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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不住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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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挽松也可能故佈疑陣,刻意將自己推到風尖前,藉此營造受誣的假象。應風靈機一動。

“我能改變識海之內的景象不?譬如按照我的記憶,打造出某個我經歷過的場景,必須跟當時一模一樣,沒有任何造假或模糊之處…”冒牌叔叔笑起來。

眯眼的模樣有幾分寵溺,更多的是心領神會。

“你想回到哪個時點?”

“白城山。首輪降界。”應風道:“我想再瞧一瞧那晚顧挽松的模樣。”最終應風重歷了降界的所有片段。

並非是單一、連續或不可逆的,識海之內,依深層記憶所重現的片段可任意重組,順進、逆反、放大、往復…現實界的經驗法則在這裏變得很模糊,只有覺是實實在在的。

他原以為再次看到鹿希會很痛苦,然而每段記憶、乃至每個瞬間的女郎都超乎想像地真誠。

她是真的與他並肩作戰,專心完成任務,用盡氣力,奮勇求存。應風試圖從她身上找出一絲叛徒的猥瑣,卻始終不可得。

她看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專注而灼熱,以致男兒未能察覺女郎常覆於瀏海下的那隻眼瞳是鹿石。應風一遍一遍重歷降界,着魔似的無法自拔。

他試過在任務中殺死她,出口惡氣,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下不了手。每回結束他總是熱淚盈眶,口痛到難以承受,不得不重新展開一輪,強迫自己投入生死關的遊戲。

或者只為了再看伊人一眼,直到應無用強制中斷他的執為止。

“過…過了多久了?”他覺十分虛弱。自解放韓雪之魂、使識海重歸穩固以來,首度如此。這很不對勁。應無用遞來一方擰過的濕濡白巾,貼額的瞬間應風才又覺活着。

“在這裏,時間沒有意義。”羽衣秀士忍住了嘆息,為他揩抹頭面。

體所畏若是‘衰勞’二字。那麼純粹心識懼怕的就是‘失’。當識海還不夠強固,失會使意識慢慢衰弛,最終煙消霧散,可以理解為心識的死亡。此即為‘失’。

“但‘失’不是最可怕的,你該怕的是‘’。

“當識海足夠強固,沉淪於這些官和記憶的片段裏,不足以讓意識消亡。

你只會沉浸其中,被不斷重複堆疊的官記憶分裂得更細碎,最終連自我的概念都解裂殆盡,成為在滄海某處的漩渦浮沫內,不斷打轉的藻屑。沒有死去,可也不算活着,就這麼轉下去,永無休止。

“應風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羽衣秀士娓娓續道:“沒有皮囊的魂體,必須活得比血之軀更清醒,這就是我們的宿命,況且。

就在你沉湎舊的當兒,外頭已經發生了不得了的事,韓小子是萬萬應付不來的。你想跟他一起死麼?醒來…快醒過來!”使勁一推,應風頓朝萬丈深淵跌落!

***雖非頭一遭,但重返體的不適,無論經歷幾次都無法習慣。強烈的暈眩和反胃襲來,五內翻湧還罷了。

難受的是渾身各處那種彷彿久經壓迫、血行倏忽恢復,如萬針攢刺般的痠麻痛楚,簡直就是拷問等級的酷刑。

若應風能活動自如,早就當場扭動嚎叫起來,但,他只能被動地接受官末梢傳來的刺,而無法支配身體,一如施展初次進入這副身軀時。

當晚他在牀底躺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在大火前恢復行動能力。要是外界如冒牌叔叔所説,正發生韓雪應付不來的緊急事態,可不能再躺一宿。(可惡…可惡!該死的族之軀!)虛境中的擬態説是維妙維肖,然而一回到現實,才發現識海內委實是美化…或説“簡化”

過了頭,只取記憶中美好的部分。

但現實並不美好。聲音、氣味、冷熱…爆量的信息蜂擁而入,無分,太密集的結果,不僅嚴重混淆分辨之能,甚至令人到痛苦。

而該死的軀殼到這會兒都還在排異,像進了砂礫的蚌蛤,拼命將他的意識往外擠。應風連眼都睜不開,無從判斷周遭形勢,心急火燎間,冒出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咬牙鬆開對身體的攀附,來個反向作,任憑意識騰起。飄忽之際。

突然唰的一聲睜開了眼睛。懸浮在半空中的自己,正與韓雪貼面相對,冉冉而升。瞧着那張閉目抿、輪廓深邃的黝黑族面孔,應風沒來由地一陣煩躁,念頭一生,整個人已離榻七八尺餘,幾乎是貼着茅頂俯視房間:這是幢小巧雅緻的竹廬,房內除了韓雪置身的竹榻,連一旁的几凳也是以油竹製成,同樣材質的竹架上晾着白巾,几上置有杯壺水盆。

此外就只有角落裏的痰盂壺等幾樣物事,還有一隻藥箱。若非韓雪身材高大,超出牀榻的腿脛須另以竹凳支託,顯得房間小了一號,倒也不是特別侷促。從諸物擺放井井有條、絲毫不紊,足見主人的細心講究。

(這裏是…)…是醫廬。(誰的醫廬?)…莫殊的姐姐。二人應無血緣,但瞧着情甚篤。

應風從未來過此處,在昏厥之前,依稀聽見莫殊與一名女子談,喊的正是“姐姐”還提到母親…但並不足以歸納出上述的結論。

在意識裏回應他的,極可能是韓雪的記憶,他在奪舍後曾有過類似的經驗,一旦放棄控制身體,心識便會浮於其上,以類似靈體的形式存在。

在這種狀態下,毋須透過官即可直接接觸周遭的環境,既不是“看”見畫面,也非是“聽”見聲音。

然而所得卻比眼耳更清晰。靈魂出竅絕不可長久,這用不着誰來告訴他,瞎猜也能猜到,只為掌握周遭的情況,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一名黑衣婦人側坐榻緣,居高臨下望去。

但見雙峯傲人,撐滿前襟,身後的丘更是將黑綢裙布繃得滑亮圓鼓,不見枝,可見直纖細。

魚尾曲裾的下?伸出兩隻白腴足,趾斂踝圓、小巧可愛,玉顆般的趾甲以鳳仙花染成鮮豔的紫紅,宛若透的櫻桃。趾間夾着五彩細繩、拖趿着木屐的嬌慵模樣,實是誘人至極。

同是體態嬌腴,此女卻與江橙有着截然兩樣的風情,絕非少女,而是成的婦人,她的皮膚白皙水,被濃鬟黑衫襯得分外神,頸頷線條細緻,鎖骨更如白玉研就。從鎖骨到口一片斜平,腴得不見絲毫稜峭。

前曲線卻陡然浮凸,襟被一雙圓滾沃撐起,似爆開。滾金邊兒的繡紅襟口劇烈變形,衫裏竟無肚兜抹一類的貼身衣物。

身子稍一動,緊裹的兩頭調皮雪兔彈顫不休,軟如薄膜水袋,居間夾出一道深溝,直使人失足。從俯瞰的角度無法望見其面孔。

只見婦人山,鼻尖微翹,再加上身段玲瓏,幾可斷定是美人無疑,但不知為何,應風卻有一絲危險之,彷彿踞於榻畔的是條美麗的毒蛇,縱使鱗片斑斕奪目,始終無法掉以輕心。

意識裏對婦人的身份未有回應,顯然連韓雪都是初見。靈分離的“中陰身”

這是他隨口取的名目,不無自嘲…

能超越身的官知覺,不受外物所限,應風很快就確定了草廬內外並無他人,更沒有殺氣或敵意一類,但這種狀態無法長久,若未及時歸位,説不定就此煙消雲散,但還未確認美婦的來意前。

他實在無法就這樣回到動彈不得的身體裏,聽任宰割。婦人端詳榻上的族青年,伸出柔荑,輕撫韓雪的臉,低道:“便是族異類,也有俊俏小夥的。”嘖嘖幾聲,指尖拖過他的腮幫喉間,向下蜿蜒,濃濃的慾令人血脈賁張,一如指甲上的紫紅蔻丹。

“忒好看…”應風聽她噥語呢喃,藕臂迤邐之間,酥顫顫的雪幾乎滾出繡襟,正有些魂不守舍,忽聽“唰…”的一聲裂細響,韓雪衣襟應聲兩分,出結實的淺褐膛。

“…的牲口,我該拿你怎麼辦?”她左手食中二指間,不知何時夾了柄似鋼針又似匕尖的鏜亮細刃,次第下滑,將韓雪的單衣棉褲對分開來,熱刀切牛油般,滑順得令人耳內發癢。

應風記得她左手中指有枚金燦燦的指環,形如細蛇,從手背延伸到腕間,是相當別緻的飾品。

此際腕間手背的金絲仍在,獨獨不見了指環,暗忖:“莫非那柄小匕,竟是指環所化?”絕大部分的時候,應風會同意視族如牲口的論調,獨不是現在。萬一美婦想將韓雪洗剝乾淨,片成人膾品嚐,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漂浮半空的魂體急如熱鍋螞蟻,黑衣婦人轉眼已將韓雪衣衫除盡,指縫間的金匕“颼!”一聲捲起,重新纏回白皙纖細的中指末節,勝似蠍虎旋尾,簡直就像活物一般。

(…果然是這樣!)婦人收起青竹絲似的蛇環,放肆撫摸韓雪膛腹肌,不時吐出呢喃似的低語,夾着一兩聲輕笑,不知為何卻予人直率之,非是故作媚態。

而是真的酥媚入骨,毫不扭捏…畢竟她也不知正被人瞧着…反而讓慾變得極為純粹,更添怦然。

應風平生所御諸女,只有言滿霜屬於這種類型,深知嬌軀所,渾無顧忌地享受快,沒有任何負擔。

但婦人似乎比滿霜更嫺於男女之事,不消片刻便摸到男兒的腿間,纖纖五指捋住那團黝黑碩大的茸軟,不住滑動,檀口裏喃喃吐着氣音:“快些變大…快些變大呀!”濛的嗓音深具魅惑,可惜韓雪不甚捧場,半天都沒動靜。應風心底暗笑:“教你給硬了,怕連死人能捋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