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除了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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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霓裳嫵媚的俏臉，柔順地靠在龍鈞豪的肩上，彷彿他的小子，在驚濤駭之下，秋霓裳全身痠軟無力，只能暗自承受。

滔天狂，一波又一波，彷彿不會停歇，龍鈞豪體內不停爆發而出的慾望，連自己都無法駕馭，順着本能駛向未知的領域。

終於，洶湧的滿足在體內盪，滾燙的濃不能抑止地狂噴，在灼熱的種子澆灌下，秋霓裳瘋狂地搖動，纖細的肢幾乎要折斷了。

聳着潔白的玉，讓龍得更深，追逐着瞬間讓她窒息的高峯。…一陣雲雨之後，高貴的玉人身上沾滿濃白的污跡。

可是，瞬間的宣並不能抒發龍鈞豪長久累積的情慾，他再度撲向美人的嬌軀。在情慾之下，喪失理的似乎不止龍鈞豪一人而已，前後上下，有如禽獸一般，兩人瘋狂地變換着各種穢的姿勢。體碰撞聲不絕於耳，濃厚的糜氣息充滿整個房間。

奇妙的煙霧已散，秋霓裳臉上的惘也已經逐漸消退，可是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濃烈的情慾依戀，鮮紅滴的間牽着透明黏稠的銀絲。美人烈地在男子的雄軀上顫抖，雖然幾乎用盡的全身的力，兩人結合的部分依舊緊緊糾纏。

“啊…”龍鈞豪奮力出體內最後一股衝動，頹然倒在秋霓裳身上…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衣冠不整的龍鈞豪踏出屋內。面卻是一位神情動的玉面少年。兄弟倆人正面相對，是非對錯在腦海中錯，空氣中瀰漫着難堪的沉默。

“小弟…”沒有回答。一道白光，龍鈞傲猛然刺出一劍。劍芒轉動，變化萬千，劍尖隱約可以到凜冽的劍氣。長劍一瞬間來到喉間，龍鈞豪才猛然驚覺，自己心中頑皮的小弟不知何時居然能夠使出如此妙的劍法。

劍未出鞘，反手一，後發先制地擋住來勢洶洶的一劍，迅速而且巧妙，順勢封住了對手所有的後着。縱使江湖上一高手，此時勢必也無法將手中的劍遞前一分一毫，可是龍鈞傲的攻勢卻再度出乎意料之外。彷彿已經預測到對手的反制，長劍瞬間由直刺化作橫劈，一道長虹般划向龍鈞豪的口。

──龍鈞傲體內果然着龍的血。情勢的危急並沒有影響到龍鈞豪，俊朗的雙目中沒有驚懼，反而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龍鈞豪瞬間已從是非爭執與兄弟鬩牆的情緒中離出來。

化身為一位單純的劍手，本能地舞動着無敵…完美的圓弧破去了龍鈞傲極為巧妙的劍法。整齊的劍痕截斷了手腕的經脈，劍氣從中鑽入，創口立刻糾結扭曲，鮮血狂噴而出，有如一道紅的瀑布，腥紅頓時染遍了兩人的臉。

看着頹然倒地的小弟，龍鈞豪不自覺退後了三步，俊臉蒼白如紙，握着無敵的右手已經在發抖了，一劍。只用了一劍就毀了親弟一生的苦練。龍鈞豪從來沒有對“無敵”有那麼深刻的體驗…奮足狂奔。

龍鈞豪極逃離眼前殘酷的事實，可是，一聲呼喊卻讓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淺綠的絲巾風飛揚。秋霓裳貼身之物，方才龍鈞豪還以此擦拭玉人臉上的淚痕。一個想象不到的人靜靜站在他身後。

二十多年，龍鈞豪從沒有看過大哥如此表情。深沉的龍鈞傑一向喜怒不形於，勝利不會讓他亂了方寸，失敗也不會讓他失去理智，冷靜一直是他待人處事的原則。

現在，這個天下最冷靜的男人就像只狂怒的野獸，眼裏佈滿血絲，牙齒咬緊住下，幾乎要出血了，則呈現着猙獰的青紫。龍鈞豪完全想象不到，兄長對子無所謂的態度下，居然隱藏着如此烈深刻的愛戀。

“拔劍！”龍鈞傑顫抖的劍尖指着龍鈞豪的心口，咆嘯道:“快點拔劍！”龍鈞豪沒有拔劍。

小弟手腕噴出鮮血的一幕還深深印在眼簾，揮之不去，他就像個木頭人一般呆站着，慢慢閉上眼…“畜生，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一陣刺痛傳來，不是口。

而是幾寸之差的肩膀。莫名地，在此生死關頭龍鈞豪居然億起幼年時，一位江湖術士之言:“此乃十全至極之命格，必達榮耀富貴之頂癲。

但是如此奇緣，旁人卻萬萬不能與之共享。如天上旭，遠觀煦煦，不能直視。若絕世名劍，可以觀賞其巧絕妙，隨手把玩則有殘肢毀傷之虞。”老者撫須長嘆:“註定一生無敵，一生孤獨。”肩上的疼痛加劇，腦海中一片空白，意識開始模糊而不真實…從龍家莊悠悠醒來之後，猛然發覺人事已非:秋霓裳自盡，兄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龍雨潭因而重病不起。龍鈞豪想要一死了之。

可是，一位在無數紅粉知己中不是最美麗，也從來不是他最疼愛的女人，堅持伴他共度殘生，温柔地撫了一切傷痛。於是“龍鈞豪”死了，他沒死。

捨去了無敵名聲與奢華享受，鄉間築起小屋，自此過着樸實的生活…＊＊＊“故事完了嗎？”麻煩輕聲問道。

“我一直希望結束了，可惜，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一聲苦笑，洋溢着淡淡的無奈，龍鈞豪看起來虛弱無力，彷彿方才的一字一句用盡了全身的力。

手中的劍是天下無敵的劍，卻脆弱的可笑。總是是人羣注目的焦點，身旁永遠洋溢着歡樂，內心卻寂寞的可悲。麻煩投入龍鈞豪的懷中，原本刁蠻驕縱的少女變的温柔又多情，纖纖玉手撫摸着男人扎人的短鬚，一股熱氣噴在男人脖子上。

“其實，人家承認的確是説了謊…”麻煩低聲説道:“在人家心裏，並不是把你當做長輩，人家是把你當成情郎…”飽滿的雙峯偎在龍鈞豪膛，最後幾個字已經細不可聞。

“我是個不祥的人。”龍鈞豪輕輕擋住麻煩的香肩，淡淡説道:“愛我的人與我愛的人都註定…”再也説不出任何拒絕的字眼，少女滾燙的輕輕封住他的嘴，丁香小舌緩緩滑了進去…＊＊＊幽秘的窟。無暇的白璧蒙塵，雖然努力壓抑被玷污的恥辱，白詩雅依舊羞愧的想要自盡，對於一個重視名節的女子來説，那一天倘若已經死了。

可是，她卻必須盡力殘下去…藉由對方自然散發出的傲人氣勢，白詩雅清楚地覺到對方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徒，他的目標當然也不是她完美的體，而是龍鈞豪。白詩雅實在太瞭解枕邊的愛侶了，在歸隱之後，堅強飄逸只不過是外表的裝飾而已，內在卻是出乎意外的軟弱。

如果龍鈞豪知道自己的噩耗，必定會失去冷靜，如此情況之下，面對眼前強悍的對手，後果是白詩雅難以想象的。所以她要支持到龍鈞豪擊敗對手，才能夠坦然去承擔自己受辱失貞的遺憾。

實際上，白詩雅也無法了結自己的牲命。全身上下主要的道全被刀不敗獨門的手法封閉，別説挪動四肢，連講話都辦不到，白詩雅只能睜着明亮渾圓的雙眼，發出一些虛弱的呻罷了。＊＊＊‮夜午‬時分。一隻大手悄悄摸上白詩雅的腳踝。由秀美的腳踝順着穠纖合度的小腿、豐腴的大腿，直到‮腿雙‬間封閉隱密的地。已經逐漸習慣了辱的哀羞美人悄悄閉上眼，任人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