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如菗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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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風怒極反笑,猛朝虛空處出手。
“要説是死貓死狗也行啊。”應無用笑着避開青年暴長三寸、忽然曲返,如折脊之蛇的無聲指爪,作勢將某物掛上樹頭。去夏盡,時序轉眼又將入秋。
他和莫婷避居無乘庵左近的竹籬小院,倏忽過了三個多月。莫執一很識相地未再出現,彷彿怕擾了女兒的好事。
但更有可能是被別的什麼引去了注意力,如暴力破解龍漦石真氣印記的方法之類。冥獄十王變的內息積攢有限。
但莫婷似乎對進程頗為滿意,不似作偽,應風則在三善道這廂找到了心靈寄託,練得有滋有味,也纏着莫婷傳授三惡道,原本在莫婷的規劃裏。就有“定期學習新事物”這一項,用來觀察外魂寄體是否會消損智,不只應風,連韓雪也須進行同樣的測試。應風順理成章,對《苦具手》等表現出強烈的學習興趣,莫婷懶與他騷話纏夾,快速有效地推進了試驗的歷程,只囑他不得輕易對人施展。
內功最好能每天定時進行課,維持不輟,方能有成,但應風約每兩到三天便與韓雪之魂換,放他回到身體裏至少一晝夜,也有過三兩天之久的紀錄…
多半是出於莫婷要求,理由雖是進行一體雙魂的測試治療,不過應風也能猜到她是考慮到韓雪那小子的神穩定,或就只是單純同情他。應無用提議的夜替之法。
在可行上遇到了困難。除莫婷花谷嬌,受不了他夜夜蹂躪,需要休息之外,最棘手的問題反而是出在應風自己身上,他沒辦法睡覺。
一旦沉入夢鄉,應風的意識便會回到虛境,這還是比較好的。某次睡眠測試裏,他的意識自行進入不受控的“中陰身”狀態,差點回不了身體,有回他“夢”見被龍大方等人包圍着又刺死了一次,回神發現幾乎毀掉大半傢俱,連莫婷都受了點皮傷。
他在虛境裏完全不需要休息,但韓雪的身體扛不住一直醒着,身魂嵌合後,身的疲憊似乎也會影響意識。兩天兩夜不睡,差不多就是極限了。
目前的輪替默契,就是這樣一步一跌試出來的,無論對應風、韓雪還是莫婷,都是相對合理的安排。
應風通常在寄體第二天的黃昏時分,焦躁會達到最高點,莫婷多半會在這晚多煮一頓宵夜,白裏也刻意避開過於消耗體力的療程或試驗,改採下棋、讀書、談話治療之類。
甚至容許他偶爾鬧點小脾氣,在牀邊哄孩子似的同他磨耗,直到青年疲力竭,意識沉入虛境為止,但這晚應風怎麼都睡不着,身體的疲勞已到臨界,下午他趁莫婷出診無乘庵。
在院裏打完了整套《六道分執》,不知是不是太過亢奮適得其反,閉眼後並未逕沉虛境,而是又回到了“養頤家”的牆垣樹影中,遠方樓宇間燈火正明,身畔之人與他開口説話。
他卻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一切都還沒走到圖窮匕現的那一霎…青年猛然坐起身,冷汗滴落額角,他撐起面向院裏的支摘窗,試圖讓夜風冷卻滾燙的頭臉。
疲倦像爐火般炙烤着他,但他不想闔上眼睛,重歷一次被背叛身死的劇痛和苦楚。現在的他絕對沒法撐到安置韓雪的房間,奪舍後過了這麼久,應風終於發現,離第一時間的復仇意念,其實自己並沒有這麼想活下來。風裏傳來一抹奇異的、若有似無的嗚咽。
他像着魔般悄悄出門,越過大半個院落,無聲無息來到西廂門前。聲音就是從屋裏傳出來的。
房門後到牀榻之間以一扇三折屏風遮擋,透過邊側的鏤花窗望進,未點燈的房裏藍汪汪一片,彷彿什麼都罩了層薄薄的琉璃青。
屏風之後,與自己房中同款的黑檀撥步牀前,褪去裙裳的女郎翹起兩瓣赤雪股,濕透了的指尖在窩裏得無比漿膩,被剝開的酥脂之間只綻開一道小小的縫,彷彿含着指尖也似。
即使在幽藍的月華之下,這自雪潤間迸開的縫仍透出深艶的紫紅,光憑眼睛,就能覺它充血的劇烈。指尖纖巧,白皙的股雖然呼呼的渾圓翹。
但也是緻的,玉户就更不消説了,只有陰蒂脹成指頭大小,剝出薄薄的萼皮,顏是更騷豔的紫褐。若點起燈燭,怕是如鮮血一般的彤豔。
莫婷深入下、宛若玉筍尖兒的指頭不住着,彷彿與透櫻桃似的陰蒂相互纏攪,美得女郎翹,蒙在被裏的螓首向前昂着,伴隨着嗚咽一般的呻。這是她最偏愛的自瀆姿勢。
那本札記中整整寫滿十頁,是少女從偶然發現這種曼妙的身體機制,將探索快的點點滴滴翔實記錄的成果。莫執一拿來取笑女兒,意外成為應風判斷莫婷是否誠心結盟的依據。
異於尋常女子仰躺的自瀆姿態,莫婷連為何如此的理由都寫了下來。因充血而劇烈改變形狀、顏的器太過靡,少女看着會有罪惡。
但又無法放棄這種讓自己舒服的小娛樂,索眼不見為淨。實在…實在是太可愛了,應風趁着她失聲尖叫、柳一僵的當兒推窗躍入,高未歇的莫婷就算聽見動靜,也酥軟到動彈不得,果然到他站到濕漉漉的股間,將衣物除盡,女郎都沒能反應過來。
就這麼趴着不住顫抖,被滾燙一到底,滿了濕滑的膣。
“你…好脹…哈、哈…嗚…好、好大!你怎麼…啊啊…”驚嚇果然是最好的催情藥。
緊得不可思議的膣管無視陽物的長碩大,仍不住一掐一擠地搐,彷彿這樣能將入侵者擠出似的。應風半點前戲都不用,抱着雪一陣猛頂,每下腹間和囊袋都“啪卿!”重重撞上雪及外陰,創出大把膩漿。莫婷還來不及把小腦袋瓜從錦被裏出,小手已揪緊被褥,玉肌下繃出淡淡青絡,壓着外溢的厚厚丘前後晃搖,清純的叫聲越來越,多數時間裏都是嗚的悶聲叫着。
偶爾進出幾個無意義的單詞,點綴着漿膩的“噗卿”擦滑、淅淅瀝瀝分不清是失或身的水聲,令男兒血脈賁張,完全停不下來,他知道她想要。
痙攣的膛、每一分劇烈纏絞的壁皺褶,還有那不住把往內的嬌體…全都在需索着他。
要他的陽、要他的滾燙長,要他毫不留情的兇猛衝撞,撕裂創刮…應風知道女郎來了很多次,他未刻意鎖住關,不音説是一路狂奔,就衝着巔頂衝去。
但快總能不斷堆疊,每回似將噴發,不是膛口猛咬住陰莖部,生生焰斷,便是龜頭於無路處忽又往前分許,嵌進滿是韌角臼瘤的小窟窿,如遭無牙之齦咬落…
新鮮的刺並未澆熄慾火,反而拉高了快美的上限,讓他放繮馳騁,一逕催谷,最後出的陽燙到像是沸滾的油,半半固的血膏脂彷彿能炸開馬眼,極中夾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從不知道體温能把漿加熱到這種程度,陰囊出至點滴不存,同力一般耗竭殆盡,難以言喻的舒和虛乏瞬間攫取了他。***回過神來。
他從女郎背後環抱,兩人側卧於榻,莫婷香汗淋漓的體上一絲不掛,至於是何時剝下女郎的肚兜羅襪,又怎麼換的姿勢體位,老實説腦袋裏一片空白,只覺滿心悦足,無以復加。
莫婷的背緊貼他的膛,把男兒手臂抱在雙間,罕見地作小鳥依人狀,輕未歇,不住起伏的柔如水豆腐,熨貼温膩酥滑,臂上的觸妙不可言。
牀前的三折屏風上,每面均鑲黃銅薄板,打磨鏜亮,估計常是當穿衣鏡使,也可能純是裝飾。
此際最右側的那塊清楚映出女郎星眸半閉、鼻翼輕歙的暈紅小臉,模樣既是清純,又冶豔人。
旁邊次右那塊映出垂墜如瓜、夾着男兒手臂的雪,次左則正對着兩人合之處,只有最左的那塊錯開了方向,從應風的角度難見倒影。
一幀香豔橫幅被硬生生將鍘作三段,然而俱都截着最緊要的地方,纖毫畢現,靡不堪。應風消軟大半的又硬起來,動都沒動,便拓開窄小的壁自入了半截,如撐燒火般。
莫婷被頂得本能,化了似的嬌軀一顫微昂,連眉心都揪起來,吃痛似的表情不知為何特別嫵媚誘人。
“疼麼?”應風微微抬起上身,湊近她頸側。
莫婷縮起了粉頸,像是在躲避男兒呵出的温息。
“癢…”吐氣如蘭,氣聲聽着比呻更銷魂。
“是疼還是癢?”她濕滑的膣已毫無扞格地入了大半,應風忍不住打趣,噗唧一聲搠到底,啜緊的玉蛤呼嚕嚕擠出大把白花沫子,撲簌簌地淌滿陰囊,銅片中瞧得一清二楚。
連磨出的漿都多到像失似的,簡直不能再更騷更了“這樣…還癢不癢?”鏡中,莫婷嘴角微揚,還未笑開就被頂得失聲嬌,抵頸薄嗔:“慢…慢點…”男兒徐徐刨颳着她,像在炫耀過人之長,每一度都是全進沒,出時又久又長,怎麼也捱不到盡頭。
“慢點就不癢了麼?”莫婷顫着長嘶一聲,如涼氣,半晌才細聲道:“還癢…可快了,又捱不住。慢…慢點好。”輪到應風噗哧笑出來“啪!”猛頂到底:“真敢説啊,小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