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邊自尉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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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被龜頭頂起的內褲一片濕潤,這種覺讓我很不好受,於是我自然而然地落下了褲鏈,將早已怒聳的慾望之解放出來,與此同時,我看見老夫那半死不活的也已經完全硬。
果然如顏玉在qq上所説的,長過人,沒有18釐米差不多,龜頭如同小雞蛋大小,泛着紫紅的光澤,身上環繞着幾條暴突的青筋,看上去非常有力。
老胡從顏玉的下出來,急不可耐地把她趴着的嬌軀翻轉過來“玉兒寶貝,好老婆,你看,你最喜歡的大硬起來了!”顏玉粉面酡紅,媚眼含,伸出玉手握住老胡的大陽具輕輕地套着“壞老公,你又要用這討厭的東西欺負玉兒了呀?”
“嘿嘿,你不喜歡?那我不欺負你了。”説罷就起身。顏玉媚眼狠狠剜了他一下,玉手卻是把陽具握得緊緊的。
“你這個樣子,還能憋得住?不欺負我,又要去找哪個小狐狸?”
“嘻嘻…我自從有了玉兒寶貝,哪還有力去搞別的女人啊,三天兩頭好不容易存了點,也全都灌溉了玉兒寶貝了!”
“哼,真的沒有搞別的女人?”
“真的真的,我對老婆一片真心,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看!”顏玉媚笑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有了我還敢在外面偷吃,看我不切掉你這條惹禍的苗拿去餵狗!”説罷玉手用力一攥,老胡疼得“雪雪”地冷氣,連連告饒。
“還愣着幹什麼,不想要老婆的小騷了?”這一句話猶如慈禧太后的懿旨,老胡頓時神抖擻,將顏玉兩條修長圓潤的如雪玉腿分開,迫不及待地把紫漲的龜頭抵在那嬌的口上。
空氣中瀰漫着無比靡的氣氛,我心愛的美麗嬌顏玉那豐美嬌的軀體在她的老夫面前展無遺,兩條堪比腿模的絕世美腿正蕩地向兩旁張開着,一個白裏透紅的水汪汪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期待着老夫的雨滋潤。
而那年近花甲的姦夫老胡,將自己碩大的龜頭抵在美婦少嬌柔的口之後,便一動也不動了,彷彿在做衝刺前的蓄力準備,深深地了幾口氣。
躲在門外陰影處,優柔寡斷、懦弱無能且深自己可能是有一點癖的我,只覺得彷彿連都時間凝固在這一刻了,老夫跪趴在我那美嬌體玉上蓄勢待發的這一畫面。
在我腦海中烙下了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心痛之餘又有種莫名的興奮,複雜的情讓我無所適從,耳中只聽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如擂鼓般劇烈跳動着,膨脹着。
終於,我的美嬌打破了這個幾令人窒息的僵局,她只消一句話,便輕而易舉地打破了這個僵局。
“老公…玉兒寶貝想要你了…”老胡怒吼了一聲,腫脹的龜頭惡狠狠地推開口粉紅的“滋”的一聲暴地闖進了美婦少那緊暖濕滑的銷魂,與此同時,我的嬌如釋重負般悠長地嘆息了一聲:“啊…”旋即一雙玉臂兩條粉腿緊緊地纏繞在她的老夫身上,這一刻,老胡的龜頭刺穿的不僅僅是我嬌的,還有我那顆早已繃緊的心。
親眼看着自己的子被別的男人進去是一種什麼樣覺,我也無法形容,剎那間只覺得眼眶一陣濕熱,鼻子發酸,隱約還夾雜着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
18釐米的長艱難地向着緊窄的深處進,最後完全沒入美婦少濕滑的陰道里。
“小寶貝兒,老公又頂到你的花心了,舒服不?”
“嗯…老公,我要你動…那樣會更舒服…”
“動?怎麼個動法?”
“討厭…又來調戲人家…”
“我不知道你要我怎樣動呀,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呢?”顏玉一雙粉拳拼命捶打着老胡的背“壞老公!
壞老公!我要你狠狠地我,把你的玉兒寶貝花心爛!”我實在是想不到平裏高雅矜持的嬌那嬌豔滴的紅中會迸出如此下的詞句。
只覺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扶住牆壁才穩住身子,在眾人面前的淑女,與在姦夫面前的婦,這兩個形象反差太大了,我簡直有些接受不了。老胡開始來回地動他的瘦削的部,大的每次拔出時,都將壁的帶的翻卷出來。
顏玉方才高後殘留在陰道內的陰被擠壓成白花花的泡沫,沾滿了兩人正在烈合的生殖器。
“好老公…親親老公…你又頂到玉兒的花心了…人家被你…頂得…好麻…好癢…癢到心尖兒上了…”顏玉一雙粉腿緊緊夾在老胡後處,好像怕他會突然身離去似的,豐滿的肥努力向上起,調整着姿勢以便老胡用最佳角度刺入她的花心。
老胡今晚好像拼了老命,股飛快地起伏着,每次入都必定全沒入,直抵花心,碩大的卵袋“噼裏啪啦”地拍打在顏玉的粉上,雪白的肥不多時便泛起了紅暈。
“心肝…寶貝…好玉兒…你的真緊…套的老公好…”
“玉兒要夾斷你的惹禍子…讓它永遠在裏面…看你還怎麼出去偷吃…花心好酥…要被你…的大龜頭…頂穿了…爛了…”了百來下之後,老胡拉過一個枕頭,墊在顏玉的肥下面,又把她的玉腿推到兩團豐上,小腿則架在自己肩頭。
這麼一來,顏玉肥美的便更形凸出,一條紅潤的溝中,銷魂孔兒盈滿了一汪晶瑩的水。老胡扶住龜頭對準用力一,水四濺,再次齊沒入陰道中,像是不打算給美婦少息的機會,迅速地起來。
這個姿勢,由上而下垂直入,猶如打樁機一般,龜頭必然是狠狠地撞擊着嬌柔的花心口…我悲哀地想到。
果然,顏玉被老胡得親爹親老公地亂叫,動情地摟住老胡的脖子,將鮮豔滴的紅印到老胡那臭烘烘的大嘴上熱吻着,並主動將柔軟的香舌伸進去任老胡。
兩段雪白的小腿架在老胡肩頭,一雙玉足的淡紅足底朝天,隨着他的前後顫動,這樣的畫面,連我這個被戴了綠帽的丈夫都覺得無比刺,手不由得伸到下握住自己的套起來。
“玉兒…你的花心…好像在我的雞巴頭…”
“舒服嗎…老公…是你的雞巴太長了…進玉兒的子宮了…玉兒的子宮裏面舒服嗎…”
“很燙…花心口很緊…老公快要堅持不住了…”老胡説話的聲音都有點扭曲,看樣子是在硬憋着那股勁,不讓自己那麼快就結束戰鬥。
可是美婦少温暖的子宮裏那種緊裹着龜頭的快,又讓他無法停止自己的動作。顏玉伸出手,探到老胡下,輕輕着他的陰囊,紅湊到他耳邊,用一種嬌媚的聲音輕道:“玉兒的寶貝老公…
你想就啊…玉兒的花心都已經為你敞開了…快把你存了幾天的都給玉兒…玉兒會用花心好好接着…一滴也不會費的…玉兒給你生個胖寶寶…好不好?”
“好玉兒…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老公愛死你了…哦…”老胡在最後關頭聲嘶力竭地吼起來,類似某種家畜捱了刀子的叫聲。股最後奮力衝刺了數十下,便用力抵住顏玉的身體,全身像是打擺子一般顫抖起來。
“好燙…好多哦…老公…”顏玉的肥努力地向上起,承受着老胡濃濁的澆灌,玉手仍不斷地老胡那隨着動作而跳動的卵袋,彷彿要將裏面的存貨通通擠壓出來。
老胡足足了十多下,整個人才癱軟下來,好像一具被掉骨頭的皮囊,趴在美婦少豐滿雪白的體上,大口大口地着氣,嘴裏還嘟囔着:“玉兒小心肝…讓老公就這麼趴着休息一下…待會兒喂老公吃藥…老公還想你…”美婦少子趁我出差跟老頭偷情-再續卧房內的戰,暫時偃旗息鼓了。一白一黑,一老一少兩具體一動不動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烈的讓他們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如果不是在還在着氣,簡直跟屍體沒有區別。門外的我從頭到尾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只覺得心發顫,腿發軟,額頭上直冒冷汗。
作為一個丈夫,這是莫大的恥辱,然而我卻鼓不起勇氣衝進去把那姦夫從牀上扯起來,暴打一頓甚或砍他兩刀。我公司的前輩對我有着一個很貼切的評價:老實得過了頭,膽小怕事,懦弱無能。這個評價很靠譜。我沒有勇氣衝進去捉姦。
我很愛我的子,但我不知道她是否同樣愛我。萬一我撞破了她的姦情,她是否會離開我?我不敢想象她離我而去的那一天。失去她,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而更讓我到害怕的是,在看到自己愛跟一個老頭偷情的場面後,我由此產生的興奮竟然大於恥辱。莫非我就是傳説中的癖?
我不敢相信,然而下高高昂起的陰莖卻在提醒着我:是,你就是一個癖。現在的我,全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唯一堅的只有陰莖,它緊緊地頂在褲子上,頂到龜頭生疼。
我下意識地拉開了褲鏈,把它從內褲中解放出來,然而這並不解決問題。男同胞都知道,要解決脹硬的方法,只有讓裏面的舒舒服服地出來。
於是我又下意識地把手伸過去,握住了並不長的,開始上下套起來,真悲哀啊,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子,雪白豐滿的體正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而身為丈夫的我卻只能眼睜睜地躲在門外自己擼管,就在我一邊糾結,一邊自的當口,牀上的兩人開始有動靜了。
老胡花白的頭顱在左右研磨着,同時發出咂咂的接吻聲。也許是他接吻的技巧很好,顏玉被他吻得嬌哼不斷,一雙玉手也動地撫摸着老胡花白的頭顱,一雙粉腿緊緊地勾在老胡的後處。
躲在暗處的、本就興奮不已的我,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刺,擼管的速度更快了,生怕自己會發出重的氣聲,我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