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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衣裳都沒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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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鐵衫半生戎馬,便通文墨,也寫不出像樣的字,必是口述讓人代筆,言語間的匪氣被潤去大半,但仍能讀出滿滿的威脅之意。

收信者的身份不能被人知曉,故隱去名稱謂不提。葉藏柯初見鷹書,直覺是發給喬歸泉的求救信,以霍鐵衫與喬歸泉、雷彪之間的關係,這推斷十分合理。此際看事情的角度一變,文中所稱“大兄”説是馬長聲亦無不可。

執夷、湖陰俱在天瑤鎮北,且馬長聲既有官身,比辭去武弁的喬歸泉更合乎“身居高位”的説法,令馬長聲聲名鵲起的剿匪功勳,顯是由霍鐵衫協助配合,那些被官兵砍去記功的“賊首”怕是死於霍家父子刀下的無辜百姓。

霍鐵衫與喬歸泉的合作,甚至是這層關係的副產品…為了在赤水轉運使的治下殺人,不致引起雷彪反彈,索讓霍鐵衫充任雷彪打手,同殺一批百姓,兩廂各取所需。喬歸泉可能知道馬長聲的存在,也可能並不知曉。

但雷彪肯定不知道馬長聲扮演的角,故綢繆佈局對付雷彪的總瓢把子和雷五爺,事前事後全沒意識到有馬長聲摻和在內。

若非應風機警,留意到官銀的箱子,又誤打誤撞扒出了霍鐵衫的身份,馬長聲簡直就是個透明人,怎麼都牽連不到他那兒去。

即使回到官銀丟失一案上,形勢都對馬長聲大大有利。東鎮要徹查此事,須引一鐵腕強幹的地方大員為臂助,屆時有誰比執夷城尹、討賊名將,素有“飛鳴刀”美譽的馬長聲馬大人更合適的?

(看來…就是馬長聲了,)所欠者,唯證據耳。

“既然到了這當口,咱們不妨慢着吃。”雷五爺彷彿有窺聽心語的本領,仔仔細細抹淨手口,淡然道:“我來繼續盯守,待馬大人哪天出門蹓躂,便潛入衙門找賊贓…我是説找證據。

老弟你呢,趕緊找你那奇宮小兄弟去,好好商量怎生裏應外合,下回逮他個現行,將此事做個了斷。”直到在風雲峽的寢居內睜眼坐起,腦袋兀自昏沉的應風都覺降界是草草結束了的,與前幾次的氣氛節奏絕不相同。

儘管在瓣室裏的下半場靡荒誕,到最後所有人都拋開矜持,幹得高迭起,應風左擁右抱支應無暇,早分不清身下疊的體是儲之沁、江橙或柳玉蒸,也許還有滿霜和洛雪晴…

意識卻是倏然中止的,便在胡天胡地之際。再於兑換之間內醒來,起碼是大半個時辰後的事…從褲襠內乾涸的斑愛倒推,也應該過了這麼久。

過往他們是被清潔乾淨、敷裹妥適後,才會進入兑換獎勵的階段。此番卻像是被直接移出地宮,匆匆套上衣服便送過來,倉促的意味毫不掩飾。這代表有人強制中斷了降界。(肯定是葉大俠!他…成功了!)“闖入降界”最初只是天馬行空的奇想,應風沒想到葉藏柯能一次得手,心中五味雜陳。仔細計較,説不定失落還大過了驚喜,他並不相信有降界,始終認為一切怪異難解的奇象背後,肯定有合乎常理的解釋,羽羊神是手法細、思路大膽的陰謀家,所圖必深…

但在內心深處,應風還不想這麼快面對現實,除了得到更多神兵利器、奇功秘笈,他更喜歡這種被人肯定的優越,知道自己是優秀的、被需要的,受人深切期待,不是被扔在衰頹的名門內自生自滅,毫無價值的棄子。

醒來的人,無法再繼續裝睡。這場刺之餘,甚至有些美好的麒麟兒之夢只到這裏了,應風在心底悄悄與短暫的奇遇作別。

主持兑換的不是那名温婉動人的女羽羊神,而是先前悉的那位,再次證明了“有複數‘羽羊神’”的推想。

應風搜齊紋,更讓同行諸女仙,魂飛天外,再度打破開局以來的紀錄,拿到前所未有的四千八百點。算上前度所餘,手裏足有五千點可供揮霍。

興許是心態的轉變所致,既有的功法已練不過來,青年並無躊躇滿志之,問起那股得自媾的異樣雜氣。

“哎呀,這該怎麼説呢?”羽羊神作死的語氣聽着無比曖昧,倒不是扭捏作態什麼的,而是明顯充滿暗示。

“吾不是很懂這種事啦,畢竟你也瞧見了。

半神是沒有那個…的。只要肯花一百點,便能得到指引,但依吾之見,應使未必要如此費。”應風才不上當去瞥他襠間“一百點”卻如石火閃掠,令他倏然凜起。天予神功!

居然是那部他與鹿希無意兑換,聽着像神騙人的秘笈。

“天予我取,無償無欠”的説法,幾乎讓所有使者都不介意花一百點的便宜價錢,來瞧瞧是不是真有鬼神莫測之機。

能入手的管道多不勝數,的確不用多花冤枉錢。應風更想要的,是號稱能在現實中召喚羽羊神的“召羊瓶”這種想也知道將嚴重挑戰降界説服力…或説組織執行力…的犯規道具,入手的門檻設成了高不可攀的一萬五千點。懷揣五千點的應風,連一窺道具目錄的資格也無。

折衝的結果,是換了次兩級的高端道具“小召羊瓶”説是能在降界內召喚羽羊神一次,當然不是毫無代價。

“…會令在場使者動彈不得,失去行動力?”應風轉動碧綠的琉璃小方瓶,端詳瓶身上的古樸鐫紋。

“我以為是天降瘟疫,眾人化作一灘膿血之類。”

“那是吾降臨在現實界之中,才會發生的現象。”羽羊神低聲咋舌,明顯是對這次兑換到不滿,不知是心疼點數,還是對自己從此得在降界中亦步亦趨,以免小召羊瓶無有效果,平白吹破了牛皮,而覺得煩躁不已。

“換這個玩意兒委實無聊,要不存起來算了?”

“也好。”應風十分快。

“存夠了,拿來換真格的召羊瓶也不壞,我想在山下散佈瘟疫很久了,一直苦無機會。是説既有小召羊瓶…難不成還有中召羊瓶麼?”

“自然是有,比小召羊瓶高一個檔次,能在兩界間召喚吾…”沉默片刻,再開口時語氣一變,威壓撲面而來:“吾見應使心氣浮動,似不尋常,莫不是在降界之中傷了經脈?讓吾為應使一觀。”猩猩般的漆黑指掌箕張,應風只覺渾身氣血一晃,幾乎立足不穩。擒龍功、控鶴功一類在武林並不罕見,然而兩人相距丈餘,練到這般揚手即動堪稱化境,便放眼龍庭山九脈,約莫只有飛雨峯大長老“匣劍天魔”獨無年有此造詣。

青年修為與他天差地遠,但一夜荒唐下,腹間積累的雜氣蠢蠢動。應風分心二用止住滑行,舉起琉璃小瓶,目綻光,笑:“我若就地砸碎此瓶,能否召出另一位羽…”然後便自牀榻上猛然坐起,頭痛裂,噁心反胃,一如前度自降界中歸來。

他想不起是否真摔了瓶子。無疑羽羊神握有某種令九淵使者立時昏厥的奇術,全然無法抵擋。

是不是武功很難判斷,畢竟差距就擺在那,修為強到一定程度,什麼武功使來都像妖法,本無道理可講。應風並非心緒浮動,而是詐作張狂,想借摔碎小瓶試出其手段,可惜盤算落空。

身上的單衣棉褲被汗水浸透復幹,氣味不甚好聞,汗臭裏隱約嗅得一絲鮮烈的異樣腥臊,尤以腿間味道最是濃重。

想起龍杵不知反覆過了幾隻,直薄花心,各式稀稠最後全乾在了上頭,騷豔難言,腹中火竄升。

但雜氣在抵抗羽羊神時已然用盡,此際丹田裏察覺不出“篋”的存在,地宮所歷如夢似幻,不惟媾而已,忽聽帳外一把動聽的嗓音輕哼道:“你倒捨得回來了?降界這般有趣,怎不多待一會兒?”這般似嘲非嘲快利脆,卻不是鹿希是誰?***應風差點嚇掉了褲衩,掀帳滾出的狼狽,同摔落牀榻沒兩樣。

抬見女郎斜坐繡墩,一襲水藍襦衫碧羅裙,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疊而起,滑潤如水的曲線浮出裙布,比赤的剪影更誘人,合理解釋了青年高高支起、昂揚指天的襠間。

果然鹿希餘光瞥見,雪靨微泛嬌紅,咬啐道:“呸,德!”應風心虛已極,手扶佳人葫蘆也似的玲瓏起身,女郎卻摟住他的脖頸,貼上柔軟濕涼的瓣。

這一吻又深又長,如無休止,道盡言語難詮之物,偏又香甜滑軟,令人難以饜足。應風慚愧起來。

回神將她壓於錦榻,單掌攀住堅高聳的峯,得鹿希襟口狼藉,鬆開的肚兜上緣出大片雪肌,渾圓飽滿的廓盡收眼底,堪稱絕景。鹿希忍住絮,架住魔爪不讓肆,推開男兒膛。

“別…晚點兒…夜裏再給、給你…不要…光天化的,你不怕醜,我還怕給人撞見…起來!先…先説降界裏的事兒。”應風就怕這樣。只消霸王硬上弓,狠她個幾百下,教女郎得身軟如綿,也就混過去了,説帖再想不遲。

但應風自己心虛得要命,狗鼻子裏總飄着儲之沁、滿霜的膣氣味,恐被玉人嗅出,推搪一陣,衣裳都沒成,鹿希興致大減,益發澄明起來。

起身整理衣發,隨口説道:“若非這回遇上,我還不知降界竟有單走的玩法。同機關拼搏一夜,全搞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以為這回死定了。

誰知糊里糊塗過了關,掙不了多少點數便是。你那邊如何?”應風聞言一凜,支吾道:“也掙不多。這回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