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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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淡香勾鼻,桂花的香氣在鈎子鼻息間縈繞盤旋,尋香而行,待到一高牆小門前駐足。那是做皮生意的大宅後院,也就是一間院的後院,而鈎子並不知道這裏是院,即使知道了。
也不知道院是幹什麼的。一個穿着金絲袈裟,拿着九環銅杖的年少光頭爬在院的後宅門縫,這要是換個一般人,定是偷窺。
而鈎子不是,因為他是穿袈裟的,而且他也並不知道這院子裏究竟是什麼,他只是在那門縫間深着桂花的香氣,那讓他陶醉的香氣。一陣異味傳來,門開了,一個穿的很嚴實的女人提着一桶蕩着渾濁的水立在鈎子面前。
這個女人並不好看,鈎子見過的女人少,也就沒什麼覺,畢竟包裹嚴實的女人不是太凸凹,和男人長的像的也不少。
那女人呆了一剎,就躬身請鈎子進了院裏。呆的原因是看到個和尚在院後門,卻又不敲門的嚇了她。請和尚進去,是因想和尚不能近女,可畢竟是個男人,穿的光鮮,理應有錢,有錢的主,管他哪來,這銷金窟,有金者入。
鈎子倒沒大想法,只是想多嗅嗅那讓他陶醉的桂花香,也沒顧忌的就進去了,那女人拎着桶領着鈎子進了院子。女究竟長什麼樣,沒個標準,也沒人定過標準。
但最勾魂的女人總是那些成功的女。什麼叫成功的女?想要要不到,舍舍不了,鈎子看到的就是一個成功的女人。那女人讓鈎子忘了桂花香,忘了許願,忘了那些同門,卻想起了那尊泥菩薩。
由此可以看出,做人像的本用意是尊重,而那像最後得到什麼就難料了,好像我們廣場上的人像,除了供人瞻仰、俯視人羣,無論質地金銀銅鐵,一律是鴿子落屎的圈地。這是鈎子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女人,真正勾魂的女人。
很多男人一生庸碌其實説的就是沒見到過勾魂的女人,不然都不會安於平庸無為的生活。在鈎子看來,這個女人膚太白、臉太圓、眉太纖、鼻太俏、嘴太小、太肥、太細、太大。
特別是那雙漆黑有靈的眼,勾着鈎子一步步走向深邃的淵。無聲不表示無人,什麼都沒有説,不表示什麼都沒有做,即使是兩個初識的人。鈎子一身的富貴行頭,對女人是種勾引,特別是對賣自己的女人更是莫大的誘惑。
鈎子愣愣的立足在那女人身前,距離近到鈎子的呼氣在供給女人的氣,鈎子更聞見廟裏的香檀淡淡從女人髮膚間發散。一聲竊笑,一聲水漾,那領鈎子入院的女人走出了門,回身又掩上。
勾魂的女人從寬敞的大褂袖裏伸出幾顆葱白玉指,捏拉住鈎子引向身後一門,入門隨又緊閉。一臉媚,一抹笑,便褪了衣衫。鈎子呆立凝視,眩暈顫抖不止…***假如鈎子真被看成一般嫖客,就會簡單很多。可他那一身裝束,不但是嫖客不敢穿,連資歷最深的老鴇也沒聽説過穿袈裟的光頭逛院的。一個成功的人,無論男女,是何領域,多是些聰穎的人,勾魂女就是多數里的一人。
她平裏太閒,閒的緣由和成功有直接的關聯,不成功的女才會整裏忙碌不休。她很閒,縱然她想要忙,也被老鴇攔着養着,得不到的美人才更勾人,老鴇都明白這個道理。
若不是她常於後院散步,也決計不會遇見鈎子,更不會有後續的故事。資深的嫖客都知道,刻意奉的女都是底層的庸脂俗粉,那還拒的才是上品。
她的品貌裝扮都不似那些庸脂俗粉可比的,但她這回卻是主動的褪了衣衫,還是一褪而盡的那種,但凡紅牌都會有相對的培訓課程教授怎樣勾起慾望,而衣就是其中一門必修課。褪,不可盡。衫,垂勿點地。
當她第一眼看到鈎子的時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和尚,以前只是聽姐妹們談笑間提及,本覺得男人都是爛人的她,在聽到和尚這種特異的男人羣后,覺得世間也算是有了好男人,多方打聽,瞭解愈多越是憧憬,卻因頭牌不可隨隨便便顯眼於人前,不能隨意出門,看和尚也便算是個夢了。
畢竟和尚是不可能來院給個女看的。當她看到鈎子的裝扮,還有那標新立異的閃光頭,她欣喜若狂的將鈎子拉入了內室。鈎子一直的發愣,讓她想到姐妹們曾説和尚都是童子,都是愣頭青。
她褪盡了衣衫,出飽滿盈潤的脯,兩點櫻桃豎立其間,白中的兩點綴紅,煞是耀眼。
“好看麼?”輕言細語的軟問。鈎子盯着看了良久。
想到廟裏肚滿腸肥的那師兄,脯也若她一般肥大略垂,而她那脯尖卻是朝上而指,讓鈎子覺得有些肥美的覺。
“太肥。”鈎子平聲靜氣的説,卻讓她氣惱不已。
白的臉頰已泛上了紅霞,殷紅的小嘴也微微撅起,小臉蛋上顯出淺淺酒窩。無聲。
“和尚比童子還能洗晦氣,若要是得了和尚,那且是功德無量…”姐妹們的言彷彿在耳畔又次響起,她收斂了子,着手褪鈎子身着的金絲袈裟,習慣的掂量摸探着可能放有錢袋的地方。
那並不是她在乎錢,錢對於一個無法接觸外界的人來説,只是個收藏喜好,所以當紅的頭牌大多不愛財,而愛才。有才者能給她們歡愉,才子的垂憐,是她們炫耀的歷史。鈎子並沒有帶錢,但那身整潔的,或許是聖潔的行頭,讓誰都不會覺得他是個貧困户。
鈎子任由她在身上摸索、輕撫,他沒有抵抗,也沒有出言反對。他並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將要做什麼,他只是覺很舒服,想繼續舒服下去。據這個時空的世界的歷史記載,但凡男童婚前皆要去院至少一次,學習繁衍技巧。
而院的小姐們都是按分配獲取,一般都是有功或盈利狀元才可得,但也有例外,有錢人家會多花銷些指定專人來教授。好的授業會讓一生受用,甚至有天賦廣博者自此靠牀抵營生。
當鈎子與她赤誠相待時,她向鈎子身前又貼了幾步,本就不遠的距離,讓她的尖觸到鈎子的首,那覺讓鈎子不由的退了兩步。
她淺笑着卻又進了三步,那軟伏貼的覺,鈎子不覺得癢了,甚至覺那團軟緊貼時在隱隱跳動,讓他間有股浮躁的澎湃,身下也有了從未有過的脹痛,鈎子低頭想看看那脹痛的源頭,卻只見她那伏貼白的軟。
隨着她的緩動而隱動的緣。她柔弱的雙臂盈盈的環住了鈎子的,幾顆手指靈動在撥在鈎子的股隙之間,鈎子顫抖着想退,卻被她環抱的雙臂緊緊錮住,退不能,只得更貼於她。
脯間軟熱的覆蓋更廣闊了些,覺那隨心的悸動又清晰了幾分。她嘴角微微的揚起,酒窩淺泛,雙臂又緊了幾分。
手指的撥更快了些,似瘙癢,卻又不像,只是讓鈎子一般難忍。他本掙扎,可那間的柔,讓他又有些不捨。鈎子依她樣雙臂將她抱緊,手臂與手臂涼暢的觸讓鈎子間一蕩,又貼緊了幾分。
手觸及翹起的,那兩瓣若脯般凝脂在手指碰觸時,便將手指彈開,那彈動的並不只是手指,還彈動了鈎子的心腹。腹下的脹痛越發明顯,而鈎子覺奇異的是那脹痛所在,已然是一片濕滑軟處。她咯咯的笑了。
那聲音讓鈎子聯想到雞,至於她的笑是因和鈎子一樣懼怕瘙癢,還是其他鈎子就不知道了,鈎子更願意相信她和自己一樣,因為她的手指撥已經停歇了下來,那停歇雖是鈎子所盼。
但真的停歇,卻有失落。那矛盾的心境剛萌芽,便被她急退的幾步拖走,鈎子撥的手指從淺隙入到瀰漫着熱氣的深渠,好似無盡的探索,也因她的急退而歇止。
她直退到牀沿,膝間一軟,手臂卻仍是環着鈎子,鈎子便被她硬生生的拽上了牀,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那雙的也因沉重的壓迫而狠狠的把鈎子身心都彈震了一回,讓鈎子非但沒覺到疼痛,反而想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