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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怕不易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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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擺着欣賞似乎比取樂更合適。論美,柳玉蒸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她,且是天差地遠的比不上,猶能令人產生慾,是活生生的、温熱濕暖的美,洛雪晴卻無法予人這種想像。

“不食人間煙火”一説。在她身上居然成了缺陷。鎖在玉台上的一絲不掛,活動自如的則穿着入睡前的裝束。

橙上身一件短袖小衣,出白生生的膀子,前襟被飽滿的房頂起,頂得衣下出半截葫。小衣説不上簇新,倒也刷洗潔,細心熨平。

只是白裏透紅的勻肌竟比衣白,硬將白映成了月牙白,下身是同的及膝短褌,裹出呼呼的股曲線。

小衣短褌説不上女人味,卻極能襯托江橙的雪白豐滿,再加上她上臂大腿雖腴,小臂足脛卻頗細長,小圓凹如葫,並不顯肥胖,只覺誘人。

好在儲之沁睡得不省人事,見慫恿她穿得如此清涼,自己卻貪懶着小衣短褌的江橙,怕不得追着她繞東溪鎮三五匝才肯罷休。

橙的小臉紅如透的林檎沙果,揹負雙手,故意走到玉台後,身子微向前傾,笑道:“滿霜啊,她在隔壁房間。我原本在前一間房,是師兄把我抱過來的呀。快得風颳也似,嚇死我啦。”呵出的熱氣噴於洛雪晴尖,玉一般的瑩潤肌膚迅速泛起嬌悚,比花生米略小些的蒂並未變大多少,卻以眼可見的速度翹起來,從淺淡的粉脹成了豔麗的櫻紅。

橙這個前傾的姿勢,得兩隻美往前墜,令人不興起“溢出襟”的錯覺,綁在側的小衣結子縮緊,下一霎扯繃斷也不奇怪。

兩人隔着玉台説話,江橙又刻意俯身,加上那雙玲瓏玉豔變化,應風想裝作沒看見都不行。

雪靨紅熱、眉心擰作一團的洛雪晴死死閉眼,玉牙板兒似的完美體不住輕顫着,像要避開男兒注視般微縮向一側,勉強維持頭頸不動,這要説不省人事也太難了。

橙一逮到機會就作她的惡癖,老實説應風並不欣賞,況且回答中有一處不對,趕緊截住話頭:“滿霜在隔鄰?”江橙壓低聲音似笑非笑。

“是啊,她…‘那個’來啦,不想走動。我讓她在原地待着,一個房間接一個地找過來,果然遇上師兄。”進入降界以來,鏡門共開啓過三次。

言滿霜與江橙所在的第五瓣室是她倆的起點,洛雪晴鎖於第四瓣室,應風在第二、第三瓣室的甬道間遇到江橙,顯然江橙一遇門開便尋路而出,絕不坐以待斃。

只是運氣不佳,選了右邊的門,若首次門開便往左跑,説不定能追上應儲二人的尾巴,提早相遇,但如果“鬼釵五瓣”指的是五個房間。

那麼…其他人呢?算上新來的柳玉蒸,此間共五女一男合計六人,沒有龍大方、運古、顧等,自也沒看見鹿希。雖説剩下的這些人,若以同樣的速度同方向移動的話,的確有可能剛好錯過。

但江橙的證言也已瓦解了這種可能…假設其他人在第五瓣室,當柳玉蒸顯現紋、鏡門第一次開啓,應風帶儲之沁循左側甬道進入第二瓣室。

而其他人同樣左行,從第五瓣室進入第一瓣室,此後均以同樣的速度追在應風身後,雖可解釋何以應風遇不上這些隊友。

但這樣一來,江橙獨自行動就變得極不合理。以她的格,從眾毋寧是更保險的選擇,況且鹿希、運古的能力都在她之上,沒道理不跟着這兩個人。

若餘人不在第五瓣室,而是在更前的第四、乃至第三瓣室,無論行左行右,都不免碰上江橙或應風,決計不能憑空消失。

謹慎起見,應風又問她第五瓣室內除了言滿霜,還有沒有其他九淵使者,以及到第三瓣室的路上,有無遭遇其他人,江橙一逕搖頭,斷然表示“沒有”(難道此輪降界,就只召喚了我們六個人?)這是此前不曾發生過的事,但平心而論,第三輪降界與前兩次不同的地方,又何止這條?鹿希極可能不在本次使者之列,毋需擔心她和柳玉蒸、洛雪晴一樣,被鎖於玉台任人宰割,當然,也不能排除“鬼釵五瓣”不只一處。

但若不在此間的成員,是被投放到另一處五瓣地宮,除非羽羊神再補上四名新的女成員,否則“五種紋各顯現至少一次”的規則就無法成立。

況且多開戰場對主辦方至為不利,不但關卡、設施均須翻倍,監視使者的人手也不得不增加。

或着乾脆稀釋成兩股,冒上監控不力的風險…他不相信羽羊神會做這種無謀之舉,但也不好説。

此番講解規則的女羽羊神,明顯不是前兩輪嘻笑怒罵、作死非常的那一位。最好的情況,是鹿希未被召喚。最壞的情況不變。

就是鹿希被安排作柳、洛一般的角,任人恣意取樂,只不過不是在這座地宮,而是應風不知該如何去的另一處。

他恨透了這種無力的覺。降界於他,頭一次變得毫無樂趣,只有滿滿的焦慮挫折。非是前兩輪不危險,而是應風總能迅速釐清規則,反過來利用漏

或者直接運用規則來謀取利益。過程雖然千鈞一髮,備極艱辛,破關的成就卻是無可比擬,遑論獲取的豐厚獎勵。

規則或許是他人的惡夢乃至死劫,卻一直是應風的朋友,但“鬼釵五瓣”的規則雖然怪異,並沒有比前兩輪更復雜。

真正的關鍵,在於“找到鹿希”的迫切渴望束縛了他,應風無法專心搜尋線索、破解謎題,發掘規則背後潛藏的真正意義。

要不是與儲之沁的身體太過契合,令他情難自己,多盤桓了片刻,説不定便漏看了金字功法的奧妙之處,平白錯過寶山,他突然明白當初鹿希説的“你要一直讓自己對我有用”代表什麼意義。

把女郎視為情人、伴侶乃至臠,不肯讓她為他人所染指的這份私情,在此刻成為他的阻礙。

她甚至沒被召喚進來,在幽明峪的香閨好夢正酣也説不定,仍教應風忘乎所以,拚命在石室及甬道之間搜尋她的蹤影。抱持着這樣的心態行走降界,你是不想要命了麼?應風

青年咬着嘴回過神,腥鹹的血味滲入口中,彷彿溶解了鏽蝕,思考的齒輪重新開始轉動。江橙的話裏,藏着一個極其要命的訊息,當然少女毫無所覺。

“鬼釵五瓣”目前已知有五名女子。

在高時各自能顯現紋,而且目前看來是人人不同,儲之沁是蕙蘭,柳玉蒸是木槿,按照“每種紋至少顯現一次”的過關規則,一旦成功誘發其餘三女的紋,本輪即可結束。因此女羽羊神才説時間非常充裕。

但江橙説,言滿霜因為來了月事,才病懨懨地待在原地不動。女子來豈可媾?不能媾,如何使滿霜現出紋!

(這是陷阱。)這麼一來,刻意不召喚鹿希就能説得通了,應風原本猜想,現世中的“地緣”可能是本輪召喚使者的依憑,故東溪鎮小隊全員到齊。

玉霄派仙觀離東溪鎮不算遠,柳玉蒸被召喚亦合情理。至於為何只召喚他一位男,倒是不難解釋:“鬼釵五瓣”的使令對男子一面倒的有利,幾乎可説是贏家全拿,這不是任務。

而是獎勵。不管是獎賞截至目前為止最出的九淵使者,或做為對他跑一趟天瑤鎮的勞品,應風皆可欣然笑納,沒什麼好客氣的,但真正的理由可能更簡單也更直接。

就是五瓣的五個女子名額中,須留一處機關陷阱,使“每種紋至少顯現一次”變得困難,鹿希就被剔除了。

鹿希來紅時,子會明顯變得焦躁而不耐,莫説合體求歡,就連摸一摸身子也會使她莫名發怒,彷彿渾身是刺。

就算應風能忍着經血污穢,強行與言滿霜合,若她無法高紋便無從顯現,豈非是個死局?不行!再這樣下去,獎勵關就要變成刑場了。

難題浮現,應風反而興起了挑戰的慾望,決定暫時將對鹿希的擔憂放在一旁,對江橙道:“江師妹,羽羊神的傳音入密,你們可有聽得?”江橙小臉一紅,扭着衣角道:“有…有啊,我和滿霜都聽見啦,就不知雪晴聽見了沒。”憋着壞笑的模樣意外地有魅力。

應風自不會遂其心意,傻到去問閉着眼睛裝死的洛雪晴,繞過玉台走到江橙身前,雙手握住她嬌腴的藕臂,低頭正道:“橙,我就直説了。

此間之險,毫不遜於前兩輪,稍有不慎,我們一樣回不了現世。我於女子之事所知有限,但月事來應是不能…敦倫的,我説得對不對?”江橙本來害羞得要命,心口怦怦直跳,撞擊聲清晰可聞。聽得一怔,驀地會過意來:“你是説滿霜不能…”不閉口,面上酡紅微褪,隱約透出蒼白。

應風差不多能肯定自己猜想無誤,女子月事期間不僅難以媾取樂,怕也不易自瀆,遑論攀上極樂巔峯,和聲安少女:“所以不能繼續拖延時間了,須得儘快蒐集四幀紋。

然後大家再一起集思廣益,想辦法取得滿霜那一幀。我們現在已有兩幀,你和雪晴的也都要拿到才好。”説着一指壁刻。

最上方的鬼針草圖形上,果然有兩瓣亮着刺亮紅點,江橙原本不懂是什麼意思,這時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