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細捻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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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出塵的姿態，龍鈞豪卻忍不住聯想到仙女在榻上的媚態，無的臉龐因興奮而染上暈紅，他的下半身已經產生了最直接的反應。在一旁的龍鈞傲則是雙眼發直，嘴都合不攏。

秋霓裳好像早已習慣了男人的注目，漠然的玉容依舊，水翦翦的雙瞳掃過兩人，絲毫沒有停留。

“大嫂真是沉魚落雁、國天香。”秋霓裳的眼神讓龍均傲從着的痴態中恢復過來，傻笑道:“大哥真是好福氣。”同樣為秋霓裳的美麗所震撼，龍鈞傲卻如此率真自然，龍鈞豪不為自己的心猿意馬到一陣羞愧。

“…龍…鈞豪？”閃亮的眼眸注視着遠方，温軟柔媚的聲音有如仙音一般，最簡單不過的問題，平風倜黨的龍鈞豪居然答不出話來，喉嚨像是哽咽住，連一個字彙、一個音節都擠不出來，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龍鈞豪一面以眼神制止滿臉訝異的三弟出言嘲諷，一面狼狽地點頭。

可是，秋霓裳甚至沒等到龍鈞豪回答，早已徑自離開了…四處張燈結綵，婚禮的子近。龍鈞傑來不及趕回來，為了不耽誤良辰吉時，婚禮還是決定照常舉辦。

從秋霓裳如常的表情上也看不出失望或怨懟，或許良好的教養讓她保持一貫的高高在上，或許她對利益結合的姻緣也沒有太多期待。那一夜，褪去大紅禮服與鳳冠的秋霓裳獨自望着池塘映的明月。

龍鈞豪孤身一人，站在屋檐之上，專注地凝視着。非常安靜，沒有發出任何響聲，雖然，沒有任何逾矩，他卻不想讓“大嫂”發現自己的形跡。

不知道是心裏有鬼，讓他不敢直視秋霓裳空靈的眼光，還是她的冷淡無情讓他望之卻步，甚至到閃避的地步，此時，龍鈞豪突然發現，從前對女人所以可以如此瀟灑，居然是因為自己毫不在乎對方。不在意對方深情的凝視。

也不在意對方無情的拒絕，兩者在他心中同樣沒有任何份量，雖然後者從未發生過。拒還的苦悶，患得患失的焦慮，這些應該是“平凡人”的濫觴，現在夜折磨着天下無敵的英豪。

尤其渴求的寶物，本是徹底屬於別人的東西。在秋霓裳眼前，他連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置。…夜逐漸深了，秋霓裳不知何時也進屋去了，只有龍鈞豪一人獨自站到天明。龍鈞傑第二天早晨才匆匆返家，還來不及卸下行李，立刻闖入龍鈞豪房間。

“全都商量好了！地點就在華山。”龍鈞傑説道:“免的易行天那老兒説我們龍家佔了地利，這次我要他輸的心服口服。”龍鈞豪默默聽着兄長，從武林大會的程、佈置，每個細節都鉅細靡遺。

“有什麼事嗎？”龍均傑終於發現二弟有點異樣的神情。

龍鈞豪望着門上的大紅雙喜，出苦澀的笑容。

“大哥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龍鈞傑曬道:“婚姻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豈差這一、兩天，但是，武林大會可不能有半分疏忽。”話題立刻重新回到人員配置上。龍鈞豪勉強一笑，關於龍家將來遠大的計劃，竟然沒有半分入耳…子一天一天過去了，明冷靜的秋霓裳開始一手掌管起龍家的事務。

平時待人處事十分温柔有禮，絲毫沒有架子，但是，總會讓人到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淡，並非是高傲或是輕蔑，而是一種隔閡。渾然天成的隔閡。無論是高貴的氣質或優雅的風韻都讓人不自覺自慚形穢，產生了距離。

無形的鴻溝同樣橫跨在龍鈞豪與秋霓裳之間，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她對龍家兄弟照顧地十分細心，尤其對於龍鈞豪，生活起居上的喜好無一不投其所好，可是她美麗的瞳孔中卻從來沒有反他的形像。

越是不在意，越是冰冷，龍鈞豪心中越是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乞求什麼、幻想什麼，只是爆發的愛意令他幾乎要發狂了。＊＊＊“我寧可她恨我…”龍均豪聲嘶力竭地喊着，彷彿秋霓裳就在眼前“那個晚上，我喝了狠多酒…”

“大叔，你別再説了。”麻煩柔聲制止龍鈞豪繼續下去。一種女的直覺讓麻煩隱約猜到故事的結局:一個悲劇。

“不，我要説！”龍鈞豪大聲説道:“我心裏已經藏了太久了…”＊＊＊那一夜。少林智光婉拒出席武林大會，龍俊傑已在少林寺盤桓多時了，龍鈞傲去赴杏花樓之約，偌大的龍家莊頓時顯得十分冷清。

搬出藏在酒窖深處的陳年女兒紅，龍鈞豪直接對着甕口暢飲。沒有其它配酌的小菜，伴着烈酒入喉的是玉人倩影，牛飲之下，酒罈不一會兒就見底了。

可是，伊人的影像依舊蕩氣迴腸。從小遍嘗各式佳釀的龍鈞豪，自然養成了極佳的酒量，加上武功大成，他已經很久不知醉的滋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夜的龍鈞豪雙頰酡紅，已經是醉態可掬了，依着心底最深的渴望，搖搖晃晃地走向秋霓裳的大屋。如往常一樣，龍鈞豪沒有打算進屋。他只想隔着窗，觀望秋霓裳映在窗上的身影，甚至聽一聽秋霓裳的聲音。

可是，與平不同，房間裏居然傳出了奇妙的呻…與秋霓裳纖細嬌媚，又帶點冷淡的聲調極為相似，正當龍鈞豪極力分辨是否為酒醉造成的幻聽，門後的呻卻更加急促了，醉意在一瞬間消散無蹤。

龍鈞豪的官立刻變得鋭，房裏的每一聲呢喃異常清晰，甚至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只是女誘人的芬芳之中卻帶着一絲奇妙的味道。──香“銷魂蝕骨”龍鈞豪大着膽子向前一步，卻發現一個悉的身影伏在角落。輕巧地接近，隨手點倒了對方，縱然對方臉上蓋着面罩，他依舊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親弟──龍均傲。現在應該是杏花樓氣氛最熱烈的時候。他前衣袋裏，那個鼓起的東西，應該就是“銷魂蝕骨”吧。

龍鈞豪還未想到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一聲呢喃把他的注意力轉到屋內，從薄薄的紙窗間已經可以觀賞到房裏的一切。秋霓裳臉上依舊是一副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模樣，平常亮的眸子卻帶着一絲濛，彷彿躲雲層之間的皓月。

完美的身軀自然地擺動，身上只有一小件短衣，龍鈞豪夢中的景緻全都盡情展了出來，龍鈞豪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恍神之際，已經身在閨房內。挽着秋霓裳的纖，把佳人納入懷中。

一對星眸半睜辦闔，膩人的嘆息在耳際圍繞，秋霓裳的體温傳到手心，龍鈞豪的心幾乎要從口中跳了出來，嬌小柔的峯從紅肚兜間了出來，有如雨後筍，形狀秀美立，隱約可見的嫣紅，更是誘人。

如夢似幻，不，縱使在夢中也沒有如此仙境、如斯佳人。龍鈞豪的舌頭滑過前淺淺的溝，一口咬開肚兜的繩結，彈驚人的雙峯立即彈了出來，空氣中頓時一陣甜香。

大手輕輕着嬌巧的玉，皎白的峯變化着各種形狀，柔軟的彷彿融化在指頭上，害羞的蓓蕾已經不安分地漲了起來“不要…不要！”從大膽直接的動作中猛然驚醒，瞭解狀況的秋霓裳滿臉通紅地呼喊着。

“嘶！”在龍鈞豪的使力之下，單薄的輕衣瞬間裂成數片，玉人立刻一絲不掛，讓秋霓裳在夫君外的男人面前赤身體。

撕毀對於幾乎不能遮蔽的衣物，對於純潔的秋霓裳來説，象徵的意義遠遠超過現實，龍鈞豪藉着殘酷的事實，讓自己冷漠的大嫂徹底屈服。

小手推擠着男人的膛，秋霓裳還想要抗拒，龍鈞豪卻抱起赤的嬌軀，強吻上嬌豔滴的紅。

“喔…”帶着鼻音意味不明的哼聲從秋霓裳嘴裏發出來，舌頭撬開皓齒，龍鈞豪盡情地舐着秋霓裳的口。

甜美的香津勝過任何佳釀，龍鈞豪貪婪地着，兩人濕熱的舌頭烈地糾纏在一起，雖然眼前的仙女媚態叢生，龍鈞豪沒有劍及履及的硬上，一雙手反而温柔地在秋霓裳的身軀上游移，堅嬌翹的玉，纖細的柳，結實豐盈的美。

他的掌心火熱無比，藉着功力的催發下，女體的官將會增強數倍，挑撥着鼓漲的首，輕挖着可愛玉臍，順着股溝，當指尖滑過大腿內側的地時，秋霓裳不哀鳴起來了。

緊閉的‮腿雙‬間，早已一片水鄉澤國，濕黏之間有股奇妙的香味，修剪整齊的黑芳草如髮絲般柔順。含羞的花核在男人舌尖綻放，飽滿的花蕩地不斷開闔，花氾濫成災。

冷若冰霜的仙子在藥與挑情手段下，已經徹底失了“好熱…我好熱…”秋霓裳的話語模糊不清，眼神中也充滿了慾。

“…鈞…鈞…快我。”

“噗嗤！”一聲，硬的龍毫不猶豫入濕漉漉的秘處。

“嗯！”秋霓裳咬緊下，沒有呼出聲來，這已經是她忍耐的極限了，狹窄火熱的，規律地壓榨着男人的龍，温暖的壁緊緊包圍，不停動。來自深處的一股強大的力，引着龍鈞豪尋幽掃徑，慢慢深入秘境，每前進一分，引磨擦就更為熱烈，那不能言語的暢快更隨之沸騰。

“霓裳，我愛煞你了，你是屬於我的！”龍頭頂在豐美柔軟的花心上，濕的漫，沁在其中，一股温暖酥麻的暢快，由前端蔓延到全身上下。龍鈞豪一改蠻進，下半身的深淺錯，細捻慢磨，無處不到地侵犯着美麗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