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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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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撲通”一聲,被女僕們扒的一絲不掛的宗元樂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後,被丟進了熱騰騰的浴池中。

“卧槽你們這是要燙豬嘛!老子要被燙到三分了啊!”----當宗元樂被一羣女僕當小豬崽一樣洗刷乾淨後獨自丟進一間明顯氣氛不對的房間時,宗元樂意識到自己逃跑的機會來了,如果不抓緊現在這個好機會逃跑,那等到這房間的正主來了之後就別想走了。

而且宗元樂在被女僕們按在熱水池裏一頓洗的時候就明白,那領主顯然豈不是把他當做普通奴隸,誰家普通做苦力的奴隸要被洗刷乾洗噴好香水換上存在意義明顯不高的單薄衣服丟進主人卧室的?他才不傻好吧!留在這除了被當做送到嘴邊的吃掉之外本沒有別的選擇!

這樣想着的宗元樂在女僕們關上門後靜靜的貼在門邊,確定外面的人聲漸漸遠了之後才放心的尋找逃之路的突破口。

這間屋子某種意義上而言十分樸素,雖然各類裝潢都是絕對緻和名貴的材料,但單單從視覺上而言並不奢華。整個房間的調都是温和的棕和黃,只是在房間四處裝飾的各式各樣的植物顯得有些突兀。

但宗元樂此時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植物和裝潢上,只是簡單的掃視了一圈後宗元樂就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這間房子裏的窗户上。高大明亮的落地窗兩邊是兩棵半人高的觀葉植物,落地窗外是一個被綠藤和小花所包圍的陽台。窗户下則是一片看上去人跡罕至的小樹林,這二層樓多一點的高度讓宗元樂心裏輕了些。

宗元樂回想起自己進入城堡以來暗自觀察的守衞,發現這座被各種樹木所包圍的城堡的守衞當真是少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因為城堡的主人太過放心還是這裏民風太淳樸不需要動用太多守衞。

想到這宗元樂笑着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傻,民風淳樸的話他也不會被人一悶敲昏當做奴隸賣了。

宗元樂命令手臂上的黑圖騰將窗户上的鎖切開後,立馬推開窗户扯了扯陽台圍欄上的藤蔓,那三指多細的藤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結實牢靠。

這下好了,牀單都不用扯。宗元樂暗自得意了一下後從圍欄上扯出一條結實又長的藤蔓,將藤蔓末端綁在上然後用手臂牢牢的纏了幾圈後,準備翻出陽台逃走。

就在宗元樂翻出陽台準備一段一段鬆開手裏的藤蔓向下移動的時候,房間裏的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了。門很快就被關上了,而走進房間的梅勒在看到宗元樂在窗口逃跑的模樣時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並沒有表現出十分震驚。

梅勒沒有立即衝到窗户邊上,而是慢悠悠的走到房間裏的牀邊慢條斯理的去自己的外袍,並卸下身上一些不太必要的佩飾。

“我覺得你還是回來比較好,”梅勒一邊解開自己的領口一邊對陽台外只能看見個頭頂的宗元樂説“逃跑不好,而且這麼從陽台逃很危險。”話!難道留在房間裏被你爆菊就不危險了嗎?!

被發現逃走的宗元樂心裏一慌,那拽着藤蔓一點一點向下挪動的手猛地一滑後驟然鬆開。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宗元樂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他只覺到自己瞬間失去了平衡,藤蔓飛快滑出時的摩擦讓他手掌有中火燒火燎的痛,他屏幕的想要拉穩卻難以施力。

慘了就算上打了結,自己這樣摔下去無論是掉在樹上還是被半吊在空中都不會好受,死不死是一回事但沒準要摔個半殘了。

宗元樂因為意想中即將到來的疼痛而閉上了眼,但在他閉上眼的時候袖口中竄出的黑影猛地脹大,牢牢的纏住了宗元樂的身體和頭頂上陽台的圍欄。

與此同時,宗元樂手上和上的藤蔓忽然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自主的活動了起來。那長的藤蔓將宗元樂多纏了兩圈後緩緩向上舉起,直到將宗元樂整個人被舉到陽台上後那藤蔓才停了下來,而那黑的圖騰在宗元樂沒有危險後也重新收進了袖口中。

宗元樂在自己被黑圖騰拉住的時候就回過了神,那原本停了一拍的心跳驟然間狂跳不已,而這份後怕和驚嚇在接下來被藤蔓舉起送回卧室裏的時候還沒有停下。

那藤蔓捆着宗元樂將他從陽台窗口一路送進了卧室的牀上,然後從那壯的藤蔓上伸出兩節新枝攀向宗元樂的手腳。隨後藤從宗元樂上退開,兩段新枝雖然也從藤上分離,但仍舊緊緊的捆着自己捕捉到的目標。

悉的捆綁讓宗元樂在震驚之下沉默了,他看着面前已經的只剩下一件襯衣和一條長褲的梅勒,一時間連吐槽都懶得吐了。

“我就説吧,從陽台上逃走太危險了。”梅勒輕嘆口氣,但宗元樂完全無法從他口中分辨出這一句‘危險’是指自己失手墜落還是指這可疑的藤蔓。

“而且你以為從陽台上下去,就可逃走了嗎?”梅勒看着被藤蔓放倒在牀上的宗元樂,坐在牀上用些憐憫又可笑的表情看着他説“如果你的來意別有用心的話,那還真是傻的可愛。”宗元樂對梅勒的話頓生疑惑,但房間裏忽然暗下的光線讓他有了種不太好的預。他側過頭看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這才看到那窗户兩邊原本只有半人多高的觀葉植物正在以一種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生長。

不消一會,那兩盆觀葉植物便長到足以掩蓋整扇窗户的大小,各自的枝葉在空中相遇後毫不遲疑的糾纏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屏障,正是這綠的屏障將窗外的光擋去了大半。

宗元樂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座城堡之所以侍衞少不是因為主人不上心,而是因為主人的守衞早就遍佈於各個地方了。

“説吧,是有人派你來我的領地嗎?”梅勒屈起一條腿靠坐在牀柱邊漫不經心的問“黑的魔法師?”宗元樂心裏一驚,他有些慌張的在這昏暗的房間裏躲開了梅勒的視線:“你搞錯了,我沒有魔法,也沒人派我來。”梅勒挑了挑眉看着自己面前這洗刷乾淨後看上去可口異常的黑髮青年,心裏忽然有了些隱秘的盤算。

“關於幕後主使也許是我搞錯了吧,但是黑的魔法這一點我絕對沒錯。”梅勒話音剛落,宗元樂就覺到有一條蛇一樣冰涼黏膩的東西從衣服下襬鑽了進來纏在了他的身上。

宗元樂嚇得想要躲開,而手上藤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長的有一指多,並牢牢的纏上了牀頭上的立柱,這讓宗元樂的一時間難以躲避。

“什麼東西!等等——!”宗元樂驚叫一聲,然後便覺得那冰涼的東西纏到了自己上身,然後猛地從裏頭撕碎了宗元樂的上簡單寬鬆的衣褲。

宗元樂手臂上繁複的黑圖騰顯了出來,而宗元樂也在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的同時看清了那纏在自己身上奇怪的東西。

那纏着自己的東西是一條奇怪的藤蔓,藤蔓上偶爾幾處長着一兩片的雞心形狀的小葉,藤身看上去約麼有兩指左右越到頂端便越細。但就這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藤蔓上卻有着一層黏膩冰涼的體,沒有氣味也沒有顏,但粘在身上粘稠的模樣讓宗元樂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某些特殊用的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