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痛快榭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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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若一上來便與他撕破臉,倒也好辦,擺出這副可憐相來,應風反倒不好黑着臉押人入鏡。
況且冒牌叔叔點出了關竅:只要韓雪的意識不與軀殼斷絕聯繫,就不會再像上回那樣無魂附體,乃至險死還生。應風此前縱身軀,只有初時嵌合不順,但歡後便即正常。
期間並未受韓雪意識掣肘,顯然雙魂並存、以虛境做為換的暫泊地,似乎是可行的辦法。
被應無用牽着鼻子走,讓他氣不打一處來,須得反客為主,乾咳兩聲道:“變成現在這樣,亦非我所願,我並不知道你在鏡中受得如許苦楚。
我既已身死,卻不能投胎,這是上蒼有意,讓我來保你之命,以免你為人所害,又豈有加害你的道理?”韓雪一怔。
“…人?”應風肅道:“沒錯。我當夜追索陰謀顛覆奇宮的陰謀家,才誤入園邸,你為何在那裏,又是何人劫去,意何為…你難道沒有半點頭緒?”韓雪茫然搖頭。
“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應風將他扶起,正道:“在我查出真相前,便為賊人所害,眼見是沒機會阻止人了。
天教我一縷英魂,存附於你之身軀內,不為救你,卻又為誰?”見應無用在族青年身後打了個“趕緊讓他走”的手勢,不理韓雪正動得亂七八糟,用力拍他肩膀:“記住,醒來之後誰也別信,什麼都不要説,有人問你事發經過,一律推説忘記便是。
我英靈未遠,必將護你周全,切記切記!”用力將他一推。應無用打了個響指,只見魁梧的族青年仰跌入地,倏然不見,驚叫聲一瞬間便在地底十丈、百丈間,才又戛然而止。
“…他回去了?”應風盯着苗圃傾耳片刻,差點想動手挖掘。
“你的心識再怎麼穩固,也非為並容雙魂而設。”應無用將綸巾羽扇通通變不見,除去仙風道骨的高人裝扮,恢復成原先那副敞襟赤腳的閒適模樣。
“他再待久些,我和這些場景便要次第消失啦,此間撐不住的。”應風冷哼:“你倒是能來事兒,扮大神哪。”
“我就是你,別計較這麼多。”應無用怡然道:“你白裏可自由使用他的身軀,夜晚身體休眠,再將他的意識從虛境放回即可。待在這裏的時候,我負責幫你調教韓小子,保證教得乖乖的,讓他花跳舞都行。
“這樣一來,你釋出身體的時間最短,夜裏韓小子能出的紕漏最少,只要隔幾讓他白天出去放放風,應該能撐上一段時,之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應風搖頭。
“他每回出事都在晚上,‘紕漏最少’云云我可不信。”應無用笑道:“這我也想好了,〈屍狗篇〉的‘觀雲夢’還記得不?”明九鈺姑娘所傳《風雷一炁》絹本中,關於睡眠的部分,俱都載於〈屍狗〉一章。
除了如何練習在睡夢中呼吐納之外,還有很多亂七八糟、近乎妖法的奇巧伎,如測夢境的“觀雲夢”、利用他人睡影響其心志的“沉魘風”等。
應風和鹿希是一起練的《風雷一炁》,就算〈屍狗篇〉不是吹牛,對彼此也難起作用。冒險找人試驗,似也有勞獲不稱之嫌,加上小倆口當時正值情濃,相聚的時間多用於耳鬢廝磨上,〈屍狗篇〉被當成明姑娘罕有的敗筆略過,可説是順理成章。
應無用唯恐他已不記得,信手一撈,幻化出錦匣絹本來。應風“嘖”的一聲皺起劍眉,不耐推開:“別瞎纏夾,我知道怎麼。”潛運心訣,將意識散至體外,捕捉睡夢時自七竅溢出的些許、氣、神等,即為所謂的“雲夢之氣”忽然間,應風似乎能覺到自己身處東廂之內,紅木牀架的陳腐之氣、莫婷身上的氣味,窗外的蟬鳴鳥叫,桌頂的燈焰輝芒…居然依稀可得。
只是五像是被作一團,無法一一悉辨。一驚之間收回心訣,下一霎眼再度置身虛境,眼前假叔叔的親切笑容讓他直想揍他一拳。
然而應無用的用意他已能約略掌握。夜間的確是最適合釋放韓雪意識的時候,關鍵就在睡眠上。透過睡的韓雪散出七竅的“雲夢之氣”即使在虛境內,應風也能監控外頭的情況。
他需要更多練習,來辨別雲夢之氣傳遞的信息,而有些超五之上的應…如殺氣、敵意…甚至虛境中會更容易辨別也説不定。這是更安全的“中陰身”替代品,效果雖不能相提並論,風險卻遠低於前者。應風不想助長冒牌叔叔的得意,假裝沒看見他熱切的邀功神情,板起臉道:“別搞那些個沒用的,給我拿札記來。”大爺似的翹腳伸手,一副地痞氓習氣。應無用也不生氣,響指一打,莫婷那本黃舊札記憑空出現,飛入應風手裏。
儘管應風記心甚佳,卻沒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本領,但他看過的東西,都能從深層記憶翻將出來,於虛境中一一重歷。
“依你看…”他邊翻着札記,隨口問道:“這莫婷丫頭能不能信?”
“人品是好的。”應無用撫着下巴怡然道:“雖説‘醫者父母心’,只是再怎麼不把貞當回事,她也沒必要為了你這麼做。
而當時她還沒有察覺到,你是她夢寐以求的觀察對象。
“所以她的動機很單純:她重視你的生命,以及對弟弟莫殊的承諾,遠在那片小小膜之上,這使她毫不猶豫便選擇救你。
如今加上你那奇貨可居的試驗…呃,我是説觀察價值,説她拼了命也要保你穩妥,我可是半點也不懷疑。”你那是什麼挑兒媳婦的口氣啊!但披着叔叔外皮的另一個自己,做出了與應風相似的結論,他負隅頑抗似的揮揮手中陳冊,寫滿稚拙字跡的故紙“潑喇喇”地風一晃,化作滿天蝶舞。
“這札記裏的練功心得我看不懂。”
“所以我也不可能懂。”應無用一派輕鬆。
“瞧着是與本山武學…不,或許是和已知的東洲武學都不相同的體系。圻州莫氏非以武學聞名,對照素蜺針和三龍漦的殊異物,或又再次證明這不是她隨手拿來誆你的物事。”應風回溯他與莫婷問答的內容,赫然發覺兩人竟聊了近兩個時辰,印象中只和鹿希有過類似的經驗,其中泰半是歡取樂時的調笑言語。
他甚至同女郎提到被同門背叛的憤怒、利刃穿腹生命將盡的疼痛恐慌,儘管不是源源本本鉅細靡遺地説,也夠他意外的了。
我是在什麼時候、以何等心情,與她説了這些?莫婷顯然是問話的高手,在她不着痕跡的誘導下,應風甚至説了奪舍之,連身魂無法嵌合的強烈不適,以及初次發現媾能改善此節的驚喜也都説了出來,若非回憶裏全無下藥的跡象。
他還以為是中了什麼人吐實的異蠱。莫婷不會一味附和,也極罕批評,聆聽多過發問,偶爾説點自己的事,但總是點到為止,有種真誠的疏離。
那就來合作罷,他揮散虛空中的記憶回放,淡道:“我出去會兒,你看好韓雪,別讓那廝添亂。往後幾天,有得咱們忙的。”
“…謹遵台命。”應無用微笑頷首。結盟的頭一夜,應風以《風雷一炁》的〈臭肺篇〉,換得《冥獄十王變》總綱,他叫醒倚欄睡的莫婷,説了公平換的原則,以及“身魂須以媾嵌合”一事。
“我不勉強你,也不會説‘非這樣不行’,但這是目前唯一有效的法子,你自己決定。”他不想費時間,枯等身魂適應彼此,長時間忍受暈眩、噁心、血路淤等不適,冒上其間枝節橫生的風險。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女人,釋放慾望有助於排遣焦慮,淡化有魂無體的絕望不安。已知此節的莫婷,反應十分淡定,只説腿心疼得厲害,恐受不住男兒過人的長,以小嘴為他出。
應風本就沒有佔她便宜的意思,此誠不得已耳,沒有理由反對。若能快些連結身魂,讓他紅木架子牀都沒問題。
兩人在油燈熄滅、月光灑入窗欞的廂房裏赤身體,莫婷不知怎的突然害羞起來,怎麼都不好,出了一身香汗,雪白的碩大脯上汗津津、油潤潤的無比動人。
她的房尺寸固然驚人,但與母親小巧的尖不同,居然生了對比杯口大的暈,澤淺潤,像以藕水粉描成,暈兒膨起如丘,通體光滑,沒有凸起的痘瘢小疣,一瞧就十分適口。
頭埋在暈丘兒之間,乍看略有凹陷,充血時脹成豔麗櫻紅,大如尾指初節,整個翹出來,昂然指天,説不出的靡。
應風奪她紅丸之際,莫婷並非全,身上還留了件肚兜,恰恰掩住雙。其母小巧的蒂兒和暈充滿少女風情,萬料不到女兒的綿卻有婦的大暈紅蒂,興奮時頭暈一同膨起,澤變深,垂墜如茄瓜的蒂頭,與臉蛋的清純秀美形成強烈反差。
莫值一説女兒的頭像果核還算客氣了,完全充血時,簡直就是透的櫻桃,鮮滋飽水,紫豔透紅,襯與泛起大片嬌悚的尖翹雪,情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最後應風讓她把陽物夾入間,小手捧着豪套,發出噗啾噗啾的靡漿響,痛快了她一臉,才讓身魂重新嵌合,得以行動自如。
兩人約定,每回應風重進韓雪之軀,便屈指敲擊特定節奏…手指大概是他能勉強控制的部位…莫婷聞聲閉起房門,解衣儘快讓他出,後續才能練功或治療。
雖説口手亦能為之,相處大半個月下來,泰半以應風着入小,擺佈得女郎死去活來作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