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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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奇怪的藤蔓受着梅勒的控制纏繞在宗元樂附着着黑圖騰的手臂,纏繞的同時還緩緩的摩擦收緊。
梅勒看着宗元樂手臂上的黑圖騰,清晰的覺到了那上面傳來的暗魔法的氣息。他微微抿了抿,那聽命於自己的藤蔓驟然纏緊,將宗元樂的手臂勒出一條條紅痕。
宗元樂吃痛的低呼了一聲,而手臂上的藤蔓似乎因為覺到了主人的痛苦而乍起,鋒利的末端飛快的將纏在手臂上黏膩的藤蔓切碎後猛地衝向了一旁看着這一切的梅勒。
梅勒輕哼一聲,一片由植物枝葉所編制的屏障擋在了他的面前。那黑的圖騰一擊之下將屏障砍碎了一半,眼看着再一次就可以直接攻擊到梅勒的時候,那原本被砍斷的枝葉竟然在瞬間又各自長出了一片屏障。
“你的魔力太微弱了,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木系魔法最強大的地方在於什麼嗎?”梅勒看着不斷攻擊但同時也不斷增殖再生的植物屏障,控制着越來越龐大的屏障將那黑的圖騰漸漸包圍,壓制成一個懸浮在半空的球體。
“木的力量代表着再生與繁殖,無論斬斷多少,只要尚存一枝一葉都可以再次成為參天巨木。”梅勒看着被剝除了黑圖騰的宗元樂,心情頗為不錯的解釋了幾句。
宗元樂看着被困的圖騰心猛地沉了下去,自己唯一的武力就這麼被人給輕而易舉的壓制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但宗元樂還沒來得及細想逃的辦法,他就覺到自己上爬上了些什麼東西。那種冰涼的黏膩濕滑讓宗元樂瞬間反應過來是什麼東西,但讓他驚慌的是,這一次不止有一條藤蔓往自己身上爬啊!
“你看,我説的沒錯吧?”梅勒看着宗元樂被數條藤蔓纏繞的身體,還有那被藤蔓強制拉開被迫面向自己打開的腿雙,滿意的笑出了聲。
“植物生命力的強大…你受到了嗎?”----宗元樂越是掙扎就越是被那幾節斷藤增生出的新的藤蔓纏緊,那藤蔓纏在身上時光滑黏膩的觸讓他既恐懼又噁心。
“混蛋!有種你放開我們單挑!讓你這些噁心的東西從我身上起開!”宗元樂面紅的狠瞪着梅勒,只不過那眼角微微泛紅的模樣硬是讓他的威脅中帶了些惱羞成怒的嬌嗔敢。
“單挑?”梅勒哼笑一聲伸出手摸上宗元樂微紅的眼角用指尖蹭了蹭“你連我的藤蔓都抵抗不了,怎麼跟我單挑?還是説…”梅勒説着,那手避開了宗元樂身上動的藤蔓滑向那大張的腿雙間,紅緊緻的口。
“比起和藤蔓玩,你更想和我單獨玩?”宗元樂自然是知道梅勒口中的玩是指什麼,像是被這句話堵了個正着是的,宗元樂憤憤的繼續瞪着梅勒,嘴上卻是一句話都不説了。
這種帶着倔強眼神的無聲拒絕更是讓梅勒心裏漸漸甦醒的某些念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濃郁,他有些不捨的收回自己按壓着對方温熱口的手。
“不喜歡我的話,那就繼續和它玩吧。”梅勒話音稍落,宗元樂就覺到原本身上緩慢動的藤蔓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冰涼的藤蔓用稍細的末端捲住了宗元樂口因為冷而起的尖,靈活的末端如一條靈活的觸手一樣將那顆小小的粒捲起來後,用頂端細細的枝條戳刺起那硬紅起來的頭。
處被奇怪植物捲住戳刺的覺讓宗元樂瞬間就破了功,尖被戳刺的覺讓他急促的息了一聲。而就在宗元樂因為痛呼而張開嘴的時候,一段藤蔓飛快的爬進了他的嘴,越進越深的同時藤蔓也越變越,當藤蔓停止了進入時。宗元樂的嘴早已經被大大撐開關閉不上了。
藤蔓的粘混着宗元樂的口水從嘴角出落在他身下的淺的被褥上,暈開了一圈圈濕濡的深水漬。與此同時宗元樂下身纏繞的藤蔓也一點也不遜於,兩條壯的藤蔓將宗元樂的腿雙疊住,然後將大腿與小腿緊緊纏住後向兩側拉開。
所以宗元樂一直只能維持一個雙腳腳跟抵在自己部,雙膝大大打開出後和身前的漸漸有了幾分覺的莖。
宗元樂覺得自己簡直要崩潰了,在這種被人捆綁隨時有可能面臨危險的情況下,他千不該萬不該的竟然有了覺,那原本還只是半抬頭的莖在一陣陣快下的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梅勒看到宗元樂硬了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目的大概完成了一半,他控制着藤蔓讓藤蔓越發温柔的對待他身上的點,安撫他前的粒,用那稀少的葉片輕輕滑過他的身體——脖子,鎖骨,口,側,甚至是那立的莖下兩顆沉甸甸的小球都無微不至的照顧到了。
有一藤蔓好奇的纏住了宗元樂那立的莖,濕膩的汁混着宗元樂莖頂端微微出的前,讓那纏住的藤蔓更加方便的上下摩擦起來。那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的動作讓宗元樂完全猜不到下一秒,對方給自己的是痛還是舒服,這樣的行為某種意義上狠狠的退的他腦海中所謂的忍耐力。
宗元樂被刺的不斷的扭動着身體,嘴角的口水留的更兇的同時,那模糊不清的呻也更為頻繁起來。
藤蔓和汁捆束着宗元樂的模樣在旁人眼中看上去詭異而又出奇的靡。
而梅勒看着眼前這渾身都被藤蔓分泌出的汁染的粘噠噠濕乎乎的青年,十分滿意此時對方渾身赤着被墨綠藤蔓捆綁的模樣。梅勒以前不是沒試過在牀上和自己可愛的藏品們在運動時增加些新奇的趣情,但些少年順從的反應卻總讓梅勒覺得這似乎和平時做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久而久之他也懶得多費這種沒意義的功夫。
但此時看到了被藤蔓捆住,並渾身都被那靈活的猶如觸手般的藤蔓玩的青年,他發現自己曾經的認知也許是出了一點小偏差。
“覺舒服嗎?被藤蔓玩就這麼有覺…你以前的主人將你教的很不錯啊。”梅勒説着手指撫過宗元樂被藤蔓汁塗滿了的脖子,他的手在喉結上那一處深的牙印上停留了一會後緩緩收回,收回時指尖牽出了一條粘長的細絲。
“不過既然到我手裏了,那就忘了吧,我會讓你到完全沒有餘力去想起其他人的。”梅勒説着從卧室的地板上爬來了更多的藤蔓,這些藤蔓沿着牀柱爬上牀避開了梅勒然後伸向宗元樂的身體,將他緊緊的纏繞起來。
“覺到了嗎?他們更多了…這些藤蔓會帶給你至高無上的歡愉,他們會伸進你的身體,一、兩、三…直到將你那緊緻的口完全崩開撐大到幾乎透明,然後他們會在裏面用最烈的動作來撫你的飢渴。當他們尋找到了你身體裏最致命的那一點後,我會讓他們更加強烈的侵犯你享用你,然後用最為狂放的力道狠狠的戳到你最的地方,直到把那裏幹到紅腫血,但我也不會就這樣停下來,他們也不會。”梅勒説着,抬手撫摸着一條從他身邊滑過的藤蔓,然後隨着藤蔓的走向再一次摸上宗元樂的後,並隨着那藤蔓戳刺着口的動作,用手沾上粘和藤蔓一起向宗元樂的後擠入。
“唔——嗚——!”宗元樂怕了,他覺到那活物一般的藤蔓正和梅勒的手指一同抵在自己下身,那冰涼的黏膩和不屬於人類的觸讓他十分排斥接下來的發展。可悲哀的是,即便是這種情況,他被挑逗的莖和口卻依舊傳來讓他顫慄的快。
這種於心靈完全違背的快和舒適讓宗元樂覺得噁心,更讓他覺得可悲可恨。宗元樂瘋狂的想念着那個在觸碰自己的時候會顧忌自己心情的男人,他想念着那會對自己説永遠都會陪伴自己尋找自己的男人,更想念他們頸而吻的時候所聽到的誓言和約定。
如果可以選擇,宗元樂寧願跟萬年做任何事情都不願和一個不顧及自己心情和受的人多説哪怕一句話。
大概是察覺到這樣低落的情緒和明顯牴觸的心情,梅勒心有不快的同時放任那壯的藤蔓莽撞的闖入這樣還沒有細細擴張過的後,而他的手指也同時擠入了那緊緻而温暖的甬道。
宗元樂覺到後突然被一個壯的東西捅開時,身下意識的彈動了一下。在這一瞬間宗元樂不知怎麼竟然哭了出來,因為口中無法發聲,宗元樂的眼淚一下子便決堤般的湧出眼眶。
萬年,萬年,你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