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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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眼睛移近簾隙,想偷窺到底是什麼樣的歹徒竟會如此龜?簾外的刷牙聲猶豫了三秒,浴簾倏地由外揭開…
“啊…”她嚇了一跳,飛來的浴簾不巧又k中她的臉,腳底不在浴白內溜了一下,身體隨即滑摔下去,後腦勺跟着撞上浴白邊。
結果她連歹徒的長相都尚未瞧見,人就已經昏了過去。
***“嗯…”白舞蓉覺得好像漫步在雲中,滿口的蜂直甜入心坎裏,渾身輕輕惚惚帶點麻酥,麻酥的悸傈逐漸增加,隨着徐徐滾沸的血沁進每個細胞,輻散出燠熾的哦,紊了她的呼。
熱力的源頭從下而上覆住了她玲瓏滑潤的腴,柔中帶急的摩,灼傷了她的神智,她不由自主地動體,承載這耐人尋味的觸摸,陣陣熱氣拂在她的肩窩,讓她不了息。
好怪的夢,她是不是被王佑鑫染了花痴,所以連在夢境中都添進不該有的調?
可是耳邊這叫人聽了會臉紅的低迴曖昧聲,與她無法控制而哼出相同回應的呻,以及忽然加諸在身上的重量,和像火燒般的燥熱,似乎皆太過真實,尤其這屬於男人的剛偉…
“喝…”倒的冷氣拽回了她模糊的意識,往事歷歷在目,她想起她被歹徒襲擊,然後在浴白中滑了一跤…天哪,歹徒!
霍然驚醒的覺神經明明白白地告訴她,這些不是夢。
她猝地睜開眼,眼前果然有個大男人吻住她…他的手放在她的……還對她…
“哇…”她不知從哪兒借來的蠻力,猛地使勁兒推開他。
陷於情慾中的男人沒料到她會突然轉醒,在毫無戒備之下,砰的一聲,便重摔在地,他吃痛地爬起來,正好用臉接住她砸來的枕頭。
“哎唷!”他哀叫,對她乍變的惡反應有點不解。她本來不是很享受的嗎?
“救命呀…救命呀…”白舞蓉不斷地以周邊能抓到的東西攻擊,她連滾帶爬地準備開溜。
“喂!”他趁這幾秒鐘的空檔,跳上牀撲壓住她。
“不要…你放開我…”白舞蓉緊閉兩眼,手腳並用,拚命抵拒。
“我沒有看到你是誰…我不會報警,你要搶什麼你儘管搶…我絕不會攔着你…只要你放了我…”
“蓉蓉,你冷靜點。”他低斥。這個小白痴,她以為當只鴕鳥王,壞人就會放過她嗎?笨!
“譁…”歹徒連她的小名都曉得,可見是針對她來的,她遇到的是專門劫的摧花賊!
“放開我…不要!”驚濤駭的叫聲再度揚起,她盡全力抵抗,懊悔狂狷地侵蝕她的思維。
早知她就不要和王佑鑫結婚;不和他結婚,她就不會來墾丁,也不會撞上歹徒,繼而失身…嗚…那她還不如先和王佑鑫做,起碼他給她的覺…手無意間碰到了硬的不明物體,好像是男人的…
“拜託,你這樣摸來摸去誘惑我,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他索坐在她的腿上,扣住她的手問。
這、這悉的戲謔聲不是那個王…她偷偷眯開一小縫,恰好對上一雙深邃含笑的黑瞳,她然掀開眼簾,瞠着怒目瞪他。
“怎麼是你?”
“你在等別人嗎?”王佑鑫口氣酸辛得很,他袒背、威風凜凜地騎住她,還強詞奪理地撇着嘴説:“從沒見過像你這麼難搞定的女人,你不曉得那樣中途打斷,男人很容易破功嗎?”白舞蓉被他的弦外之音攪得臉紅,適才的“夢境”記憶猶新,她霎時明白,那些人的高温是如何形成,朱顏不又刷上了一層絳。
“你、你、你這登徒子,你還好意思説?你剛剛在幹什麼?”她義憤填膺,這姓王的死娃娃臉,居然惡人先告狀!
“你是指…這個嗎?”王佑鑫惡地挑着眉,將手曲成爪狀近她的雙峯,噘起的則發出嘖嘖的接吻聲。
“你不要靠過來!”白舞蓉急忙圈護住部。
“這個呢,”魔掌立即向外一翻,他比着微翹的嘴。
“是人工呼。”再無辜地攤攤手,他聳肩嘟囔:“這個呢,叫心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