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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還不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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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屋內兩人的嘴才分開。晶亮的唾如同蛛絲般牽成一線,兩端分別懸掛在二人依依不捨的舌尖上。老胡氣説:“玉兒小心肝,你的舌頭真,真甜,老公又想你了。”顏玉格格一笑,玉手伸到老胡下,捏着他那死蛇般的物事道:“老傢伙,你行嗎?老是吃藥可不行,對身體不好的。

每次玉兒老婆都要吃藥,萬一哪天真的得了馬上風,可不得把我嚇死?好菜也不能一口吃完吶,子還長得很,你想玉兒老婆,隨時都能,何必每次都要個兩三炮才肯罷休呢?”老胡雙手在顏玉的美着“心肝寶貝兒,我每天都在想着你,吃飯想你,睡覺也夢見你,一不見如隔三秋。一旦見到了,不夠本哪能甘心?好玉兒,好老婆,乖,趁你小老公不在,讓大老公好好你。乖嘛,去,喂老公吃藥。”顏玉嬌嗔地在他鼻尖一點:“你呀,人家是為你的身體着想,可你哪回聽我的勸了?好嘛好嘛,給你給你,不然又像上次一樣,生氣了又好幾天都不理我了。”説罷起身下了牀,邁着輕盈的腳步走向梳妝枱,一雙豐滿而又堅的玉隨着腳步輕輕顫動,兩粒粉紅的頭尖尖上翹,傲然立在玉前端,惹人饞涎滴。

再往下看,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身、豐腴雪白的圓、玉柱般的粉腿、小巧白的玉足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簡直就像是東方的維納斯。

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美嬌讓老頭給了…來到梳妝枱前,顏玉一伸手,在梳妝枱的鏡子後摸索一陣,竟然摸出一把鑰匙,原來她把自己屜的鑰匙藏在那裏了!

難怪我從未從她身上那串鑰匙中找到屜鑰匙,只見她打開屜,從裏面拿出一瓶像鈣片般包裝的瓶子,旋開蓋子,從裏面倒出一粒藍的藥片。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我知道。

那是偉哥。顏玉蓋好瓶蓋,把瓶子放回屜裏,老胡湊上前來,伸手從屜裏拿起一本筆記本,翻開就看,顏玉慌忙去搶,老胡一轉身,她沒搶着,氣得小腳一跺。

舉起小拳頭捶打着老胡的背,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又來搶我的記看!快還給我!連他都沒看過的!”老胡卻跟她耍起賴皮來,不但看了,還念出來:“老寶貝的真的好長好,不但把我下面得滿滿的。

而且還頂到我的花心又麻又癢,整個人好像都要融化了”一邊念,還一邊無恥地賤笑出聲。顏玉又羞又氣,嗔道:“你再看…你再看我不給藥你吃了!也不讓你了!哼!”老胡聞言忙和上記本,陪着笑臉道:“小美人兒,玉兒寶貝,老公不看了,不看了,我這就放回去啊…”説着把記本放回屜裏,卻又隨手拿起一盒東西:“這還是我買的杜蕾斯嘛,還沒開過包裝呢!”

“廢話,説好了讓你戴套的,你有哪次聽了?每次都死皮賴臉的説要先一會兒再戴套,結果一進去就不肯拔出來了…”

“我的玉兒寶貝不也喜歡老公不戴套你嗎?你不是每次都説老公的燙得你好舒服嗎?”顏玉嘆了口氣道:“哎…我也不知怎麼的。

就碰上了你這麼個老冤家…我和他結婚兩年了,為了工作,都不想要孩子,每次都是戴套做的,只有安全期才讓他進去…可你這冤家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危險期,一旦被你進去了,不把你那泡老在裏面就不甘休,害得我每次都要吃事後藥…”老胡把她的嬌軀攬在懷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道:“證明我的小寶貝愛我嘛!”説罷將顏玉像抱新娘一樣抱起,坐在牀沿上。

“寶貝兒,老公又想你了,可是你的心肝兒不爭氣喲,怎麼辦?”顏玉會意地媚笑着,將手中的藥片放入檀口中,嘴嚼了一會兒。

然後手捧着老胡的臉頰,朱輕啓,對準老胡厚厚的嘴吻了過去。老胡一邊品嚐美人朱,一邊貪婪地着粉舌香津,當然,也把顏玉口中嚼碎的藥片吃進了嘴裏,咽入了腹中。

“用美人的口水送藥,堪比瓊漿玉也!”老胡頗為得意洋洋。顏玉伸出玉手,愛撫着老胡的雞巴:“為了給你買這瓶藥,花了我差不多一個月的獎金呢…一粒都成百塊錢。上次跟他逛街。

他看中了一雙幾十塊錢的休閒鞋,我都沒捨得給他買,要是讓他知道我花這麼多錢買這種藥來讓你我,怕是血管都要爆掉。”擼管擼得正起勁的我,聽了這話,好比三九天懷裏抱了塊冰站在雪地裏,從頭涼到腳,從裏冷到外。

我的工資存摺都是顏玉保管的,她每個月也就給我幾百塊零花,她自己平時除了伙食費,買點化妝品、衣物外,也沒什麼花銷。説是要存錢買一套更大的房子,將來把她爸媽和我爸媽也接來住,所以上次她不願幫我買那對鞋子,我也沒説什麼。

結果我現在卻知道,她為了讓老夫把自己得更,竟然花那麼多錢去買這麼貴的藥…此時此刻的心情,真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鼻子酸溜溜的,心裏也酸溜溜的,覺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最窩囊的男人。我經常在外顛簸,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為誰作了嫁衣裳?房裏的兩人卻絲毫不覺得內疚,完全沉浸在相互‮情調‬的歡娛中。

老胡仰躺在牀上,顏玉與他相反方向跪趴着,頭埋在他間,舌沿着他半硬半軟的陰莖來回着,玉手託着他絨絨沉甸甸的卵袋温柔地捏。

老胡一邊享受着絕的服務,一邊努力回報美人恩,他糙的雙手不停地愛撫着顏玉雪白的大股,並把兩瓣肥美的掰開,出深藏在股間的那條能令所有男人銷魂蝕骨的美妙裂縫,凝神注視着。

我的目光也被縫的美景引過去,雖然曾看見過無數次,但每一次看,都覺得很美,很豔麗,怎麼看都看不夠。

狹長的裂谷很乾淨,白裏透紅的大陰雖然久經戰陣,卻仍然緊緊地夾着(饅頭?),兩旁環繞着少量短而柔順的陰。老胡分開兩瓣肥厚的大陰,一道閃爍的靡水光的粉紅縫就顯現出來。

不知是害羞還是動,可愛的小好像金魚嘴般一一吐的,晶亮的愛也隨之潤濕了兩片嬌的小陰,使之更加妖豔動人。

老胡喉頭一動,像是嚥了一口唾沫,緊跟着伸出長長的舌頭,沿着縫裂開的方向,從陰蒂一直到淺褐眼。絕嬌軀一陣顫抖,發出一聲難以壓抑的嬌:“呀…”隨後彷彿要報復。

或是報答老夫似的,張開朱就把黑不溜秋的老含進嘴裏,用自己漂亮的紅代替,上下‮套‬起來。

一雙玉手也沒閒着,左手從下方托住沉甸甸的卵袋輕輕着裏面的兩顆碩大的丸,右手則握住的下半截,配合的朱套‬的動作,飛快的動着。

老胡舒服地呻出來:“哦…玉兒寶貝,對,多用舌頭…多幾下…真舒服,你的小嘴兒太美妙了,一點也不輸下面那張嘴兒…小劉真有福氣,娶了你這麼個尤物,全身上下都是寶啊…”顏玉聞言,貝齒輕輕地在龜頭上咬了一下:“什麼尤物啊,都便宜了你這個老東西了!告訴你,我還從來沒有為他…為他這麼服務過!你是第一個讓我用嘴幫你的…”老胡瞪大了眼睛:“我不信!你的技巧這麼好!”

“這有什麼呀,就像吃冰凌一樣嘛,,誰不會啊?只是這玩意兒比冰凌長一點,一點,髒一點罷了!就是因為覺得髒,所以結婚兩年多,我都沒吃過他的。”老胡動不已:“寶貝兒,我的小心肝,既然覺得髒。

那你怎麼肯吃我的啊?每次都幫我,我的就不髒嗎?”顏玉嬌羞地在已經脹硬的滾圓的龜頭上輕輕咬了一口:“都是這個壞東西不好,每次都把人撥得動情了,它卻要死不活的,怎麼都不行,非要人家…用嘴去它才會硬…”聽着絕嬌語輕嗔,老胡動得連連跳動了幾下,一下坐起身來,摟住顏玉含着朱就是一陣狂吻,將顏玉粉的香舌到嘴裏細心地品嚐着。

良久才把快要不過氣的顏玉放開,動情地説道:“玉兒小心肝,寶貝老婆,今生能夠擁有你,我知足了!認識你一年多,説句話,寶貝兒的也讓我了不下百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寶貝兒對我的好!

從今往後,只要我的玉兒心肝開口,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老胡要皺一皺眉頭,就是個沒兒的廢物!”顏玉媚笑道:“你的…兒…這般大,要是真沒有了,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説着,玉手在卵袋上撥着,挑逗着。

老胡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怒吼,一把將顏玉推倒在牀上,雙手分開絕修長的粉腿,早已脹硬的練地找到了準確位置,碩大的紫紅龜頭抵在水汪汪的嬌口,卻不急於進入。

而是在不停地研磨着。顏玉早已把潤滑的愛準備好了,卻始終等不來姦夫的,肥向前聳了數次,也未能得償所願,急得香汗淋漓,罵道:“死老鬼,還不快進來,你想急死我…”老胡卻促狹地一笑:“玉兒寶貝,忘了要怎麼求老公麼?”顏玉嬌顏泛紅,朱翕張了數次,呢喃了一句什麼,比蚊子叫還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