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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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客房裏,老齊的子可沒有那麼輕鬆。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腳尖,高撅後,竭力撐住桌沿,抗拒着身後一波波兇猛的攻擊。艾琳覺自己快要垮掉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軟弱和無助。
艾琳不是什麼貞婦烈女,她見過世面,也有過一個情人,可是,像這樣敞開門户,毫不設防,被一個異族男人瘋狂地佔有,還真是頭一次。中國女人並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們通常只接受發達國家的男人,特別是發達國家的白種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來,印度不是一個讓愉快的國家,貧窮落後,骯髒不堪。
而這個國家的男人,膚髒黑,除了吹牛拍馬,幾乎一無所長。現在,偏偏是這樣一個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姦污着她,還是用她最厭惡的體位。
艾琳非常不喜歡後進位,不論是跪着還是站着。老齊從不要求這樣做,皮埃爾也只是建議過一次,被拒絕後便不再提及。
後進的體位,不僅讓艾琳聯想到動物的配,更使她回憶起多年前那難堪的一幕:虛掩的房門後,端莊賢惠的媽媽,屈辱地被院長蹂躪。啪,啪,啪,小腹和尖在撞擊!噗,噗,噗,陽具和陰道在摩擦!
艾琳像是發了高燒,渾身燥熱,四肢無力,房滾燙,下體酥麻。這是她前所未有過的經歷:神上倍屈辱,可體上卻無比愉悦。
艾琳知道,自己是迫不得已的,應該表現出被動和冷漠,最好是無動於衷,可是,生理本能卻背叛了她。她的身體在不自覺地扭動,夾緊,收縮和合,難以控制。
還有,耳邊那男人的胡言亂語,也在不斷地心理暗示,彷彿艾琳真的從學生時代開始,就一次次地被這個男人征服着。不,不能這樣!艾琳咬緊嘴,猛地一搖頭。鮮血,從她的嘴角了出來。
艾琳是個成的女人,體上是成的,神上更是成的。她不喜歡消極的態度,總是試圖積極地面對困境。
艾琳用力地晃着頭,好趕走那些強加在腦海裏的形象:穿白網球裙的少女,婚禮中甜美的新娘,辦公室裏一身正裝的女白領,還有酒店牀上只穿一隻絲襪的婦少。成功了,艾琳成功了!
她開始忘卻眼前的困境,甚至能夠思考一些無關的,讓人高興的事情:家裏一切還算好,女兒雖然是個小不點兒,鋼琴進步可不小,過了年可以考八級了。
但是她太靦腆,這不行,將來要吃虧的,回頭得送她去講演學校,最好還要學點跆拳道,唉,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時間真的不夠用。撞擊的頻率在加快!摩擦力度也沒有減弱!哦,真舒服!不,不要管這些,還是孩子們的事情最重要!
兒子的網球打得不錯,在俱樂部裏算是尖子,繼續打下去,説不定考大學時能加分。過幾年他進了中學,需要社區服務經歷,光靠學習成績不行,不能保證進好大學。現在對亞裔學生越來越難了。
聽説還要個什麼平權法案,限制亞裔入學比例,這不是變相的種族歧視麼?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養,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
該選什麼樣的社區服務呢?最好有點兒技術含量,別幹那些力氣活兒,白耽誤時間,或者乾脆讓他自己決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媽媽罩着。撞擊的頻率更快了!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艾琳開始大汗淋漓,她無法繼續思考孩子們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堅強的,但她首先是一個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機能的女人。
她那温暖濕潤的陰道,正包裹着一強壯的陽具,這是無論如何無法忽略的事實。磨擦,衝撞,令人如痴如醉,飄飄仙。天哪,這是多麼屈辱,又是多麼暢快淋漓!
不,不能這樣,我不能不這樣,我要完了!哦,這個拉賈倒不是一點兒用也沒有,他頂到花了,他頂到了,他真的頂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這樣,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息,呻,痛苦,快樂,而又茫。她的眼前,竟然出現了幻覺。媽媽飄然而至,穿着潔白的護士裙,像十幾年前那樣,一點兒也沒有變老。
“媽媽,你怎麼來了?你為什麼要來?”
“孩子,媽媽知道你有了難處,來陪你説説話,讓你心裏好受一點兒。”
“媽媽,我都沒辦法,你又能怎麼幫我?再説,我現在這個樣子,心裏怎麼也沒法好受。”
“孩子,媽媽是過來人,你現在這些事,媽媽都經歷過,沒什麼大了不得的。生活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你沒辦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還不如主動一點。
把它當作一種歷練,或者,乾脆把它當作一種享受。”
“主動一點?當作一種享受?媽媽,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讓家裏人知道了怎麼辦?比如爸爸,還有老齊。”
“傻孩子,人這一輩子,有幾件事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盡力而為,對得住良心就可以了,當年媽媽最要緊的是福利分房,你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什麼?就是保住這份高薪工作!你們的開銷這麼大,兩個孩子都上私立學校,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孩子,人活在世上,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咱們女人更苦,光低頭不夠,有時還得把股也撅起來,”
“不!”艾琳痛苦地搖着頭。一陣輕風,媽媽不見了,啪,啪,啪,撞擊,越來越烈!
噗,噗,噗,摩擦,越來越強勁!艾琳清醒過來,她一面承受着來自後面的攻擊,一面反覆嘴嚼着媽媽的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人活在世上,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女人更苦,光低頭不夠,有時還得把也股撅起來。
是啊,這些年習慣了高收入高消費,一下子確實很難改過來,再説,房貸還沒還清,退休基金更是虧得一塌糊塗。撅起股的那番道理,話糙理不糙。古代現代,中國外國,事情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為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賣體,而為了發達,往往不僅要出賣體,更要出賣靈魂,沒有什麼好愧疚的。
現在身體裏的這陰莖,壯有力,像活一樣,還是很不錯的。它不屬於丈夫,也不屬於情人,而是屬於老闆,但這有什麼大了不得呢?雖然老闆有時令人厭惡。
可是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能夠給予,而丈夫和情人卻無能為力,就這麼簡單,一場易而已。情慾之花在悄然怒放!
艾琳釋然了,她突然到無比輕鬆。心理上的牴觸沒有了,身體自然柔順了許多。既然是一場易,而且已經發生了,為什麼不能更主動一點呢?再説,自己和皮埃爾,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線,再加上一個拉賈,也算不上什麼,無所謂了。
想到這裏,艾琳情不自放低了身段:頭,埋得更低。股,撅得更高。角度,更加合適。衝撞,更加協調。磨擦,也更加強烈。被男人從後面入,又有什麼?這樣更好,看不見臉,可以把他當作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