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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令臉皮驟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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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這批使者中以他修為最深,漏了他的功力,難免有遺珠之憾。”

“我瞧瞧。”梁燕貞一把搶過簿冊,當中載明上一輪使者所得點數、換之物等,鉅細靡遺…其餘三神無法介入獎勵階段,如實回饋信息,也是羽羊神的工作之一。

女郎翻來覆去瞧了半天,恨不得從紙上瞧出花來,可惜事實無從改變,那門幾乎人人都換的功法,上一輪僅二人沒下手,偏偏身懷四千兩百點的應風就是其中之一。

憐姑娘親撰的説明堪稱傑作,連梁燕貞讀完都不生出“換換看好了”的好奇心,這小子聰明得要死,怎會吝惜那微不足道的一百點?世上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啊,梁燕貞心想。

生得好看,人又聰明,功夫還不錯,結果是個吝嗇鬼。

“説不定…她翻得線裝都快散架,切齒咬牙:”這輪就換了,對不?總不能回回都掙四千點。點數掙少了,才會想到要貪便宜。

“憐清淺一本正經,點頭附和。

“要還沒換,小姐親自走一趟,也值的,好在下一輪是我們的場子,要做什麼,都不怕羽羊神的耳目。”梁燕貞愣了半天才會過意,俏臉染霞,咬跺腳:“好啊,你取笑我!”憐清淺誇張地舉起雙手,大喊冤枉:“我是誠心誠意提醒,漏了那小子的確可惜…一句不是實情?”兩人吃吃笑着,十指握推搪一陣,梁燕貞才掮着風別過臻首,慨頓生:“我居然也到了説這種事的年紀。小時候三句不離英俊後生、每每笑得花枝亂顫的,不都是舌卷九尺竿的姑嬸姨娘?”憐清淺抿嘴道:“小姐芳華正茂,可做不得姑嬸姨娘。”

“不會老的人,説我芳華正茂。罵人不帶髒字了都。”梁燕貞橫她一眼,視線飄向窗外遠方,片刻才道:“這下霍鐵衫沒了,他少不得是要來的,經過這許多年,不知他現在是什麼模樣?”

“不見也有不見的好。”憐清淺柔聲道:“繞了偌大的圈子收拾鐵衫,不正為避過葉大俠?不留蛛絲馬跡,才是最好的。”梁燕貞靜默良久。

直到東方微魚肚白,才輕道:“是啊,還是不見為好。”***對應風來説,降界最痛苦的部分,永遠都是“回來”和首輪時一樣,他在高燒和恍惚中恢復意識,雖動彈不得,難以區別渾身上下究竟是痠軟或疼痛,但從悉的牀榻觸與鏤花槅扇,應風明白已回到龍庭山,成功活過了第二輪。

身體異常的發熱使他無法真正“醒”過來,意識像明明滅滅的燈火,總在逐漸燃亮之際,倏被“噗!”一聲吹熄,旋即陷入一片無邊無際的黑,他不知自己昏了多久,直到一陣暈涼涼的夜風將他吹醒,勉力撐開烘熱的眼皮,僅能看見模糊的形物輪廓。房內無火,窗欞間透着幽藍銀潤的月光。

應風試着嚥,喉頭微動,才發現從口腔到食道無不幹澀裂,眼角迸淚,下意識地嗚咽出聲。

“水…”牀畔之人以棉布浸水,為他沾濕嘴,沁人的幽幽香澤隨風俯下,一抹更軟、更濕,也更涼滑的異樣觸覆在他上,丁香小舌靈巧地撬開嘴,將含温的水緩緩度入,滋味比他喝過的任一罈酒漿更甜美適口。

嗅着悉的體香,應風終於放下心來,就着檀口徐徐飲盡,她也平安無事。真是…真是太好了,鹿希什麼話也沒説,又喂他兩口,隨手將棉布洗淨擰乾,從頭面一路向下揩抹,自也包括滲出男兒眼角的淚水。

不知是夜昏暗沒能瞧見,或不教他尷尬太甚,索故作不知。應風心頭乍暖,抑着揚的嘴角,霎眼習慣了夜,細細打量。

鹿希將秀髮在腦後挽了個蓬鬆的髻子,出修長的雪頸,看似十分隨意。約莫是嫌內室燠熱,褪去外衫,上身僅着肚兜,灰淡淡的蒼青滾黑邊,堅的雙峯將緞面撐出真珠似的渾圓皮光,於兜上的香肩藕臂,以及兜下的小半截柳,襯與下半身的素淨白褶裙,充滿濃厚的生活氣息,彷彿是哪個山村裏的豔麗‮婦少‬,為服侍夫婿忙裏忙外,顧不得塗脂抹粉,益發可口誘人,令人直想從身後撲上去。

就着她驚慌的埋怨嬌笑狠狠入…“這麼神,看來是好大半了呀。”女郎將巾帕擱在男兒腿上,捋住如鐮刀的雄象徵,輕輕‮套‬。酥癢、快美,以及渴望更多的焦躁不滿同時攫取了男兒,正坐起,左脅之異卻使他沒敢妄動。

他身上只有一件對襟棉袍,此際解了繫帶,大大敞開,袍下一絲不掛,約莫在清醒前,鹿希正為他擦拭身體,才得如此。

應風腹間纏滿繃帶,透出清洌藥氣,從左側繃帶突出的形狀,以及貼的堅硬異物可知,底下裹有夾板一類的物事。

看來是肋骨斷了…這與他在降界內所做的判斷一致,青年並不意外。不知是不是久卧麻木所致,不甚痛楚,但就算是剛剛才斷,也無法澆熄熊熊燃燒的慾火。

“…想要麼?”女郎咬着櫻似笑非笑,眸裏掠過一抹雌狐般的狡黠,光灼人。應風無半分抵抗之意,就算鹿希説“求我啊”他也會毫不猶豫照辦,是逐漸加速的‮套‬使他無法開口,一球球虯起的實腹肌,無法自抑的搐彈動,男兒揪緊牀沿,牙縫間迸出傷獸般的低咆,苦忍着一絲意。

不想就這樣出來,他要她。鹿希彷彿聽見他心中吶喊,拉着裙膝跨腿一踮,就這麼踩上錦榻,婀娜俯視着他,仍是輕咬瓣,似笑非笑,扭解開裙“唰!”布裙滑落,出緊並的玉腿:又細又直的足脛、小腿,渾圓修長的雪白大腿,以及腿心裏覆滿茸漿的飽滿恥丘…

應風灼熱的視線,隨誘人體一路上行,直到與她四目相視,那是他今生見過最魅惑、也最勾人的神情。鹿希屈着長腿蹲落,翹起美納了他。

夾緊的膣户得既深又滿,像裹進一隻裝滿融化糖膏的皮管,再牢牢束起,滾燙的膏耷黏陽物,裹着半化的碎糖粒,刮削的快挾着將傷未傷的動魄驚心,攀升何止一倍?

每下都像是自天外失足墜落。女郎雙手撐在他畔,股徐升緩降,這雌蛙般的媾姿勢全靠過人的腿勁力,不但膣肌箝死,連膣口的小圈圈似都收緊了小半,慢慢‮套‬反而更要命。

鹿希不及解開頸繩,上身還穿着肚兜,蒼青緞面繃出蜂腹般的滑亮瓜,隨盡情甩蕩,每一拋都像要掙開束縛,又被沉甸甸的量扯住,始終不得自由。

面上凸起的兩顆梅,恰恰撐着刺繡的花蕾部位,不住膨脹,彷彿向天怒開,煞是好看。

女郎唯恐動着愛郎傷處,一坐到底又哆嗦着支起,如此聳動極耗體力,更不經快美摧殘,吐息越發濃重,咬抿着鳴咽,鼻端卻幽哼飄竄。

腿顫擰,幾顆晶亮的汗珠從肚兜下彈滾蜿蜒,滑落平坦腹間。應風本已關鬆動,被女郎豔,益發難忍,虎吼着奮力,龍杵直到底。

鹿希猝不及防,被愛郎一通亂頂“啪啪啪”的撞擊聲在靜夜裏聽來清脆了亮,伴隨失控的哀啼,羞恥中透着無比靡。

“不、不要!啊…你的傷…啊。掉了…要壞掉了…阿啊啊…”應風箍住女郎柳直抵花心,痛痛快快了個頭暈眼花,鹿希趴倒在他前,唯恐壓壞了他,手肘及時撐榻,髮簪卻不知甩到了哪兒,濃髮散於男兒肩頸膛,香息中除汗鮮烈,還帶一絲腥甜。

應風心滿意足,息着輕撫她的背心,指尖劃過濕膩的雪肌,劃得女郎顫抖起來,魔手兀自不停,一路滑過腋,隔着錦緞肚兜握住飽滿瓜,掌心抵着尚未消軟的蒂恣意捏。

“你…你還來!”腿心裏兀自給陽物着,鹿希未歇,莫説抬臂,連挪一挪身子都難使勁,嬌嬌橫他一眼。

“信不信我咬你?”口氣雖烈,自是毫無説服力,配上口邊黏着紊亂柔絲、雪肌沁汗的狼狽模樣,反而更加動人心魄。

“我從前一病就能吃上甜粥,愛加幾杓糖加幾杓,誰都不攔我。”應風頓生慨:“人跟人之間,連這種關愛都沒有了嗎?”

“…好好説話能不能別着?”鹿希勉力撐起,在他脅上輕按一陣,喃喃道:“看來是真好了,這藥厲害得門。”應風盡興而出,腦子終於恢復運轉,心念微動:“我們回來幾天了?”

“今夜是第五晚。”鹿希“剝”的一聲拔出,夾着腿翻進榻裏,就這麼偎着他,兩人並頭而卧。

“我比你早醒四天,但得到三天前才有機會過來。你燒得很厲害,那老家人夜守着你,拿清水布巾給你揩抹身子退燒,寸步不離,昨夜才換了我。”應風環視榻外。

果然牆邊置着數只木桶,貯水的瓷盆口披滿雪帕,桌上擱着雞湯罐子,整一副照顧病人的陣仗,不由凜起:“福伯老愛心,便不再此間,也必不會走遠,萬一被他瞧見了…”翻過身去,壓低聲音:“福伯隨時會回來,此地不宜久留!你趕緊收拾一下,穿上衣裳…”

“穿衣麼?”鹿希單手支頤,與其説饒富興致,更像挑釁似的睇他,飽滿的房隨着側起的上身墜向一邊,蒼青緞面兜之不住,繫頸的黑繩被扯鬆了些,出大片的雪深溝來。

肌上汗珠密密,緩滑輕蕩,無比酥瑩,令人難以移目。

“還是我…了它?”應風生生嚥下饞涎,骨碌聲清晰可聞,令他臉皮驟熱,另有一處更熱更脹,正以驚人的速度恢復神。鹿希似的挪了挪撐頰的玉手,有意無意地移向頸繩,指尖靈巧得惹人煩躁。