那個親吻下融成温暖的光,他將印上少年的,姿態虔誠,像是一個誓言。
如果這是罪,請給我最深重的懲罰。
手下的動作温柔又瘋狂,少年終於忍不住拔高了音調,那聲音悠長而婉轉,帶着勾人的尾音,可憐的青芽哭泣着釋放在那隻温暖的手掌裏,一滴淚仿若光從眼角跌落,墜在髮絲裏,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説:【終於寫,寫完了】篇:馮鑫:“誒,作者人呢?”秦叔【一指角落】:“喏,那邊。”馮鑫【怒】:“這廝在吃什麼?怎麼可以不分我一點?!”孫少斌【淡定臉】:“紅棗。”馮鑫【盯——】孫少斌:“咳,作者寫的時候鼻血多了,她説得補補,你也了?”眾人【盯——】馮鑫:“看線啊勞資身體好着呢才不要吃紅棗補血什麼的…”/(tot)/~~可是你妹的好想吃好想吃…
ps:上一章還是有妹紙被閃着了,灑家真是…我躺倒任戳(╯﹏╰)下次更在週二,這幾章寫得灑家真是無比*,兄長大人讓我好心疼有木有?!
另,水墨妹紙你是又扔了個地雷咩?是咩是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