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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最讓難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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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殺了王超?難道是李娜?於是他翻出這兩天未來得及看過的監視記錄,開始尋找答案。果然是李娜!

他從昨天的記錄中找到了答案。時間顯示是在晚上十點鐘左右,李娜和王超先是在屋中喝着悶酒,似乎很焦急憂愁的樣子。

然後王超去了衞生間,李娜卻往他的酒杯中放了一粒白的藥丸。二人又喝了幾分鐘後,王超開始去身上的衣服,向李娜動手動腳,似乎很飢渴的樣子,她也很順從地開始服侍他。

兩人從沙發上一直做到地板,又從地板做到茶几上,最後來到卧室的牀上,整個過程王超都異常勇猛,明顯吃了某種壯陽的‮物藥‬。

待他徹底癱軟到牀上的時候,李娜卻起身從屜裏拿出一個注器和一細膠管,然後練如護士般在他的腕部紮了一針。在隨後的時間裏,李娜每隔兩個小時就為他注一次。

直到離開前已經為他注了七八次,而王超卻一直未醒來過,只是期間產生了一次全身痙攣,所以才有瞭如今這種怪異的模樣。

“是毒品吧!”御翔天摸着下巴想道。他知道毒品注過多會導致器官衰竭死亡,分開時間多次注,可以使毒品深入器官內部。

這樣一來,即使法醫也會做出王超是因為長期毒過量而死亡的結論,如此李娜便可以將那筆空帳轉到他的頭上,讓自己輕鬆身。

“好個狠毒的女人!行動起來絲毫不比男人遜,計劃的也非常謹慎細緻,將女人的所有本錢都發揮的淋漓盡致。可惜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你也到了該償還的時候了。”御翔天冷冷地想道。李娜此時的心情只能用驚駭絕來形容,因為牀上王超的屍體竟然不見了。

她在出門前早已確定了他的死,為何還會發生這種情況?她可不相信什麼殭屍厲鬼的説法,唯一的可能就是毒品的純度不夠,王超只是暫時的假死,在她離開後又轉醒過來逃走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心急如焚,要是他向公安局告發了自己,那自己這幾年的辛苦付出就完全白費了。

陽台上的窗户忽然被風吹開,將做賊心虛的她立時嚇得驚叫一聲。好半響她才敢接近陽台,卻看到令她驚喜的東西。

原來一繩索正垂落在半空中,另一端則斜掛在樓上陽台的欄杆上。她知道樓上的房間本無人居住,如果王超逃到那裏,自己還有機會將危局挽回。

只是她可沒有爬繩子的能力,只能想辦法打開房門了,人在慌亂急切的時候最容易犯小錯誤,李娜便是如此。

她也未想想一個被注大量毒品的人,即使能轉醒過來,也絕不可能有力氣去爬繩子,但是惶急的她卻很輕易地上了這個當。李娜也算聰明,她先到修鎖匠那裏假裝配鑰匙,通過幾乎是誘的套近乎,問出幾個簡便易行的開鎖辦法。

然後她買了一個小型千斤頂和一個電鑽,在努力半個小時後終於打開了那個黑黢黢的房間,然而尋找的結果卻令她萬分沮喪,不説沒有見到王超的影子,就從那厚厚的灰塵上便能看出,這裏許久沒人來過了。

於是她連忙掩上房門逃回自己的公寓,想收拾東西立即跑路,然而房裏的情景卻將她嚇得癱軟在地,只見王超仍然姿勢如故地躺在牀上,本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

而她在先前還牀上牀下地苦尋過一番,難道她真的見鬼了嗎?就在她失神驚呆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一股巨力撞開,幾個手持槍械的便衣衝了進來,將她團團圍住。李娜兩眼呆滯地看着黑的槍口,忽然尖叫一聲向外面跑去。

這一舉動無疑招惹來滅頂之災。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這些久經訓練的特工迅速開槍擊,立時將這具豐滿妖嬈的女體打的扭曲變形。

當御翔天真正開始千代店的工作時,他才受到這一工作的辛苦勞。身為學徒,不僅要伺候好指導師的所有需要,還要象勤雜工一樣清洗廚具,擦拭地板,一天十二個小時便從來沒有歇息的時間。

不過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連本應該輕鬆的指導師也從不閒着,所以千代店雖然規模龐大,卻只用了極少的人便完全打理的井井有條。

御翔天做的極其認真,到不是他故意偽裝自己,而是他確實想從這些活計中學會本人的行為習慣。

以前他所接觸的有關本人的信息,大部分都是負面的。毫無疑問,這個狹長的島國民族,確實有着多不勝數的病和缺點,病態的人倫慾望與膨脹的發展野心,將人口密集的大都市變成了慾望的戰場。

然而他也知道,每一個國家或民族都有自己的缺點和不足,從來沒有哪一個民族能夠永遠凌駕於世界眾民族之上的。

在歷史的海洋裏,一個民族再輝煌的一刻,也不過是一道洶湧萬丈的海,過去之後便又是一片同等的海面。

就他個人的習慣來説,除非他在對敵時需要認真關注對方的缺點,其他時候他只會看到別人的優點,並且會將其中有用的優點,想法設法地學會掌握。

千代店裏的本人無疑都是傑出優秀的,勤勞、禮貌、謙遜、聰明、謹慎、任勞任怨,這些都是他需要學習的東西。

到不是説他沒有這些優點,而是中國人的這些優點和本人有着本質上的不同,尤其是經濟高度發達的現代化本,其國民在心態上便與中國人具有很大的差異。

御翔天便在常的小事上,用心地分辨着這種心態上的詫異。當他將這種心態掌握後,即使不用模仿對方的動作,他也完全能做出令對方相信他就是本人的行為。

相對於心理上的摸索,口音上的訓練便容易多了,他跟隨學藝的師父恰好是橫守敬一,此人非常健談,而且對他在幾天內就能進入千代店做學徒的能力大為敬佩。

所以他們幾乎天天用語談話,有時深夜還要邊喝些清酒邊聊上一陣,情上也相處的極為融洽。

橫守敬一併不是普通的指導師,而是千代料理的正宗傳人之一,與其他只會做現代料理的指導師相比,他的手中卻掌握着許多失傳的古法技藝。

只是他這人天不喜結權貴,願意自由自在地過簡單的生活,所以才混跡在指導師隊伍裏。

也不顧家族的反對。橫守很喜歡御翔天的聰明好學,對他的在本口語上下的功夫也很賞識,所以經常指導他説話的語氣和發音的細節,使他迅速完成了語音的糾正訓練。

白天面對不很重要的客人時,橫守也經常讓他擔當主廚,並在旁邊指導他料理藝術的真諦,每當有貴客來臨,橫守也不象以往那樣獨自完成古法料理的製作,而是將御翔天拽在身邊,讓他做準備工作。

雖然橫守沒有直説要傳授給他這門祖傳的手記,但是這麼明顯的事實,即使店裏運垃圾老伯也看得出來。

平靜而忙碌的生活終於隨着一個重要人物的到來徹底結束了,這一天御翔天被經理告知,要在晚上隨同橫守共同接待一位來自東京的貴客。

橫守似乎也很重視這次接待,所以提前一個星期便開始準備費時的料理材料,其實御翔天早已做好了打算,準備做完這次接待後便來個不辭而別,去進行自己偷渡本的計劃。

今夜恰逢月圓之時,萬里晴空,繁星點點,整個千代店內院都籠罩在幽靜華美的燭火映照下。

燭火造型巧,形似花心,底座都是用蠟紙疊成的荷花形狀,並散放在水池之中隨波逐。夜風徐徐出來,紙花四處滑動,意境之美甚稱絕妙。

御翔天與橫守敬一都身穿本傳統廚裝,所用廚具也都是嶄新的純銀製品和景德官瓷,雖然御翔天對古董不太瞭解,但是眼前這些美餐具無疑都是珍品古物。什麼人這麼有講究?這麼講排場?連千代店的經理都要打下手。

他愈發被來人勾起了好奇心。子夜剛過,美妙絕倫的琴音和簫聲又悠然合奏響起。一行身影徐徐從樹影婆娑的別院走出,信步邁入池水之上的竹亭中。御翔天尾隨一眾捧着用具的侍者來到酒席旁,開始協助橫守敬一為客人制作古法料理。

按照本傳統的規矩,象御翔天這樣的助手廚師,只能在大師傅的身後傳遞些材料或者收拾魚蝦什麼的。

而且自始至終也不能抬頭望向客人,然而御翔天卻沒能做到這點,因為他又一次捕捉到那種穿透阻隔的窺視。

而且這種窺視就在這一行客人當中。趁着傳遞材料的空擋,他抬眼向這行客人瞄去,卻發現自己的視角極其狹窄,只能看到這一側客人的身影。

他可以肯定,那窺視之人就在另一側的盡頭,如此座位彷彿是故意和他保持距離。就在他思索如何能看到對方時,橫守敬一卻回身向他招了招手,御翔天趕緊走上近前,卻發現對方是要他做案面上的一道料理。

此時案面上正擺放着幾款壽絲材料,正是古法料理中的“青板鱔魚壽絲”這種料理橫守當着他的面做過多次,每次都做的極少,做完都是和他一起就着清酒吃掉,其鮮美獨特的風味確實人間少有。

不過橫守從來沒用這道料理招待過當地的客人,如今在這種場合下,竟然讓他這個沒做過幾個月的新手主廚,明顯是早有預謀。

御翔天卻無法迴避,只能躬身施禮,強頂着頭皮走近案面,最讓他難受的是,那道窺視的目光就在他的不遠處。

此時抬頭完全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方的樣貌。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果斷地放下好奇心,開始專心按照橫守的手法做起壽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