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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隆禮尊賢而王重法愛民而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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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到了1904年,宋彪就必然要思考中國在近現代的命運,在中國發展和復興之路上,俄兩國都是中國最大的敵人,俄國是更可恨的敵人,而本則是更致命的敵人。

亞瑟。叔本華在《充足理由的四重》中如此描述道:任何事物都有它之所以如此的理由,或者説沒有一個無法被解釋的事物。

問題同樣如此。

用四重律去分析中問題,宋彪堅信中之間的所有矛盾都起源於兩國對亞洲領導權的爭奪。

兩國想要成為世界霸主,首先都必須確立自身對亞洲的唯一領導地位,中國在這一點上擁有着天然的絕對優勢,因為中國本身就相當於半個亞洲。

本想要領導亞洲,它必先領導中國,而這一點恰恰是它本做不到的,中國也絕不可能接受,中國可以承認本是一個發達國家,經濟、政治、文化都有先進,但你想要領導我…那是連門都沒有的事。

這個問題直到21世紀也依然如此。

沒有歐洲的支持,美國也不可能是唯一的世界霸主,同樣的,如果沒有亞洲的支持,中國也不可能成為世界霸主,中美在21世紀的對抗也可以理解中美兩國對亞洲領導權的爭奪戰,本則是美國在這種競爭上的最大盟友和獲利者。

簡而言之,本是中國復興的第一敵對國。

宋彪對於中問題的思考就是如此簡單直接,他頑固的堅信自己的結論。

俄戰爭之中,如果一定要讓他選邊站,他寧可選擇支持俄國,也要儘可能的拖延本的發展和擴張。

俄三國問題對宋彪而言還顯得非常遙遠,他現在關注的是自己從馬幫裏招攬的十五個夥計。

打鐵乘熱,乘着晚上還有些時間,宋彪就將這些新弟兄和戰友們都召集在火堆旁,非常細緻的教他們使用現代步槍,從上膛、保險、退彈、上刺刀這些基礎較起,然後是基礎的擊技巧,以及實戰過程中的一些簡單的基本注意事項。

大家很用心的學着,每個人都興奮,連那些沒有加入宋字號山頭的馬幫夥計都跟了上來觀望,一起聽宋彪講習步兵基礎課程。

見馬幫的人都聚集到了自己身邊,宋彪決定玩一次實彈練習,正好這個二狼的前後縱深有三百多米,他就挑了一杆莫辛納甘m1891步槍,讓弟兄們在遠處重新點了兩個小火堆,中間擺了四個軍鋼製飯盒。

宋彪接觸過的最老式步槍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那個槍的有效程很一般,超過三百米的確度就遠不如莫辛納甘步槍。

他調整了一番後,半蹲在地面瞄準最左側的一個鋼製飯盒,一扣扳機,槍膛裏突然迸發出一股極其強悍的力量,震的宋彪就像是被人在肩窩子裏打了一拳,還好他的個頭和體格夠強悍。

嘣的一聲,百米外的鋼製飯盒不僅被當場穿,還被衝擊力彈飛出去十幾米遠,足以證明這種老式納甘彈的強悍,以後改了尖頭的r型彈肯定會更具殺傷力。

新入夥的弟兄們一陣驚歎,紛紛跑過去拿飯盒,拿起來一看,這個鋼製飯盒被彈頭撕開一個銅錢大小的口同時還幾乎是扭曲成兩瓣。

等大家重新聚集回到自己的身邊,宋彪才和他們説道:“俄國子的步槍後坐力比我的步槍厲害,程也遠,我都還有點不適應。你們初學擊最好是從小本的三十式學起,基本的原則是一樣的,三點一線,只要你能讓缺口、準星和目標三點在一條線上,一槍就能打中目標。所有的步槍都是這個道理,槍膛加槍管子對準誰就能殺誰,不管是俄國子還是本挫子,只要他是狗孃養的就能一槍擊斃。”大家聽了這話都是一陣動,很想要練一練。

宋彪就是要讓大家先練一練手,只要開了第一槍,後面就收不住了。

他先給每個人五發子彈,從張亞虎這個二虎子開始練起,每人先打兩發覺一下,後面看別人擊總結經驗,在大家擊之前,宋彪都會仔細的給他們調整擊姿勢和動作,對準準星和目標。

沒有真正開過槍就不知道槍的後坐力有多大,不同的槍,後坐力也都不一樣,身體需要適應這種後坐力,在此過程中實現身體和瞄準擊的統一,這還是需要練一段時間的。

包括瞄準擊的過程中,視線的協調也需要鍛鍊,人的視線不可能同時在兩個點上聚焦,聚焦在準星的過程中,目標就會模糊,聚焦在目標身上,準星就會模糊,這裏面就非常需要經驗去協調,有一個經驗統籌的問題。

這一輪試發打下去,只有個別的幾個人瞎蒙到了飯盒,其他人都差了好些距離,可大家都還是特別興奮。

一連五發打完之後已經很晚,張亞虎等人動的睡不着,紛紛要求再練。

宋彪是過來人,他似乎是回想到了自己剛入伍時的那些回憶,心裏有種莫名的温馨,在這羣新戰友的面前,他又是一次當上了新班長的角

他就帶着那種特別的美好回憶,安撫道:“省着點過子,反正小本的彈藥是咱們不用的,等天亮了,咱們就先換他們的鳥槍練手,他們有多少子彈,咱們就打多少,練了為止。”大家一聽這話都異常興奮,高高興興的先聽着宋彪的安排休息,可這一躺下來才發現右膀子和口疼的厲害,塊頭越大,疼的越很,這説明他們的技術太糙,沒有掌握好技巧,身體也缺乏經驗。

練多就好了,身體會自我學習如何在這個過程中調整肌去應對沖擊力,同時又要保證擊效果,而這恰恰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此時的宋彪也基本發現這個馬幫是兩個隊伍拼湊起來的,跟着他乾的這一批弟兄和老金頭的關係不太大,老金頭那邊的夥計都很熱乎,想加入,又要看老金頭的臉,只有趙庭柱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