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師兄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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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認出我來的?這張麪皮可不是我原來那張臉了。”她指着她那張臉,妝容裝飾之下,雍容華貴,媚意似水,她前世的那張臉也不差,卻比不上這一張,也絲毫不像,也不知他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這身子的記憶在,你那一手解剖驗屍的手段是我教的,怎會認不出來?你被…那人殺後,我已將之碎屍餵了野狗,奈何那天下雨,我這腳一滑,人就穿了,一醒來就變成什麼什麼西晉太子,哦,對了,這人殘魂還在,時不時會跟我爭奪身子佔用權,他貌似一心想殺那個叫夏景容的來着,聽説那人就快是你夫婿了?”這麼一大段話,畔之聽完之後,腦子有點懵,半響之後才道:“你摔一跤就穿了?哦,對了,這不是重點,你把那連環殺人犯給尸解了?”畔之整個人風中凌亂了,尸解什麼的…。乃是天才法醫誒,做出這樣有悖於職業道德的事情,太…。特麼正常了,她就説這人表面上是法醫,實則內心比連環殺人兇手還要兇殘,一腦補那個畫面…。呵呵“是啊,小師妹怎的等不及師兄就要嫁了呢?要不要逃婚?怎麼説師兄也是西晉國的太子,拐帶你走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所以,小師妹,跟師兄私奔吧!”這調戲的話完全不帶考慮的,畔之連白眼都不翻了,天知道,就因他的調戲,她被多少女人畫個圈圈詛咒,私奔什麼的…。呵呵,師兄,你還是跟屍體做伴比較好。
“你做夢!”伴隨着那一聲厲喝,幾枚骨釘直襲他而去!畔之心咯噔一跳,貌似…變態師兄不會武功來着,只是一個念頭的功夫,眼前這人身子一偏躲過了,只是他躲的時候,卻並拉着她,最重要的是!他現在看她的目光復雜又陰冷,特麼又是個神分裂的,最重要的是…。什麼時候變身也通知一聲啊,不然這廝直接下黑手對付她怎麼辦?
“呵呵,三皇子殿下這是何意?”蘇涼階冷聲道,那模樣可不就活的那…蘇涼階麼…畔之下意識的想要遠離她一些了,只是她一動,他反而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冷笑道:“小師妹…怎的這麼急着走?”卧戳,那小師妹從你嘴裏説來驚悚味十足好麼,你們兩個神分裂者慢慢玩,姐膽子小,真的不奉陪啊。
畔之使勁的想要扯回自己的袖子,夏辰煦手指一動,又幾枚骨釘滑出,直襲蘇諒階而去,他便只好撒手,畔之終於救回了袖子,果斷的朝夏辰煦奔去,目前這種情況,投奔他比較合適,只是…。師兄啊,你既身負變態之名,這簡直就是被壓制了啊,乃若不雄起,一定會被減戲份的,一定會的!
以蘇涼階的身手,躲過那幾枚骨釘之後,神之間盡是狠戾,夏辰煦還待要動手,畔之對她搖餓了搖頭,這地並不算偏,若這動手之事傳了出去,豈不是會生出更多的事端?
而那蘇涼階眼變了幾變之後,嘴角驟然上揚,整個人冷冽的氣息忽而變的漫不經心了起來,畔之對她師兄如何悉?這又是變身回來的節奏了?能不能有個預兆啊,這情節展開的簡直就玄幻片了!
“又一情人?小師妹豔福不淺啊,真叫師兄傷心,怎的一個沒看過,什麼牛鬼蛇神都盯上了呢?”他嘖嘖出聲,姿態瀟灑從容,與之前的陰冷有了極大的變化,説出的話也曖昧的很,夏辰煦眼一冷,朝畔之看了看,沉聲道:“他叫你小師妹?”呃…。畔之啞然了,話説她之前還曾跟他相看兩生厭來着,總共算來也沒見過幾次面,他又是敵國太子,這身份而又尷尬,要她怎麼解釋這什麼師兄師妹的關係還真難,畔之憋的沉默了…
蘇涼階見她如此,笑的跟只偷腥的狐狸,看到小師妹吃癟生氣什麼的最有趣了,只是…。怎的剛找到,就要成為別人家的媳婦呢,好心啊好心。
“蠢貨,看中了就槍回去,尤其是夏景容的女人,想必滋味極好。”腦中想起那‘蘇涼階’聲音,聽起來極為陰冷不甘,他冷然一笑,與之道:“蠢貨?你要知道被壓制的人是你,若非你還有點身手,危險的時候能利用一番,你以為你還能出來?還有收起你的齷齪心思,若敢對我家小師妹有任何企圖,呵呵…你該明白什麼叫做尸解與凌遲吧。”他的威脅與顧畔之如出一轍,卻比之更狠,拿一百八十酷刑與幾百種殺人手法與‘蘇涼階’過幾天幾夜,這種殘魂什麼的説來玄之又玄,從他附身在這人身上之時,殘魂還不穩,而‘蘇涼階’也只是病重假死狀態,兩人算是勢均力敵,只是最後才被他徹底壓制,甚至有反掌控之跡象,畢竟對於對殺人手法與解剖學極為痴的人而言,這種純神上的不亞於凌遲。
‘蘇諒階’果斷的閉嘴了,那什麼…。這種夜夜在血腥殺戮中沉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妖孽,只要他一笑,腦中便會出現那些血腥而驚悚的畫面,不斷的重複刺着他,這人真的是妖!
沉默…尷尬的沉默,畔之被變態師兄盯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也想着這不是説話的地,遞給他一個眼之後,約莫憑藉着幾年的默契,他該清楚她的意思才是。
隨即又微拉了與夏辰煦之間的劇烈,沉聲道:“離王還在等我,我先進去了,三皇子請自便。”這便是對他的那句話直接避過了,甚至直接閃身走人,夏辰煦也沒故意留她問話,畢竟這人多眼雜,也不好細問,只是深深的看了那蘇涼階一眼,方才慢慢的轉過輪椅朝外行去,蘇涼階盯着看那遠去的男子,無聲的咧嘴笑了,真有意思…他似乎聞到了同類人的氣息呢,且不知…他喜歡何種殺人手法?呵呵…。
‘蘇涼階’:這是人吃人,人比人變態的世界,能把他這個曾經囂張狠辣的人到淪為這種地步,他也只有…呵呵了。
再次回到席宴之中,畔之的面如常,夏景容正被那丈人拼酒呢,北岐王也就是個湊熱鬧的,眾人也喝成了一團,氣氛高漲的很,如今她身為離王妃,也沒什麼不長眼的人來惹她,至於那什麼時候進宮的顧家姐妹,環視了一週也沒見,倒是見了幾位公主,那二公主也在其列,這次東紫國太子本是來求親的,只是這內裏換了一人,這親也不知是求的成還是求不成了。
三人酒力都極好,縱然拼酒,都是面不改心不跳的,尤其是夏景容與樓浮沉之間暗湧動,勢同水火,一往這兩人身邊站上一站,都覺得滲的慌。
“怎的還拼起來了?”畔之側坐其旁壓低聲音問,這離得近了些,惹得那樓大叔更是眼紅,還沒嫁呢,就知道心疼夫君,半點不心疼他這老爹,他不灌死這小子,他就不姓樓!
“沒事,縉王要求,本王怎不敢作陪?”夏景容臉上出些許笑意,眼底一片清明,顯然這點酒還不夠灌倒他,畔之也知分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也不好過分干涉,只盯了樓浮沉一眼,意思很簡單:該灌的已經灌的差不多了,也該收斂些了。
樓浮沉看自家閨女用眼神警示他,心肝微,卻假裝沒看見,該灌的還是灌,就連這灌酒的話也多的客氣了些,讓人本婉拒不了,隨後沒多久,蘇涼階也換了衣物出來,一瞧這架勢,也上敢着湊熱鬧,更是完全往死裏灌他,那奉承起鬨的話説的不知道有多好聽,畔之整個人都驚呆了,師兄,你正常起來怎的這麼詐?
四國強人奇聚一堂,本該金戈鐵馬明爭暗鬥,從詩詞歌賦到鬥到人生理想什麼的,至少,也不該像這麼談笑風生,一副一醉方休的模樣啊,傳説中的陽謀陰謀呢?風波詭譎呢?畔之身為居於夏景容身邊的女子,看着幾個人從小醉到大醉,終於慢慢的淡定了,劇情發展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她也沒法子,話説,她這麼濃妝打扮幹什麼來的?還是讓她安靜的當個背景牆吧。
宴會終於散去,幾大重要人物都喝高了,反正那個北岐王是被人抬下去的,樓浮沉也被下屬攙扶走了,走之前面甚好,顯然對於灌醉了夏景容,他表示十分開心,蘇涼階好一些,盯着畔之看了半響,口中嘟囔説了一句:“小師妹,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找我,我幫你尸解了他。”聲音不重,她卻是聽見了,臉微怔,似乎想到了什麼,角微微勾起心底甚暖,雖然…他腹黑了些無恥了些也變態了些,對她諸多蹂躪,但,他總歸是前世中較親近的人,他過來了…。真好。
蘇涼階也被扶了下去,畔之也打算將那醉趴在案前的夏景容給攙扶起來,師兄與樓大叔可都下狠手呢,手還沒覆蓋上去,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眼底…。波光轉,甚至帶着幾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