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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站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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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不只一次嘗過這種料理的口味,所以他非常瞭解用料的多少對味道的影響,想到對方都是本人,應該注重生鮮辛美的口味,他便在鱔魚絲上多放了些芥末,在醋飯中倒入少許“天九翅”湯。

最後才故作優雅地捲起切片,遞給了女侍者。在遞上最後一盤壽絲的時候,他藉助侍者和服的掩護,偷眼向那人看去。

沒想到那人也正向這邊瞧來,兩人視線不期而遇,不由同時一愣。御翔天發現對方正是‮試考‬那晚跳舞的舞女。

此時坐在酒席上仍然帶着那幅鬼怪面具,甚是怪異。那女子卻沒想到他敢偷看,所以也有些愕然。兩人視線一沾即離,心中都生出奇怪的覺。

御翔天沒想到女人的眼神中竟然還有如此空無物的,雖然對方在看他的時候帶着一點兒好奇,但是連那點兒好奇都是那麼缺少情緒。

那女子偷窺過他多次,這次是頭一回與他視線相,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眼睛竟似一面鏡子,她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倒影。

而無法向從前那樣窺視別人的心靈。就在他們彼此尋思對方時,席間忽然傳來一聲聲讚歎。

“太好了。這種美味我已經很久未品嚐過了,沒想到除了敬一君外,還有人能夠做出這種口味的古法壽絲,看來敬一君的祖傳手藝終於不會失傳了,哈哈…”一個清瘦有神的五旬老人含笑説道。

御翔天為了不失禮,只有低頭不語,不過此時他早已將光亮的刀面朝向眾人,所以他很清晰地看清了這些人的面貌。

其餘那幾人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只有兩側最靠邊的位置跪坐着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那女子自不用説,而那一身筆西服的男子,也是英俊拔,一表人才。

只是一雙眼睛暗藏陰狠,看人從不用正眼,顯得倨傲非常。那清瘦老人站起身形,走到案面前仔細看了看他的樣貌。

忽然用字正腔圓的中國話説道:“御翔天君,你果然不錯,不僅將中國的情報部門搞的損兵折將,連橫行世界的‘審判教團’也傷害不了你。

而且學習起本料理來竟然也如此高明,當稱得上人中龍鳳啊!”御翔天聞言心中一緊,知道今天又陷入了一個早已設好的陷阱。

雖然他估計到這一行本人必不簡單,但是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對自己瞭如指掌。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戴面具的女子,心想必是她一直跟着自己的,但是那女子卻並未看他,而是一手扶起面具,一手夾起一塊壽絲,姿態柔美地品嚐起來。

那因為嘴嚼而輕輕張合的秀顎,竟然使他生出一種親吻撫摸的慾望。那老人見他未出聲,便繼續説道:“御君搶來的東西是這兩方勢力必得之物,所以如今的中國已沒有你容身之處。

御君如此努力到千代店學習語和本料理,想必是要東渡本躲避追殺吧!”御翔天冷冷一笑,談談地説道:“我先前搶到的那點錢已經在上海燒燬了。

他們現在追殺我不過是放不下顏面而已。至於那個見不得人的審判教團,也不過是偷雞摸狗之輩,還未放在我的眼裏。”老人聞言一愣,細看他半響後才疑惑地問道:“難道御君真以為他們如此興師動眾,只是為了那點兒錢嗎?”***御翔天也聽出其中蹊蹺,不由反問道:“難道你認為我身上還帶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那些情報局的特工可不是吃白飯的,我能隻身逃出來已經很不錯了,哪有機會帶得走貴重的物品?”老人狡猾地一笑,回身嘆息道:“我相信你的話,而且也在情理之中,如此絕密情報你又如何能知曉?可嘆就是這種巧合,卻給本來要大變的世界又增添了無窮變量。”然後老人坐回首席,示意侍者為御翔天斟滿一杯酒,舉杯敬道:“老夫千代月刃,先敬御君一杯酒。

因為御君所為,已為人類世界的和平做出了難以估量的貢獻,不管我們以後是敵是友,這一杯當共同飲之。”説完一飲而盡,甚是豪邁。

御翔天已經習慣了本的禮節,此時也不多問,便舉杯喝了,只是他也知道,今天的鴻門宴才剛剛開始,等待他的將是越來越兇險難測的局面。

千代月刃放下酒杯,起身説道:“君本無罪,懷璧其罪。御君身上之物當屬無價之寶,卻於你一無是處,只是空受連累而已。

不如老夫出文武兩道,任君選一,如何?”

“請講。”御翔天此時越來越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帶着什麼寶貝,所以他也希望千代月刃一直説下去。

“文者,我們以和為貴,老夫出一億美金買下這件東西。武者,無奈之法,就由我‘大照神社’麾下的‘冕’、‘月影’兩員小將與你比鬥一番,勝出者才有權保留此物。”千代月刃的漢學功底確實深厚,話語言簡意賅,盡顯漢文要。御翔天思索片刻才回答道:“除非千代老先生將這件東西講明究竟,否則我毫無鬥志,如何能與貴神社猛將盡興切磋呢?”千代月刃微微一笑,嘆息道:“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夫猜的沒錯,你果然要選擇武道來解決。

可惜這件東西關係重大,在場所有人中只有我知道一點兒究竟,不相干者聽到,便是能勝出,也要以生命為代價。你説,這又是何必呢?”御翔天昂然不懼道:“我偏要知道又如何?”千代月刃悠然舉杯自飲,同時揮手道:“那就先戰勝‘冕’再説吧!”話音未落,一道炙熱拳風猛然由酒席上掠起,向他的臉面直襲而來。拳上所帶勁風,吹得他衣衫飛舞,發須後揚,足見其力道之猛烈。御翔天由於晚宴之故,身上並未穿着特製的飛刀服。

只是習慣地在雙臂和腿腳上捆綁了幾把,此時無暇出擊,他連忙一個後翻身,想躲過對方的鋒頭再做反擊。

然而那冕步履如風,拳快如電,本不給他換手的機會,如此一拳又一拳地連擊下去,使得他只能一個跟頭接着一個跟頭向後翻去。很快兩人就接近了水池邊沿,御翔天知道不能再做退讓,便在翻身之際忽然雙腳橫踹,與冕的雙拳擊在一起。

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道將他拋向水池之中,而對方只是晃了晃身軀,並未後退一步,不過經此一耽擱,他也算有機會緩了口氣。御翔天慢慢從水中站起,心中不斷評估着對手的優勢弱點。

但是他只能看出對方的拳法又快又猛,自己與他硬拚本毫無勝算。無奈他只得亮出飛刀,準備傷其拳腳,先勝了這場比鬥再説。

由於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又缺少武器,除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做的過於狠絕。冕此時傲立於水池邊,蔑視地看着御翔天緩緩走來。就在御翔天與他尚有五六步時,他猛然一個矮身前衝,雙拳以犄角之勢直對手的心要害。

御翔天忽然抬腳起一片水花,然後急速矮身旁閃,並轉腕出兩點寒星,直奔冕的腋下關節。就在他以為成功在即時,那兩把飛刀卻好似碰到極堅韌之物,立刻反彈落下,絲毫未傷害到對方。

冕衝力雖猛,卻能夠騰身止勢,落下時單臂兜頭橫砸,變招之快竟然絲毫不受拳力剛猛的影響。一招失算,御翔天又失先機,只能在水池中狼狽地滾動讓開,疲於應付對方那接二連三的猛攻。

他猜到冕的身上可能穿着某種防護內衣,不懼一般利器的傷害,所以他的飛刀只能向對方的要害使勁了,此時他正手腳着地,身處半尺深淺的水池中。

對方雙臂又是直接砸來,於是他雙手扶地,雙腳帶着大片水花向上倒踢而起,卻在即將接觸冕雙臂時猛然收起一腳,另一腳從臂間穿過,蹬在對方的膛之上。

御翔天只覺腳底接觸之物異常堅韌滑軟,他那力道十足的一腳,竟然使不上三分,好在劃開的腳跟恰好刮到冕的下顎,總算髮揮出一些作用。冕反應飛快,立時止勢後仰,將下顎的受力減到最輕。

同時雙腳凌空橫踢,直奔對方的膛踹去。御翔天順勢一個翻身,已經翻轉過來,卻來不及躲過凌空飛來的雙腳,只得奮力向後一躍,意圖減輕正面的傷害。

此時遠遠看去,彷佛他被冕遠遠踹出,甚是悲慘難看,然而就在他即將落水之際,一把飛刀已經緊貼水面出。冕剛剛翻身坐起,忽覺右眼近前冷芒一閃,一道寒光已經貼近瞳孔。

忽然,一道水猛然從冕身前而起,頭及時擊打在飛刀的尾部,將那必中一刀擊飛了出去,只是那飛刀離冕太近,所以斜飛的刀體還是貼着頭皮,入了他的黑髮之中。

水池邊不知何時已站立着一位身穿緊身黑衣的婀娜女郎,其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在緊身黑衣的束縛下,更顯出對男人的致命誘惑。

只可惜女郎臉上戴着一張鬼怪臉譜,擋住了這絕美景緻的關鍵所在,只聽她聲音沙啞地用語説道:“這一局你贏了,只要再戰勝我,你就可以自由離開。”冕這時才發現頭上的飛刀,他蔑視地瞪了御翔天一眼,嘀咕一聲,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也不管被池水浸泡變形的西服。御翔天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己又不是和他比武打擂,豈能講什麼江湖規矩,不過他的口也受到了重擊,所以也需要暫緩一下局面,讓自己恢復元氣。

所以他也不理月影的挑戰宣言,只是站在水中,揚聲問向千代月刃道:“這局我已經打完了,千代老先生是不是該説點兒什麼了?”千代月刃搖頭笑道:“你倒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