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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終極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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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基本算是齊全了,訴説小曼宿舍的幾個舍友不在,但是畢竟秦簫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想找大家來南北寺遊玩的,這個是個其次,他還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而且整個計劃牽涉太多,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尤其是《青囊遺錄》,在覺慧大師手中的時候秦簫畢竟不敢確保無虞;其次就是,自己雖説猜到覺慧大師就是孟海昌,但是覺慧大師如果果真不是呢,或者死活不承認,他也不必顯得唐突了。

秦簫問起了謝雲海老人的近況,老人見到秦簫也是分外高興,就跟秦簫介紹近況,偶爾有什麼講不明白的,孟凡就嘴解幫忙釋下。其實孟凡跟謝雲海也混悉了,平時的許多事情也是孟凡幫着謝老人家,但是謝雲海卻也一直身子骨不錯,剛才爬樓梯的時候,秦簫就看出來了。

此時,孟凡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説道:“秦簫,你説你一個勁的催我幹嘛啊?洛川也一個勁的地打電話,我這正給孩子們戰術訓練,完了肯定那全縣冠軍,你這倒好,非讓我來!”洛川説道:“我説孟凡,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給你打了多少次電話,你就是不回來,怎麼秦簫一給你打電話你就顛兒顛兒跑回來了?”秦簫不搞好笑,説道:“洛川,都是你辦事不利,讓你喊個孟凡也叫不回來…其實我告訴孟凡,説何靜給了我一封信,讓我代為寄給你,説是你走的時候沒有給她留地址。給我信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孟凡不做聲,只是無語地看着秦簫秦簫接着道:“我呢。就跟孟凡説,孟凡啊。我知道你工作緊張,帶着那幫孩子要打比賽,忙的,這樣吧,我多費點話費,在電話裏打開信念給你聽得了。哎,洛川,你知道孟凡怎麼了,他立刻説道。‘行了行了,我這幾天就回去一趟,信也不用讀了,到時候當面給我吧’。”洛川哈哈大笑,説道:“秦簫還是你有辦法,那信呢?”孟凡説道:“信個,壓就沒這麼回事,我這是坐車出了山手機有了信號打通何靜電話才知道的。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小山村連手機也不能用啊!”蘇小曼問道:“不是有座機電話嗎?”孟凡扭捏道:“看你説的,小曼。好像你跟秦簫説悄悄話也當着村委會的支書還有會計似的!我很何靜在村委會通過一次話就再也不用了,太彆扭了。”蘇小曼見孟凡又拿自己和秦簫説事兒,便不再嘴了,馬曉溪卻説道:“秦簫。你能不能不這麼壞,這種損招對自己朋友也用啊!”秦簫説道:“你懂什麼?這叫兵不厭詐,孟凡。你還車埋怨我,到時候見到何靜還有你爸。你就等着好好謝我吧!”孟凡不是笨人,立刻聽出了話頭。急忙問秦簫道:“你是説你能幫我這事?”秦簫點了點頭道:“那當然!”孟凡立刻説道:“你這次可別騙我了!”秦簫立刻鄭重的説道:“騙你幹嘛,不信你問小曼,你老爸還給我們出庭作證呢,我讓你來就是為這事,給何靜證明一下,好讓老頭子消除顧忌。”孟凡立刻拿起酒瓶,留給秦簫滿上了,自己也端起酒杯,説道:“哥啊,這回靠你了,我幹了。”秦簫也端起來喝了一大口説道:“那這次回來可得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辦,包你滿意!”蘇小曼有些納悶,但是實在想不出孟凡何靜是什麼事情這麼倚重秦簫,也就不再過問了,只是見秦簫隻言片語就將本來極不樂意的孟凡説得言聽計從倒也好奇。

大家吃了好一陣,秦簫問謝雲海道:“老人家,我帶你見個故人,想不想見?”謝雲海差異萬分,但是也猜到了個大概,於是急忙問道:“是不是他?”秦簫答道:“沒錯就是你的那個同伴!”謝雲海有些動,聲音顫抖地説道:“那就快帶我去吧!”秦簫後悔現在説出來,於是説道:“老人家,現在都快半夜了,想來也不是訪客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太好,還是明天吧您説呢?”謝雲海覺得此時確實有些不太方便,於是也就答應了。

第二天,蘇小曼就喝洛川直接開車去縣城開庭去了,馬曉溪也跟着蘇小曼回去了。而秦簫按照昨的邀約,直接帶着孟凡和謝雲海就去覺慧大師了。

果然覺慧大師也一直在禪房等候,見到秦簫到來,就説道:“秦簫小友果然守時,不過帶着的這兩位是做什麼的?”秦簫笑了道:“大師不必着急,我們還是把那盤棋下完吧。”覺慧笑了笑道:“好吧,請跟我來。”秦簫跟着覺慧又回到了昨下棋的屋子,各人都是席地而坐,秦簫説道:“大師,我這句是肯定要輸的了,但是今天還得跟您介紹一位故人啊!”覺慧大師看了看,覺得謝雲海十分面,但是就是想不起是誰來,這個時候謝雲海也認出了覺慧,於是動地説道:“是你,老哥,過着是你啊!這麼多年你都做什麼去了!”覺慧此時也認出了謝雲海正是自己當年在深山時遇到的那個士兵,但是此時兩人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的名諱,實在也是一件奇事了。

秦簫説道:“這位謝雲海大爺在我道魯西馬口村的時候遇到了,當時村民們以為他是鬼魂,所以不敢出來,我把他帶下山,經過多方推斷,才知道原來你們是故人。”覺慧大師説道:“那真是多謝你了,讓我有生之年能見到以前唯一的一個朋友,實在是深大德啊!”秦簫笑了笑説道:“那大師。我可要接着這盤棋着子了…”覺慧笑道:“好吧,請吧。”秦簫放下一子。説道:“實不相瞞,昨天離開之後。我就在揣摩這盤棋應該如何下,但是卻沒有好的對策。”覺慧大師笑道:“對弈而已,不必太過認真。”秦簫也不置可否,繼續説道:“但是大師,我昨天請你出山幫我出庭作證,最後也是不肯,這不過也是一場普通的對弈而已,大師為何不參加呢?”覺慧大師眉頭微皺,説道:“小友。説實話,我當年曾經回到了河東村,想把《青囊遺錄》親自給你的祖父,可是我沒有,就是覺得給與不給都不是很重要的了。”秦簫卻説道:“可是你卻十分牽掛你的家人,我如果説這個案子跟你的孫子有很大的牽連,甚至你的兒子也參與其中呢?”覺慧大師頓時臉大驚,説道:“秦簫,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的兒子和孫子?”秦簫笑了一笑。然後看了一眼孟凡,又放了一子在棋盤上,説道:“是的,我第一次放的子就是謝雲海老人。你就有些納悶,對我的下法有些納悶,我看得出來。可是我放了這兩個子。大師怎麼舉棋不定了?”覺慧大師卻沒有看棋盤,而是順着秦簫的眼光朝孟凡看去。不大吃一驚,説道:“這位施主是誰?”孟凡説道:“我叫孟凡。不知道大師與秦簫今天早上要下棋,多有打擾。”覺慧大師此時已經木然,説道:“你是孟凡?

”秦簫説道:“大師,實在有些慚愧,我昨天就想跟您説出此事,我知道您是得道的高僧,本不該用如此的手段,但是我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將這最後的心事説給大師為好。這位就是我的同學孟凡,想必也是您的親孫子了。”孟凡聽了這話,不大吃一驚,他的父親告訴他的是自己的爺爺早就亡故了,可是如今這個老和尚卻被秦簫説成自己的爺爺,不有些不知所措。秦簫説道:“孟凡,我沒有騙你,他真的是你的爺爺,覺慧大師,你説對嗎?”覺慧點了點頭,眼睛卻不離開孟凡的位置,説道:“是的,沒想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秦簫此時説道:“大師,該你下子了。”覺慧大師此時內心有些煩亂,他此時卻依舊舉棋不定,從棋局上看,秦簫雖説在昨天已經處於劣勢,但是沒想到今天他跟自己走了三手,就已經勢均力敵,自己拿着一枚黑子,臉也不是,擋也不行,本來兩處自己處於絕對優勢的區域,卻面臨着被秦簫一招全部沖垮的境地。最後覺慧沒有辦法,只是做了一手防禦的擋棋。

但是這一招無法彌補秦簫突如其來的轉守勢為攻勢,秦簫拿起白子,説道:“大師,其實我想到孟凡是你的孫子的時候也很糾結,我不知道到底你們祖孫三代是怎麼回事,但是孟凡的父親卻主動為我出庭作證,我才意識到,事情不沒有那麼簡單,但是願意聽聽我的推測嗎?”覺慧大師説道:“小友但説無妨。”秦簫説道:“大師,實不相瞞,我跟孟凡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曾經無意種告訴我,他的老家是東峪村人,我當時覺得,東峪村孟姓的人家很多,跟您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突然又聽到他的父親一直以來給孟凡的上墳祭祀,卻沒有孟凡的爺爺的墳頭,我當時也覺得怪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曾經説過,你的兒子偶爾來過,但是家裏其他人也不知道您的具體情況,所以我就想到了,您就是孟凡的爺爺。而且當年把您的結髮子邱素娟的遺物帶回來後,就在東峪村的給她安置了一個衣冠冢,孟家人也都知道,因為您在當年把孩子放回孟家的時候,在書信中寫的很明白了。”覺慧大師點頭説道:“沒錯,我吧素娟的遺物帶了回來,然後把孩子也給了我的父母讓他們代為撫養,就離開了。”秦簫接着道:“可是您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孟凡的父親,卻在你的父母臨終之際被告知,他的父親沒有死,而是不知去向,於是就對您沒有當好一個稱職的父親和丈夫耿耿於懷。當你回到縣城,在南北寺當了主持後,你的兒子就來找過你幾次,讓你回去。可是最後你還是沒有答應。”秦簫執樂了一枚白子已經很久,説完這些話,之後就直接放到了棋盤上,接着説道:“但是孟凡的父親對您年輕時的做法表示不滿,但畢竟是他自己的父親,當年時局動盪,也在所難免,但是他對您始終耿耿於懷的就是你當年拿了秦家秘方而逃之夭夭的作為,這個在你的父母臨終前就已經告訴了孟凡的父親了。而他在中年的時候,就曾經被我爺爺救過命,所以對此更是難以忘懷,始終對我們秦家抱有歉意。所以他也多次勸你,直接把秘方還給秦家,可是你由於當時已經年邁,而且多年的佛法鑽研,讓你對此看得很淡,而且我當時還在上學,我爺爺也已經年邁,所以你就覺得此時不適合給我們秦家,也就一直保存在自己手中。”覺慧大師聽着秦簫的話,越聽越是心中不安,這其實也是他一輩子難以解開的心結,雖然自己已經把書換給了秦簫,或者兩家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的恩怨,但是當年畢竟自己是因為功利心強,才帶着邱素娟遠逃魯西的。覺慧大師拿起黑子,將秦簫的一枚子吃下,秦簫見狀,説道:“這盤棋到現在,才算真正地與大師了,孟凡的父親勸你把書還給我們秦家,你沒有答允,於是他便以為你仍然想霸佔,所以這些年一直沒來看你,甚至是孟凡問起自己的爺爺的事情,他也以爺爺亡故,不知去向的理由來敷衍孟凡。我跟張家對簿公堂,本來與他無關,他卻自己甘願出庭作證,這點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如果沒有孟大爺,而單靠廖雲一個人的證詞的話,他最後卻翻供,估計我的案子現在已經被宣判敗訴了。”説完秦簫將一枚棋子放下,説道:“大師,這盤看來是我要贏了。”由於秦簫之前放下的兩枚棋子眼見就要將兩處死水連活,覺慧大師只得調集重兵將其吃掉,這也為秦簫在其他處的反攻做足了準備,現在看來,覺慧大師已經沒有能夠反敗為勝的可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