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太宗的交響樂引出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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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太宗的響樂引出的血案在驛館休息一宿。第二天一早麥仲肥牽着東風來到了大唐醫學館。把東風栓好後直奔孫思邈的館主辦公室。
正在吃早飯的孫思邈被麥仲肥一把拉起,到了東風跟前才對孫思邈説“師伯,求你給我的東風看看,它有沒有事?”孫思邈一甩袍袖道“胡鬧。”説完就要走。
麥仲肥急忙又拉住他道“師伯,你聽我説…”把東風的事蹟完整的説了一遍。
“哦?想不到,還是個義獸,待我來看看。”孫思邈也動了。麥仲肥急忙拉住東風,一邊用手輕輕撫摸着它的脖子安撫着它的情緒。
孫思邈先圍着東風轉了一圈後,又湊近東風的眼睛看了看,拖起東風的下巴,看了看嘴和鼻孔。之後板着臉搖了搖頭。
麥仲肥心裏升起不好的預。緊張的看着孫思邈。
孫思邈走到麥仲肥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道“如果它不能再跑了,你會這麼對待它?”麥仲肥的心沉了下去,澀聲道“它不能跑了我也養着它。”孫思邈惋惜地看了麥仲肥一眼道“那你節哀順變吧…它沒事。”麥仲肥愣愣的看着東風喃喃地道“節哀順變!它沒事?!”一愣神之間明白了孫思邈在耍他。直直地看着孫思邈道“師伯,你變了!”説完開心地哈哈笑起來,這老頭可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孫思邈嘴角上出莞爾之道“誰讓你小子為了它讓我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不過,它沒事是沒事,但身體很虛弱,我去開點藥,你把藥草在清水裏浸泡一個時辰後讓它喝,每天兩次,另外它現在胃虛多餵它料,保你三天後它又活蹦亂跳的。”麥仲肥將藥草泡好後,端着盆來到東風面前,放在地上對東風説“小子,來嚐嚐,大唐版可口可樂哦,不喝你要後悔滴。”東風低頭把鼻子湊近那藥水嗅了嗅後,打了個響鼻,斜眼看了麥仲肥一眼,看那意思是你騙傻子呢?你家可口可樂不冒泡啊?
“小子,你別管有泡沒泡了,就當綠茶喝吧,乖啊,聽話。”麥仲肥連哄帶騙地説。
東風揚起高傲的頭顱把一隻蹄子放進了盆裏。
“我靠,你當這是中藥足療呢?可惜我這盆藥了,你可太缺德了你。把你的香港腳拿出來,你老子我在去給你去,臭小子”麥仲肥暴跳如雷,卻又不捨得打東風,只能象個伺候被慣壞的孩子的父親一樣拎着盆重新去泡藥。
三天時間麥仲肥哪都沒去,就在醫學館裏住,一邊照料東風一邊旁聽孫思邈講課。
醫學館現在收了一百多個學生,還有些仰慕孫思邈名望的閒散遊醫也慕名而來經過孫思邈的考核,一部分已經走上了講堂。另一部分沒通過的就在醫學館裏回爐深造。走上了講堂的多是些術業有專攻的人,內、外、婦科的人才基本涵蓋,形成了基本完整的醫療體系,只是缺少傳染病科。
傳染病這門科學需要進行什麼細菌培養之類的,麥仲肥考慮是不是把顯微鏡的樣子和原理出來,讓楊思齊去攻攻關呢?人才啊!象楊思齊、老宋頭這樣的人才還是太少了啊!
三後騎着已經完全恢復的東風,告別孫思邈後回了趟青羊宮去見了見師傅和同門,並把斛薛城自己道教改革的經驗和效果向師傅袁大真人做了彙報。袁大真人很欣,要求麥仲肥走時多帶幾個師兄弟去取取經(當然這會玄奘還沒回來,沒有取經這一説,領會神吧)去魏王李泰處打了個花呼哨,再剽竊首唐詩送給李泰手下的那幫文人去驚訝。
麥仲肥覺應該開始給自己即將進入朝堂鋪路了。拜會了各位將來有可能和自己同合污的各位大神們。
去青華山碧雲峯看了看即將竣工的“小白宮”送了一套從小號到特大號的牛骨雕花羊毫筆給閻立德,並把同樣一套筆讓閻大匠轉送他弟弟閻立本。
特意跑去了盧國公程知節家,可惜大老程去視察普州不在家。這程知節可不是演義中的那楞貨。這傢伙作戰勇猛有急智,可惜到老晚節不保殺降利財,貪生怕死,令人遺憾。老程不在,兩個小程在,程懷默、程懷亮哥倆都見到了。
在鄂國公尉遲敬德家裏,麥仲肥受到了隆重接待。不為別的,只因為尉遲恭他老人家犯錯誤了,暫時沒人再來串門子,而麥仲肥是最近來串門的第一個人。
這事還要從一個月前説起。估計和麥仲肥在斛薛一樣閒的實在無聊了,太宗皇帝把他自己譜的《破陳樂》更名《七德舞》為由頭叫大臣來慶善宮赴宴。
眾大臣到了後按品級排座位坐定。太宗皇帝大概想聽響樂,命人把《破陳樂》、《九宮之舞》、《功成慶善樂》三種音樂同時演奏。一時之間管絃與鑼鈸齊飛,大鼓與胡笳一(瑟)那個鬧啊!
趕巧尉遲敬德昨晚剛和老婆嘔完氣,心情不好,又遇到如此噪音,就喝多嘍。等太宗皇帝也覺的這樣合奏不是太好聽把音樂停了後,又舉杯勸了眾大臣兩杯酒,尉遲敬德這酒可就上了頭了。看着官階比他高坐在他前頭的大臣很是不忿,站起來指着頭前那幾個大聲開罵“你們幾個裝13犯,有什麼功勞?敢跑到我前頭去坐?有本事來和老子我到院裏去pk一下。”頭幾位大臣哪能和這樣一個醉酒的人一般見識呢,把頭齊刷刷地一扭,給了尉遲敬德幾個後腦勺。
尉遲敬德一看這幾個竟然敢用後腦勺看自己,抓起桌上的酒碗就想給這幾個後腦勺上刻雙眼睛。排在他後面的任城王李道宗一看,這可不得了,把那幾個開了瓢這事就鬧大發了。急忙從後面把尉遲敬德的胳膊抱住説“敬德,剋制剋制,冷靜冷靜”倆人都是武將出身,這一教力李道宗可就不行了。被尉遲敬德從後面直接提到了前面,手裏的酒碗看也不看“啪唧”扣在了李道宗的眼眉骨上,那血“刷”可就下來了。
李道宗那個憋屈啊!這我着誰惹誰了?合着拉架的也捱揍啊?那我也不管了。
“刺溜”一下就鑽到了太宗皇帝身後。
尉遲敬德扣完碗一看人沒了,再一瞧“哦,躲那去了。”一個虎跳就想從太宗皇帝身後揪人。被太宗皇帝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胳膊上。這一吃疼,酒醒了小半。和太宗皇帝那惡狠狠的眼神一對,酒全醒了,知道闖了大禍,一躬,倆手一耷拉,站那等處分了。
這宴席還怎麼繼續啊!眾大臣紛紛告辭走了。就剩下太宗皇帝和尉遲敬德了。太宗皇帝往下壓了壓火道“即使這響樂再讓人心煩,你也用不着打人啊!你看他們不都忍着那嗎?怎麼就你跳出來了?韓信和彭越那是多大的功勞啊,不是仍然被劉邦把腦袋搞丟了?我啊很想和你們一起共富貴,可你們也要給我省省心不是?你老這麼胡來,讓你老大我很沒面子的。回家洗洗睡吧,睡不着好好想想,想通了給我寫份檢查,再把醫藥費給人家李道宗送去。”這場血案被太宗皇帝高高舉起,又輕輕落下,尉遲敬德回到家裏越想越後怕,竟然就生起病來。這病人是最需要安的人,偏偏那天他把人都得罪光了。這時麥仲肥閃亮登場,把尉遲敬德動的稀里嘩啦,非要讓他兒子尉遲寶琳和麥仲肥結成異姓兄弟後,在家擺酒宴慶賀。這下麥仲肥多出個有勢力地乾爹和一個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