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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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元卿貝勒府邸,不是酒肆茶樓,注意你的口氣!”
“是…”跑堂位馬上頹然氣,不忘偷偷狠瞟冰雅一記。
“探到了什麼秘密?”座上的元卿專心挑選着商販剛送來的整盒玉石。
“衙門與鹽梟易的據點在揚州,人脈也大多鋪設在那裏。”
“埃”遠方白田石適合做畫齊印監的。
“關鍵在於兩份信函。”冰雅在元卿漫不經心的態度下力持穩定,詳細説明兩份信函的重要。
“好,我會和負責密查此案的朋友親自下揚州一趟,試試能否截到衙門與鹽梟勾搭的這兩封證據。”他隨口虛應,又撿起另一方硃砂印蹙眉細看。
冰雅孤立無援地杵在大廳中央,一旁站着跑堂倌,眼前坐着那名冷硬男子及疏離散漫的元卿,氣氛尷尬,四人各有心思。
“你失憶的那幾天…”那男子勉強壓下關懷,維持權威。
“過得還好嗎?”
“謝天魁師父關心,徒兒一切安好。”她漠然垂眼。
“你都待在哪兒?”
“某個小户人家家裏。”
“某個?”
“我…想起一切過往後,反而記不太清楚失憶時發生的事,只…隱約有印象曾被好心人收留過。”元卿冷冷勾着嘴角,審視玉石,不發一語,令冰雅更加侷促不安。
“結果如何?”
“什麼?”冰雅回望師父。
“我説你給大夫診治頭傷的結果如何?”
“很好,已經沒事了。”她淡漠地調開現線。
“反正額角的小傷痕,用頭髮遮掩一下就行,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
“我擔心的不是疤痕,而是你的健康。”她始終閃避着天魁師父的關注。她一直只把他當師父看,不想從他眼中發現男人對女人的疼愛。
“你失蹤的那幾,師父找你都找瘋了,連家丁都全數派出去搜尋。能夠嫁給師父這樣的人,師妹你真是好福氣。”跑堂倌猙獰訕笑。
“既然你回來了,我也該準備重新提親…”
“不要!”她駭然打斷師父的話後,才發覺她的冷靜全然崩解。
“我的意思是…我的…我的頭傷確實還未完全復原,至今仍然偶有暈眩。我想我們的親事…
就再延一次吧,等我狀況好點了再説。
““冰雅,你還是老實説吧。”天魁冷下俊偉面容。
“你是不是本不喜歡這門親事,只是礙於這是你元卿表哥一手撮合的,不好推辭?”她想回答,又不敢回答,盯着地面沉默半晌。
“從我打算提親那刻起.你就不對勁。你的差事向來就只是傳遞情報,安全無虞,後來卻突然不要命地到處潛伏敵陣、探測消息。你不會武功,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這些事也不該由你來做,為何故意冒險犯難?”
“對,專搶我的功勞!”跑堂倌慘遭師父怒瞪,馬上縮頭縮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