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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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和風九,黛眉等落到平台上,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步香茵,這個步香茵長得真的和自已分毫不差,就連神都十分相似,眼神冷漠,神態清絕,一舉一動入木三分,柳柳不有些頭皮麻,如果自已不是柳柳,一定也以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自已,那麼為什麼有人能夠如此唯妙唯肖的模仿自已呢,步香茵究竟是誰?
柳柳看着南宮月和鳳兩個同樣出的男人一人一邊的扯着步香茵的身子,淡淡的開口:“這是誰啊?”
“是啊,柳兄弟,這是誰啊?”風九也緊跟着問了一句,一臉好奇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這女人長得美是美,但還不至於讓兩個偉岸的男子當面搶人吧。
鳳和南宮月同時開口:“她是我的女人。”柳柳一怔,這兩男人可真夠不要臉的,地什麼時候成他們的女人了,充其量一個是她的恩人,一個是她的前夫罷了,竟都成了她的男人,她可不爛。
“兩位這樣糾纏着可不行,這裏可是院,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位步姑娘究竟是何人?”柳柳説到最後兩個字時,聲音很重,步香茵飛快的抬起頭,那清冷的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柳柳還是看出端睨來了,這步香茵肯本就沒有失憶,那麼她偽裝成自已有什麼目的呢?
不過這女人倒也不呆,知道僵持在這裏不是辦法,立刻淡淡的開口:”是啊,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不如到我的花廳裏坐坐,我們一起找找,看看我究竟是什麼人?”步香茵的小臉顯得很困惑,布着茫,眼神晶亮,好似迫近的想找出自已是誰的渴望。
只見她一開口,南宮月和風便同意了,看來還是美人的話有效應啊,雖然這個美人眼下正是自個兒,但柳柳還是嘆了一番,一行人跟着步香茵的身後走下平台,老鴇見人家自已私下解決了,自然不會為難,趕緊領着人站到一邊去,小心翼翼的望着那些持刀佩劍的人,一腦門的冷汗,等到人都走了,才敢掏出帕子擦了幾下,嘴裏小聲的怒罵。
“這是該死的王八羔子,真是苦了老孃了”不過她罵完立刻抬頭看看有沒有人聽到,然後扭着肥胖的身體,一搖三擺的走到別處去招攬生意了。
步香茵把一堆人領到她獨立的小院裏,這小院子雖然不大,例也緻,小橋水,假石碎山,應有盡有,環境幽雅,步香茵其實早已是自由之身,是南宮月幫她贖的身,但是她不肯離開雪香樓,原因是怕自已離開這裏就找不到失去的記憶了,因為她既然出現在青樓裏,那麼一定是有原因的,她要找到這個原因,南宮月沒有辦法,只能由着她,所以步香茵不需要做接客唱曲陪客人這些事,她只是閒着無聊的時候出來彈彈曲子,幫雪香樓打打名氣而已,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碰到一個叫她娘子的男人,她不是有夫君了嗎?
小小的花廳裏,氣氛有些冷蕭,南宮月和鳳兩個男人互相仇視的盯着對方,那幽深的眼眸恨不得滅掉對方,保全眼前的女人。
“月,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嗎?”步香茵帶着小小的疑慮望着一邊的南宮月,角桂着冷冷的執着,南宮月一怔,一雙好看的琉璃眸子閃着沉痛:”柳兒,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是你的夫君南宮月啊?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步香茵點了一下頭,掉頭指了指慘白着臉的鳳,周身罩着凌寒之氣,眼睛快噴火了。咬牙怒視着南宮月,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敢説,別忘了柳兒可是當朝的國母,他一個小民竟然敢妄想皇后娘娘,他一定要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鳳一想過這個,便想到南宮月沒有九族可滅,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寄居在宮中的,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讓自已白疼了。
“南宮月,你這個混帳”鳳身形一閃疾使到南宮月的面前,手一伸擊向南宮月謫仙似的俊容,不過南宮月哪裏讓他得手,頭一歪,讓了開去,飛快的伸出一隻手抓上鳳的手,兩隻手運足了力互相抵制着,上下的晃動着,一旁的步香茵顯然受驚了,啊的叫了一聲,臉有些慘白,輕顫了一下。
“你們別打了,我頭有點暈“説完往長榻上靠去,兩個男人一聽,趕緊松。手,一臉緊張的圍到步香茵的身前,心疼的問:“柳兒,沒亭吧。”步香茵看他們兩個不打了,搖了搖頭,疲倦的開口:“你們兩個別打了,我看了頭會疼”此時説不出的虛弱,南宮月和鳳雖然憤怒的恨不得殺了時方,但步香茵説了,兩個男人自然不好再打,一起點頭:“好。”柳柳看着眼前的一切,怎麼看怎麼像一場鬧劇,不氣不惱,角浮着譏諷的笑,冷冷的望着步香茵,雖然她不知道步香茵為什麼冒充自已,但她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想到這柳柳灑冷然的開口。
“既然兩位都説這步香茵姑娘是閣下的娘子,那麼就請舉出證明人來,證明這位姑娘確實是自已的夫人,要不然怎麼辦,一直僵持着也不是辦法啊?”柳柳清脆冷漠的聲音裏透着幾許的戲謔,南宮月終於注視到了眼前説話的人,一張蝴蝶銀質的面具,遮住了她的臉,只出一雙璀璨耀眼的星目,這亮如火焰的黑眸跳動着狂妄的不可一世的霸道,使得他的心一動,覺眼前的男子有些悉,他是誰呢?
柳柳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風九和黛眉,包括步香茵都點頭認同這個方法,要不然兩個人一直打也不是辦法啊,就請兩個人找出證明人來證明誰才是步香茵的相公。
鳳一聽柳柳的主意,立刻點頭同意了,眸光一轉,掉頭望向一邊的戰雲,戰雲走了出來,認真的望着眼前的步香茵,雖然他只見過皇后娘娘臉上有紅胎的樣子,沒見過她沒長紅胎的樣子,但是認真的看,那眼靖,倔傲的神態,眉宇間的氣勢,還真的像,既然皇上如此認定,那一定錯不了,因此戰雲朗的開口。
“不錯,步姑娘確實是我朋友失蹤了的夫人,當我們都以為夫人死了,沒想到竟然被人擄到這裏來了。”戰雲出來説話時,步香茵便拿眼打量了他,看這個人一臉正義之相,態度公正,不由得點了一下頭,好似有點相信戰雲的話了,一旁的南宮月一見心裏那叫一個痛,早知道如此,他還不如把步香茵帶走呢,誰知道鳳會私出皇宮,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便滿腔恨意,當初他害了柳兒的孩子,現在竟然又來纏着柳兒,不過對於柳兒為什麼做花魈,孩子又哪去了,而且花無幽擄走她,難道就是為了待她,心裏想得越多,臉越難看,冷寒的聲音響起。
“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説出來的話可信嗎?”柳柳看到南宮月心痛的樣子,竟然有些為他心疼,暗暗怒罵,南宮,你個傻子,這人本不是柳柳,你湊什麼熱鬧,莫不是你們都瘋了,鬼了心竅,這女人是別有用心的,你何苦沉於其中呢。
“嗯,南宮説的話也對”步香茵附和着南宮月,言語間好像有些歪向南宮月了,鳳一聽,俊美的面容瞬間罩上凌寒,眸光如冰的向南宮月,柳柳冷靜的望着眼前的一切,這步香茵的目標究竟是鳳還是南宮月,很顯然的她把兩個男人玩於股掌之中,長痛不如短痛,柳柳手裏的折肩一拍,清冷的笑出了聲。
“果然是英雅難過美人關,既然兩個男人都認定了這個女人是你們的夫人,那麼在下倒有一法可行?”
“快説?”兩個男人聽了立刻掉頭盯着柳柳,柳柳的眸光從鳳的身上落到南宮月的身上,只怕接下來受到傷害的會是南宮月,因為這女人顯然目標是鳳,至於為什麼要接近鳳,這就不知道了,是愛慕虛榮,還是別有所圄,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但是南宮月馬上就會受到傷害的,因為自已這個方法一出,立馬見分曉。
南宮月見眼前這個裁着面具的男子,黑幽的眸子裏有着對自已深深的憐憫,心不由得一沉,難道他知道柳兒會選鳳,還是這個方法會讓步香茵認出自已是那個假的夫君,一想到這種可能,南宮月對眼前的男子便有着極大的恨意,這俊美的少年究竟是誰,如此氣,蝴蝶形的面具,腦海裏立刻搜索出一個人來,七夜,這個少年竟然是七星樓的七夜,他怎麼會和鳳在一起,難道他不知道鳳的目標是七星樓嗎?眼裏閃過疑惑,凝神盯着柳柳。
柳柳嘆息一聲,快刀斬亂麻吧,省得這麼反覆折騰,他們不嫌累,她都累得慌了,角浮着玩味的笑盯着眼前的步香茵。
“你們兩個既然都説步姑娘是你們的夫人,那麼一定知道夫人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誌,你們每人可以寫出一樣來,然後我們派人驗一下步姑娘的身子,那麼步姑娘是誰的夫人便知道了?”步香茵沒想到柳柳竟然出了這麼個主意,顯得有些意外,同時臉很難看,這個少年顯然沒被她的美所惑,相反的好像還別有用心,是什麼呢”柳柳的話音一落,鳳立刻點頭同意,因為柳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是知道的,但是一旁的南宮月顯然被困住了,因為他到目前為止都和柳兒冰清如水的,怎麼知道柳兒身上有什麼標誌,都是這七夜想出來的餿主意,南宮月雖然恨,但是卻力求鎮定,如果説柳兒身上本沒什麼標痣呢,所以自個還是先不要亂了馬腳。
花廳裏的人立刻點頭贊同這方法,步香茵沉穩的吩咐了她的貼身丫頭取出筆墨紙張來,分別放在南宮月和鳳的面前,兩個男人沉着臉凝眉想了一下,提筆一揮而就在紙上寫下來,風九和黛眉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柳柳則一直緊盯着步香茵,她出的這一計策是希望看到步香茵的慌忙,但顯然的步香茵既不慌也不忙,好像這本來就是自個的事情,倒顯得柳柳有些小人心腸了。就在柳柳猜測的空檔,兩個男人已經寫好了,便有小丫頭把那個字紙收了過去,遞到步香茵的手裏,只見步香茵臉閃了一下,眼神便傷痛起來,眸子直直的落到南宮月的臉上,傷心開口:“南宮,你為什麼要騙我呢?原來你真的不是我的夫君,他才是我的夫君,你們看?”步香茵説完一拽衣袖,雖然此舉有些不當,但是此時為證明自已沒有偏坦,也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只見步香茵的手臂彎處有一顆紅的小痣,原來這是鳳寫的,步香茵一下子便認準了鳳才是她的夫君,可是南宮為什麼要騙她呢,她很傷心,南宮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響,步香茵接下來的説的話,他一句也沒聽清楚,他心裏有着濃濃的恨意,這恨意卻是針對柳柳的,因為是他的手才使得他失去了柳兒,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此時柳柳已經被殺死好幾次了,不過她無所謂的聳肩,但是對於步香茵臂彎上的小痣,她説不出來的震驚,什麼人能裝得如此神似,連自已臂彎處的一點小紅痣都悉了,要説悉,也只有以前侍候她的幾個宮女悉,那麼是誰把自已的事出去了呢?
鳳站起身踱步走到步香茵的身邊,黑眸中閃着熾熱的情意,五年了,他有五年沒見到柳兒了,做夢也沒想到柳兒竟然沒死,卻淪落到院來了,想到她失去記憶了,鳳心裏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在她恢復記憶之前,讓她愛上自已,才有可能忘了自已給她下藥的事情,鳳暗暗下定決心,伸出手望着步香茵,步香茵把視線從南宮月的臉上收回來,淡淡的開口。
“公子,謝謝你這麼多來對香茵的照顧,至於公子替香茵贖身的錢,夫君一定會還給公子的。”鳳聽了步香茵的話,立刻沉聲命令身後的月影:“拿一張銀票給南宮公子。”
“是,主子”月影立刻奉上一萬兩的銀票,雖然他不知道步姑娘的贖身是多少銀兩,但一萬兩是個大數目,相信足夠了。
南宮月拿着手裏的銀票,聽到步香茵疏離的話,心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本就白晰的臉越的蒼白,身形晃動了兩下,柳柳看着這樣的南宮月,想起他們最初相見的情景,往事一暮幕湧上心頭,她欠得最多的人便是南宮月,他對自已的付出一向無慾無求,看到他此刻的神情,柳柳只覺得心裏很痛,真想上前一步撫平他眉間的痛苦,告訴他,眼前的女人只不過是一個假的,你杞不着為她傷心,可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看着他備受打擊的跌坐到旁邊的座榻上,而步香茵卻把整個視線放在鳳的身上,很顯然的,她的目標是鳳,那麼究竟是愛慕虛榮,還是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但是這個女人很殘忍,就算南宮月不是她的夫君,但至少照顧了她一些子,又給她贖了身,是常人至少要動,要愧疚,要難過吧,但是她卻什麼都沒有表示,只是盈盈望着鳳,彼此的目光就那麼絞住了,其他的人和事好似都不在他們眼裏了。
柳柳則不管眼前的兩個人,她眼裏只看到受傷的南宮月,此時的他遭受的傷害,怕是和自已曾經受到的一樣痛,痛在心裏吧,柳柳不自覺的走過去,希望説些什麼來彌補一下,可是南宮月一看到她走過去,便殘狠的盯着她,角是一抹冷笑:“七夜,你今加緒在我身上的痛苦,他我南宮月必然千倍的討回來”説完身形一閃出了花廳,柳柳追了兩步停住步子,現在她跟出去説什麼,在這麼多人的眼裏,她是七夜,步香茵才是柳柳,難道她真的要把七夜的本來面貌置於別人面前嗎?她是絕不可能把自已這麼多年來的努力付於水的,所以她雖然痛苦難受,甚至想哭,但是她什麼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