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洞中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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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來人也不耽擱,把煮好的魚裝好之後就快步地向西南的山裏走去,秦簫害怕驚動他,於是慢慢地起身尾隨着來人。
山間滿是樹杈和沒有道路的斜坡,曲曲折折,來人警惕非常高,不斷回頭張望有沒有人發現,秦簫也不敢靠地太近,而是一直尾隨着。
還好山間時而有風吹過,頓時會有樹林的樹葉互相敲打的沙沙聲音,秦簫每次利用這沙沙的聲音的掩護,向前追過去。
翻過一處山坳,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幾乎只容得一個人穿過,秦簫看這林間空隙,也就明白,這個人已經不是在這活動一時了,而是常年在這一帶居住,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人寧可隱居山野,也不願面對世人。因為秦簫發現,這些樹枝的長勢十分奇特,好像這條路就是給這個人開的一樣,這就像是在非洲雨林裏的象羣,常年的來回遷徙,便走出了一條四通八達的“林間城市”幹線。
那人看樣子還沒有發現自己,秦簫目前判斷依舊如此,可是他要到哪裏,秦簫卻不得而知,他害怕在這茂密的森林失方向,於是便沿途灑落一些自己在沙灘上早就預備的沙子,以便自己返回的時候不至於陷於這樹林造的宮之中。
那人翻過山後,繼續向斜坡上行走,在一處陡峭的山崖下,便不再往上爬,而是沿着山崖的下面繼續前行。秦簫也繼續小心翼翼地尾隨着,突然那人到了一處山崖下凹進去的地段,——這可以説是一處山。
秦簫發現裏面依然有篝火點燃。於是也不敢靠近,畢竟秦簫不知道這山之中到底還有沒有這個人的同夥在。
那人進了山之後。就再也不出來了。秦簫心想,此時此刻。自己大概已經找到了這“鬼魂”的歇宿之地,如今可以回去,然後第二天帶着人來查看,可是自己的好奇心驅使着他不想回去,反而像一下子探個究竟。
林間的確不好受,況且正是夏夜,蚊蟲特別多,而對於很多動物蟲蛇,也都是夜晚出沒。秦簫無奈只好安遠路返回,並做好標記。
可是他並沒有返回學校住處,而是在沙灘上靜靜等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東邊的山巒處出現光亮的背景輪廓,他知道,天快亮了。於是秦簫急忙起身,又按原路回到那人藏身的周圍。
秦簫也不敢進去,而是默默的忍着。直等到天大亮。此時口的篝火也已經快要熄滅,他也不敢放鬆警惕,而是繼續等待。過了沒多久,口出現動靜。那人從口中出來,只是他身着狼皮外套,看上去野十足。天已經大亮。他清楚地看出這個人是個年邁的老人,至於年齡也估計不出來。只是看到他披頭散髮,頭髮也全白。舉止雖然靈便,但是也能看出年邁的跡象。
此時,那人也沒有發現任何異象,而是拿起一削尖的木出去了。秦簫此時已經肯定這個人就是常年在這隱居,只是因為生計問題,偶爾夜晚到村上實行偷盜,但是他發現村裏的人看他如神靈一般,也就放開了膽子。此時既已經被秦簫識破,秦簫也就不再擔心是什麼偷盜團伙,或者是自己起初想的在逃罪犯在此,也就不再害怕,的那人走遠之後,便悄悄的潛入中。
到得中,秦簫發現昨晚的篝火已經成了灰燼,而中陳設也極其簡單,而且在口,還發現很多動物的骨頭。裏面是有幾張狼皮獾皮做的被褥,一個架子指着,並吊着一頂鋼盔做的鍋。
秦簫不急擔心起來,難道這個人是什麼僱傭軍,在此潛伏執行什麼任務?因為他在當兵的時候,就曾經接到過有他們偵察連負責的就追繳走私集團僱傭軍入境的任務,所以對這些景象十分悉。
但是走到口最深處,他才明白全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因為他發現了兩支步槍,還有量身破爛不堪的軍裝。
他認得那槍是民國時期的中正步槍,而軍裝,毫無疑問,是當年g軍的軍服,因為這種軍服設計現在已經沒人採用,最突出的特點就是他的鎖領設計,這是跟中山裝相吻合的,而在的軍裝正裝都是開領設計,這樣更人化,脖子也更自由。
想到這裏,秦簫不大駭,難不成這是一個g軍士兵,幾十年在此藏匿,而不敢出來面對政府?自己當時注意到的那人的年齡也已經不小,於是秦簫便更加細心的搜索周圍的情形。
果然他找到了許多彈殼做成的刀片,秦簫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好奇心更加盛了。可是正在此時,一個人突然走了進來,秦簫大吃一驚,那人也是已經,急忙拿起旁邊的一隻中正步槍,指着秦簫。
秦簫呵呵一笑,説道:“老人家,這槍沒子彈了,再説,這槍一看都鏽成什麼樣了,估計膛線都壞了,就算有子彈,打出來估計也得卡殼,不好傷着自己。”那人不言語,依舊警惕地指着秦簫,秦簫見那人已經不肯放鬆,而聽見自己如此説,反而更加着急,也就明白這個人能聽懂自己的話,於是他便説道:“我是在這裏遊玩,失了路途的,遇見了您在這隱居,能否給點吃的喝的,要是能幫我出去,就更好了。”那人半信半疑,但是卻放下了槍支,或許是因為對方已經識破自己的槍只不過是唬人的工具,也或許對秦簫不再那麼擔心。
秦簫走過去,抓起那人來時捉的一隻兔子,説道:“我聞到魚腥味了,魚呢?”那人見秦簫找吃的,也不説話,就指着口處存放垃圾的地方,秦簫也就明白,因為它來得時候看到了,那魚只剩下魚骨魚頭了。
秦簫問那人:“你不會説話嗎?”那人搖搖頭,指了指自己舌頭,像個啞巴一樣,哇哇呀呀地説了幾句,非但沒有説出什麼話,自己卻越是着急。秦簫也明白,這人一定是在山中呆的久了,沒人跟他説話,所以口齒也不清了,但是自己要慢慢地跟他説才行,估計幾個月就會正常了。
秦簫決定先與這人一起相處一段時間,現在硬是將他帶走他反而不肯,如果回去叫人,他也會起疑心,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告訴他外面已經沒事了。
説着秦簫也不再問,而是抓起那人逮的兔子,帶外面用這些自制的工具剝皮去內臟,不一會兒就點着火烤起來。
秦簫也沒帶火,而取火是一件極其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鑽木取火,那就是一直用石杵在木頭上研磨取火。這石杵已經被那人用的溜光粉滑,不過不一會兒木頭就開始發熱,秦簫用口不斷地吹,保持氧氣充足,不一會兒就突然冒出火苗,那人十分興奮,沒想到這小夥子也會這法子。
但是不一會兒火又滅了,秦簫自然有更快的辦法,這是他小時候在家鄉偷鄉親們的地瓜道山裏和小夥伴們烤的時候學會的。就是木頭雖然沒了火,但是上面有被燒紅的木炭,只要不斷地吹氣,木炭會不斷的燃燒木頭整體,然後拿着其他的軟木接觸到燒紅的不部分,不斷吹氣,一會兒兩個木頭上的火就都復活了。
秦簫此時獨自已經很餓,那人就趕緊烤兔子,大約一個小時過後,就烤了,於是兩人一起撕着兔吃得津津有味。
那人遇到了秦簫之後,雖然開始有些擔心,但是經過相處,也覺得秦簫不錯,況且,自己在深山隱居多年,沒個説話的人,遇到一個能説話的,自然喜出望外。
吃完兔子,那人就領着秦簫四處到自己的“後花園”閒逛,也就是口周圍這片山林了。這人十分有本事,在山林各處設置陷阱,什麼獐子獾啊兔子,甚至有的時候能捕到野狼,所以這一帶的狼羣也就遷徙走了。
秦簫見此人並不缺少食物,不知道為何要到村裏偷竊,但是回味一下剛才吃的兔子他也就立刻明白了——鹽。任何人都是需要電解質的,食鹽可能對人再平常不過,但是對於在深山老林的隱居人來説,可以説是彌足珍貴,能吃到動物蛋白還能補充些,可是一旦到了動物捕不到的時候,靠野果野菜充飢是絕對要缺鹽的。
這次幾十條有滋有味的魚,這人能一口氣全部吃掉,秦簫也明白這絕不是飢餓所致,而是缺鹽的緣故。
那人雖然不能説話,但是秦簫説的話他都能聽懂,而且用動作與秦簫也沒問題。當晚秦簫決定不回去了,而是與這個“野人”一起居住,晚上兩人吃的是幾個叫不上名兒的野果,還有烤的螞蚱蠍子和蟬蛹,另外一人兩個不大的鳥蛋。
秦簫覺這種子實在就是享受啊,這些東西,平時有錢也沒地方買去。另外,自己前幾天捕的獐子還有許多骨頭沒有用,那人便把骨頭方子鋼盔做的鐵鍋中,衝上水,在鍋裏燉,之後放上各種野菜,秦簫聞着這排骨燉野菜,簡直忍不住口水直。
那人見到秦簫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雖不能説話,倒是笑了起來。
不過秦簫覺得來而無往非禮也,想到他是個g軍老兵,也就把自己隨身帶着的香煙拿起來,雖説沒有火機,但是隨便從篝火裏出一枝條也能點煙,於是自己點着先上了。
而那人可以説是幾十年沒聞到過尼古丁的味道了,這一下聞到,覺十分急不可耐,立刻從秦簫的煙盒裏出一,秦簫順勢把仍然着着火的枝條給那老頭點上,那老頭狠狠地了以後,頓時舒了口氣,覺舒服之極。秦簫哈哈大笑,這才把剛才丟的面子找了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