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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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某年某月某,其實也就是辭別洪姐南下不多久,俺路過一家人家,此處大有古怪,不由得生出了打家劫舍的心思。諸位看官不要着急,聽我慢慢扯來。
由於貪圖腳程快並且為了豐富羊皮小地圖我特意挑了一條接近於直線的路,路程以山路為主,結果發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小村子裏又發現有一家人很古怪,房頂上密密麻麻地擠滿了鴿子。開始以為是鴿,想着能打打牙祭也不錯。等到得近了才發現不是鴿,説起來上中學那會還養過幾只鴿子,其中有兩隻是軍鴿,不過都沒有養到老,鴿子亂拉屎我媽一生氣勒令我送出去。這裏的鴿子跟那會我養的軍鴿很相像,不由得動起來。要知道目前的通訊以快馬和烽煙為主,最少我沒看到有誰用鴿子傳信,連老頭都沒有用過。
當下殺進門去,看到一個木訥青年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結結巴巴地問我什麼事,原來阿木,也就是這個木訥青年從小就結巴,爹孃過世後獨居在此,每裏打點小獵種點小田外就是養鴿子,他只有對着鴿子才不結巴。我問他有沒有辦法讓鴿子傳信,他結結巴巴地講了一大通,費了半天勁才明白傳信也可以,近點的很容易辦到,但是路程遠的就需要中轉站了,因為他現在沒有好的鴿子。
當下我便一顧茅廬,懇請他老人家出山,他卻死活不肯,我沒有劉備那三顧茅廬的耐心,當下決定守株待兔,他不同意我便不走,一睜眼便開始喋喋不休,到吃飯時使勁吃,我打的主意是把他家米缸裏那不多的存米全給他吃光最後把他上梁山,每裏指天頓地賭咒發誓不惜以死相,到後來他還沒同意跟我走卻發現他的語言能力大大加強。欣喜之下又開始跟他講他就是待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跟人接觸少説話才不利索,經過分析論證他也覺得我説得有點道理,最後終於誤入岐途。
花高價買下了村裏最高檔的通運輸工具——牛車,馱着一車鴿子出發了。看着這一車寶貝心裏那個動啊,動不動就想引吭高歌,只是每每被鴿子屎味嗆回來,最後只好努力培養阿木的語言能力。要問路程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等到終於勝利會師時,俺的小黑已被壓抑得快沒有馬。多年以後問起轉戰南北足跡涉足我們所有據點的阿木他最難忘的路程時,阿木文鄒鄒地來了一句:老牛與小黑同行時。
給阿木扔到一個角上的院子裏讓他養鴿子,告誡他沒有背院裏的陣法圖時最好不要單獨外出。又警告那幫小猴子不要玩小鳥,小薇扯扯我的袖:“少爺,不玩能看麼?”我得意洋洋假模假式地説:“如果你們木大哥同意我沒意見。”然後故意提高了聲線説:“不是説了不許叫少爺叫老大的麼?”小猴子們統一立正:“是,老大。”阿木摸摸頭,老大?我説木大哥就算了,他叫我老大我有點不好意思。
後來的子胖子盯着月樓,洪姐看着花月樓。阿木訓養鴿子,閒了就跟着阮爍去練功,我一直叮囑阿木,不要跟着胖子喝酒,酒不是好東西。沒想到事與願違,物以類聚,我們家的人無論男女均好酒。而阿木後來還抱怨我説聽了我的話錯過了好些無酒的子,恩,不出大家所料,阿木由最早的結巴變成了後來的話嘮。
家裏的事基本上都是阮爍負責了,我知道他對我的細心呵護,茶水膳食天氣冷暖他都很在意。而且那幫小猴子很是聽他的話,對他做事的沉穩我也很滿意,不知老頭故人是什麼樣的,總是覺他不同尋常。不過我不想問那麼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不是也有不想説出來的嗎。只是偶爾對上他“親切”的眼神心會嘣嘣亂跳,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細心的人,更有一點讓我動就是無論我從樓裏多晚歸家,他必是等我的那個人,這讓我有種回家的覺。
不久我又開始了我的黃金路線,按着定好的路線結我的蜘蛛網。在老頭歸來時我又起了兩座樓:弦月樓,風月樓。而且越來越順手,越來越有心得,二十一世紀的免費歌曲借我的手傳的越來越廣。
終於,老頭,那個死老頭,糟老頭,混蛋老頭回來了。馬車一停下我就飛了過去,不顧身法是否駭人。老頭倒好,這個死老頭,老生常談,扔給我一句話,八個字:喜怒哀樂“太”形於。腦子裏不扁他個百八十遍對不起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