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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親戚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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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説皇后騎着汗血馬飛過城牆,直闖皇宮,她割下國舅的腦袋,命御林軍將國舅的屍體戳成醬,拌上草料以及鹽沫,給自己的寶馬當飼料了。

隨後,餘怒未息的皇后率領着倒戈過來的御林軍乘勝衝向國舅的府第,消息傳來,府內大亂,家丁奴僕們紛紛作鳥獸散,四處逃竄,許多人死於御林軍的馬蹄之下。

在這空前的混亂之中,機警的皇姑還是認出了扮成婢女和下人的國舅的子…李夫人以及她的女兒們,也就是聖上的舅母以及表姐妹們,皇后一聲令下,統統抓捕起來。

“那一天,”俏尼姑講述道:“我被孃捨命救出,夾在人裏逃出府內,這才得以倖免於難,苟活至今,而我的姐姐們,唉…”皇后將國舅的家眷押回宮內,尼姑的姐姐們均被剝得赤身體,捆綁在大殿之上,一雙雙驚駭的眼睛絕望地四處環顧着。

而李夫人則被捆在柱子上,破口大罵小皇姑。皇后懶得理睬她,命令衞士將尼姑的哥哥們押上大殿,喝令他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姦自己的親姐妹,哥哥們當然不會尊從,皇后盛怒,一聲令下,統統推出午門之外斬首示眾。

“四大爺!”皇后給大太監馬四爺遞了一個眼,馬四爺心領神會,他命令小太監們用繩索繫住這幾個弱女子的髮束。

然後,衞士們拉起了繩索,大殿裏立刻響起尖厲的哀號聲。面對此情此景,李夫人氣得面龐鐵青,渾身發抖。

罵得口發乾,唾沫橫飛依然沒有人理睬她。變態的大太監點燃燭火,來到弱女子的間,滿臉地燎烤着一個又一個鮮的陰部。

大殿裏瀰漫着嗆人的焦糊味,弱女子的哭喊聲飄蕩在宮殿的上空,李夫人再也不忍目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掙扎之中,尼姑的一個姐姐不知是因為頭髮稀疏,還是身體過重。只聽“哧啦”一聲,頭皮被掀扯下來“咕咚”一聲傾倒在大殿之上,昏死過去。

“哼哼…”望着血漬漬的頭皮,皇后非但毫無憐憫之意,甚至頗受啓發:“把這些小賤人的麪皮都給我剝下來!”更悽慘的一幕終於上演了。

劊子手得令,手執鋒刃,將弱女子們按倒在大殿上,刀尖劃開女子們的面額,劊子手魔掌一伸“哧哧”地拽扯着女子們嬌的麪皮。

煞時大殿之上哭聲震天,聽得大臣們瑟瑟發抖,無不埋下頭去。

“身為女人,你竟如此狠毒,”李夫人詛咒道:“後你不得好死,閻王爺將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豁豁,”皇后冷冰冰地哼哼一聲:“你敢如此詛咒於我,來人啊!”皇后命人割去李夫人的舌頭,李夫人仍舊“嚕嚕嚕”地大罵着,聽得皇后好不心煩,又命人敲去李夫人的牙齒,李夫人終因劇痛而昏死過去。

“怎麼,剝完了!”望着一個個沒了麪皮,血模糊的臉龐,皇后命令道:“都給我起來,跳個集體舞讓我欣賞欣賞!”

“呸!”弱女子們不再哭喊也不再哀嚎:“你且等着,我們死後就是變成厲鬼,也要把你抓進地獄裏去!”

“哼哼,抓我,我先好生款待款待你們,”皇后命人在宮外架起巨鼎,鼎內盛滿菜油,鼎下燃起熊熊烈焰,待菜油徹底沸騰之後,手臂一揮:“諸位小姐,本皇姑沒有閒心陪你們玩了,都請洗澡去吧!呵呵…”劊子手們舉起一個個弱女子“撲通撲通”地投進巨鼎裏,霎時,巨鼎上油花飛濺,灑落在鼎下的烈焰上,得火苗哧哧亂竄,尼姑的姐姐們僅掙扎數下,便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全部煎成乾了!

“哇,這也太慘了!”阿二聽得汗倒豎,身上瑟瑟發麻,想起在外廝混時有時為了討好女主人,下廚燒製菜餚,沸油不慎濺在手背上。

雖然僅是小小的一滴,卻是劇痛難忍,至今記憶猶新,而將活人投進油鍋:我的,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尼姑又是一聲嘆息:“母親的下場更為悲慘,用你的話説,更是不敢想象!”在強烈的油脂味以及人體焦糊味的刺之下,李夫人甦醒過來,望着宮殿外火焰熊熊的大鼎,她全都明白了,她似乎忘記了無法描述的劇痛,或者是徹底麻木了。

看見眾臣圍攏着皇后在鼎前指手劃腳時,李夫人騰地跳起身來,咧着沒有舌頭的嘴,呲着沒有牙齒的牙牀,伸展着血淋淋的手掌,直撲皇后而去,如果不是盡職盡責的衞士及時阻擋,後果不堪設想。

“豁,你已死到臨頭了,任何行為都是徒勞的!”皇后點划着李夫人的鼻子尖,列數着篡國逆賊的罪惡,然後,手臂一揮:“你不要報冤,這是罪有應得,為了懲示他人死了篡國謀位之心,我決定把你當成反面教材。來人啊!剝了這賤女人的皮,上穀草,懸掛在午門外示眾!”昨天還是美姬,今天慘遭剝皮。尊卑貴賤無常,着實讓人匪夷。

“是!”據皇后的指令。為了製成一個人皮囊,劊子手們來一捆穀草,為了防止皮膚腐爛,又找來一筐石灰,然後,劊子手們七手八腳地將李夫人按倒在地,一個劊子手握短刃,從李夫人的後脖頸處開始,短刃沿着背脊一路直下,李夫人痛得“嚕嚕”哀號着,短刃哧溜溜地徑直划向部。

另一個劊子手見狀,為了方便夥伴的作,他非常配合地抬起李夫人的一條大腿,執刀的劊子手衝他會心地一笑,刀尖悄悄地划向李夫人的

隨着一陣劇烈的搐,當刀尖捅進李夫人的時,李夫人已經徹底昏撅過去。

“好了。”劊子手將李夫人的皮膚從正中央劃開,將鮮血滴淌的刀背在李夫人的子上抹了抹,然後衝其他的劊子手道:“快啊,瞅啥啊?還不趁着熱乎氣快點往下剝啊!等一會涼了,硬了,就不好剝了,皮剝壞了,你們誰負責啊?皇后怪罪下來,不得剝了咱們的皮啊!”聽見同伴的嚷嚷聲,其他的劊子手們立刻拽住被剝劃下來的皮膚,手執短刃就像剝牛皮那樣,一手扯着李夫人皮膚的邊緣,一手用短刃練地往裏面剝離着皮膚。

同時,紛紛向左右兩側拽扯,以加快剝離的速度。因劇痛李夫人再度甦醒,一息尚存的她,渾身淌着殷殷的血水,當李夫人看見自己的皮膚活生生地離了體,她絕望地駭叫起來:“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李夫人哀號一番,看見站在身旁幸災樂禍的小皇姑,儘管劇痛難忍,渾身血污,她依然大罵不止,不過,沒有任何人能夠聽懂她都罵了些什麼,無非是惡毒的詛咒之詞!

“皇后,”當剝離到李夫人的四肢時,因受手和腳的阻礙,剝皮之術不能順利進行,劊子手握住李夫人的三寸秀蓮,問皇后道:“稟皇后,這臭腳丫好礙事啊,如果不削去,一張完全的人皮不能痛痛快快地剝離下來,怎麼處置這雙腳和雙手?請皇后發話。”

“笨蛋,蠢貨!”皇后漫不經心地答道:“就這點小事還用得着來問我,連殺豬匠都知道怎樣處置!你們去問殺豬匠好了,笨蛋!”劊子手們一聽不再言語,各自握住李夫人的手和腳,就像屠夫卸豬蹄似地,四支短刀同時遊刃在李夫人的關節之間,非常麻利而又老到地卸掉李夫人的手和腳。

另一個劊子手則用短刃劃開李夫人的脯,鋒刃直至丘包隆起的私處。

“嘿嘿!”望着李夫人絨附着的私處,劊子手穢地一笑,刃尖刮划着絨絨細。李夫人見狀,大罵不休,漸漸地,只能發出微弱的“咕嚕”聲,可是細細聽來,依然是在大罵皇后。

“嚕嚕嚕,嚕嚕嚕,嚕嚕嚕…”當劊子手的鋒刃切開李夫人私處的時,李夫人發出最後一串的“嚕嚕”聲,血漬漬的、沒有雙腳的大腿“咚”的一踹,一片狼籍的脯向上一,在忍受了無法想象的痛苦之後,帶着滿腔的仇恨,終於斷氣了。

“呵呵,”劊子手的短刃在李夫人的裏狠狠地攪攪捅一番:“現在,她總算消停了!”劊子手將掛滿和鮮血的短刃從李夫人的出來。

“哢哢哢”地割斷李夫人的脖頸,李夫人算是徹底地死去了,再也不罵皇后了“皇后,剝完了,請您過目!”幾個劊子手將李夫人的皮膚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皇后的眼前,皇后非常滿意,每人賞銀錠一枚:“把這個臭娘們處理完,你們就可以領獎去了!”

“是,謝皇后!”劊子手們將李夫人的皮膚反扣在宮殿上,用生石灰將上面的血漬塗抹乾淨,以防腐爛,然後再用針錢重新縫合好,內中滿穀草,拖拽到城門上,高高地懸掛起來。

“呶,這個,”皇后用腳尖踢了踢李夫人那堆沒有表皮的爛:“快快拖出去,扔在大街上,喂野狗吃!”又是一番忙碌,馬四爺帶領着小太監將皇宮內外徹底收拾乾淨,而花園內、大殿上依然瀰漫着似乎永遠也無法消散的血腥味。

皇后立在大殿上,以當朝主人的口吻下達了第一道旨意:“篡國之賊大逆不道,罪該萬死,現在,當事人已經伏法。

據天朝法律,逆賊的家族盡行誅滅,親戚充軍,祖墳刨毀踏平。”

“哼哼,”皇后覺得還不解恨,又補充道:“太子正式登基之後,國賊的故鄉將增加永久賦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