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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五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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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向秋的睡眠很淺,近幾年來尤其如此,幾乎是在察覺到身邊那人動靜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他扭開牀頭的壁燈,藉着柔和昏黃的燈光打量着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孩子。

少年呼急促,額頭上冒着一層冷汗,眉心淺淺地蹙起,凝成一個結。

穆向秋伸出手去,想將少年的眉頭撫平,卻在觸到少年的瞬間被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掌緊緊握住,接着便要狠狠一折——男人墨黑的眼眸微微睜大,多次危機下煉出的身體本能使他下意識有了動作,被牽制住的手臂輕輕一抖便滑出來,順勢反手製住襲擊自己的胳膊…穆向秋猛然驚醒過來,這才意識到抓着的手是誰的,不由得放鬆了力道。

就是這一瞬間的鬆懈,被少年抓住時機掙出來,手在得到自由的下一刻化為掌刀,帶着十成的力道向男人劈去,同時左腿勾起狠狠掃向側邊,少年咬着下,面上卻不是穆向秋看慣的柔軟表情,線條優雅的睫羽繃成凜冽鋒利的弧度,仿若月夜下泛起寒光的刀刃,泛起一種殺意凜然的妖嬈。

穆向秋抬手擋住少年的掌刀,覺到手臂的酥麻他暗暗皺眉,長腿纏上少年的小腿,繼而牢牢壓在那兩條不安分的腿上,分別將少年纖細的手臂制住按在兩邊,他這才不着痕跡地舒了一口氣,開始觀察身下那人的情況。

少年額頭上的汗更多了些,表情卻像是被侵犯了領地的獸,暴躁狠戾,殺意凜然,他不斷掙扎着想把身上的人掀翻過去,穆向秋怕傷了他,力道用的很小心,卻也不是少年可以掙開的,幾番掙扎無果,他的臉隱隱出一絲惶急,呼愈加急促,最後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那張緻的臉上忽然浮現出孤注一擲的表情。

看着反常的穆斂夏,男人眼中的擔憂和焦急幾乎要滿溢出來,兩個人方才拉扯的時候動作大了些,現在穆向秋整個人可以説是壓在少年身上的,貼得進了,男人本來擔憂的神忽然間變得有些古怪,又細細分辨了下間的觸,他不確定地微微沉壓了一下…

“唔…”身下的人驀地一僵,少年面上顯出幾分痛苦和無措,纖細的手指反地握緊,卻什麼也抓不到,他掙扎的幅度猛然大了起來,一時不察的穆向秋幾乎壓制不住。

又加了幾分力氣重新按住身下躁動着的人,確定了心中所想的男人哭笑不得,少年像一隻炸了的小獸一樣急着擺身上的鉗制,卻不得其法。男人眼中浮起無奈的笑意,他湊近少年耳畔,“斂夏,是哥哥。”

“乖,被亂動。”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像是雪山中一泓清涼的泉水,緩緩撫平了少年的躁動惶急。覺到身下人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男人收回了壓制的力道,只是輕輕地撐在少年上方。

男人輕笑着嘆氣,抵着少年汗濕的額頭,“小笨蛋,你嚇死我了。”不再掙扎的少年似乎更加無措,一層緋緩緩漫上那張白玉似的臉頰,仿若早四月吐苞綻放的桃花,帶着融融的意和一絲殘留不去的冰雪氣息,開得灼灼其華,熱烈桃夭,被汗水浸濕的髮絲黏在額頭,少年的頭髮剪得短,濕了之後就像一隻被雨水淋了的小貓,細細軟軟的髮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變成一小團兒,顯得那麼可憐。

似乎知道身邊的人可以依靠,鬆懈下來的少年順着身體的本能環住男人的脖頸,熱燙柔軟的身軀貼了上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只能笨拙又無措地蹭着那人,似乎是沒有得到預期的安,少年出了幾許委屈的神,他將頭埋在那個悉又安全的懷抱,催促地蹭蹭,像是在怪一向包容寵溺着自己的人怎麼不趕緊幫他擺現在難受的狀態。

饒是穆向秋一向冷靜沉着,碰到這種情況也不免愣了一會兒,他輕輕叫着少年的名字,“斂夏,醒醒…”抱着他的人難耐地發出一聲嗚咽,這下連眼角都泛起了豔麗的粉紅,少年委屈地撇嘴,可憐兮兮地蹭着男人的脖子,如同一隻難過無措到了極點的幼獸,那樣信任又惶急地抱住自己,它説,你幫幫我,好難受,我難受…

“斂夏…”男人的聲音仿若嘆息,那雙眼睛深深地注視着少年依賴又無措的臉龐,他伸出手一點一點勾勒孩子緻的眉眼,修長的手指掠過光潔的額頭,耐心地撫開上面汗濕的髮絲,緩緩劃過英氣又優雅的眉峯,纖長的睫羽在指尖下茫然地抖動,像是小動物掃來掃去的尾巴尖兒,帶起一陣酥·癢,他輕點少年翹的鼻子,不出所料看到了下面的帶着幾分不情願嘟起一點,指尖淺淺地按上去,花瓣一樣柔軟無害的觸讓手指徘徊着不忍離去。

上温涼的觸似乎可以緩解體內的燥熱,少年不由得張開把那個東西含進嘴裏,他想把這個東西嚥下去,也許這樣他就不會難受了。少年皺起眉頭,咽不下去…他只能伸出舌頭包裹住口中的物體,,想看看能不能把它含化了。

指尖被包裹住的觸濕潤温暖,軟軟的舌頭温順又親暱地着他,那雙墨黑的眼一瞬間變得深不見底,只在最深處隱隱可見波瀾浮動,像是暴風雨前的大海,水面上黑沉寧靜,在暗海水之下,卻有洶湧狂暴的漩渦和呼嘯着奔走,叫囂着,翻騰着要衝出來,撕裂那層平靜。

男人閉上眼,將那些暗湧躁動統統斂去,他試着出手指,少年受到那股想要離的力道,頓時急切又笨拙地了一下,他不想那個東西離開。

男人猛地睜開雙眼,裏面洶湧着的情緒幾乎就要衝出來,那雙狹長的眼眸黑沉沉的,深不見底,有凜冽又熱切的暗芒一閃而逝,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他咬着牙關,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只覺得一直以來那些隱秘的,被他刻意忽視的東西躁動着堵在口,似乎只需要輕輕鬆開一個縫隙,就可以歡騰地奔湧而出來到這個世界。

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擋。

他低下頭,視線裏只有少年粉的耳朵,低沉的聲音有些壓抑,“斂夏,放開。”

“唔…”嘴裏的東西好像還想離開,腦子糊糊的少年在上面氣憤地咬了一口,但潛意識似乎知道不能傷害這個人,力道並不重,帶着些微的疼,麻麻癢癢的,少年的舌尖兒又安似地了下,像是在説,可不許生氣啊,誰讓你要離開。

“嘖…”瞳孔驀地收縮,男人的呼一下子變得急促,半晌,他放棄似地蹭了蹭少年緋紅的臉頰,“你啊。”男人笑了下,嘴角的弧度卻透着説不出的苦澀和沉重,他注視着少年的眼神複雜又深邃,似乎有某種厚重深沉的情緩緩動,多得幾乎承載不下要溢出來,“我該拿你怎麼辦,斂夏,斂夏…”他一遍一遍地喚着少年的名字,深情地,掙扎地,悲傷又温柔。

耳畔響起的聲音明明是清涼冷冽的,卻把身體中的火燒得更旺,少年難過快得要哭出來了,他只能靠近那個安心的所在,把自己的難耐無措傳遞過去,少年清越的聲音像是加了把砂糖,微甜軟糯,還帶着一點沙啞,他委屈地小聲嗚咽,“唔,疼…”

“小笨蛋。”男人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乖,鬆開嘴。”

“唔…”少年眉間帶着點執拗,像是個捨不得心愛事物的孩子。

“寶寶,先放開,乖。”男人耐心地繼續哄道,輕輕親了下少年的額頭,“哥哥不走,先放開我,好不好?”半晌,少年又輕咬了一下,這才猶豫着吐出了那手指,男人平復了下呼,報復地也咬了下少年的鼻尖,“真要命。”那張線條鋒鋭的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温柔地印上少年的眉眼,男人的動作小心翼翼,似乎力道稍重就會把少年碰碎了一樣,他收緊了懷抱,受到少年柔軟滾燙的身體和抵着自己的小東西,那個小東西和它的主人一樣,無措又張皇地立着,在自己身上一蹭一蹭的,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抵消心中的不安。

他解開少年白的浴袍,一點一點,這具年輕稚的軀體展現在眼前,少年的身體肌理細膩,骨均勻,白皙的肌膚下是一層纖薄的肌,想起少年剛才那記凌厲的掌刀,連自己都被震得發麻的力道,男人不莞爾,看來這幾年斂夏很努力呢。

他走之前把自己的拳腳師傅介紹給了穆斂夏,雖然知道按照那個師傅的格不會放水,他卻沒想到再次相見,當初軟軟小小的孩子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兩枚粉紅的小點印在羊脂白玉般的青澀膛上,帶這些無辜的意味,卻該死的誘人,麥的手指劃過稚的喉結,來到一邊的小小果實上,動作温柔地緩緩。忽如其來的刺讓少年咬緊下,他茫然地蹭蹭男人的頸間,不知是要靠近還是該遠離。

男人吻着少年小巧的下巴,另一隻手滑了下去,握住早已經熾熱立的青芽,帶着薄繭的掌心與嬌的皮膚貼在一起,那一瞬間的奇妙覺刺的少年忍不住彈了一下,喉嚨裏有隱約的嘆息,他下意識地蹭了一下包裹着自己的掌心,“唔…”

“呵,”男人的目光温暖如同陽,他體貼地輕輕動作,覺到手裏的小東西似乎雀躍着大了一點,不由低低地笑了起來,“真是…神啊。”作者有話要説:關於【本場謝絕場外旁觀】篇:赫達【墊高腳】:“erus,你説導演這場戲怎麼不讓咱們在一邊兒看啊?居然不知從哪裏來個簾子拉上了,嘖,還擋得嚴實。”孫少斌:“你最好不要看。”赫達:“為什麼?”孫少斌:“附耳過來…%&*(——¥%(()——%&!”赫達【動】:“什麼?!也就是説下一章還沒有咱們出場,尼瑪連旁觀都不行?!-_-#”【扭頭四顧】“作者人呢,這貨就不能一章寫完嗎混蛋?!”ps:首先謝水墨和雷蕾的地雷,咳,那個…(←←這貨該死的今天才看見)水墨妹子雷蕾妹子灑家對不起你的一片心意…/(tot)/~~話説咱有時候確實馬虎得天怒人怨,還有誰我漏了,阿一灑家謝過你沒?

勇敢滴點進來的親們,灑家實在是太動了,明天把下一章碼出來給大家,話説我也沒想到會一寫寫這麼長,倒是很難產,但是寫得灑家很happy啊有木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