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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誰放下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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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替他守寡的名分也無,難道要為個死鬼姐妹反目,不死不休?龍大方只愛你姐姐,他是為了玉骨才救我們的,但玉骨不肯放棄姐妹,讓大夥兒跟了他,雨均霑,他也沒多厲害,不過肯定比你男人強。讓他收了你,姐妹倆握手言和,別學玉茗那頭蠢豬,落得身死收場。

“龍大方是做大事的,圖謀不小,誰擋了他的路,我們就對付誰!應風的那些個女人就算連成一氣。

也不是咱們的對手,你當自己是她們的姐妹,還是我們的姐妹?”柳玉蒸軟軟地趴在牀邊嗚咽,爛泥似的柳玉骨還未緩過氣來,酥劇烈起伏,勉力伸出手掌,與妹妹十指握。海棠趁這個空檔纏上了龍方,貪婪索吻,邀功的意味十足。

她推着柳玉蒸上了牀,讓少女趴在柳玉骨身上,擺成了翹的牝犬姿,全程不忘與愛郎撫摸親吻,黏作一處,只差沒掛在他身上,都不知哪兒勻出的手。

嬌小的豪少女纏轉如蛇,冷不防從身後摟住龍方,小手滑出男兒脅腋,合握着裹滿白漿的大陽物,導引着抵住柳玉蒸濕透的玉户。

“給姑好好表現啊,幹大力些!不過記得留點水,我也想被燙壞哩。”扭過情郎的臉狠狠吻,好不容易才鬆開,暈紅小臉壞笑道:“趕緊的趕緊的,姑給你助威,教笨丫頭知道厲害!”被妹妹壓在身下的柳玉骨,見她六神無主,替柳玉蒸抹去淚漬,輕道:“玉蒸,你永遠是我的妹妹,我寧可死也要保住你。

姐姐的就是你的,你跟了龍郎,我們來世還做姐妹。”兩人相擁而泣。哭着哭着,多半是柳玉骨起的頭,姐妹倆從親觸面頰、到瓣相貼、濕涼的舌尖纏,不住、攪拌彼此的津唾,越吻慾念越是熾烈,哪裏像是姐妹相親?

妾同榻,尋歡取樂,也就是這樣了,海棠下半夜要出發,乾脆就不睡了,與愛郎貪婪合,簡直像街市裏最愛佔小便宜、錙銖必較的姨娘嬸婆,買葱送菜,分毫不讓。大半時間裏柳玉骨都在旁觀,但她今天心情極好,不同海棠一般見識。

玉蒸拙於事,被姐姐了幾回,沉沉睡去,叫之不醒。龍方取出枚蠟丸給海棠:“留點力,別把運古腿軟了。

這丸書送往斷腸湖,讓他莫行跡,留下便走。”海棠聞言蹙眉:“怎不自己同他説?”龍方笑道:“他聽你的,不聽我的。”海棠嘖的一聲面不耐,竄入夜之中,轉眼不見蹤影。柳玉骨等海棠走了才披衣坐起,兩人伸手握,靜默良久,卻無半分不自在,片刻忽道:“你變強了。”龍方颶微笑:“想不想知道原因?”

“我能知道麼?”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柳玉骨的好奇心早已埋葬在降界,生存才是她的最優先。

“我有的一切,你都能知道。”龍方牽着她來到大宅最深處,那幢本該是另一座廳堂之類的大屋,只剩外殼還是原樣,內裏沿牆砌起石造結構,封住所有窗門,梁椽間佈滿稜突錯落的各式複雜機簧,連結到居中的圓形牢籠上。走近一瞧。那“牢籠”其實是由數枚巨大鋼環疊嵌合而成,內徑差不多是成年男子四肢攤成大字的尺寸,又似放大的鏤空象牙套球。

只是層數略少、鏤空處更多,可容人走進,並非渾無罅隙。柳玉骨對機關器械一無所知,然而此物散發出強烈的刑具之,就連她也能看得出。

多瞧幾眼,便見最內圈有五枚鐐銬模樣的物事,對應手、腳掌和頸項位置,冰冷中透着獰惡。

“這是羽羊神給你的東西麼?”畢竟此物與降界中的器械同樣透着一股不祥。

只是規模更大,更巧繁複罷了,她注意到他行走時仍拖着腿,若羽羊神未依約定,用降界換得的“龍王筋”駁上,以龍方算計之,肯定要了別的。

説不定就是這座巨型機關?龍方颶將女郎的心思看在眼裏,卻不忙着揭盅,怡然笑道:“算是,但也不全是,解釋不易,有機會我再説與你聽。

只是對玉蒸不好意思,為保守秘密,我卻利用了她。”柳玉蒸現身老宅雖不在計劃內,他卻逮住機會,讓運古與何不再接近這裏。

“運古其實不喜歡濫殺無辜。”他向她解釋:“被着殺死那名婢子,讓他想起此地便火冒三丈,打死不肯再來。何既死,也就不必再多説。”失去自由的玉蒸,成為他隱藏秘密於此的屏障。最起碼他龍庭山的弟兄,不再對這麻煩的地方…以及寄寓其中的麻煩女子…興趣。

柳玉骨幾乎是在她們頭一次相遇,便對這名白胖和氣、言語風趣的青年產生了好,她接觸過夠多的男人,明白他們骨子裏與禽獸無異,無論“現實”中是何等樣人,一旦來到降界這無法之地,便會出猙獰猥瑣的本,恣意劫掠,甚至引以為傲,絲毫不覺羞恥。

鬼針瓣室的設計,可説是將這樣的獸合理化到了極致:男子不但可以名正言順奪取女子貞,此舉還被美化成“拯救”是達成任務解救諸女的功勳,被掠奪者不僅反抗不得,慘遭辱後還須恩戴德,謝掠奪者救了自己。

她對胡媚世的恨不是腦子一熱,設計這種規則的人本就罪該萬死,不但毫無人,甚以踐踏人、觀察這樣的墮落過程為樂,可説是惡透頂。

當時場內最不知所措的,居然是龍方颶,虧他還有個威風的名字。柳玉骨中莫名湧起一股陌生的情懷,許久之後才省起:那般莫可名狀的覺。

或是在憐愛之中混入些許遺憾,就像在路上偶遇仔貓狗,卻不能帶回飼養那樣。過關本無其他選擇,該怎樣就怎樣,龍方給了她們前所未有的尊重,以及絕無僅有的快美體驗。海棠總把“倒不是説他多厲害”掛在嘴上,這是事實。過人的杵徑更該帶來不適。

而非銷魂蝕骨仙。要讓女人昇天,一小截手指就能辦到,世上多數的女子都是這樣做的。

只有愚蠢的男人會以為須有副牲口般的行貨,勝過體貼細膩的心思。龍方颶是個稀罕的有心男子,況且,他還完美地破解了所有謎題。

白白胖胖的詼諧青年被誇獎時,會不經意地微靦腆,且自承“臨機應變遜於觀棋嘴”並非謙虛,而是難掩自卑的自我解嘲。

但柳玉骨打一開始就知道他很優秀,勝過他一口一個的應師兄,只是他自己還不明白。你不是身體不行才用的頭腦,柳玉骨想告訴他,你是頭腦極好才用的頭腦。總有一天身體會跟上的,就算不是現在,也毋須擔心。

龍方颶很快就看出,降界的本質是爭奪資源…便有四名羽羊神,世上也無活神仙,首腦們不可能坐擁用之不竭的資源,須在消耗殆盡前達成目的。

九淵使只是工具,鳥盡弓藏是工具不變的宿命,誰能趕在圖窮匕現之前善用資源,轉化成可與羽羊神談條件的新型態工具,誰就能活得更長些。

應風玩遊戲可能很出,但對此也只是隱約察覺,否則當明白“獨木難支”的道理。好處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最終也不可能同羽羊神分庭抗禮,不如把資源有效分配,武裝起一支堪用的部隊,適合集體作戰。

就算羽羊神本不需要,也很難抗拒好東西的誘惑。因為貪婪是人的本,羽羊神尤其貪。這份分析從中段起,她就聽得一知半解了。

道理是成套成套的似模似樣,以柳玉骨的聰明才智無從分辨對錯,但她知道自己的眼光和直覺是正確的,龍方颶的確有着極為出的頭腦。龍郎在奇宮和仙觀小隊間選擇了她們,理由自然是因為她。

“他們不需要我。”他説這話時帶着笑,她卻看見他心底的小男孩在淚。

“應師兄他…不需要我。你們需要我。”便在“養頤家”沒遇上胡媚世這個意外,應風也逃不過此劫,這是早就註定了的。柳玉骨唯一忌憚的只有鹿希,她在她身上嗅到同類的氣息,在她看來,那女人要比應風更棘手。

羽羊神改變遊戲規則的時機、改變後的新走向,與龍方所言相去不遠,近於妖的驚人預測,是支持柳玉骨撐過這段時間的最大動力,信任逐漸化作信心,信心最後成為信仰。

龍郎的確是越變越好,但她並沒有海棠那種意外的驚喜之情,她愛着每一眼的他,相信最好的仍未到來。

“你便是在此地練的功麼?”望着詭異的奇械,她抑住不安,平靜問道。

“其實還沒開始。”龍方笑道:“我只信任你,等到你之前,我可不敢貿然爬上這座天穹秘具。再説了,就算我能把自己鎖上去,誰放我下來?你來,便能開始啦。”***扮韓雪玩強姦遊戲後又過幾

期間雙魂還輪替了一回,應風與莫婷的相處一如既往,是相敬如賓裏夾槍帶,於彬彬有禮間舌劍槍,有來有往。

但無論身體或心靈的契合,應風總覺提升了不止一層,越發能從女郎的高冷淡漠中品出烈火糖來,其滋味妙不可言。莫婷是把他擺在第一位的。

但女郎常忙碌的程度,使得時程的安排本身就是種才能。莫婷給他裹傷換藥、洗衣燒飯,還能勻出時間來煎熬湯劑,研究心識。

除採藥補給,她在東溪鎮裏外另有幾名長期病患,包括儲之沁的師傅,全都得按時出診追蹤。言滿霜找她去了兩回,應與鹿希的提議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