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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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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大哥,要三思而行,做什麼事可別到時候後悔,因為世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説完便領着黛眉等出去了,留下風九心痛的望着地上的七夫人,揮手示意呂管家。

“把少爺帶下去休息。”

“是,莊主”呂管家點頭,走到長方形的軟榻邊抱起仍在睡的小風少爺,然後目光憐憫的望了一眼七夫人,要説這七夫人嘛,平常還是不錯的,雖然有時候會母憑子貴,耀武揚威了一些,但好在沒有打罵過下人,因此大家還是有些心疼她的。

花廳裏只剩下風九和七夫人,風九心痛的望着下跪着的女人,女人為什麼如此不可信呢,偏要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呢,若是按着他的意思,就是殺了這個女人也不過份,但他想到七夜的話,世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啊,如果他今殺了七夫人,他阿布長大了必然會恨他的,所以七夫人不能殺,但是也不能留在萬風茶莊了,他風九擔不起這個臭名啊。

“我會讓人把你送到萬風茶莊郊外的一座別院裏,你就安心在哪裏生活吧,等到阿布二十歲的時候,我會讓他去見你的,他始終是你的兒子。”七夫人聽了風九的話早咚咚的磕起頭來,其實她後悔了,那一夜喝了些酒,便有府裏的下人來稟報她老爺留在別的夫人哪裏過夜,她的心裏太痛了,糊糊中也不知道和誰生了關係,先前看到芷姑的換血,她是多麼希望阿布就是風九的兒子啊,可到頭來竟是一場空,她做夢也沒想到,風九竟然沒殺她,還答應收留了阿布,她怎不零涕,從此後一盞油燈伴度餘生,她要早晚三柱香為阿布和風九祈禱,以贖自已的罪孽。

“謝謝老爺,是妾身的錯,從此後妾身但求贖罪”七夫人磕了一個頭,風九無力的揮手,示意她先下去,府裏這麼些小妾中,他最中意的便是這個女人了,所以才會知道她在府裏作威作福的時候,什麼也不説,因為只要不出格便沒什麼,可是今天她實實在在的傷了自個的心啊,風九斜靠在軟榻上,心痛的閉上眼,七夫人最後看一眼風九,退了出去。

柳柳回到別院裏,翠兒在她的房間等她,幕星因為累了,被柳翠兒勸着睡了,柳柳知道翠兒有話想問她,便揮手讓紅袖退下去,自已走到座榻邊坐下來,翠兒給小姐泡了一杯茶遞到她的手裏。

“小姐,皇上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昨天過來的,你別想多了,什麼事都沒有”柳柳拍拍翠兒的手,知道她是為自個兒擔心,淡淡的笑笑,想到翠兒前一陣子好像和端木走得近了,從前的兩個歡喜冤家看樣子要開花結果了,本來她正想要找她談談呢,沒想到她竟過來了。

“翠兒,來,坐下,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嗯”翠兒點頭坐到另一邊的座榻上,看到小姐很認真的望着自個兒,看來所説的話題和她有關了,不過她想不出自已身上有什麼事情需要主子如此慎重的。

“翠兒,最近我看到你和端木走得近,是不是對他有好,小姐做主把你嫁給他可好?”柳柳探詢的問,翠兒一聽到小姐的話,臉早紅了,趕緊搖頭:“小姐,翠兒不嫁人,一輩子侍候着小姐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翠兒也老大不小了,該嫁人了,如果你一直不嫁人,我會不安心的,這麼多年來你跟着我不離不棄,我希望你幸福開心,至於端木那傢伙,雖然個不好,但他的心地很好,想起當年他所受的苦,我便心疼,希望你們兩個都開心,你在我心裏就是妹妹一樣,端木就是我弟弟,你們就是我的親人,所以你就嫁給他,好好照顧他,壓制住他魯莽的子,我也就放心了。”柳柳的話一説完,翠兒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知道小姐對她好,但從沒想過小姐竟然把她當成妹妹看待了,這麼多年來的忠心也算值得了:“小姐?

“好了,你別傷心了,別説你了,就是島上其她的姐妹們,等到了合適的年齡,我也會把她們嫁出去的,女人孤獨一輩子可不行,到老了會寂寞的,至少要找個人來陪陪“柳柳笑着,心裏卻有痛,為自已曾經付出的情,不過現在她有了幕星,不怕到老了孤單。

“可是小蛆你?”翠兒一開口,柳柳便知道她想説什麼了,舉起手擋住她接下來的話:“你別説我,我有幕星呢,他可不會丟下我這個娘,所以我晚年不會孤單的。”

“小姐”翠兒想了想,最終紅着臉垂下頭,柳柳便算安下心了,拍拍翠兒的手:“等這次回島後,我讓你們和楚風他們一起成親,島上好好熱鬧一下。”

“嗯”翠兒終於點了一下頭,這件事全讓小姐做主了,對端木她是有覺的,那傢伙最近也問過她好幾次了,她只是沒答應她,因為她一直想侍候着小姐和幕星的,沒想到小姐竟然做主把她嫁給他,既如此,就嫁了吧,一樣能侍候她們母子二人。

“好,你下去吧,我休息一會兒”柳柳柔聲開口,翠兒點頭,起身走了出去,紅柚走進來,剛才她站在廊檐外聽到主子和翠兒的聽話了,尤其是聽到就是別的姐妹們,最後也是要嫁人的,這一句讓紅袖最動,因為主子把大家的幸福一直放在心上,只覺得心裏暖暖的,自從上了逍遙島後,她的心便不再冷了,總是熱熱的,因為島上大家就像親人一樣,就算你是冷的,也能把你捂熱了,人與人之間相處簡單多了,只要彼此關心就行。

“紅袖,你也去息一會兒吧,別總是累着,我沒事,想睡會兒。”柳柳起身走到牀榻邊,紅柚蹲下身子給她掉鞋子,侍候着躺下,然後柔聲點頭:“是,主子休息吧。”因為下午的曲,大家便把去雪香樓的事情給忘了,而且風九出了這等事情,還有什麼心情去雪香樓啊,沒想到天將黑時,風九竟然派管家來通知他們,一起去雪香樓,想想也是,風九那樣一個七尺的汊子,説出話來,自然是梆地有聲的,就算是自已心裏真的痛苦,也不會擺在面子上,雖然大家想讓他留在家裏休息,可是誰也不敢開口,怕觸到他的傷心處,聽説風九把七夫人送到別院去了,留下了阿布,這大概已是最好的結局了,柳柳嘆息,好歹合作三年了,風九的為人又是極豪的,她例是替他心疼着,看他一臉的漠然,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其實男人心中有痛,怎麼可能溢在臉上呢?

萬風茶莊門前停了兩輛豪華的馬車,風九領着兩個屬下,請了戰雲和鳳還有兩個手下一起上了前面的馬車,自已和柳柳還有黛眉一起上了後面的馬車,黛眉換了男裝,本來柳柳不想帶她來的,但她堅持要來,所以柳柳便由着她了。

夜晚的風月城和白天不一樣,路邊的招牌上桂着一整排的紅燈籠,火光點點,在輕風中搖盪,銜上的行人很多,有賣東西的小販喲喝聲,有夜逛幽會的情人,不時的摟抱着相互竅竅私語,笑聲不斷,馬車過去,一陣脂粉的味道傳進來,柳柳微皺了下眉,夜是荼糜的開始,這些男人家裏有着三四妾,還到處尋歡作樂,讓家中的嬌美妾獨守空房,柳柳一想到這個就替那些女人到不值,可惜這是古代,男權至上的社會,她再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只能管着自已,又管不了別人。

柳柳在馬車裏胡思亂想,一旁的風九更是沉默不語,車廂裏一片安靜,黛眉因為先前風九得罪過她,此刻看到他受傷,竟然有些聿災樂禍的偷笑,掀簾望着夜下的衡道。

漬冷,輕輝如絹,光芒似水。

馬車行了一截路,很快便停了下來,大家下了馬車便看到了名滿天下的“雪香樓”聽説雪香樓裏的姑娘們身價奇高,就是一般灑掃的使丫頭,都比別的人漂亮得多,所以很多王公大臣慕名而來。

“雪香樓”一幢高兩層的小樓,臨街而立的門臉有六間正門,門上招牌光爍閃亮,踱金的三個大字“雪香樓”大門兩邊桂了兩排紅燈籠,每排有六個,鮮紅奪目,在燈籠之上,用紗縵挽出大朵鮮豔的花束,使得整個門臉兒人眼線,門前寶馬香車不斷,來來往往的人不停口風九領着他們幾個人走到樓前,便有眼尖的老鴇飛快的上來,那老鴇手裏拿着一把八寶扇掩住自已的嘴,那眸光賊溜溜的在他們這些人身上轉悠,上下左右的瞄了一因,便知道眼前的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而且又是風莊主帶來的,自然熱情無比,八寶扇一揚,一股俗氣的脂粉味兒飄來,呤得人快暈過去了,她猶不知覺的張着血盆大。”嘻嘻笑着開口。

“原來是風莊主帶着朋友們過來玩兒了,好,樓裏請,快請進。”説完領着幾個人往樓裏走去,一走進雪香樓,面看到一座高大的玻璃屏風,擋住了裏面的光景,轉過屏風,只覺得眼前一亮,一座圓形的池塘,上面架起了一個平台,台子四周是玉石欄杆,只有一小處階梯往上,平台上擺放着文房四寶,還有琴台,顯然這裏是姑娘們表演的地方。

老鴇領着她們走進去,立刻有姑娘了上來,果然都是國天香的女子,有的清秀,有的嫵媚,有的水靈,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再看身邊的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拿眼瞄了過去,果然是温柔鄉里英雄冢,不過這些貨,顯然這些男人還看不上眼,只瞄了一下,便意興闌珊的搖頭,那老鴇一見便知道這些人都是大魚,恭身的開口:“今晚上我們雪香樓的花魈之一的香茵姑娘會給大家彈奏一曲,風莊主可有雅興和這些公子們欣賞一番,還是先找姑娘過來陪着?”老鴇知道眼前的這些有錢主子都是些雅人,這進青樓的男人有兩種,一種是喜歡個雅趣兒,這些男人不急着做那些芶合的事情,刮熱衷於欣賞美人的才情,而這種人往往是有錢的大爺,至於那些一進門就找姑娘開房間的,都是一些俗人,這些人本抬不上桌面上,是二種男人,老鴇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已經把眼前的這些人摸索清楚了,都是一種人,所以便不急着給他們叫姑娘,而是請示着。

風九掃視了大家一眼,見誰也沒説話,便點了一下頭:“好,安排一個雅間吧。”

“好,好”老鴇立刻高興的掉頭吩咐身邊的姑娘把客人領到二樓的雅間去,一行人跟着領路的姑娘往樓上走去,一路上只見雪香樓的姑娘們那些傾慕的眼神全數落在他們這一羣人身上,不時的竅竅私語着,柳柳也不以為怪,想當然了,他們這一羣裏,每個人都是男人中的極品,即使風月城的男人俊,可還沒多少俊得過他們這一羣人的,都是人中龍鳳,哪個姑娘不喜歡俊俏的公子哥兒,所以整幢樓都熱切沸騰起來,直到柳柳他們走進雅間,外面才算平靜下來。

雅間的一面,朝着下面的平台,正好看得真切,她們剛坐下來,便有姑娘送上茶水來,不時的拿眼偷瞄着眼前的幾位,柳柳戴着面具,引得人家多看兩眼,另一邊的風卻滿臉陰暗,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可風九太熱情了,一直讓戰雲帶上他的朋友,如果他不來,又怕引得別人起疑,所以只得跟來了,可是從踏進雪香樓開始,他的臉便陰驁冷漠的,周身的寒氣,整個人透着閒人莫近四個字,他的高傲不桀的神態可得風九幾次側目,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一樣,那眸中的狠勁,周身內斂的尊貴之氣,只是簡單的往哪裏一站,便出凌駕他人之上的霸氣,難道眼前的人是皇親國戚,風九暗自猜測着,要不然怎麼會有能力把他捫的貨退給他們,那批貨被朝廷扣下了,他是知道的,現在輕而易的把那批貨退給他們了,這個人一定大有來頭,一想到這,風九便朝鳳客套的笑了一下,他做生意的當然要打好關係了。

的眼皮抬了一下,略點了一下頭,回應風九,一臉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的欠扁樣,周身的冷漠,靜立在那裏,有一股濃濃的落寞透出來,卻又帶着狠戾之氣,讓人心疼卻又不敢靠近。

大家自動坐到另一側,只留他一個冰塊在一側,省得被他周身的寒氣給凍死了,柳柳就是想不明白了,雖説以前鳳霸道,狂妄,獨斷專行,可卻沒有這一身的冷意,他是很喜歡在女人面前顯擺的,而不是到了這樣名滿天下的雪香樓,竟然還眼不斜鼻觀心的樣子。

雅間裏一時寂靜無聲,樓下已經陸續的熱鬧起來,除了二樓的雅間,平台的四周有很多的桌椅,專供那些中等錢財以下的人坐的,他們都有各自場的對象,場面比較烈,不時有説話聲傳到樓上來,柳柳來了興致,側身望了過去,除了風,其他人都很有興趣,沒想到這雪香樓倒也有些名堂,這經營理念還是相當先進的,柳柳想着。

忽然熱烈的歡呼聲吼叫聲傳進來,很顯然是那個叫香茵的花魁下來了,大家一起往階梯望去,只見那盈盈而下的美人,身着一襲湖藍的輕紗煙霞羅,逶迤拖地,頭上挽着碧雲髻,斜着碧玉梅花簪,蘇垂桂,映襯得整張臉水靈出塵,但那張臉把柳柳和黛眉驚呆了,因為這張臉是如此的悉,到不能再了,細眉如二月翠柳,眼睛似耀眼的星辰,傲的鼻子,櫻桃小。”皮膚白得似雪,這分明就是柳柳自已,天下間竟然有人長得和自已如此想像,這太讓人驚駭了,這個叫香茵的花魁竟然和她柳柳長得一模一樣,分毫不差,就連舉手投足都是那麼的像,柳柳呆住了,黛眉呆住了,而戰雲的眼神有些閃爍,在努力的想這個女人像誰,至於風的注意力本不在外面女人的身上,只隨意的看着自已手裏冒着熱氣的茶盎,卻聽到他的手下驚呼出聲。

“主子,快看那人?”鳳應聲望了出去,只一眼便像被雷擊中了,這不是柳兒嗎?他也呆了,傻愣愣的望着那個女子在眾人熱切的掌聲和歡呼聲中走向那個平台,跪坐在琴台前,開始彈琴,琴音優美,足可繚梁三

柳柳回過神來,這琴音卻不如自個兒,太過於注重聽覺了,反而失了琴的韻味,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是真的長成這樣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眼神陡的鋭利起來,緊盯着那個香茵的女子,正隨着琴聲的節奏,小幅度的擺動着自已的身子,完全的沉寂在琴音裏,而樓下的那些恩客更是聽得如痴如醉,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眼裏只有這個雪香樓的花魈了步香茵。

而另一邊的鳳黑幽幽的眼瞳裏閃過璀璨的光澤,整張臉柔和下來,周身的凌寒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動,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平台上的女子,她是柳兒嗎?難道當初的柳兒是假死,又是南宮月那個混蛋乾的好事,一想到這個,鳳就想把南宮月那個男人給殺了恨,可是柳兒去世後,連南宮月都不見了,五年了他不止一次的懷疑過,為什麼柳兒死了,南宮月也不見了,最後總是找一個理由給自已,南宮月一定怕睹物思人,他也是喜歡柳兒的,自然傷心,可是眼前的女人分明是柳兒,世上再像的人也沒有如此之像,分毫不差,就連那冷冷的舉止都是一模一樣的,眼神清冷,對任何事情全然不在眼內,只是他沒想到,五年來她竟然成了院的花魈,她可是天鳳的皇后啊,一想到這個,鳳便為她所受的苦心疼着,南宮月怎麼會把她置身於這裏。

外面的曲子已經停了,掌聲熱烈,吼叫聲起:“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雅間裏,柳柳周身的冷冽之氣,掉頭望向身側的黛眉,黛眉的眸子裏閃着不可思議,兩個人正狐疑的相視着,身旁勁風一閃,一道人影快如閃電的疾使出去,飄過人海,直落到花魈步香茵的身邊,大手一伸拉過步香茵的手,眼神熾熱的喚了一聲:“柳兒,是你嗎?”鳳的一聲喚,使得雅間的柳柳身子一怔,他是啥意思,含情脈脈的望着那個花魈,一臉的情深意切,難道他周身的落寞是因為她嗎?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心裏還是有點動的,不可眼下可不是動的時候,因為鳳魯莽的動作破壞了人家的規矩,雪香樓裏像炸開了鍋一樣沸騰開來,下面的人已經怒罵起來。

“這是誰啊,竟然這麼沒現矩啊,沒看到香茵姑娘要彈曲子嗎,還不把他趕下去。”

“趕下去,趕下去”歡呼聲尖叫聲不斷,一高過一,那些恩客都湧到平台前,因為過於擁橋,已經有人掉進了那座花池裏,撲通撲通的水花四濺,一時間諾大的雪香樓亂成一團,而罪魁禍一臉不自知的痴望着步香茵,熱切的伸出手緊握着步香茵的手。

“柳兒,你不認識我了嗎?”步香茵水靈的眼睛困惑的眨動了一下,緩緩的搖頭,看到眼前的男子備受打擊的樣子,眸子裏滿是火熱的痛,不由放柔了聲音:“公子是何人?我失憶了,不知道自已是誰了,公子知道我是誰嗎?”步香茵楚楚可憐的開口,那張小臉蛋上布着茫,眼神離,有着深深的哀愁,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俊美如神抵的男子,完全忘了身側瘋狂叫着的人,只和眼前的男人視線纏在一起。

雅間裏的柳柳忽然有些想笑,今晚生的事情太刺了,鳳竟然對一個假的自已如此深情意,記得她活着的時候,也沒見他如此温柔的對待過自已啊,有的只是算計,嫌厭,猜忌,到頭來,一個假的女人竟然亨受了他的熱情,真是有夠好笑的,一旁的黛眉伸手執過主子的手,她以為主子傷心了,柳柳搖頭。

“我沒事,關我什麼事呢?就讓他們來一場郎情妾意,不是更好嗎?”這時候場子裏叫罵聲越來越烈,有人衝到了平台上,戰雲和影等手下身形一展凌空飛過落到平台外圍,一撥寶劍周身凌寒的怒吼:“誰敢向前一步,殺無赦。”一句殺無赦,總算把瘋狂的人鎮壓了下去,玩女人是玩女人,可沒人傻到把命丟掉的份上,再説這女人也不是他們玩得起的,因此那些人雖然憤恨,卻慢慢的散了開去,那老鴇早領着一堆的龜奴走了過來,對着影他們又是作揖,又是抱拳陪着笑臉。

“爺,爺,不帶這樣的,香茵姑娘可是有主子的人啊。”

“滾開“影一聲冷喝,寶劍一撥耀眼的亮了一下,已架到那老鴇的脖子上,冰涼一片,老鴇幾乎聞到了自已的血腥味,腿肚兒忍不住輕顫起來了,退後一步朝着裏面叫了起來:“香茵,香茵。”香茵回過神來,掉頭掃視了一下週遭,剛才吵鬧事的全都散了,那些恩客樓着那些個姑娘進房間去了,掉到水池裏的人也狼狽的爬了上來,看到這些人佩劍帶刀的,也不敢叫喚一聲。

“公子?”

“別叫我公子,叫我夫君”鳳急切的開口,沒想到柳兒竟然沒死,她只是失去了記憶,那麼南宮月當年究竟做了什麼,讓她失去了記憶,可惡的南宮月,竟然把皇后偷樑換柱帶出皇宮,還落到院來,周身的寒意,可是卻在望向香茵的時候温柔無比,角的柔情快化成一汪風了。

步香茵聽了鳳的話,顯得難以置信,小臉蛋有些失,連連的搖頭:“這怎麼可能,如果你是我夫君,他又是誰?

“説完纖白的小手一指那拾級而下的男人,玉村臨風,一身白袍仿如謫仙,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上,此時罩上寒霜,幽暗的眸子里布着嗜殺,冷絕的開口。

“放開她”低沉磁的聲音響起來,鳳飛快的轉頭遙望過去,那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男子,竟是五年來沒見過的南宮月,一頭烏絲用銀簪束起,在燈光的映照下,煙霧的繚繞下,就似那踏塵而來挽救人類的仙人,隨着他話音一落,那身子一提,飄逸的飛落到香茵的身邊,步香茵一看到他出現,便有些委屈的嘟嚷。

“夫君,這個人説他是我的夫君?這是怎麼回事。”南宮月謫仙似的臉上,罩上暗影,長睫抖動兩下,幽暗的眸子飛出兩束光芒,似鋭利的冰東,冷冷的視上鳳,這個男人曾經是他的主子,他的恩人,但是從柳兒死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和他恩斷義絕了,他已經讓了他無數回了,所以這一次要為自已而活山“放開你的手,是你當初殺了她,現在竟然有臉説是她的夫君,這不是很可笑嗎?”南宮月的話音一落,步香茵的身子輕顫了一下,抬頭望了望南宮月,又望了望鳳,到底誰是她的夫君呢,嬌柔無力的垂下頭,一小揖秀滑落下來,給她傾城的臉蛋更添了誘人的柔情,只盈盈立於燭光中,便使得兩個男人想保護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南宮月,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大逆不道?敢如此做。”

“這是被你的”南宮月寸步不讓,他説的是事實,如果他對柳兒好的話,他終其一生都會把自已的那份情埋藏在心裏,可是他不珍惜她,還要打掉她的孩子,所以她只能把她接出宮來。

“你把她接出來就走為了讓她做青樓的花魁嗎?”鳳一想到這個便周身的狂暴,柳兒是高貴的國母,他竟然有膽把她出來做一個院的花魈,他一想到這個便憤怒得想立刻斬殺了南宮月,伸出手緊拉着步香茵,柔聲開。:“柳兒,跟我離開這裏。”

“我?”步香茵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空氣中料結着冷戾之氣,冰一樣的寒冷。

而一直坐在二樓柳柳沒想到連南宮月都出現了,而且竟然成了步香茵的夫君,不,應該是她的夫君,這都哪跟哪啊,本來不想理他們,讓他們鬧着去吧,坐在二樓喝着茶看看熱鬧,可是到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望向另一邊的風九:“我們下去看看吧。”説完幾個人身形一展落到了平台之上。

五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