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寧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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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縮限至此,嫌疑者清單上所餘,不五指之數。考慮到“比莫執一年輕”這點,羽羊神幾已能鎖定黑袍客的身份。
這是個麻煩人物啊。從準備的時間倒推,差不多應風打天瑤鎮回來,那廝便已盯上了此間。不想竹虎還未狠跌一跤,麻煩倒是找上了門。還真不能小看這幫小鬼攪局的能耐,羽羊神不由得失笑。
雖説多樹敵人不是好事,若能循黑袍客這條線,釣出後頭躲得不見影兒的大魚來,豈只因禍得福,直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儲之沁紋厲害的程度,果然不是柳玉蒸可比。二姝肚皮上所現,美的程度可説是無分軒輊,木槿蕙蘭各擅勝場,俱令人愛不釋手。
然而,小師叔的紋輝芒無論熾亮的程度,抑或持續的時間,乃至使身下的玉台也一併亮起符篆這點,都遠遠勝過了柳玉蒸,讓應風在馳騁之際,猶能好整以暇,將浮出壁刻的金字心法默記於心鑽研透徹,再在儲之沁身上試用一遍。
紋的亮光才約略黯淡了些許,轉瞬又變得更加刺目。儲之沁得死去活來,膣痙攣到令拔之不出,緊縮的膣肌還不住地往裏。這波快來得太快又太過強烈,若非應風早有準備,運功鎖住關,莫説出,怕連鮮血盡都一股腦噴了給她。
兩間瓣室的懸浮金字文氣相通,應是同出一卷,卻是不同篇章:蕙蘭之室講的是汲取之法,如何從女子高出的陰取元?,木槿之室則是鎖關自守、避免陽,以及運使此種異力的法門。
鎖陽之法在整個《風雷一?》體系裏付之闕如,畢竟創制者是明九鈺姑娘,而冰無葉貫通龍喉如晦所傳落的《九轉明玉功》古本,衍出的《補葉訣》又以陰陽二氣合修,調輔平衡,並未獨厚男子,《冰心訣》則側重功,缺乏雄固男子陽元的訣竅似也合情合理。
《風雷一?》、《冰心補葉訣》和《還魂拳譜》等四部武典建構而成的雙修體系,其實對女子更為有利。
這點從鹿希總能輕而易舉榨乾他便可知曉。若非應風天賦異稟,戰線一拉長,鹿希總要敗下陣來,被幹得癱軟如泥、了個江河下萬馬奔騰,算起來是敗多勝少,説不定最後一衡量,是女郎把他當成了練功的爐鼎也未可知。
木槿和蕙蘭之室的金字篇章卻補上了闕漏。明明身下玉人的緊縮痙攣是前所未有的悍猛,鎖陽功之至,竟硬生生止住了意,龍杵變得更硬更脹,直抵花心再往更裏邊戳。
儲之沁弓叫着,嬌軀彷彿被陽物串着挑起,兩條細細的腿兒伸得筆直、高高仰舉,膝蓋壓在上。
膣中,暈涼的陰一股股地澆上龜頭,如鯉魚吐水,一絲陰寒之氣彷彿自馬眼竄入龍杵,與滾燙的陽纏擰轉,雙雙被入百骸中,迅速化。
應風只覺腹中似乎憑空凝出一團熱氣,卻非來自悉的丹田,與迄今運使內氣的經驗大相逕庭,暗自心驚,仗着陽物硬極“剝”地拔出玉户。
儲之沁身子一搐,昏死般動也不動,只餘細劇烈起伏,咻似斷息。梆響燈紅,鏡門滑開,符篆和紋的光芒盛極而衰,次第消淡。
男兒未及倒數,就地盤膝運功,檢視體內諸元,才發現那團怪異的“熱”所在,居然難以掌握。似在丹田,而又不確定是丹田。
就算與鹿希雙修的前期,功力增強十分明顯,也決計不是這種腹中莫名多了團外物的異樣,下意識地手摸腹側,彷彿該有個什麼凸起如雞蛋的物事,自是空空如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從之沁的身子裏,跑到了我的腹中?)應風毫無頭緒,甚至冒出“膣管被入陽時是不是就是這種覺”的荒謬念頭。
忽聽左側甬道中有人喊道:“應師兄…應師兄!”竟是江橙,他一躍起身,輕拍着儲之沁的面頰:“之沁、之沁!”少女濃睫微顫,動也不動,小巧翹的瓊鼻中發出細勻的輕鼾,已然沉入夢鄉。
應風飛快檢查過她脈象、心跳等,確無大礙,約莫是睏乏太甚喚之不醒,再不猶豫,起身掠進甬道,突然眼前一黑,冷硬的石牆已近至鼻尖。搞什麼!
應風急揮右臂,忒短的距離原不足以提勁,然而心念未至,剛柔二勁頃刻間急纏倏放,連鼓數度,輕巧堅固的破魂甲“鏗!”撞出大蓬石屑,震得半邊身子都隱隱作痛,五內翻湧,疾衝之勢卻未能完全抵銷。左掌穿脅一印,擊中甬壁的瞬間剛柔互易,掌勁的反震又抵銷部份衝力,身軀才如棉花般靠上牆,正是天仗風雷掌第十九式“雷風變”的至極運用。
此招威力極大,耗用內力之甚,平時發一掌都要休息老半天,被應風視為救命用的壓箱底法寶。
此際接連施展,頭一下甚至反覆鼓盪勁力,應風都不知是怎辦到的,遽湧的勁力卻難稍稍遏抑,着他非用完不可。若不能及時耗盡,爆體而出亦不過轉瞬事耳。
青年不敢稍停,閃電般踏牆蹬躍,面而來的少女歡叫道:“應師…呀!”驚呼未已,已被打橫抱起,縮在男兒赤結實的臂間。應風飛也似衝入第三間瓣室,見室內格局、佈置,連尺寸都與前二室一模一樣,確定“鬼釵五瓣”皆是如此。玉台上空蕩蕩地。
但一角留着水漬壓痕,依稀是瓣外陰的形狀,印豐美,應是江橙先前曾坐,只不知是汗抑或其他。
體內勁力依舊湧漲如,臆口鼻如浸水般難受,應風不想停下來,抱着她繼續狂奔,逕入第四間瓣室。
這回玉台上鎖了具裎嬌軀,同樣是舉臂開腿,姿態靡,但説到膚瑩發烏,無論是黑或白都壓過了柳玉蒸,霎那間令人生出眩惑之,難以視。
應風不及止步,縮腿拔身,騰雲般越過玉台,同時間,左側鏡門“唰!”一聲闔上,應風“登登登”地點足踏門,幾乎衝上了天花板,向後一個空心筋斗穩穩翻落,將江橙放在玉台畔。
然而力尚未竭,對着右側的鏡門隔空幾掌,打得簌簌塵落,與梆響燈紅齊齊歇止。江橙只覺風壓撲面,颳得她睜不開眼,依稀知道應師兄抱着自己狂奔,連過兩條甬道。
一會兒又頭下腳上翻了一匝,應是闖鏡門而不過,發掌擊之,男兒赤的背門肌虯勁,説不出的英武好看,瞧得她腿心温濕一片,輕扭股,不住並腿摩擦。
應風低着頭,怔怔看着雙手,説是惘,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得他像發狂的山羌上竄下跳、乃至發掌擊門的。
正是腹間那團似在丹田又捉摸不定、異物極強的熱。連御二女本就極耗力,丹田內該是空蕩蕩的,但提運輕功的霎那間,那團熱像突然接上了管絡。
就這麼湧入經脈,又不如自身的內力能夠隨心控制,閘門一開,一股腦兒衝向四肢百骸,不把它消耗一空,怕真會尋隙穿出,萬一從眼珠、陰囊爆出未免不妙。
得自柳玉蒸體內的雜氣,應也是同類、同理之物,只是質與量均不及儲之沁所出,運使起來沒這麼嚇人罷了。
證諸雙姝紋的差異,也能支持這樣的推論。與內力不同的是:這股“熱”是會耗竭的,不像貯于丹田氣海的內息,可以調息復原。
此刻應風便再覺不到熱的存在,也無絲毫復原的跡象…畢竟它連一處仿似丹田、可供聚攏的源之地也無…如汲自柳玉蒸的那縷雜氣,用之即空,點滴不留。
這種熱,是能細控制的嗎?是否像內息貯于丹田,收入百骸某處?能取代內力,或者本就是內力的另一種變異?須得從顯現紋的女子身上汲取,還是凡女子陰元內皆可煉得?所有的疑問,恐怕解答便藏在浮壁的金字內。
應風嘴角微揚,被箇中奧妙搔得心癢,裝作被江橙喚回神,轉頭訝然道:“江師妹、洛師妹!你們…怎麼在這兒?滿…滿霜呢?”其實他想問的是鹿希,最後仍咽回去,不痛不癢問起別人。鎖於玉台青石枷內的,正是洛雪晴。
她與柳玉蒸差不多高,身形卻瘦了整整一圈不止,手腳修長不説,肩膀、肢等看上去穠纖合度,硬將柳玉蒸襯出了幾分臃腫,處處差強人意。
玉碗倒扣似的玲瓏雪雖尺寸不及,勝在形狀渾圓,盈盈一握,蒂尖更粉更圓也更小巧可愛,除非像小師叔般戀豪,有着非淹死在裏不可的執念,誰的更美更誘人,柳玉蒸這最後一陣也未必能守住。
而洛雪晴的體較她更稀疏,不僅腋窩光潔白皙,兩條美腿連一絲細也無,柳玉蒸的陰還能説是形如翼展,洛雪晴小白饅頭似的陰之上,纖茸所覆宛若一小片心型的狹葉,最寬不過並指,看上去比全然無的白虎更純潔稚趣,極能挑起男兒侵凌的慾望。
洛雪晴不管什麼時候,放到了什麼地方,都不可能有人説不美,但説也奇怪,應風始終覺得,在“河神娶親”的船桅上見她一絲不掛縛成十字,披面的濃髮飛散風中的第一眼是最美的。
此後重看,都無法復現那種直擊心臟般的衝擊,雖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知怎的總有些失望。
洛雪晴自他轉身便一直閉着眼,從急遽起伏的玉,可知她並未昏厥,不僅雙頰,連脖頸口都紅透,可想見有多不願意以這種羞恥的豔姿態面對他,寧可逃避,偏又沒有索裝暈的本事和覺悟,好笑到令人生憐。
沒有了戲劇張力極強的異舞台,被剝光的洛雪晴顯得單薄。寬肩、窄,長腿、玉皆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